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軟糊怪與觸手
無垢的大地醒來,是被身上怪異的扒拉弄醒的。 素來只有她扒拉奶媽的,她很少經(jīng)歷這種暴力的拉扯。驚醒之后,她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身陷莫名其妙的裝置之中。 昏暗的四周,膠質(zhì)的紫色液體從身下蔓延而上,粘液緊緊包裹著自己除頭部以外的地方;軟糊怪地毯發(fā)出嘖嘖的水聲,蠕動著嘗試剝下自己盔甲之下所剩不多的布料;身邊堆放著她不愿思考用途的道具,甚至有相當昂貴的小寵物——觸手的身影在其中翻動。 無垢的大地多次遇險的經(jīng)歷讓她立刻知覺到,自己正在經(jīng)歷一場綁架,甚至馬上要經(jīng)歷一場……凌辱。 她嘗試掙動了一下,卻發(fā)現(xiàn)作為絕槍戰(zhàn)士強韌的身體現(xiàn)在變得軟弱無力。 “麻痹猛毒藥,怎么樣?是不是感覺很無力?”背后傳來一個男聲,“為了讓它在你身上生效,我可廢了不少功夫呢?!?/br> 無垢的大地想起了今天領來的味道古怪的以太藥,“你……”她剛想開口責問,就被塞入了一塊白色的不明物體。 “你還是不要說話比較可愛捏。聽說惡魔磚塊是豆腐味的,你就先補補蛋白質(zhì)吧。” 陌生的聲音話鋒一轉(zhuǎn),“畢竟,你以后也很難吃到正經(jīng)的食物了。” 聲音的主人緩緩踱到無垢的大地面前。他并沒有刻意遮掩面容,黑暗中也能看到,一雙尖瞳緊緊盯著無垢的大地。他穿著一身裹住全身與頭部的白袍,只露出面部,不像是膽大包天的綁架者,倒像是格里達尼亞與世無爭的角尊。這張臉也相當?shù)氖煜ぁ?/br> “小貓咪,看出我是誰了?”貓男似笑非笑道。 這張臉,是的,上次看見他,是在——一個貓娘臉上。 硝煙紛飛的戰(zhàn)場,頂著紅紅的戰(zhàn)意,那一次她扒拉了好幾個黑渦白魔的爛頭……不,不是好幾個,而是同一個……都是她,或者說、他——面前的白魔,貓男。 什么女裝變態(tài)…… “我知道你肯定在心里罵我變態(tài)了,但是沒關系?!必埬行σ饕鞯?,“因為我馬上要做的事情確實是有點變態(tài)哦?!?/br> - 花xue里的黏膩觸手毫不畏懼干澀的甬道,軟糊怪的軀體帶著粘液擠進了貓娘身體內(nèi)部。無垢的大地不適地皺起了眉毛。橫沖直撞的妖異并不懂得手下留情,拼命撐開她的花xue。 貓男和她對話完之后就讓更多的軟糊怪蒙住了她的眼睛耳朵嘴,流動的聲音堵住了一切發(fā)泄的渠道,讓無垢的大地只能在黑暗與無聲之中用最脆弱的花xue承受一波又一波的襲擊。冰涼怪異又柔軟,與無垢的大地慣常承受的roubang完全不同,幾乎可以入侵身體里的每一個角路。 口舌與耳孔、花xue與后xue,她疑心這妖異是否已經(jīng)將自己身體中每個地方都侵滿了。感官被集中在每一處軟糊怪占據(jù)的領地,甚至……有不妙的官能被它的粘液引起。隨著花xue口和rou蒂的快感蔓延,無垢的大地能感受到自己花xue周圍的rou被擠壓著陷下去,又被新灌入的粘液拉扯著壓迫到最敏感的地方。 下體發(fā)出的水聲被軟糊怪阻隔,現(xiàn)在發(fā)揮功能的是骨傳導——不同于貓魅靈敏的耳朵,yin邪的響聲從大腿根不斷地直接侵入大腦,攪得她的腦子也是一團漿糊。這yin靡的聲音讓她底線的羞恥有了一絲觸動,無垢的大地試圖夾起腿??墒`這她的柔軟腔體紋絲不動,任憑她如何掙扎,這樣的扭動在一旁的白魔看來不過是沉湎于情欲的迎合。 “小貓咪還蠻熱情的嘛,比那個兔子可愛多了……”白魔摸著下巴道?!霸偌狱c勁吧!” 軟糊怪突然從無垢的大地的花xue里“?!钡囊宦暟瘟顺鋈ァS砍銮粌?nèi)的魔物分開她的股瓣用力往兩邊頂開。緊接著,一根迥然不同的觸手在入口旁逡巡了一番,一下子鉆了進來。 是克拉肯的觸手。這只來自神秘海怪身上的小寵物仿佛好奇似的探索著,吸盤按壓著xuerou往深處探索者。無垢的大地恨不得它更粗更長些,能狠狠笞責自己瘙癢不堪的內(nèi)壁。 花xue泛濫的液體順著大腿淌下,失禁一樣的感受讓無垢的大地更加羞恥。她嘗試著將觸手甩出體內(nèi),卻迎來反撲似的吸力,只能靠不停地噴水來防御。吸盤親吻著她的花心,即將觸底的感覺讓她不自覺繃緊了身子,卻未能迎來想象中的高潮。 “嗚嗚……”要噴了,請讓我…… “等一下,”白魔及時打斷了高潮的到來。“還是留到后面吧,省省力氣?!?/br> 一邊昏暗的角落里,似乎有什么掙動了一下?!罢娌焕蠈嵃 皇沁€沒來齊,早就叫更多‘小可愛’來玩了?!卑啄дf著,走向發(fā)出異響的角落。 “對了,不能讓另一個干等著……”白魔翻出了來自花間辭的私聊,一陣回復之后,他打了個響指。 “把小貓咪塞到惡魔墻里讓新來的看看吧,嗯……不要玩的太爛了,嚇到新的貓咪就不好了?!卑啄лp飄飄地說。 “在這之前,不可以高潮哦,我的小貓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