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洗澡,扭曲感情的性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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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人的時候,是克制的,甚至是緘默的,恭敬的;但他一旦變成了動物,一切便都癲狂起來,遵循本能將所有焚燒殆盡,連親吻都像是殺人。 燒柴倒水,雀伸手試了試水溫,有些燙,但是對于發(fā)燒的人來說有點熱才算好,他扭回頭看鷹,對方已經(jīng)有氣無力地靠著墻坐下,皺眉閉眼,吐息微熱,面色緋紅,按照以往,鷹絕對不會坐得歪歪扭扭,用師傅的話說是坐有坐相,站有站樣,十分威嚴(yán),十分有大師兄的派頭,現(xiàn)下病得連姿態(tài)都顧不了了。 鷹一開始也不肯洗,一巴掌揮開雀的手,嫌他煩,厲聲喊他滾,嚇得雀心驚rou跳,但是雀卻縮著脖子含淚搬出了師傅的責(zé)罵擔(dān)心,說師傅也會怎樣怎樣勸鷹洗洗澡,好好喝藥好好休息,鷹才抿嘴瞪雀,沉默一會兒,指使雀去燒柴熱水。 雀梗著脖子朝鷹喊水燒好了,眼睛怯生生地瞧墻邊的人,鷹一睜眼,先是皺眉瞪他,然后才不耐煩地將衣服扯開,外頭是師門的寬大長袍子,然后解開腰帶和手腳纏帶,將砍袖白色練功服脫下露出結(jié)實寬壯的身軀,胸肌是胸肌,腹肌是腹肌,大腿粗壯,腳板厚實,臂膀肌rou鼓起有力,鷹一垂頭垂下眉眼,大大的手掌一張,里頭一件四角內(nèi)褲一并脫光,整個人全裸著站在霧氣里,也顯得尤為壯觀兇悍,猶如神話山中若隱若現(xiàn)的巨大怪物。前腳碰水踩入,后腳眉頭皺都不皺跟著泡了進(jìn)去,浴室里白熱熏蒸,雀抹額頭的汗,眼睛不敢看浴桶方向,倍感煎熬。臉上的緋紅還能用浴室熱度做借口,但是心臟這股莫名的不規(guī)律跳動卻沒辦法欺騙自己,明明是從小到大早看過不少次的裸體,如今卻突然不習(xí)慣起來。 “我沒讓你救我。”鷹靠著浴桶邊緣,冷漠地看著空氣。 一開始雀還沒反應(yīng)過來,而后才想起是在說之前的事。雖然也沒想過鷹會對他道謝,但是這樣的拒絕也太無情。 “我也不是為了救你,那孩子放任不管的話,大家都會死……”雀有些生氣,偏頭嘟囔道。 嘩啦啦—— 鷹猛地站起來,一腳跨出浴桶抓住雀的頭發(fā),面色漆黑恐怖。 頭皮發(fā)根連帶著整個腦袋都被用力拉上來,雀立時捂著頭啊的一聲大喊叫痛,紅了眼眶,眼淚直流。 “你很得意,是嗎?” 恐懼再次降臨,雀差點忘了,面前的男人是多恐怖的大塊頭,幾乎一拳就可以將他摁在墻上打。 看見雀那張?zhí)闇I直流可憐巴巴的臉,嘴里還求饒著別打我別打我,鷹的心情才順暢了些,可發(fā)燒帶來的眩暈無力在生氣使勁兒之后悄然顯現(xiàn),鷹恥辱地一下子軟了腰腿,倒在雀的身上。 兩人疊在一起,鷹熱乎乎地體溫整個熱切的傳遞過來,雀瞪大眼睛,手覆著鷹的腰背,rou感十足,幾乎立刻起了反應(yīng)。而鷹則漲紅了臉,自覺顏面掃地,腦子混沌想要思考,卻腦殼熱痛,大口埋在雀的脖頸里,呼吸雀的發(fā)香。 “師、師兄……” 身上人身體guntang,呼吸熾熱,身體一下又一下磨蹭到自己身上,雀被傳染似的也跟著大喘氣,咽了咽口水,五指張開,覆到鷹的胸肌上,想要扶他起身,卻被鷹一手揮開,怒道:“我不用你扶!”。 鷹強撐起身體,屁股壓雀的下體,坐到了什么硬物,怔愣了一瞬,又瞬間明白了那是什么,瞇起濕潤的眼睛,紅通通的臉上露出勝利的恐怖笑容。 幾乎是席卷一般,鷹的舌頭伸進(jìn)了雀的嘴里,嘴唇黏起又分開,親吻間發(fā)出滋滋作響的口水聲,十分有攻擊性的親吻方式,親得雀唔唔直討?zhàn)?。鷹的手指不斷靈活地刺激那段硬邦邦的rou棍,拇指食指揉動guitou敏感處,幾乎讓雀立刻就要泄出來,又立時堵住了馬眼,他笑容極其輕蔑得意。 “怎么,上次沒做夠么?” 雀嗚嗚直哭,兩腿掙扎。 “還是說,大少爺你更喜歡男人的臟屁眼?” “放開!放開我……” “放開你?放開你你要去告訴師傅?告訴師傅你用jiba捅了我的屁眼,cao了又cao,沾滿了血,停不下來,射到我身體里挖都挖不干凈,讓我屁眼腫得坐不下椅子?你說啊,你說出去誰會信?” 再無法反駁,雀手臂捂著臉哭泣,嘴里怒罵混蛋,可惡之類的詞語,他恨透了鷹,這個人總是這樣,讓他陷入最難堪的境地。 “看著我!”越是不肯看,便越是要他看,鷹和雀互相較勁,一兩秒雀就敗下陣來,被掰開手臂,直面鷹的下體,將上次的噩夢重演,巨大粗壯的男性陽具吐露透明前液,頂上嘴唇,囊袋懸掛著垂在他臉上,兩者顏色都比皮膚濃重些,鷹呼呼喘著粗氣,掛著興奮得意地笑容,用下體磨蹭雀嫩生生的嘴唇。 第一下第二下雀還都只是閉嘴不肯,看到鷹的臉色逐漸又開始發(fā)黑,便只能張嘴臣服,一邊服侍一邊瞧鷹的表情。鷹頗為滿意,沒有什么比讓大少爺給自己含rou更爽的了,然而又是嘬又是舔了一陣,雀沒有一絲屈辱痛苦,只是單純覺得委屈和味道不好,鷹猛地掰開雀的肩膀。 雀還沒明白怎么回事,手背擦擦唇邊的口水,感覺到鷹似乎又開始變得生氣了,如此喜怒無常,以至于讓他害怕瑟縮起來,悄悄抬眼偷看鷹,鷹被這一眼看得更為惱火,只覺被小瞧,一把抓住雀的褲子脫下。 浴室里傳來一陣男人的驚喘,然后便是一陣猛烈的啪啪聲,不斷擊打臀rou的聲音中夾雜男人色情的喘息。 鷹幾乎是自虐一般,屁眼直接坐下去整根沒入,出了血也不管,腿使勁兒上下起落,仰著下巴張嘴哈氣,搖晃胸肌奶頭,在霧氣里漲得紅腫,看得雀眼睛發(fā)直,一手捏一個。 敏感處被抓住,密密麻麻刺激著奶頭,但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鷹按住雀的手,隔著指頭用力掐,往外拉扯,高高腫起才算舒坦。雀揉面團(tuán)一般打著圈將兩團(tuán)巨大奶rou揉得上下左右轉(zhuǎn),下面也漸漸習(xí)慣了身上人的律動,毫無預(yù)警地猛然狠狠頂弄,一陣猛cao下來,鷹腰軟腿緊,jiba射出一股白濁。 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唇瓣和唇瓣親密無間,后xue深深裹住jiba,軀體相貼,好像能到地老天荒。師弟妹們總說他們互相討厭,從小到大,鷹打罵嘲笑雀,惹得雀嚎啕大哭,雀暗自怨恨,小聲嘀咕大師兄的霸道心狠。兩人待在一起連安靜老實呆都不能做到,雀一句話都能勾起鷹的怒火,更別提抱在一起親熱。 所以他們做的時候一句話都沒有,心有靈犀得可怕,想要換姿勢另一方就正好想要換,想要磨蹭后xue凸起便正好能夠擊中要害,想要撫慰rutou,舌頭指頭便都在那里。從墻邊石凳面對面交合到扶著浴桶背入,再到泡進(jìn)水里疊坐在一起,心中的感情有多濃烈,便做得有多激烈,鷹把雀按入水里親吻,交換空氣,近乎自毀似的性愛,幾乎要窒息了雀。 沉淪,著迷,陷入深淵,從熱度里再清醒,已是天黑,迷迷糊糊醒來,雀看見鷹赤裸的背影,鷹穿上練功服,看起來神清氣爽,氣色比之前好許多,濕漉漉的頭發(fā)濕漉漉的皮膚,看起來新鮮出爐,十分可口。鷹轉(zhuǎn)身,巨大的胸肌弧度飽滿,濕漉漉的紅奶頭在寬敞的衣領(lǐng)里一眼望盡,他還沒有穿褲子,衣服下擺貼著陡峭的屁股,麥色的皮膚浮起之前被不斷撞擊掐揉的紅痕。 看歸看,鷹可不是做完就會覺得兩人關(guān)系似乎更為親密,脾氣也變得更好的類型,他一眼怒瞪過來,罵道:“看什么看,找死嗎!” 雀縮起腦袋,半張臉借浴桶遮擋,露出可憐委屈的眼神。 兩人失蹤的半天,負(fù)責(zé)信件的學(xué)徒只聽說鷹在閉關(guān)也許還沒出來,而雀在那附近的晾衣場,在周圍找了一遍也沒找到,誰能想到他們會在浴場那邊,于是在晚飯過后都沒能等到兩人,只能和人閑得發(fā)慌月下下棋,終于看見兩人一前一后從遠(yuǎn)處走來,猛地?fù)u擺手臂,喊說師傅要找他們。 兩人坐在師傅的面前,鷹挺直腰板,臉上正氣凜然,沒有一絲一毫動搖心虛,而雀則動搖得厲害,心虛不敢看師傅。 “怎么了?一個兩個的,又打架了?” “沒、沒什么……”雀摸摸唇角,剛才被鷹咬出了血,現(xiàn)在應(yīng)該結(jié)痂了。 “什么時候能懂點事兒啊,現(xiàn)在魔教猖狂,外頭一團(tuán)亂,你們也不知道好好修行學(xué)習(xí),就知道胡鬧玩耍!” 雀委屈巴巴地低下頭,猶如犯錯的小狗,鷹垂眼不語,看起來恭敬乖順。 “桃花島那邊寄信過來,邀請雀去做客,交流學(xué)習(xí)?!痹捖?,師傅略有思索,又道,“我打算讓你們一起練習(xí)黃氏師門最高水準(zhǔn)的劍法?!?/br> 鷹抬頭,不可思議地瞪眼,道:“可是他連基本的九門劍法都學(xué)不會……” “練好了這套劍法,雀便可獨自前往桃花島,而鷹你身為大師兄,也可以教導(dǎo)孩子們,不用說了,這套劍法,不會也得會?!?/br> “那由我來教……” “不必了,閉關(guān)修煉了這么久也沒能得到什么進(jìn)展,這樣是不行的,明天開始起,我會親自教導(dǎo)你們。” 說完,兩人被趕回去睡覺,蟲鳴響亮,夏夜螢火在草叢里照著路,伴著流水聲,頭頂星空,鷹急促地走在前頭,撫摸著腰間的劍,而雀則小跑著走在后頭,氣喘吁吁,跟不上鷹的步伐,汗水啪嗒一下滴進(jìn)泥土里。 “等、等等……” 鷹猛地站定,雀來不及停腳,一頭撞到他的后背。 鷹轉(zhuǎn)身過來,摸著腰間的劍,俯視著自己,月光照亮鷹的身體和他半露在衣襟外的胸肌,面無表情地審視著自己,仿佛下一秒就拔刀將自己處決。 “為什么是你?” ……什么? “論體質(zhì),論經(jīng)驗,論覺悟,我比你都要強得多,為什么偏偏是你……” 也難怪鷹會如此憤怒,今天的雀,只是一個懶散不愛劍術(shù)的閑人,洗洗衣服曬曬太陽,基本劍術(shù)都掌握不了,而鷹是人人敬仰的大師兄,刻苦訓(xùn)練,嚴(yán)于律己,然而從明天開始,他們居然被視作同一水平,要一起修煉最強劍法。 鷹用那種看大少爺一般的眼神仇視著他,漆黑的臉色,瘋狂而憤恨,身上無形的火,幾乎要將彼此焚燒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