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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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似乎就那么怔愣在原地,我微微抬頭,視線迎向逆光身影里黑色的眸,樓道的聲控電燈頓時熄滅,父親反手將門關上,鑰匙“叮當”一聲落在玄關柜上,父親就那樣低頭一言不發(fā)看著我。 我將早就放置在玄關柜側的馬鞭捏了起來放進掌心,雙手緩緩抬高至頭頂上方,一副臣服的模樣微微低頭,聲音里帶上些許戰(zhàn)栗。 “主人,歡迎回家,我等您很久了?!?/br> 既然要做戲,那就要做全套,我拋棄掉以往對父親的愛稱,使用了敬語。 我又將手里的馬鞭舉高了點,姿勢維持不動的時間過長以至于手臂有些微微顫抖,“主人,我錯了,不該跟別的男生有過分的肢體接觸,讓您吃醋了,是我不對,請您懲罰我?!?/br> 父親還是沒有說話,正當我要將舉得發(fā)酸的手放下的時候屋里的燈忽然都被亮了起來,刺眼的燈光突然闖進讓我有一絲的不適應,幾乎是閉上眼的那瞬間手中的馬鞭就被父親接了過去。 隨后皮質(zhì)馬鞭的擊打落在了我的手心,酥酥麻麻的感覺順著掌紋四處蔓延開來,手指不受控制地瑟縮彎曲起來又展開,突如其來的一下讓我情不自禁發(fā)出“啊”的一聲。 我被父親拉了起來,牽著我走到沙發(fā)上坐下,兔尾肛塞在碰到沙發(fā)軟墊的那一瞬間向里頂了一下,激得嘴里泄出一絲呻吟。 我乖巧地坐在沙發(fā)上,雙手不安地搭在膝蓋上,像犯了錯準備要挨批的小孩兒。我不知道父親看到我這副樣子會作出什么反應,會覺得我是壞孩子嗎? 我心虛地咬了咬唇,好半天才從嘴里擠出幾個虛弱細聲的字眼,“爸爸,我是不是…壞孩子?我不是…”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給你個驚喜,我沒想到你會不喜歡的。后半句還沒說出口就被父親打斷了。 “誰教你的這些?東西是什么時候買的?”父親的聲音清冷,語調(diào)里辨不出喜怒,就因為這樣我才更加心慌,幾乎是一股腦就將自己做的事情傾倒出來。 “沒人教我,這些都是我從唐棠借我的那本漫畫里看到的。我上網(wǎng)查了一下,說是、說是控制欲強的人會比較喜歡這樣,我不是故意的。嗚、爸爸你別生氣。東西是我上周偷偷買的,有的東西要定制,昨天才到的,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正拉著平板車將快遞往家里運。快遞拆了之后就被我藏在房間的衣柜里了,嗚嗚、我真的不是壞孩子。” 父親蹲下身來,將我光潔的腿搭在他的膝上,“讓我看看膝蓋紅了沒有,別亂動。”浴袍被父親撥到一邊,早已支起的帳篷從縫中漏了出來,連帶著被暴露在眼前的還有點綴在上面的白色蕾絲。 雖然跪坐的時間不長,但是冷硬的地面將我硌得生疼,膝蓋上已經(jīng)泛起了一圈紅色印子。 浴袍的帶子猝不及防被父親解開,藏在里面的秘密暴露無遺,沒有任何遮掩展現(xiàn)在父親面前。 父親用馬鞭將浴袍向兩邊撥弄,緊接著冷笑了一聲,勾起嘴角問我:“都這樣勾引爸爸了還說自己不是壞孩子?” 我被父親捻住下巴,略微抬頭嫣紅的眼角就落入了父親幽深純黑的眸,像是一汪深不可測的泉,滔天的情欲與克制在里面翻滾著。 我下意識求饒,小手抓住父親西裝一角小聲呢喃“嗚、爸爸我錯了”,可卻被拂開了手,馬鞭不輕不重地落在我裸露出來的大腿上,嚇得我又抖了一抖。 “我允許你碰我了嗎?跪下?!?/br> 我不敢去看父親此時臉上的表情,強硬的命令式語氣讓我覺得有些委屈,但我也只能乖乖聽從,松開父親的衣角緩緩跪下──我拒絕不了父親的任何指令。 浴袍的帶子散落開來被我拽在手心無意識摳弄,被父親撥弄開的遮羞布此刻正虛虛掛在手肘處,將掉不掉。 禁錮在蕾絲丁丁套里的yinjing硬戳戳地抵在冰涼的地面,受了刺激頂端開始向外冒水,我低垂著頭,眼睛死死盯著那一處,粘稠的液體將地板暈出水圈,在頂燈的照射下折射出光芒。 正當出神之時眼前忽然映入一根黑長的棍子,是父親手上握著的馬鞭。前端柔軟的皮革貼住下巴,表面的酒精余味還未完全散去,若隱若現(xiàn)飄進鼻腔里。父親手上稍加用力我便被迫抬起了頭,挑起淚汪汪的眼睛迎接他的審視。 “還藏了別的東西沒有?乖乖告訴爸爸我就不打你?!?/br> 我怔了怔,想起被我藏在抽屜里的那堆小玩具,要是說出來肯定要被父親罰得更慘。于是我咬咬唇,破罐子破摔地說道,“有、有的爸爸?!?/br> yinjing前端冷不丁被柔軟的力道碾過,我攥著帶子的手又緊了些,還是忍不住輕輕吟哦出來,因為那種感覺實在美妙。 舒服,太舒服了。 父親的腳正不輕不重地踩在硬挺得流水的yinjing上,我覺得那個地方又大了些,不然怎么會憋脹得慌。 “再說一遍,叫我什么?” 落在guitou的力道又重了些,鈴口被有意無意搔過,快感直沖大腦,我爽得快要跪不住腳。 “主人,啊──,不要踩了主人,狗狗要跪不住了嗚…” 在即將軟倒下去的那瞬間力道驟然消失,我跌坐在地上靠著沙發(fā)大口大口喘著氣,手上還不忘抓著父親的褲腿,平復下來想想剛剛自己講了什么簡直羞恥得要鉆到地縫里去。 父親揉揉我的發(fā)型,像是給小寵物順毛,語氣不像剛才冷硬,反而透露著溫柔,“狗狗緩過來了就帶主人去找你的小玩具,好不好?” 我點頭,說了聲“好”。 我牽著父親的手將他帶到床邊,跪在地上拉開旁邊最上面的抽屜,里面放著父親常看的雜志書籍統(tǒng)統(tǒng)被我清理掉,取而代之的是黑的粉的紅的、金屬的皮革的硅膠的情趣玩具。 我不敢抬頭去看,怯怯地張嘴說道,“我都高溫消毒過了,又用酒精消毒了一遍的?!?/br> 父親似乎是沒想到我還能做到這個份兒上,微微挑眉看了看我,眼睛里興奮又帶了點訝異。 父親低頭躬身在尋找什么,抽屜里發(fā)出“叮鈴啷當”的聲響。不消多時父親將找到的那物展示出來,笑著對我說,“找到了,接下來狗狗要玩的第一個小玩具?!?/br> 我的后面被父親塞入一顆跳蛋,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應該是叫跳蛋。圓潤的粉紅色蛋身下連接著一根細長的線,線的那頭是頻率控制器。 父親在抽屜里挑挑揀揀,昂貴的西服外套脫了下來被他隨意扔在腳邊。袖箍勒出的肌rou線條隨著父親手上的動作而變換,袖口挽起到手肘后手臂上盤虬又根根分明的青筋就突顯出來。 埋在身體里的跳蛋在嗡鳴震動,僅僅只是低檔就讓我軟得一塌糊涂,跪在床邊幾乎夾不住腿。 床頭柜上的手機一直在響,父親只抬頭看一眼就將屏幕按滅,鈴聲戛然而止。沒過多久后又響起來,像是午夜奪命的兇鈴。 父親看著常亮的屏幕“嘖”了一聲,捏著帶有長長白色尾巴的肛塞蹲了下來,沒有再去理會還在不停響的手機。 落在地上的兔尾肛塞被父親用手指捻住一小撮絨毛,高舉在我眼前左右晃悠著,“狗狗的尾巴可不長這個樣子?!?/br> 原本在他手上拿著的長尾巴肛塞被推進身體,隨之深入的是那顆原本就在里面震動著的跳蛋。 “這樣才對。”父親笑笑,又摸了摸那根長在我身體里的尾巴。 滿脹的異物感讓我不禁皺起了眉頭,不疾不徐的震動頻率在xue道刺激著,始終攀登不到欲望的巔峰。 被箍住的性器又開始不知廉恥地流水了,蹭得白色毛絨地毯亮晶晶的。 “嗚,”我不禁嗚咽出來,祈求父親給我個痛快,“主人狗狗難受?!?/br> 就在我為得不到高潮快感而難受時,父親的另一只手捏著一個黑色的小物件,鈴口被微涼的塑料外殼搔過引起一陣顫栗,等到父親將那個水噠噠的遙控器展現(xiàn)在我面前時我才知道這是什么。 “看,原來狗狗的尾巴爽到了自己會動?!?/br> 我的后xue已經(jīng)開始酥麻,分泌的腸液順著會陰倒流到囊袋上,我覺得下身一片泥濘,濕噠噠的黏膩得慌。 ──這個肛塞,他媽是震動的。 我只能被迫接受著讓人難以抗拒的快感,條件反射讓我開始扭臀擺腰,這些都不是我最想要的,我最想要的還是父親火熱的yinjing插入身體,而不是這些冰涼的東西。 “唔啊…”本應卡在冠狀溝的蕾絲帶在被我前后的蹭動中捋到了中間,“爸爸不要了…我不要了嗚…以后不敢了…你拿出去啊──” 父親將移位了的蕾絲帶重新調(diào)整好,手上已是換了另一個工具,流蘇鞭打在了我的yinjing上。父親將力度控制得很好,仿佛是一位天生的施虐者。 不同于馬鞭,力道都集中在一點,流蘇鞭的痛感是均勻遍布的,更能讓人產(chǎn)生被鞭打的羞恥快感。 在父親這一下的刺激下我猝不及防就射了,jingye噴薄而出打在了父親熨燙平整的褲筒上,瑩白的斑點布在黑色布料上,仿佛星空點亮黑夜。 但是射過一回的yinjing依然硬挺著。 “狗狗是不是管不住自己的jiba?怎么jingye到處亂噴?嗯?”流蘇鞭被對折起來抵到臉頰旁摩挲,“告訴主人是不是管不住狗jiba,要不要主人來幫你?” 我無力地抓著地毯想要告訴父親不是這樣的,但是身體卻作出了最誠實的反應,我無地自容,只能倔強徒勞地搖頭。 我聽到父親輕嘖一聲,緊接著是手機被拿起,腳步聲遠去。我害怕父親會像上次在老宅那樣因為我的不配合而生氣,只能軟著腿追上去,“嗚…別走…不要走…狗狗會聽主人的話,主人不要離開狗狗。” 下一秒父親卻停住了腳步,站在原地饒有趣味地看著我這副膝下求歡的樣子。 我又將父親拉回到床沿邊,從枕頭底下拿出那個印有“Daddy‘s”的黑色項圈,交到了父親手上。 “我是爸爸的小狗,”然后順著父親的手指一路舔舐到手腕,水盈盈亮晶晶的,仿佛真的化身成為乖巧的小狗用舔舐代替親吻去親近我的主人,“汪?!?/br> 父親為我戴上了冰涼的皮質(zhì)項圈,不松不緊完全貼合在脖頸上,順著喉結的滑動便能清晰地感受到它的存在。 我就是父親的小狗。 父親將我推倒在床上,接著將我的雙手禁錮在頭頂,摸過不知何時被他放在枕邊的情趣手銬,“咔噠”一聲,我動彈不得、姿態(tài)大開。 “爸爸只是想去接個電話,寶貝怎么自己送上門來?嗯?”突然間右乳一疼,父親竟是將那枚小巧的乳夾釘在了上面,溫柔地問道,“寶貝這樣疼不疼?” 我沒有說話,在期待的同時又有些害怕。緊接著父親便說,“那就把另一邊也夾上,”他笑著,手上還在撥弄rutou,晃動著的“叮當”聲縈繞在耳邊,讓我臊得面紅耳赤,“很可愛,rutou都變成深粉色了?!备赣H評價道。 “呃啊──”我難耐地呻吟一聲,rutou被父親隔著乳夾含住,粗礪的舌苔舔過尖尖,又在乳暈周圍打圈,泛起一陣雞皮疙瘩。 或許是父親嫌我叫得聒噪,皺著眉頭給我把口球帶上。我真的說不出來話了,只有津液不受控制地從嘴角往下流。 “狗狗怎么這么愛叫?”父親親親我的眼皮,又繼續(xù)說道,“主人讓你叫你再叫,知道了嗎?” 我點點頭,得到了父親的撫摸,他說,“狗狗真乖。等爸爸回來就獎勵你?!?/br> 父親像是要將所有玩具都用一遍,出去接電話之前替我將眼罩戴好,為了防止我夾腿亂動還用綁帶將雙腿分開綁在床尾固定起來──父親將體內(nèi)的跳蛋頻率調(diào)到了最高檔,我的大腿內(nèi)側正痙攣著發(fā)抖,但他卻不憐香惜玉,絲毫沒有停止玩弄我的意思。 當一個人的視覺被完全剝奪,陷入黑暗時其他感官就會被無限放大。 比如現(xiàn)在埋在后xue里的跳蛋和震動肛塞,又比如夾在胸前怎么也甩不掉的鈴鐺乳夾,鋪天蓋地的空虛感從身體深處噴涌而來,澆得人理智全無。 我想要被父親狠狠插入。 后xue正隨著震動的頻率不受控地收縮,在不停的刺激下身體向上高高弓起,仿佛一支離弦的箭,片刻喘息后重重跌落,受到慣性又回彈起來。 我像一尾擱淺的魚。我在等待救援。 眼罩不知何時被浸濕,淚水順著眼角滑落,混合著汗水沒入發(fā)間。 我被情欲搗碎,但也只能咬著口球嗚咽。 在父親離開的五分鐘里我感覺自己在擱淺的岸邊度過了幾個春秋。 父親將我解綁,摟在懷里后停掉了所有東西,跳蛋肛塞被取出,眼罩口球被摘下,唯獨那釘在rutou上的乳夾,因為父親的惡趣味遲遲未被拿下。 毛茸茸的頭頂上是父親的下巴,他正摟著我,像哄小孩兒一般哄我,我還在止不住地哭,他一個勁兒跟我道歉,說爸爸錯了,不該玩得這么狠。 我看他壓根不覺得自己哪里錯了,卻也只能小聲抱怨,“狗狗都快被主人玩壞了?!?/br> “cao?!蔽抑宦犚姼赣H低罵了一聲,隨后拉開拉鏈釋放欲望,將我翻過身去,毫不留情就著濕滑的腸液捅了進去,“我看你就是欠干?!?/br> 后背位進得極深,毫無預兆的進入讓我一時以為胃都要被捅穿,重重的一下后隨之而來的是父親溫柔的鞭撻,yinjing頂端破開緊纏的媚rou,就著濕滑的液體插入又抽出。 “寶貝流了好多水,爸爸不用潤滑都能直接進來,”父親摸了一把下體相連的位置,將水淋淋的手展示在我眼前,“都是你的sao水,床單都濕了?!?/br> 我捂住耳朵緊閉雙眼,連那次主動引誘父親與我zuoai都沒現(xiàn)在這么羞恥。 父親似乎對此感到不滿,提起腰讓我跪在床上,強行掰下雙手反扣住肘彎狠狠進入我,我被頂?shù)孟蚯绊斂?,卻又被他膝行跟上,就這樣zuoai的陣地從床中間轉移到床頭。 我感覺父親全身都在發(fā)力,掐著我的肘彎一下一下往前頂,隨之律動的是胸前綴有鈴鐺的乳夾,“叮當叮當”為這場性事伴奏交響。 我被父親干的不禁呻吟,嗯啊吟哦的聲音回蕩在這一方空間,雖然我們家不大,但是我用自己zuoai時呻吟的聲音無數(shù)次證明了房間隔音真的很好。起碼我們從來沒有被鄰居投訴過。 “寶貝后面是不是變松了?”父親忽然抵住肩頭在我耳邊輕聲地說,“好、松、軟?!备赣H壞笑著,一字一頓說道。 我被嚇得肛口一縮,緊緊絞住父親那燙熱的物什,yinjing進出到一半便卡在了那里。 我想我可能真的被父親干松了,不然父親怎么會輕而易舉就插了進來。我哆嗦著手掙扎著要從父親手上逃出,嘴上卻還忍不住哭腔狡辯,前言不搭后語說道,“嗚嗚…我沒有…你騙我…壞蛋爸爸…都怪你嗚嗚…都怪你太大了才變松的…” 父親撥弄了兩下胸前的乳夾,將我的雙手擺好扶住床頭,掐著我的腰將我往后拉了一點。父親單膝跪著,另一只腳站立撐住,掰開臀瓣將剩下的半截yinjing全部頂了進去。 父親在我身后發(fā)出低沉的吼聲,在“啪啪”的拍打聲中不停抽送著,由于害怕我又將后xue夾緊了些。 “嘶,放松點兒,爸爸騙你的,寶貝最緊了?!?/br> 我不聽他的話,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壞著心眼又多夾緊了幾分,斷在里面得了,讓你玩我那么狠。 “祖宗,小祖宗,別夾,讓爸爸動一動好不好,都快被你夾射了?!备赣H放低聲音說道。 我們換了個位置,父親抱著將我放在床上仰躺著,我的雙腿被抬起架到他的肩頭,他俯下身壓下來,我的身體被對折禁錮在父親身下,屁股還高高抬著迎接他的進入。 “哈啊──”父親沉著腰把自己往里面送,yinjing一插到底抵著腸道的敏感點直直往里滑,身體過電似的發(fā)麻,jingye失禁般往外涌,而我卻渾然不知,姿勢變換了三輪父親都還勢頭正盛。 “唔…啊,慢點,后面好麻…爸爸慢點、嗚…” 父親將我噴在小腹的jingye抹開,蹭到rutou上又在乳暈打圈,我不敢去看身上yin靡的風景,一雙眼睛追隨著父親,吐著舌尖索吻。 “狗狗怎么又射了,真是管不住jiba?!?/br> 我被干得整個人暈暈乎乎,胡亂點頭哀求父親吻我。我是將要渴死的魚,在等待甘露的拯救。 淚水不爭氣地從眼角落了下來,我自暴自棄地哭著說道,“嗚嗚…狗狗管不住狗jiba,射得到處都是…嗚、爸爸…狗狗難過…想要親親。” 父親低下頭來與我接吻,將我的舌頭勾出來暴露在空氣中交纏,津液順著舌根滑落,從嘴角蜿蜒曲折散落下來,順著下頜線往下,將耳垂都染得亮晶晶。 “啊、啊…爸爸頂?shù)搅恕數(shù)侥抢锪恕蔽姨а蛏瞎捌?,想要配合著父親yinjing往那處敏感點上撞。 在寒冬的夜晚里,汗涔涔的我們落在柔軟似海的床褥里,像是剛從水里被打撈上來。父親的背脊全是汗水,滑溜溜讓我攀附不住,手臂剛搭上去片刻又無力地滑落下來。 父親扣住我的肘彎開始發(fā)力,下身不斷往里沖撞,手臂打直讓我有一種化身成為韁繩的錯覺,而父親在我身上馳騁。 我被持續(xù)不斷的深頂激得說不出來話,嘴里“嗯嗯啊啊”著沉悶的呻吟,敏感點被父親貼心地照顧到讓我產(chǎn)生巨大的滿足。 我不是一個天生的受虐狂,但是卻甘愿在父親腳下臣服。 最后父親整個人壓在我身上抱著我射精,吻像雨點細細密密落了下來,落在鼻尖,落在臉頰,落在嘴唇,落在干掉的精斑上。 運動過后父親將我身上束縛著的繩子解開,發(fā)現(xiàn)腰側還有肚子上的勒痕極為明顯──剛剛父親后入的時候抓著臀縫上方的繩子發(fā)力將自己往里送,而我又沉浸在高漲的情潮中,生理快感高于痛感,讓我們倆都忽略了這些。 我躺在父親懷里覺得身體都快要散架,汗?jié)竦念^發(fā)緊貼在額頭上,冷靜下來后汗水蒸發(fā)帶走體溫,整個人都變得涼颼颼的,父親又將被子往上拉了拉,我整個人就被完全包裹在里面。 父親的手在反復摩挲腰側的勒痕,溫柔地問我,“疼不疼?餓不餓?待會兒爸爸先抱你去洗澡然后讓林祈送點吃的過來。” “不疼的,有點好玩?!蔽液吆叩?,“有點刺激?!?/br> 父親用手指刮了一下我的鼻頭,笑笑道,“玩具都沒全部用上,下次還能再玩一輪。” 我將頭搖成撥浪鼓,嘴里連連喊不,悶著聲音說道,“再玩一次真的就要變松了,壞爸爸?!?/br> 父親靜靜看著我沒說話,似乎有點無言以對,按著我的頭讓我趴在他身上,“閉眼,休息一會?!?/br> 我“嗯”了一聲,眼睛一閉還就真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