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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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帶我去的是從前我去的那家醫(yī)院,熟悉的氣味,熟悉的環(huán)境,不同的科室。 看著父親輕車熟路的樣子,我覺得他不像是沒有做過包皮環(huán)切手術(shù)的人,不過我沒敢說出我的疑問。 我們在大堂等了沒多久就被叫號了,里面坐診的是一位看起來年紀(jì)有五十的地中海老頭伯伯,帶著一副眼鏡倒是顯得他和藹可親許多。 但我對醫(yī)院的恐懼本就與生俱來,此刻的我正躲在父親身后不斷地抖。 我聽到醫(yī)生清了清嗓子,似乎有些疑惑的問:“你要看???” 我從父親身后縮頭縮腦冒了出來,聲若蚊蠅地說:“是…是我?!?/br> 但醫(yī)生似乎沒有聽到。 父親牽著我的手將我拉到醫(yī)生旁邊的那張椅子去坐著,用他溫暖的大掌撫上我的皮膚捏了捏我的后頸給我安慰,“我家小孩?!?/br> 緊接著醫(yī)生就用一副“我說呢,這么好個大男人怎么會來光顧我泌尿外科”的眼神開始向我問癥。 “小朋友多大了?” “十……十五歲。”我發(fā)覺我說話的聲音都在抖。 “不用害怕,伯伯又不是吃人的老虎,又不會給你扎針,別緊張啊。” 我點了點頭,但我就是怕,就是愛哭鬼。 “哪里不舒服?” “我…那個…”我抬頭看了父親一眼,見他完全沒有要幫我說話的意思,才破罐子破摔的說,“包皮過長!” 我居然聽到父親在我身后輕笑了一聲,真是奪損! 醫(yī)生伯伯似乎以為我是害怕這包皮過長是什么不治之癥,還語重心長的安慰我,“小朋友不用擔(dān)心,包皮過長不是什么大問題,十個人可能有六個人里就有這個問題,手術(shù)做了就沒問題了。但是你也不要覺得手術(shù)兩個字很恐怖,其實就是個微創(chuàng),一個星期就好了。所以你不用害怕。” 隨后醫(yī)生伯伯讓我進(jìn)去隔簾后面把褲子脫了讓他檢查一下,出來之后他把橡膠手套丟到垃圾桶,邊洗手邊說:“你家小孩這個問題不大,沒有包莖,待會我給你開單子去驗個尿常規(guī)和血常規(guī),沒什么問題就可以安排住院動手術(shù)了?!?/br> 爸爸將我牽回到身邊,摟住我的肩膀微微欠身對醫(yī)生說:“醫(yī)生辛苦了,到時候我家小孩還得麻煩你。” 醫(yī)生伯伯喝了一口大搪瓷缸里的茶,擺擺手對父親說:“說不上辛苦,都是應(yīng)該做的?!彼汛蛴〕鰜淼膯巫咏坏礁赣H手上,“去繳費吧?!?/br> 做血常規(guī)的時候我坐在椅子上求助似的看了身后的父親一眼,他立馬上前來將我摟入了懷里,摸著我的發(fā)頂跟我說,“寶貝別怕,爸爸在?!?/br> 我還是清楚的感受到了微涼細(xì)長的針頭扎進(jìn)我的皮膚,從前那種獨自一人面對的心悸又漫上心頭,眼淚無知無覺就落了下來,但我很快就被鼻息里的檸檬清香所撫慰。 在一旁等待結(jié)果的時候父親給我仔細(xì)按著剛剛扎過針的地方,確認(rèn)不會再出血后才將醫(yī)用棉簽扔到垃圾桶里。 父親片刻不停就回到了我身邊,摟過我讓我埋進(jìn)他的肩窩里,用拇指指腹揉搓著我剛剛哭紅的眼角,“寶貝怎么這樣害怕這樣愛哭?” 我回抱住父親的腰,將手收得緊緊的,“就是很害怕,以前祖父祖母一個月就要帶我來一次,每次都抽走我好多好多血,抽血的地方要過很久淤青才會消下去。抽血的時候我很害怕,可是祖父祖母就只是站在后面看著……” 父親一下下地在我的發(fā)頂落下他的吻,放輕了聲音,但我依舊能感受到父親聲音里的暗啞,“不怕了,以后做什么爸爸都陪著寶貝。” 檢查結(jié)果出來后醫(yī)生說沒有問題父親就立馬給我辦理了住院,我可憐兮兮地向父親哀求能不能不住院,父親只是指著我的小腦袋瓜說“不行?!?/br> 隨后他又補充了句,“做完手術(shù)就可以出院了,爸爸在這里陪你?!?/br> 醫(yī)生說環(huán)切手術(shù)的恢復(fù)期大概是一個星期,所以父親就替我向班主任請了一周的假,還讓他的助理林祈送來了換洗的衣服和洗漱用品。 不得不說林祈能在父親手下工作那么多年還是有點本事在的,事事都辦的很妥帖。 父親給我安排的是一個單人間,有獨立的衛(wèi)浴,還有會客的沙發(fā)茶幾,病床也足夠大。 父親吩咐林祈一日三餐都送清淡的飲食過來,說是術(shù)前要忌口。 在父親整理林祈送過來的換洗衣服的時候我看到了父親常穿的那套家居服,“爸爸,你也要在這里住嗎?” 父親捏著我的臉蛋,頗有點咬牙切齒的意味,“是啊,我家小孩是膽小鬼,我來陪他。” 我試圖拍開父親捏著我臉的手,無果,只能嘟著嘴說:“爸爸真壞,怎么還嘲笑我。” 但不可否認(rèn)的是我很吃父親這一套,尤其是他說“我家小孩”的時候,我的心總會陷下去一塊,酥酥麻麻的,有一種心臟過電的感覺,我感覺有點什么在我的心里驟然翻起,風(fēng)起云涌的就要來了。 吃過晚飯后父親在我后面洗的澡,出來的時候下半身只穿著一條運動褲,上半身不著半縷,我忽然又想了那個早上,微涼的空氣里因為父親的存在變的燥熱起來,健碩的肌rou,完美的曲線,布滿晶瑩水珠的皮膚。 我暫停了平板里正在看的花滑比賽視頻,將視線固定在父親身上久久不能移開。 我情不自禁喉結(jié)滾動咽了一下口水,下意識去摸了摸鼻子,我害怕下一秒鼻血就會從我的鼻子里噴涌而出,不過還好沒有。 我努力平復(fù)我紊亂的氣息,心里默念非禮勿視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下一刻腦袋里的小惡魔就出來說話了──他是你父親有什么不能看的?看!看個夠! 父親側(cè)頭用毛巾擦著頭發(fā),還有的水滴順著發(fā)梢低落到地板上,但我覺得那水珠是滴在了我的心上,在我的心頭蕩開泛起了層層漣漪。 我盤腿坐在病床上,父親走近來坐在床邊我才得以看清。 父親的胸肌上腹肌上布滿了密密麻麻或長或短的疤痕,連背上也有,看起來好不猙獰。 我抬手拂過父親心口那道長長的疤,凹凸不平的表面讓我的心里泛起一陣刺疼,“爸爸,這些疤都是怎么弄的?” 父親抬起手來碾了一下我的臉頰,我才知道我又哭了。 父親用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痞笑著:“不聽話的孩子就會被打啊──” 我從來沒有見過父親這副模樣,眼里有我看不透的情緒。 父親旋即又換回了那副溫柔面孔,抓住我的手按在了他的右心房上,我能清楚的感受到灼熱的皮膚骨血下那顆跳動的心臟。 “爸爸已經(jīng)不疼了,別哭。寶貝這么乖,舍不得打你?!?/br> 我哭的更厲害了,像是要把父親過去受過的委屈連本帶利都替他哭回來。 最后是父親將我緊緊抱在了懷里,力道大的像是要把我融進(jìn)他的骨血里,這樣倒也好,我就能痛他所痛了。 護士敲門的時候父親將我從他的懷里撈了出來,我們額頭相抵,父親噴灑出來的灼熱氣息盡數(shù)被我吸進(jìn)體內(nèi),像是致命的毒藥,燒得我血液都在沸騰。 “寶貝乖,不哭了,爸爸不疼?!备赣H珍重的攆走我眼角下最后一滴淚,在我的臉頰輕輕落下一吻。 有些什么在我的心頭綻開了,五彩的、絢麗的、動人心弦的。 我想我知道那是一種怎樣的感覺了。 父親穿好衣服后護士姑娘拿著托盤進(jìn)來了,她先確認(rèn)了一遍我是不是叫杜思君,然后她告訴我現(xiàn)在要進(jìn)行術(shù)前備皮。 ……備皮。 ……備皮? 我疑惑的看看父親,又看了看護士姑娘,問出了我的疑問:“備皮是什么?” 護士姑娘看我像是看一頭待宰的豬,面無表情的說著最無情的話:“刮毛,預(yù)防術(shù)中術(shù)后感染。” ……刮毛? ……刮毛?! “那個……護士jiejie,能不能不刮,其實我也沒有很多毛毛…哈哈…哈…”我笑不出來了。 護士jiejie一口回絕,“不行,這是術(shù)前必須要完成的工作,要是不想讓我來動手你可以自行備皮?!?/br> 什……什么?!居然還要女生來給我刮毛毛?! 我的臉頓時像熟透的蕃茄,紅里透不出一點白,燒的我要炸了,“我……我自己來?!?/br> “我來吧,護士姑娘,請你先離開。”父親清冷的聲音傳來,引得我不自覺地抬頭看了他一眼。 護士姑娘好像才注意到房間里有第三個人,見到父親就像古代的妃嬪見到皇帝一般嬌羞,紅著臉連連道:“好的杜先生,那工具就給你放在這里了,切記一定要刮干凈,但也要小心不要刮傷,那我就先出去了。” 父親接過托盤,向護士姑娘點了點頭,“有勞了?!?/br> 護士姑娘走后就留下我和那個托盤面面相覷,上面躺著的白色備皮刀在燈光著照射下倒是亮眼得矚目。 “……爸爸,不刮了行嗎?也沒有很多毛毛……”我不自覺地就揪起了病號服的衣角,順時針逆時針反反復(fù)復(fù)地卷著。 結(jié)果父親的語氣比剛剛護士姑娘的語氣還要強硬,“不行?!?/br> “…那我自己來行嗎?” “不行,你連蘋果都沒削過怎么能干得好這件事?脫褲子,是要我動手還是你自己來,你選一個?!?/br> “我……我自己來?!蔽胰挛宄桶鸭蛹哟筇柕牟√栄澾B同內(nèi)褲脫了下來,只有寬大的病號服堪堪遮住了我下面的光景,胯下生風(fēng)的感覺讓我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 可父親卻誤會了我的意思。 “不怕,爸爸輕輕的,不會疼。” 話畢父親就蹲下了身子,將我的一條大腿架在了肩頭,使我雙腿大開。 父親用酒精消毒了備皮刀之后深吸一口氣就開始給我刮毛。 確實不疼,甚至有點酥酥麻麻的,像小貓rou墊一樣讓我抓心撓肺,我低頭看著父親輕柔的動作,認(rèn)真的眉眼,他在為我做著最私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