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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面對尷尬。 燉菜的過程中,談情離開廚房接了個電話,時間稍微有點久,回來時祝漣真表示好奇:“誰啊,不會是裴姐臨時安排了工作得回去吧?” “不是。”談情回答,過了幾秒才繼續(xù)解釋對方身份:“是我爸和現(xiàn)任的孩子,算我meimei吧?!?/br> “噢……這樣?!弊i真點頭。據(jù)他所知,談情父母在他五六歲時就離婚了,所以談情的記憶里“父親”這個角色很少出現(xiàn)。當(dāng)然,也可能是談情不愿提而已。 “那個女孩子跟你關(guān)系好嗎?”祝漣真選擇了個穩(wěn)妥的目標(biāo)提問。 談情沒有表態(tài),只無奈地笑了笑,說:“我沒跟她見過面,但她偶爾會偷偷給我打電話?!?/br> “偷偷?” “嗯,她說一直瞞著爸爸mama,這是我跟她的秘密?!闭勄橛朴频?,“蠻有童心的?!?/br> 只是每次掛斷電話,談情都忍不住想象父親知道這件事后會有什么反應(yīng)。憤怒?還是惡心?一個前妻和自己親弟弟偷情生下的孩子,他卻被蒙在鼓里精心呵護了五年多,得知真相之后恐怕每次回想起來都覺得嘗盡羞辱吧。 就連談情自己都心虛到難以再把他視為父親,有時上娛樂頭條頻繁,也會擔(dān)心被談睿升注意到。 哪怕什么都不做,自己光是存活于世都能對曾經(jīng)的親人造成傷害。談情稱不上有怨言,畢竟是母親犯下的錯誤,倘若去怪她,那么就等于否定自己的出世。既然已經(jīng)平安長大成人,除了接受這個命運的出身也別無他法。 祝漣真慢慢攪動湯勺,身體不由自主地輕晃,他被談情從背后抱住了腰。對方輕而慢的親吻印在他后頸上,祝漣真“哎呀”一聲扭扭脖子,“癢死啦。” 說著,他肩膀又條件反射地打了個顫。 談情低頭,默不作聲地將臉埋在祝漣真肩頭。雖然妨礙到了做飯的動作,但祝漣真也還是任他摟著。 談情已經(jīng)很久沒依賴過柜子那點狹小空間了,久到他幾乎忘了自己曾經(jīng)有過這種習(xí)慣。在里面呼吸那么壓抑,又見不得光,他以前是怎么忍受的? 換作此刻的自己,一丁點再回去的念頭都沒有。 他只需要抱住祝漣真,就能獲得前所未有的希望。 第74章虛張聲勢 從美因河畔的維爾茨堡起始,一路由北向南,抵達(dá)舉世聞名的新天鵝堡,他們游歷了這條德國知名的“RomanticRoad”。不過浪不浪漫祝漣真倒是感觸不大,他只覺得德國美食果然不如談情炒的小菜好吃。 談情小腹的紋身已經(jīng)恢復(fù),黑色顏料完美滲入皮膚里,線條流暢,圖案清晰。祝漣真伸手摸了摸,觸感也和正常皮膚一樣。 明天上午回國,他們買了不同航班,談情落地容港,祝漣真則回上海的家一趟,和父母團聚幾日。兩人此刻躺在床上,隨意聊了聊這趟旅行的感想。 祝漣真出來玩通常沒拘束沒計劃,而談情會把一切行程羅列清楚。所以祝漣真覺得談情應(yīng)該很喜歡出遠(yuǎn)門,便提議:“以后再有假期,咱們也這樣去別的地方吧,離國內(nèi)遠(yuǎn)一點,地點你定?” 談情欣然同意。 祝漣真伸著懶腰感慨:“哎,最近我都沒空去想下張專輯的歌怎么寫,舞怎么編,也沒看微博和朋友圈,好幾次我在外面拍照,都快忘了我還是個idol了。” 這說明和談情在一起玩樂很盡興,幾乎快等同于從理想中獲得滿足感。 談情枕著手臂,面向祝漣真,問:“小祝,你有想過不做藝人的人生是什么樣嗎?” “嗯?”祝漣真大腦微微空白,“想象不出來,我從很小的時候就決定要當(dāng)明星了,可能是在學(xué)前班?那個時候還沒有‘歌手’‘偶像’這種概念,我媽送我去上了很多特長班,我只對跳舞感興趣,后來就一直練下去了。” 談情唇角漾出弧度:“這是你的天分?!?/br> “不知道。就算是,我覺得我付出的努力也肯定遠(yuǎn)遠(yuǎn)大于天賦對我的助力。”祝漣真也側(cè)身躺著,和談情面對面,“你知道粉絲對我的夸獎里,我最不認(rèn)同的是哪句嗎?” 這仿佛是在考驗自己對他的了解程度,談情不得不認(rèn)真思考出答案,“我猜,是說你‘天生屬于舞臺’?!?/br> “沒錯,就是這種陳詞濫調(diào)?!弊i真輕閉了一下眼睛,“舞臺應(yīng)該是讓人去征服的,它很包容,任何人都有資格站上去釋放自己。我也有看起來‘不適合表演’的階段,不過最終呈現(xiàn)在她們眼前的,是我事事順?biāo)斓哪且幻娑??!?/br> 祝漣真睜開眼,語氣又透出一股他一如既往的逆反勁兒:“我才不是天生屬于舞臺,我只屬于我自己?!?/br> 夜燈光線昏黃,令人愜意。 談情伸出手,覆蓋在祝漣真的側(cè)臉上,兩人溫度融合在一起。談情慢慢浮現(xiàn)出笑意,“小祝,多虧了你,我現(xiàn)在越來越想讓A走向更遠(yuǎn)的地方了?!?/br> “你之前就沒想過嗎?” “之前……”談情忽然把話止住,他清楚自己在這方便的態(tài)度與祝漣真存在天壤之別,于是改口說:“之前不一樣,我沒你想得長遠(yuǎn)?!?/br> “那我可真有影響力?!弊i真剛才的嚴(yán)肅神色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眉開眼笑,他身體往前挪了挪,貼進談情懷里,仰頭 好奇地問:“我好像一直沒問過你,當(dāng)初怎么想到當(dāng)練習(xí)生的?裴姐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