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自然都聽阿樾的。
書迷正在閱讀:溫馨小故事、無夢之森、玉君子、我恨人渣受、青銅之堡、勾引一個老公【ABO】、睡覺時被掰B直播、靈尊兇猛、風物、乖軟美人yin辱紀實
不過瞬息的功夫,那道紅衣便來到了明意跟前。 紀樾平日里孤傲得不可一世,此時見到了明意,眼中寒霜化作了萬千柔情,“阿意?!边@聲音聽似嬌柔,卻有著半點不容明意找借口敷衍他的堅定,仿佛明意不說出個合適的理由,他就不肯作罷。 縱然是帶著折磨宋聞璟的心理,明意在見到明艷如繁花的紀樾時還是忍不住微微紅了臉,抬手掩面輕咳幾聲,“萬珍閣的拍賣會最近開了,我去瞧瞧有什么罷了。這才幾日,管事的竟說你念我成疾?!闭f到后面,他的語調(diào)帶了幾分調(diào)侃來緩解眼下略有些緊張的氛圍。 紀樾眼睛彎了彎,自然而然地挽起明意的手臂,“阿意想要什么盡管和我說不就好了,何必去萬珍閣那種地方和別的人競拍?!闭饕膺M屋時,紀樾余光掃到了站在一旁的宋聞璟,才注意到明意身邊不知道何時又多了個眼生的人。 上次阿意的那個什么師弟尋來壞了他們的好事,他已經(jīng)念在阿意同門的份上既往不咎,這會又冒出來修為這么低的下作東西纏著阿意。 一想到自己這么漂亮的珍寶被別人惦念,紀樾漂亮的鳳眼中閃過厭惡與不悅,眸底全然沒有看明意時的溫柔。他半瞇著眼,臉上卻雖是帶著笑的樣子,卻毫無笑意,“阿意,你旁邊的這個下人是新買來的嗎?好生呆笨啊,難道這會也還要跟著你,看我們二人互訴衷腸嗎?”,似乎無法容忍宋聞璟待在楚無青身邊的樣子。 被紀樾這么一說,明意心中警鈴大做,方才想起自己來這是要讓宋聞璟難堪的。他側頭瞥向宋聞璟,發(fā)現(xiàn)他似乎也是一副嚴肅拘謹姿態(tài),望著文鶯挽在他身上的手,眼睛一眨也不眨。 可惜啊,真是可惜。 發(fā)現(xiàn)鐘情之人另有所愛,而那個所愛還是自己時,宋聞璟的表情讓明意暗爽不已。 就算宋聞璟再次對文鶯一見鐘情,想方設法要引起文鶯的注意又如何,文鶯的心再不會為他所動,她如今喜歡上的是救過她的自己。 宋聞璟雙手垂握在兩側,薄唇緊抿透著一絲涼意,犀利的目光落在明意被挽住的手臂上,那眼神如同捍衛(wèi)自己獵物的狼般充滿了占有欲,渾身散發(fā)著狠戾的氣息。 這個妖人利用了文鶯的身份誘騙小少爺?shù)降壮鲇谑裁茨康??他必須提醒小少爺,以免讓這個妖人jian計得逞。 “小少爺,他并非……” “阿意,你身邊若是缺人服侍,那讓我來伺候你,可好?何須這樣一個愚笨下賤的奴仆在你身邊?!奔o樾知道對方認出了自己并非是文鶯,提前截住了話頭,朝他飛去一記冷銳眼刀,交錯間,雙方便已了然對方的意圖。 文鶯就這么在乎自己,在乎到連一個男人的醋都要吃嗎?明意沒聽清宋聞璟想說什么,對文鶯的反應感到無語,卻又有絲絲愉悅。 樣貌出眾的三人在房間外站著無聲對峙,旁人不曉得他們的事情,還當是兩個恩客為了明意這么個大美人而斗了起來。明意感覺到有人注意了他們這邊,他本想低調(diào)行事,自是不愿意在這個地方鬧出什么奇怪傳聞。 “這里人多嘴雜,不如進去再說。” 明意率先進去,紀樾和宋聞璟互相冷哼一聲,也一同踏入了房內(nèi)。為了不讓別人打擾,紀樾將門關上后還落下了一道唯有從房間內(nèi)部方才能打開的靈咒。 既然要讓宋聞璟難過,他就要做得徹底些。這樣想著,明意頓步,回頭拉住紀樾的手腕想要將人帶入懷中。 可紀樾本就不是女子,加之兩人修為相差極大,一個筑基后期半步金丹,一個才練氣。明意用力的這一下不僅沒有拉動紀樾,反而被力道反彈,腳步不穩(wěn),一下子撞入了紀樾的懷中,他的臉也不可避免的貼在了紀樾的胸口。 “?。?!” 明意腦子嗡的一下炸開,兩頰似抹了胭脂,一直紅到了耳根。他剛剛撞上文鶯的胸口,感覺硬邦邦的,和男人的一樣,難道無論男女都是這般嗎? 關于女子的胸口是否柔軟,明意從未考究過,上一世明意從未對別人產(chǎn)生過情愛之意,雖然他仗著身份行事囂張,但是一直守著男女授受不親之觀念,想把一切的美好都留自己心愛之人。到后來發(fā)生了那么深的恩怨,明意對感情一事擱置,徹底失去興趣,就對女子的身體更加不了解了。 而且,文鶯未免也太高了點。雖然他對自己有足夠的自信,可現(xiàn)在湊近了,才發(fā)覺自己竟然比文鶯還要矮一點。 盡管心中疑惑,但這樣的念頭并沒有在明意心中久留。很快他就強壓下的羞恥尷尬,回憶著看到的藏仙樓客人是怎么挑逗倌人,抬起頭,眼中似有深情流轉(zhuǎn),自以為邪魅無雙與紀樾對視。 宋聞璟見此情此景,酸得牙疼,怒火在胸口處翻騰,咬著牙想要過去將二人分開。 明意以為是宋聞璟終于要撕破那副偽裝的面皮,要過來和他搶奪文鶯,便順勢攬住紀樾的脖頸吻了起來。他本就沒有紀樾那么高,攬住紀樾的動作倒像是雙手吊在對方的脖子,努力抬起頭,踮起腳尖,蜻蜓點水般地親著紀樾的雙唇,說不出的勾魂奪魄。 紀樾只覺得自己的心都漏跳了一下,直到少年柔軟的唇再次落在自己的唇瓣上,才讓他回過神來。他心魂一蕩,簡直想將明意抱起來,再像上一次那樣把明意吻得說不出話來,讓明意露出藏在這具秾艷皮囊下的羞赧無措和勾人凌虐的春意。 可偏偏現(xiàn)在不行,這里還有個礙事的家伙在虎視眈眈。 他接受著明意小鳥似的啄吻,眉眼帶笑,卻是無盡寒意和威脅地對上宋聞璟投注而來生冷陰鷙的目光,挑眉對著修為比自己低一階的宋聞璟施下定身術。 宋聞璟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明意的方向,目中有驚駭一閃而過,高高在上、不染塵埃的小少爺,兩世都不敢在其面前暴露出一絲一毫的齷蹉思想,而他動也不能動地看著心中隱秘的信仰卻主動親上了一個不知身份的妖人。 那道怒不可遏和不可置信交織復雜眼神的沒有逃脫明意的眼睛,宋聞璟一見鐘情的女人卻對羞辱他讓他做狗的男人情有獨鐘,還在他的面前擁吻在一起,其中的心酸妒忌可以想象。明意越發(fā)得意,雙手在紀樾身上攀附得更緊,“阿樾,你在意他?” 被對方親口喚出名字,紀樾目光愈加深沉,好似有暗涌流動的深潭一般,越是平靜越是昭示危險即將來臨。他的唇角微微揚起,并沒有回答明意的提問,而是主動吻上明意,張開口輕輕銜住明意的舌頭,以絕對強勢的姿態(tài)將嬌嫩的紅舌含入口中細細品嘗。一只手環(huán)過明意的腰將他摟得更緊,吻得明意雙眼微微渙散,浮起一層水霧后,面上更是緋紅一片,靡麗盡妍。 宋聞璟目眥欲裂,眼中震撼更甚。 不可以,他不可以就這樣看著明意被這妖人玷污。宋聞璟目不轉(zhuǎn)睛地瞪著,夾雜著欲將紀樾除之而后快的凄然痛恨。他嘗試調(diào)動體內(nèi)的靈力沖破對方施下的法訣,縱使他道念走在了一般的筑基修士的前面,但終究只是練氣后期,施下法訣的人修為比他高了一階,差距猶如鴻溝,才嘗試兩次便幾乎耗空體內(nèi)靈力。 紀樾的目光淺淺掃過宋聞璟,眼中滿滿都是示威,彰顯所屬權般咬上了明意圓潤的耳垂,將他的耳垂舔得粉紅,熾熱的氣息引得明意輕抖了一下,“誰讓阿意總是善良,喜歡把不三不四的東西撿回來。只要阿意答應我以后不再有礙手礙腳的人出現(xiàn),那我就不在意他。” 這一刻的氣氛凝重到了極致。 而明意的心情也愉快到了極致,宋聞璟聽到這樣的話,該是如何的痛苦,一見鐘情的人卻偏偏鐘情于他人,還要稱他為不三不四的東西。 殺人誅心不過如此。 宋聞璟的精神緊繃到極限,理智在崩潰的邊緣搖搖欲墜,明意很樂意在其上再添一腳,直到把這根線徹底壓垮崩斷,對紀樾假意回道:“一切自然都聽阿樾的。” 這番話,他尾音輕揚,說得情意綿綿,盡是撩撥之意。 有了明意的這句話,紀樾心中的醋意稍稍放下,趁明意態(tài)度軟和,又埋頭吻上明意雪白的脖頸,這次的吻帶著霸道兇狠之意,他要在明意的身上蓋章宣誓主權。很快白玉般的無痕肌膚上便啜出了紅印,如同雪地中傲然盛放的紅梅。 脖子上的皮rou被啜得有些疼,文鶯這番小女兒心性讓明意覺得好笑,松開手摸了摸脖頸上剛被烙下的吻痕,“阿樾,其實今日來,我是要與你道別的。我離開宗門多日,落下了不少修煉的功夫,我該回去了?!?/br> 紀樾依依不舍地放開明意,盡管他早對明意的離開做好準備,但此刻聽他親口說出,卻是別樣的情愫。 “那,我跟著阿意回去可好?既然我們已經(jīng)互許心意,那么阿意去哪,我去哪?!奔o樾回憶著自己記憶中尋常女子的姿態(tài),小心翼翼地問著明意。 不過就算明意不答應,他自然也會找辦法去上陽宗找明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