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流蘇淚(低溫蠟,口球,流蘇散鞭)
書迷正在閱讀:我只是一只咸魚、鏡子里的流氓(雙性)、開發(fā)攻合集、規(guī)矩、被他cao得好舒服、玩物、【向哨總攻】分配到了四個哨兵、按摩yin事之人妻的ntr之旅、可見天光(骨科年下)、釣系美人訓(xùn)狗日常(雙)
時霖千讓季落銘雙手端著蠟燭,其實已經(jīng)變相地限制了雙手的活動。這樣既考驗了季落銘的耐力,又不影響他繼續(xù)對奴隸的身子施加調(diào)教。 乳夾的吊墜在季落銘兩胸左右搖晃,極力牽扯著他的敏感神經(jīng)。 “喜歡么?”時霖千問。 季落銘楚楚可憐地看著時霖千,他戴著口球無法說話,只能點點頭作回復(fù)。 靜默之余,手中蠟燭頂部的蠟液開始熔化滑落掌心。 “唔……”季落銘驚呼一聲,在時霖千的眼皮底下又抖動了雙手,然而蠟液只會接連不斷往下流。他的雙手沾滿魅色妖藍(lán),蠟液就像一只黏膩的寄生怪附著在天使的手中。 時霖千幽幽地開口:“乖孩子的第二次不聽話,真是越來越叛逆了?!?/br> “嗯……唔……”季落銘的神色忽然變得慌亂,他想開口跟主人認(rèn)錯,但嘴里的球只能讓他含糊地發(fā)出幾聲音調(diào)。 氣息讓蠟燭的火苗變得搖擺不定,他現(xiàn)在不知道在以何種方式認(rèn)錯才是最誠懇的。 “兩次的懲罰都先記著,待會兒方便一次性算清?!?/br> 語言表達(dá)受到了阻隔,這讓季落銘有些委屈。明明有能力做好的事情,在出現(xiàn)錯誤之后他還不能及時表示自己的失誤。 他猛然想到一件事,不能說話,是不是意味著他無法說出安全詞…… 倘若時霖千等會兒做出他無法接受的事情,他該怎樣喊停,時霖千會做出他抗拒的事嗎。 一想到這里,季落銘通體發(fā)寒。 時霖千拿起桌上躺著的蠟燭,他走到季落銘身邊,借著季落銘手中的火點燃蠟燭。這根蠟燭的直徑較小,食指和拇指形成的圓圈能圈住,但比前兩根蠟燭要長,足足20厘米。 點燃之后,他把蠟燭抬到比季落銘頭頂還高的高度,蠟燭的正下方對準(zhǔn)了季落銘的手臂。他緩慢傾斜蠟燭,藍(lán)色的液體開始滴落。 “嗯……”季落銘的嘴角不斷地流出晶瑩的唾液,在燭光的映襯下有些透亮。高處滴落的蠟液溫度比手里捧著的低,盡管如此,皮膚上的熱敏感還是讓他有些不適。 時霖千把蠟燭高度完美地控制在了他想要的刺激反應(yīng)的位置。燭身越傾斜,液體滴落的頻率就越快。 季落銘的雙手逐漸有些發(fā)抖,在雙臂染上了蠟液之后,他手中的蠟燭燃燒了接近三分之一。 越期望某個東西加快速度達(dá)到終點,時間就過得越漫長。 時霖千著重把蠟液滴在了肩膀和鎖骨的位置,這兩個地方在原有的白皙肌膚上泛起了粉紅,又在粉紅之上疊加了藍(lán)色的妖冶。 他把剩余半截手指長的蠟燭放回桌面,讓它自由燃燒,緊接著,他又走去季落銘的身后,從墻上取下一只黑色軟皮的流蘇散鞭。 散鞭被握在手中,時霖千手掌松開又收緊,他在尋找最舒適的握法,手柄處的金屬會環(huán)隨著鞭子的晃動發(fā)出清脆的碰撞聲。 他沒有及時回到季落銘面前,而是安靜地站在季落銘身后一米不到的距離。 他望著季落銘的后背,脊柱延伸至尾椎,呈現(xiàn)性感的溝壑。下方兩片圓潤的柔軟將私密的禁忌之處勾勒得更加誘人。 此時處于緊張狀態(tài)下的季落銘在看不到時霖千身影后,他仿佛失去了安全感,不知道接下來會面臨哪些游戲。 他不安地想要看到時霖千,誰知頭剛想轉(zhuǎn)過去,肩膀就傳來一陣疼痛。 “嗚……”散鞭落在了季落銘的左肩,把肩上的凝固蠟液抽得散碎,還有幾根細(xì)鞭劃過他方才側(cè)過去的臉頰。鞭子上的皮制假倒刺加重了疼痛感,不一會兒,紅痕開始顯露皮膚上。 “第三次的自作主張亂動,就不是乖孩子該有的行為了?!?/br> 季落銘聽到主人的聲音,心里多了幾分踏實。他感覺出了剛剛的疼痛是流蘇散鞭抽打的效果,是他能夠承受住的。所以,他不用擔(dān)心安全詞的問題。 “接下來是懲罰?!睍r霖千開口,“你一共犯了三次錯誤,這樣讓我很不愉快,我會鞭打你的臀部和后背,每次錯誤7下,如果你不接受這種懲罰,在我說完話之后的一分鐘內(nèi),我給你拒絕的機會?!?/br> 時霖千不是沒有考慮他的奴隸戴著口球無法開口說話,他給季落銘拒絕的機會,其實已經(jīng)相當(dāng)于給他停止游戲的權(quán)利,是與安全詞同等的權(quán)利。 他對季落銘的疼痛耐力沒有完全的了解,季落銘從沒有明確說過限制,這對dom來說是一種挑戰(zhàn)。 他只能一點點摸清對方的底線,如果季落銘能接受,那便是更近一步的探索,如果不能,他或許會繼續(xù)像上次那樣重建調(diào)教印象。 他是有野心的dom,疼痛也好,溫存也罷,他會讓他的奴隸,喜歡上自己所有方式的調(diào)教。 季落銘低下頭,為即將到來的懲罰做心理建設(shè)。 他的主人在等著他回應(yīng),即使說不出安全詞,他仍然可以選擇終止這次的游戲。 他想停下嗎,這是踏入圈子時最讓他著迷的疼痛調(diào)教,也是讓他有過害怕的調(diào)教。 只是散鞭而已,他不是第一次被散鞭抽打,況且現(xiàn)在站在他身后的是時霖千,他能接受,沒什么,沒什么的…… 秒針掃過了大半個表盤,只見季落銘點了點頭。 “這么說,你愿意接受我給的懲罰。”身后的聲音開口說道。 季落銘再次認(rèn)真地點頭,他看不見時霖千,但他知道時霖千一定在看著自己。 “很好,奴隸,挺直好你的腰背,接下來無論什么情況,我要求你表現(xiàn)好作為奴隸的素養(yǎng),擅自亂動是鞭打懲罰的禁忌?!?/br> 季落銘挺直了身子,時刻準(zhǔn)備接受懲罰。眼前的蠟燭燃燒過半,他把燭光當(dāng)作了信仰一般,虔誠地捧著,全權(quán)接納手心的灼熱。 散鞭一揮,季落銘嘴里發(fā)出了悶哼,他的右肩蔓延開與左肩相同的疼痛。十秒之后,兩側(cè)的肩胛骨也覆上了紅痕,接著是脊背中央和后腰。 季落銘皺著眉忍耐,他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眼眶里的液體不知何時開始打轉(zhuǎn)涌出。 這樣的痛感,讓他的下體產(chǎn)生了反應(yīng),即后完全蘇醒,這是一直以來rou體疼痛帶給他的快感。 他覺得現(xiàn)在的自己又狼狽起來了,因無法做吞咽動作,眼淚和唾液匯集在下巴大滴大滴落在地毯上。 但他依然遵從著主人的命令,保護(hù)著手里的蠟燭不被熄滅。 最后的十鞭集中打在了臀部和后腿,緩沖力大的位置,季落銘感知到鞭子的力度也在加大。 鞭打結(jié)束,時霖千走回季落銘面前,那根蠟燭即將燃盡,再繼續(xù)下去,溫度過高就會造成低溫燙傷。 他用散鞭的手柄圓環(huán)戳滅了蠟燭,將蠟燭從季落銘手中挑落到地上,紅絨地毯也黏上了點滴藍(lán)色。 季落銘顧不及背后的火辣痛感,他用模糊的雙眼看著自己的手,手心沾滿融化和半凝固的蠟液,看著有些猙獰,手指也在麻木地顫抖。 “趴下身子。”時霖千繼續(xù)發(fā)出指令,他注意到了季落銘的欲望在上升,“最后一根蠟燭用在鞭打過的位置,沒有我的允許,不準(zhǔn)射出?!?/br> 季落銘的緩慢地把手撐在地上,他不斷地告訴自己,快結(jié)束了,很快就好,這沒什么,只是短時間的刺激…… 他的臉朝著地毯方向,能看到唾液沿著口球滴落拉出銀絲。 “唔嗚……嗚嗚……”季落銘的后背傳來接連不斷的熱辣痛感,像是在剛劃開的傷口處潑灑guntang的熱水,接連不斷。 他突然發(fā)出極力的哭喊,眼中又重新匯聚淚水。 太疼了。 他想叫主人停下,但嘴里硬是發(fā)不出完整的語調(diào),他哭泣著,他甚至動了逃離的念頭。 還在忍耐嗎,可以忍耐嗎,逃離的后果會不會更嚴(yán)重……他會受傷…… 季落銘聽到頭頂?shù)穆曇粼谡f:“把注意力集中在你的欲望上,奴隸,痛感沒有想象中的強烈,你只是夸大了這種感覺?!?/br> 沒錯,又是那迷亂之中讓人平靜的指引。 時霖千不會讓他受傷的,他該相信這位有能力掌控全局的dom。 季落銘聽進(jìn)去了那些話,后背熱感疼痛變成了像螞蟻啃噬的酥麻。他跳出了讓他崩潰的思維,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欲望是一直存在的。 “嗯……嗚……”后背每掉落一滴熱意,下腹便堆積一滴欲望,由此的轉(zhuǎn)化讓他接受了蠟燭的刺激。 時霖千在出聲之后抬高了蠟燭的距離,又增大傾斜角度加快蠟燭的熔化速度。他看著季落銘渾身顫抖著忍耐,雙手無力地張開攤在地毯上。 妖藍(lán)與魅紅形成鮮明的視覺沖擊。 蠟燭熄滅,時霖千快速蹲下解開季落銘后腦勺的口球綁繩。接近嘴巴的綁繩已經(jīng)被口水浸濕,使得絲綢上的紅色花紋發(fā)暗。 口球被取出的剎那間,季落銘在大口的喘息,哭泣的聲音越來越明顯。 “主人……主人……”他委屈地叫著,害怕再多一分鐘自己就堅持不下去了。 “我在?!睍r霖千把他抱在懷里小心地安撫,他的上衣蹭到了季落銘背后沒有完全凝固的蠟液,但絲毫沒有在意。 “主人……好疼……我好難受……”季落銘乞求著。他的后背還在發(fā)熱,下身的欲望還在翻涌。 “乖,放松身體,集中精力,我來幫你釋放。”時霖千說完,把手伸向季落銘發(fā)脹的yinjing,他開始上下摩擦taonong。 “呃……嗯……”季落銘下意識微微抓住了時霖千的手腕,他本能地阻止卻又想索要更多。他的身子因刺激的快感不停地在時霖千懷里扭曲顫抖。 幾分鐘后,時霖千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我想……主人……求您讓我……呃……讓我射……”即將射出的崩潰讓季落銘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請求。 “你可以射出來?!背练€(wěn)的聲音說道。 允許的指令一發(fā)出,季落銘的鈴口陸續(xù)冒出乳白jingye,幾陣敏感讓他后仰著緊靠時霖千身上。 結(jié)束了,終于結(jié)束了。 “辛苦了,你做的很好?!睍r霖千緊緊地抱著季落銘,他聽見懷里的人發(fā)出了更大聲的抽泣,衣服的一塊布料也被人緊緊攥著。 他低頭吻了吻季落銘的發(fā)心,或許這次,他的奴隸需要比以往更長時間緩和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