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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不知道他這些年的奇遇,先恭喜了一番他武功大成,又細(xì)細(xì)敘過別來之事。兩人原是一道從生死險境中走出來的主仆,到如今身份變化,不似從前,情誼深厚卻一如往昔。 敘罷舊事,聞衡問了兩句那邊的情形,范揚俱道安好,叫他放心,薛青瀾在一旁聽了半晌,此刻方插言問道:“衡哥,你安排下范先生這一著,是懷疑那些人當(dāng)中有內(nèi)鬼?” 范揚茫然地“啊”了一聲,沒聽懂他在說什么,聞衡贊許地看了薛青瀾一眼,笑道:“果然機警。你猜是誰?” 薛青瀾沉吟片刻,用指尖沾了點茶水,在案桌上寫了個“褚”字。 聞衡點了點頭,道:“不錯?!?/br> 范揚此刻終于跟上了他們二人,卻仍不解其中深意,納罕道:“這內(nèi)鬼與他們又什么干系?我看被抓走的也有他們家的人?。俊?/br> “就是這樣才蹊蹺?!甭労獾?,“這些人不是在回程路上被抓,而是在餞別宴上喝了有迷藥的酒,醒來就已經(jīng)被關(guān)在了鐵囚車?yán)铩5谝粋€疑點,褚家開宴,酒水中有迷藥,是誰下的手?誰能在滿是高手的山莊里神不知鬼不覺的下毒?” “第二個疑點,連純鈞派隨行的長老都中毒被囚,那晚同樣在席上的褚家高手們?yōu)槭裁礇]被一并捉來,反而只有十幾個普通弟子倒霉了?而且劫持就發(fā)生在司幽山上,要帶走這么多人,這么大的動作,褚家為什么一點都沒有察覺到?” “第三個疑點,各派弟子飲酒后回到住處休息,按理說在別人的地界上動手,自然是快越好,為了方便,直接將同門派的人一股腦關(guān)進一輛囚車?yán)镒钍∈隆?伤麄冏饺说臅r候卻分得很細(xì),每輛車?yán)镎糜懈髋傻茏右幻?,因此在刑城大獄中,褚家那十幾個人順利成章地均勻分散在每個囚室里?!?/br> 薛青瀾會意道:“防止囚犯越獄,所以在囚犯里安插眼線,一旦有異動,立刻報告上頭鎮(zhèn)壓?!?/br> “不錯?!甭労獾溃白蛱斓挠媱澞艹晒?,打的就是出其不意,把那位大人牢牢牽制在刑城。他也知道聶影龍境是放出去的誘餌,反而沒有多加阻撓,一直盯著始月獄。多虧了你們二位,才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暗度陳倉。” 聞衡在進去之前,心中就定下了里應(yīng)外合的計劃,有些事他可以托付給聶影和龍境,但這種極關(guān)鍵的要緊之處,能讓他放心倚仗的,唯有薛青瀾和多年親信范揚。要不是有這兩張底牌在手,他也無從孤身犯險,cao縱這一盤決人生死的棋局。 三人各自舉杯,以茶代酒碰了一下。范揚消化了一會,又道:“可是倘若褚家劍派真是那個內(nèi)鬼,純鈞派接到報信,同其他幾派商議,只要跟褚家劍派一提,他們不就知道咱們已經(jīng)知道他們的計劃了嗎?” 聞衡拈著杯子道:“放心,純鈞派接信的是廖師兄,早叫他不拘用什么理由,想辦法把褚家劍派排在外頭。” 薛青瀾替他斟滿茶水,隨口問:“萬一不是褚家呢?或者褚家是被別人栽贓陷害的呢?” “不無可能。方才說的那些疑點,遲早有別人想到,將來若問到褚家劍派臉上去,他們應(yīng)當(dāng)也有話來圓?!甭労獾?,“我對如今江湖局勢不大了解,這一路看下來,覺得褚家嫌疑略重,所以格外提防他們一些。至于栽贓陷害,這也難說,若真有此等手筆,那敵人可難纏得緊?!?/br> 范揚想起舊事,嗤笑道:“要說舔當(dāng)官的,姓褚的不是一向愛擺弄這些事么?當(dāng)年跟著建王世子那個褚什么齡,沒等露頭就被公子打回去了,也不知道這些年又弄出了什么新花樣?!?/br> “不要小看褚家。當(dāng)年他們搭上的是區(qū)區(qū)建王府,現(xiàn)在投效的卻是內(nèi)衛(wèi),這中間差別大了?!甭労獾吐暤?,“朝廷對中原武林的態(tài)度,可見一斑,這回內(nèi)衛(wèi)做出頭椽子,吃了一個大虧,下次行事必定更加隱秘,叫人防不勝防?!?/br> 范揚問:“那依公子之見,朝廷接下來會有什么動作?” 聞衡道:“這次的幕后黑手籌謀的是調(diào)虎離山、逐個擊破,一開始就用硬碰硬的法子,是打著殺雞儆猴的主意,幾大派里他隨便拿下哪一派,都會對其他門派形成震懾,在氣勢上先壓人一頭?!?/br> “但是這個計策失敗,不光他們的身份意圖暴露,而且令中原武林心生警惕,再想對哪一派出手,勢必會被群起攻之。若叫我來想辦法,最好是假裝偃旗息鼓,在暗地里挑動中原武林內(nèi)斗,讓他們自己人打自己人去,到時候朝廷自然坐收漁翁之利?!?/br> 薛青瀾道:“明白了,接下只要盯緊各大門派,誰挑事,誰就是朝廷的jian細(xì)?!?/br> 聞衡含笑睨了他一眼。外面畢竟人多眼雜,他不欲說得太深,道:“罷了,這些事有的是人在犯愁,原本輪不到咱們來cao心。都吃飽了?我七年沒回過京城,好容易得空,陪我去轉(zhuǎn)一轉(zhuǎn)?” 薛青瀾和范揚都知道他的身世,自然不會拒絕。三人便會了賬,出門向東大街走去。 他們住在西城,原慶王府卻在東北邊,正好經(jīng)過宮城前。聞衡與范揚都見慣了重門宮殿,薛青瀾卻是第一次來京城,他雖對京城風(fēng)景沒多大好奇,聞衡有意讓他多看一看,開闊心境,便刻意放慢了腳步。三人沿著一條長街慢慢地走,范揚在旁邊偶爾介紹幾句,就如三五好友結(jié)伴游覽京城一般,當(dāng)真是一點也看不出他們心里打的竟是入宮盜劍這種膽大包天的主意。 待走 過了宮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