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番外二
狂風暴雨后的空氣特別干凈。 我很喜歡。 推著阿野的下巴,長出的短硬胡茬扎在皮膚上刺痛。 想赤著腳踩在石塊上,阿野箍著我的腰身,沒有放我下地,從小山洞里鉆了出去。 昨天進山里的一條鵝卵石小路已經(jīng)變成了小溪,我踢了踢腿,想下去玩。 阿野盯著我不語,抬手把我放在另外一個的大石塊上,他赤裸著上身,胳膊到肩膀的肌rou盤虬,胸肌很大塊,也很硬,枕著也不舒服,再往上就是整整齊齊的八塊腹肌,人魚線一半隱在了褲腰下面。 我伸手戳了戳阿野的胸口,幾塊白色的疤痕,是流彈留下。 手被阿野抓住,細嫩的皮膚被掌心粗糙的繭子磨得不舒服,我生來就嬌貴的緊,聽家里的老管家說,我是早產(chǎn),被爸爸用保溫箱拎回來的,被一群醫(yī)生不敢眨眼的看著養(yǎng)活的。 我小時候身體不好,抵抗力弱,習慣了所有人都要用十萬分小心翼翼的對待我。 爹地就說我這么弱,一大半的原因都在爸爸,如果不是他那邊嬌慣,換了是他肯定會把我養(yǎng)的很健康,但我覺得他也只是那樣說說。 以前說要帶我去部隊鍛煉,把我交給他的屬下cao練,我沒跑一公里就崴了腳,腳底板磨了三個大水泡,爹地就抱著我,一邊看著軍醫(yī)給我挑水泡,一邊罵著下屬不會循序漸進。 我第一次見阿野就是在部隊里,結(jié)束野外訓練,他和幾個戰(zhàn)友去抓野兔子,我從來沒見過這些,幾個大男人在草地里撲兔子,逮住了就隨便找個河邊處理了,穿在木棍上烤。 我湊過去看,他們都知道我是誰,畢竟“戰(zhàn)績”在他們看來簡直是弱到無可救藥的那種,有個人就撕了一條油膩又黑乎乎的兔子腿遞給我。 我嚇了一跳,沒有接反而往后閃了下,兔子腿掉在了地上。 阿野撿起來吃了,他沒看我一眼,我知道他不喜歡我。 但是爹地讓他帶著我,就是帶著我在營隊里的cao場上散步,也必須是他最信任和最有能力保護我安全的人陪著我。 我不愿意起床,他就把我從床上扯下來,穿著素白的睡衣必須繞著cao場走兩圈,還要教我練武,我手腳根本沒什么力氣,打別人一巴掌,自己的手都要疼兩天。 他就是故意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想讓他好過,那時候營地里的軍醫(yī)有個高學歷的女兒,皮膚白皙,眉眼清秀,說話軟軟的,笑聲甜甜的,就經(jīng)常給阿野塞各種小零食。 阿野會對著她笑,雖然笑意很輕,但和他對我的態(tài)度完全不一樣。 我有點生氣,轉(zhuǎn)頭也給他零食,我給他的是酒心巧克力,高濃度的酒心。 他醉了的時候就會變得遲鈍,帶著種讓人誤會的乖巧,我抱著他,扯開他的衣領想留下個宣示主權(quán)的印記,但是吸不出來電視里的那種草莓印,也不知道是我力氣太小,還是他皮太厚了。 急了就咬他好幾口,然后被他抱著親,我趴在他的肩頭,和給他送果子的女生的對視。 后來女生走了,阿野就更討厭我了。 我低頭看著粗硬的手指在給我扣扣子,只不過襯衫的扣子崩掉了好幾個,尤其是靠近領口的位置敞開,露出大片的脖子。 討厭就討厭吧,討厭也要跟著我。 山里來了大批大批尋人的隊伍,我看到了幾個被找回來的同伴無一例外的都特別狼狽,有些還是躺在擔架上抬下去的。 我幸災樂禍的笑,封程陽過來的時候我正撐著下巴坐在高高的大石頭上發(fā)呆。 “哪里可傷著?” 封程陽臉色發(fā)白,像是被嚇著了。 “沒有?!?/br> 他沖我伸手,我抬起胳膊讓他把我抱下去。 車子停在山下,封程陽走得特別快,我知道他生氣了。 他把我抱進車子里,車門快被甩上的時候橫插進來只手,阿野也上來了。 我縮在封程陽的懷里閉上眼睛,昨天晚上沒睡好,現(xiàn)在到了安心的環(huán)境就開始困了。 “你怎么敢碰他!” 車子不知道開了多久,迷迷糊糊的聽到封程陽的聲音,聽得不算真切,就是覺得和他平時溫柔的語氣相差甚遠。 “他先惹得我!” 這么說也不算錯吧,雖然我只咬了他一口,他卻幾乎咬了我一夜,他真的是又狠又小氣。 尤其是對我太壞了。 爹地讓他帶我,他說我沒用,體能差,他說我連女人都不如。 氣走了給他送東西的女生,就把我趕走……喝了加料的東西,啃著我紓解,自己舒服的射了好幾次,然后現(xiàn)在說是我惹他。 這人太煩了。 封程陽帶我回到住處,醫(yī)生已經(jīng)在等著了,做了檢查有點低燒,被灌了姜茶,然后抱著我去浴室。 身上的衣服被脫光了,我靠在里面暈暈欲睡,聽到動靜睜開眼睛,封程陽也脫掉衣服進來了。 “嗯不……” 我被他抱著,雙手用力的抵在肩膀上也推不開。 我的身體和別人的都不一樣,爸爸說遺傳了哥哥,這都很正常,但我越來越不喜歡別人的靠近。 就算封程陽是陪著我長大的人,也不能例外。 在外面的時候,我讓他走開,他會笑著離我遠點,但是關上門,他就不會聽我的話,只是做他想做的事。 爸爸說封程陽是個能靠得住的,以后他會幫我管理封家。 我明白爸爸是什么意思,封程陽是大家達成共識后為我挑的人。 他對我確實很好,幾乎是百依百順,以前我會把他當成我的私有物,后來有一次我又被父親趕出來,生氣的甩開了所有人去找封程陽。 他在外面有了自己的住處,是個私密性很好的公寓,還是我?guī)退舻?,就像是小時候玩娃娃屋,我最喜歡的娃娃肯定要住最漂亮的房子。 我打開了指紋鎖沖進去,封程陽坐在沙發(fā)上大開著雙腿,雙腿間正跪著一個少年吞吐著他的性器。 封程陽看到我,迷醉的臉上浮現(xiàn)驚慌的表情,推開了少年起身,直挺挺的性器沾著瑩亮的口水,頂端還在不斷往外滴著東西。 惡心透了。 我的東西臟了。 封程陽是個臟東西。 我不喜歡他用碰別人的手碰我。 “滾開!” 我的巴掌還沒落到他身上,他就提前抓住了我的手腕擰在身后。 “打我,你手疼,我心疼?!?/br> 按著我的腰背讓我挺胸,破皮的乳珠送到他嘴邊。 他用舌尖壓著乳尖,來回的蹂躪,最后用牙齒咬著,刺痛又帶著癢麻。 “好小……” 他笑著嫌棄,咬住了往外拉扯成一個小長條。 去他媽的心疼!他根本就不會疼! 長大了和小時候就一點都不一樣了。 他就喜歡這樣弄我,全身上上下下,隨便一處皮rou他都能玩好久。 摸到下面的濕潤,他把我抱起來,用浴巾包著我的上身和腦袋放在床邊上,一只手把我壓在被子上,對著他露出毫無遮掩的下身。 性器粉嫩的一條,半硬著勃起,我想抬腿踹在他的臉上,又被他抓住腳腕分開了雙腿,氣息噴灑在大腿根,我收縮著腰腹夾腿,腿間多了顆濕著頭發(fā)的腦袋。 “嗯??!別……別碰它!” 我知道封程陽要做什么,他難道就不嫌臟嗎! yinjing被他伸出來的舌頭舔著,從下到上的舔濕了,也舔硬了。 我不喜歡勃起的感覺,早上有了反應也不會去碰它,就躺著慢慢的等它軟回去。 “會讓你舒服的,放松好嗎!” 封程陽就是個大騙子,我早就和他說過我不喜歡,可他就像是聾了一樣聽不到。 他張嘴把整個性器都咬進了自己的嘴巴里,故意的用嘴巴裹緊了吞吐吮吸,每次都是在我快要到的時候又刻意停下來,他就是要逼著我求他。 “啊唔……別、別咬……堵住了……讓我射!” 我扭著腰想要往后扯,封程陽扣著我的小腿,根本不允許我有絲毫閃躲的機會。 全身綿軟的躺著,挺著腰部往里面送,我還沒射出來封程陽先松開了,順著會陰線往下,舌頭貼在了花xue上。 我抖著哭鬧,封程陽的舌頭會舔到里面去,甚至還會有舌尖往里面頂,模擬著性交的頻率抽動。 他每次都要這樣,喜歡看著我被舔著下面的花xue從yinjing射出來。 這是他最喜歡的游戲,樂此不疲。 房門被突然打開的時候我嚇了一跳,睜大了眼睛對上了阿野的視線。 他應該是洗了澡,換了衣服過來,我想縮起來,封程陽按著我的力度更重了,他依舊保持著跪在地板的姿勢,腦袋甚至還埋在我的腿間,只是轉(zhuǎn)了轉(zhuǎn)頭看向身后闖進來的人。 我伸手捂住下身,動了動嘴巴想說些什么。 “要一起嗎?” “你……” 我又驚又怒的看向封程陽,阿野已經(jīng)走開大力的關上門。 封程陽對我露出一個得逞的笑臉。 “開玩笑的,我怎么舍得和別人分享你呢,你是我的。” “滾??!” 我被氣哭了,封程陽早就不聽我的話了,我難受他也不管,還是要把自己想做的事情做完了才愿意放開我,我被他舔到哭著求饒。 低燒反反復復一個多星期,我不喜歡吃藥,整顆藥我咽不下去,封程陽就碾碎了放在勺子里摻了水灌我。 他在有恃無恐,知道這種事情就算是我告到爸爸那里,他也是占理的那個,爸爸反而會讓我不要太任性。 我不樂意出門了,阿野自從那天起就不和我說話了,就算是我主動去惹他,他也只會對我露出一種厭惡又鄙夷的表情,連碰都不愿意碰我了。 看來這次真的是把我討厭到極點了。 可能是天氣太熱了,沒力氣也不想出門,電視上放著外面內(nèi)澇的新聞,很多官兵都去救災了,聽到熟悉的連隊名字我抬了頭,果然有看到了爹地的下屬,轉(zhuǎn)頭看向阿野果然也在盯著。 新聞的頻道沒有換過,阿野聯(lián)系過爹地想回去支援,被駁回了。 連隊輾轉(zhuǎn)了好幾個地方救災,犧牲了兩個,阿野的臉色越來越不好,身上的氣息也越來越冷。 封程陽那個混蛋還故意在他面前親我,有次褲子都給我扒掉了,阿野看到會回避。 “你指望他什么?他看我們這些人的眼神就像是看垃圾。” 我會推開封程陽給他兩巴掌,往臉上打,他笑著湊過來給我吹手心,然后頂著帶手指印的臉去和爸爸匯報工作…… 假期終于要過去了,阿野急切的要回去。 臨走前他倒是和我說話了。 “好好學點東西,以后至少做個有點用的人?!?/br> 我笑了,遞給他一張卡。 “你那個戰(zhàn)友家里似乎不怎么好,你可以……” “周首長給了?!?/br> 他沒要我的東西,我不勉強。 爹地說阿野回去就申請了去邊疆,要在那邊待五年,如果表現(xiàn)好回來就能得償所愿。 我沒有再要新保鏢,打算住校。 爸爸不放心,封程陽也說我肯定不習慣,可我就是要住校。 我一個人住著雙人間,沒過多久來了個插班生,聽說人家是靠著成績破格錄取,不僅免除所有學雜費用,每個月還會補貼生活費的那種。 班主任過來問我愿不愿意讓個床位出來,我點頭了。 帶著人回宿舍,坐在旁邊看著背著黑色雙肩包的男生收拾著宿舍,把我的各種雜物都整理的干干凈凈,不僅打掃了衛(wèi)生,甚至把我扔在衛(wèi)生間的衣服都洗了。 桌子上還放了一疊皺皺巴巴的紙幣,說是住宿費,我說我不要,新同學很執(zhí)著。 可是那錢看著又舊又臟,根本不想碰。 “聽說你成績很好,幫我補課吧。” 新室友兼新同桌很有原則,每天規(guī)規(guī)矩矩的給我補課、買飯、擰瓶蓋、洗衣服、就差把飯喂到我嘴里了。 像是找了個全職的小管家,甚至還可以陪玩,我籃球打得稀爛,班里根本沒有同學愿意和我玩,他就陪著我玩,他按照規(guī)則玩,我一直胡亂玩,他也讓著我。 我可以光明正大的挑食,他都會把我吃不掉的都吃掉,不知道是不是不挑食真的可以長高,這人剛?cè)雽W只比我高個頭尖尖,一學期還沒過完就高了一個頭。 我把家里送過來的各種營養(yǎng)品都分他一半,笑瞇瞇的盯著皺著眉頭喝牛奶的室友。 “長高點,長壯點,以后有人欺負我,你就給我打他!往死里打!聽到嗎?” 沉默寡言的室友點點頭,我笑了。 冬天很冷,開空調(diào)很干,我會流鼻血,每天晚上都會等著室友洗好澡,我再去洗,出來就可以鉆進室友已經(jīng)焐熱的被窩里。 我喜歡把涼腳踩在他的肚子上,有時候早上會把他踩出反應,剛開始他會很害羞的起床,像是做錯事情一樣去洗手間解決。 可是他走了,把被子里的熱氣也帶走了。 所以后來我就不允許他動,他很聽話,就躺著不動,有次心情不錯踩著玩,給他踩出來了。 味道很不好聞,弄臟了我的腳,我發(fā)脾氣打他,他抱著我去清洗,一雙腳被他搓了八百遍,熱水都不熱了。 這次之后他會主動的把我的腳夾在腿心里,平時倒是不會干什么,周五晚上會把自己洗得干干凈凈的,身上帶著水汽出來,很快會被體溫蒸發(fā),聞到一股硫磺皂的味道。 最開始只會抱著我蹭,蹭硬了拉著我的腳踩,踩不了幾下他就射了,我笑他是閃電俠。 他沒生氣,就是肯定在暗自在意,后來就是越來越久,有時候腳心都磨紅了還沒有要射的意思,不管我怎么打他咬他都不松手。 所以男人在這個時候,不管是有多好的脾氣,都不怎么聽話。 我給他用手的時候,整條長長的yinjing都在一顫一顫的抖,我又開始笑話他,一點都沒有要吸取到前面的教訓。 室友做了班長,在班里是一本正經(jīng)的負責模樣,雖然表情冷冷的,但其實對同學都很友愛,我撐著下巴一直看他的時候,他耳朵會紅。 我喜歡鬧他,在廁所里親他,在上課的時候捏他的大腿,在晚自習的時候搜黃色的圖片給他看…… 我喜歡看他對我和對別人不一樣的表情,尤其是這些表情只有我能看到。 他習慣了小打小鬧,我就可以更過分。 晚自習老師在教室里放記錄片,燈都關了,只有投影儀發(fā)出的明明滅滅的光,我會伸腿搭在他的腿上,他的眼睛還在看著前面,從側(cè)面看能清晰的看到不停顫動的睫毛,他在害羞也在放縱。 我會把冰涼的手塞進他的衣服里,把他冰的打顫,手指按著他的腹肌輪廓說不明顯。 他禁不起撩撥,但又無法抗拒,稍微碰兩下就害羞,給出的反應又很大膽。 寬松的校服擋住了頂起來的小帳篷,記錄片兩個多小時,那里稍微軟下去我就捏起來,他不生氣也不拒絕,一副隨便我玩的樣子。 結(jié)束的時候我被他拖回宿舍,笑聲撒了一路。 他把我按在門后親,一門之隔的走廊上是來來回回的腳步聲。 “親……輕、輕點……” 我抬手抱住脖子,掛在他身上,吻散亂的落在臉上和嘴巴上,特別清純的吻,只知道在唇上壓了壓去,我微張開嘴巴伸出了舌尖,挑開他的,他愣在原地,隨后試探的跟著回應,再舉一反三。 大腦缺氧的時候會產(chǎn)生眩暈的感覺,渾身酥酥麻麻的被他抱著。 褲子被拉下去,yinjing被他握住和他自己的貼在一起廝磨,他的手活算是在我身上練出來的,射出去的時候大腦一片白光閃過,雙腿站不穩(wěn)的倒在他懷里,被他抱起來放在床上。 我以為結(jié)束了,急促的喘著,等著平復后清理。 他壓了過來,雙手撐在腦袋兩邊,嘴巴貼著我的呢喃。 “我想……抱你?!?/br> “嗯?” “想睡你?!?/br> 我愣了下,笑了。 “你不是正睡著,班長好色?!?/br> 寒冬天,他紅著臉,額角的碎發(fā)被汗?jié)褓N著棱角分明的臉,身上散發(fā)著暖烘烘的味道。 “我……想插進去?!?/br> “你想插哪個?” 他似乎沒有想到我會說這個,發(fā)呆的樣子特別好玩,沒有說話,他的手探進我的褲子兜住了已經(jīng)流出不少蜜液的花xue。 他的動作很輕,不敢亂動,只敢在外圍上輕輕的徘徊。 “有套嗎?” 我剛說完,他就突然起身,從他那邊桌子上的書里摸出了不知道準備了多久的東西。 褲子連同內(nèi)褲被他扯掉,我伸手遮住了下體,他目光驚愕又委屈的看著我。 雖然我也有些情動,而且身體對他的撫摸親吻有反應,但是第一次總是有些害怕,我見過封程陽的東西粗黑粗黑的一根,丑得要死。 班長的雖然沒他的粗,但挺長的…… “我問你有沒有套,又沒說讓你插進來?!?/br> “長生……” 我沒收回手,他也沒敢硬來,只是低著腦袋,像只被雨淋懵了的大狗,下身的yinjing還在直挺挺的翹著也沒理會,只是緊緊捏著手里的套子。 真的是服了。 “不能弄疼我,不然……” “不會?!?/br> 看著他瞬間亮晶晶的眼睛,我很懷疑剛剛的那個小可憐都是他故意裝出來的。 雙腿被掰開,被他放在搭在肩頭上,小腿從下面環(huán)住大腿根,徹底的把下半身固定住。 我低頭看著腿間的腦袋,先被觸碰的是硬起來的yinjing,淡粉色的一條已經(jīng)吐出來不少晶瑩的液體。 喘息聲從下面?zhèn)鬟^來,氣流噴灑在花xue上,可以想象下面的人距離的多近,能清清楚楚的腿心的風光印在腦子里。 “你……啊哈……” 我剛要開口,腿根的位置就被又親又吸,最后移到了花xue的位置,腰身瞬間就軟了下去,嘴巴里冒出的嬌喘連自己都覺得陌生。 身下的人似乎在用舌尖尋找入口,不停冒出的蜜液都被他一并吸進嘴巴里,舌頭探進了里面,和逼rou接觸的地方不停的冒出“嘖嘖嘖”的水聲。 “別……夠了,進來嗚……快,插進來!” 像是魂魄都被吸出去了,下腹像是空了一塊急需要東西插進來填滿。 “嗯……好癢,cao、cao我?!?/br> 雙腿已經(jīng)勾在了他的后腰上,理智和現(xiàn)實都已經(jīng)欲望壓到最下面的地方。 帶上套子的yinjing是油滑滑的的一根,雙腿被往上壓起來,露出汁水淋漓的下體,guitou耐心尋找著小孔,然后下壓。 濕軟的空口被撐開,然后緩慢的插入,一只手捏住了冒出來的rou芽。 被壓在身上的人帶著哭腔的哼叫,雙腿夾得更緊。 小幅度的動腰,摩擦帶著一陣電流的刺激,順著交合的地方往全身擴散。 第一次不可能不疼的,尤其是插入了很深的地方,被撐得很滿,但習慣之后只剩下淡淡的酸脹,以及不斷翻涌的快感。 整個人像是被填滿了,抱著身上的人覺得無比充實,好像終于擁有了一件只屬于自己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