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拷問,刑具,懲罰(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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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神色淡然,不慌不忙,道:“師兄,再問你一次,人是你殺的嗎?” 鷹朝旁邊吐了一口,怒瞪著他:“不是!” “我知道你嘴硬,不愿說,這樣吧,只要你說出為什么要暗殺賭坊老板,一五一十把魔教的計劃告訴我,我就把你放了?!?/br> “我說了,人不是我殺的!” 啪的一聲,又是清脆的一巴掌。 “謊話連篇!你以前就是濫殺無辜自私自利的混賬!你以為我會再相信你嗎?”雀臉色難看,手掌泛起紅,刺痛腫辣,他的手如此,鷹的臉更是如此。 兩邊都被打了一巴掌,鷹嘴角流出一絲血,他森森冷笑道:“說了你也不信,我沒殺死他……” “沒殺?那日百花樓里重重士兵把守,只有你一個,也只可能有你一個,怎么可能是別人!” “哼,你說是我,那便是我,大人真是明察秋毫!你可有什么證據(jù)?”鷹譏諷地挑釁笑道。 棍子輕輕貼上鷹的臉。 “人死不關(guān)你事,教主的下落你也不知道,真是滴水不漏。師兄,我知道你卑鄙無恥,但沒想到不要臉到這種地步,做魔教的狗賊,殺了人都面不改色,師弟妹們?nèi)羰侨掠兄?,師父若是泉下有知,你有何顏面??/br> “人死如燈滅。師弟你老是沉浸在回憶里,永遠不看前面,不看以后,自然也不知我為何屈服于魔教。在這亂世里,不是被滅門,也會是未來哪天,被殺死,被拋尸荒野。我不是天之驕子,一介凡人的苦難,大人您自然無法理解。” “你苦,你會說出來,那死去的人呢?我永遠不會忘記那一天,若是連我都忘了,這世上便真的沒人為他們復(fù)仇了。我不是畜生,沒有人性?!?/br> 若是在以往,雀定會流出淚來,陷入魔怔,一邊回憶那段陰影往事一邊瘋魔悲傷地喃喃自語,恨不得立刻同歸于盡,如今倒是冷靜許多,甚至反罵鷹毫無人性。 “你!”鷹哽住喉嚨。 “我不求你像那些圣人英雄一樣英勇赴死。淪落魔教,殺掉惡人只為茍活也情有可原,但你居然變得如此強大……師父他當(dāng)初收留你,教你九門劍法,甚至死在對抗魔教的戰(zhàn)斗中,以身作則教導(dǎo)你何為善、何為俠、何為大義,你有哪怕學(xué)到一點?” “閉嘴——”鷹大叫,捏緊的拳頭不斷揮向雀,但是鎖鏈將他禁錮在原地,無論怎樣掙扎扭動都打不到。 “屢教不改,本性難移。在師父面前裝模作樣,師弟妹都敬你崇拜你,沒人教你什么是德行,什么是規(guī)矩……”無視發(fā)狂的鷹,雀提起鷹的頭發(fā)。怪物激烈反抗,流著口水發(fā)出怒吼,目露兇光,雀的臉上只有冷漠。 “那就由師弟來幫你。”雀的手一點鷹的脖子,鷹整個身體軟了下去沒了力氣。 …… 咻的一下,棍子劃破空氣,狠狠打在高壯怪物手心里,那骯臟的身體抖了一抖。 昏暗的牢房里,那怪物正如被罰站教訓(xùn)的學(xué)徒一般,雙手雙腳并立,被拷在一起,手掌動彈不得,定在原地,臉上一派通紅,胸前起伏喘息。 雀背手來回緩慢踱步,問道:“再問一遍,何為德行?何為規(guī)矩?” “我說了,我不是人類,不知道人類那些……” 甩了清脆一巴掌下去,雀冷冷命令:“說。第一次說不出來打手心,第二次說不出來掌嘴,第三次說不出來,我抽爛師兄的屁股。” 鷹深呼吸,從牙齒里憋出字來:“禮……” 雀來回走,見他停頓,眼神凌厲望向鷹這邊,鷹張嘴閉嘴,臉部腫辣,只能繼續(xù),皺眉道:“義……廉、恥?!?/br> 在學(xué)徒時期,他們的第一節(jié)書本課便是學(xué)禮義廉恥。一到考試,矮矮小小的白須長者便會如此問,何為德,何為規(guī)。所有人都知道答案,也都異口同聲回答,鷹也是如此,只要念出這些字,就算不解其義,老者也會滿意的點頭。 雀自然是知道鷹懂得答案,他要鷹念出來。 “何為禮?” “不做不敬師長,不孝父母之事?!?/br> 細長的棍子猛地一抽,狠狠抽在鷹的屁股上,破爛的布料骯臟細薄,遮掩已是勉強,一下便抽出一條破縫。 “這一下,是你背叛師門,辜負師父?!?/br> 鷹深呼吸,氣得發(fā)抖,眼睛瞪得渾圓。 “何為義?” “……不欺凌弱小,傷害百姓。” 咻的又一下,鷹被打得身體一打激靈彈起來,繃緊腳尖,破布搖搖欲墜。 “這一下,是你墮入魔教,屠殺無辜?!?/br> 鷹算是明白了,以他過往所作所為,雀句句都要抽他一棍。 “何為廉?” “……做光明磊落,廉潔方正之人?!?/br> “你有做到哪怕一條么?” 第三下脆響,鷹發(fā)出倒抽涼氣的呻吟,破布碎得稀爛,只剩一根細布條圈著腰,巨大的圓rou屁股因為火辣辣的傷微微撅起來,盡管是深色也能顯出凌亂的紅色痕跡。 聽起來鷹的聲音像在發(fā)sao,雄性低沉的,忍耐著喘息,不想顯露脆弱的聲音。雀聽得心中又恨又氣,氣的是自己下體的反應(yīng)。 “何為恥?” “要有……知恥之心,不做無恥之事?!?/br> 鐵片插到了鷹的臀rou中間,撥開擠在一起的rou,深處凹陷的地方泛著潮濕,看起來紅潤有光澤。 “師兄,三歲小孩都知道遮羞,你這樣能算是知恥么?細數(shù)起來,小時候你就能不知恥將屁股對著我,更何況現(xiàn)在呢?做過那么多無恥之事,你可曾有過知恥之心?” 盛怒之下,雀邊打邊說,連連甩出細棍,鐵片啪啪啪抽打在鷹的臀部上,打得鷹臀rou微彈,并腿抽搐。牢房里回蕩男人呻吟的哀痛聲。 鷹從未被罰站挨訓(xùn),教棍也從來不會落在他身上,他是有威望的,最可靠的大師兄,一群矮矮的孩子里,只有他來來回回教訓(xùn)別人的份,然而現(xiàn)在,雀像教訓(xùn)孩子一樣抽打鷹。這么大個漢子,問一句,答一句,然后像犯錯的孩子一樣挨打,兩團臀部被打到大片大片通紅,漲到腫麻,鷹還得喘著氣回應(yīng)謝謝教誨,謹記在心之類的話,明明是如此屈辱,身體的卻本能地感覺到歡愉,那根東西漸漸流水抬頭。 雀握著棍子的手垂下來,看著鷹渾身冷汗,胸口起伏。鷹整個雄壯的身軀微微翹起后臀,大腿繃緊肌rou硬撐發(fā)抖,圓肥屁股充血腫起,骯臟的破布零碎落到臀上滑下,鷹眼角流出生理性眼淚,幾不可聞地喘了一下,臀rou不能再承受一絲刺激。 他問:“師兄,你可知錯?” “……” 冷汗從鷹的下巴滴下來,砸入地里,鷹一聲不吭,只做喘息。 許久未聞回答,雀不悅地提起鷹的頭發(fā),再次看向那雙眼睛。 “你可知錯?” 鷹眼里是憤怒和不屈服。 “你本應(yīng)前途無量,現(xiàn)在卻成為了下賤的階下囚,你還不想想你為何淪落至此嗎?” “淪落?我沒有淪落?!柄椔曇舸⑻撊酰犉饋硎謶嵟?,字字含血,“這是我選擇的路,我寧愿變成怪物,也好過在高高在上的大人身下茍活!” “……” 這番話刺透雀的心,讓雀的瞳孔瞬間暗淡下來,雀又變回那副冷漠無情的模樣,他自言自語似的說:“是啊,根本教不會的,野獸就是野獸,根本無法學(xué)會禮義廉恥?!?/br> 他將鷹摔在地上,拍手示意看門的守衛(wèi),道:“來人,給他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