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蟲不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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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末蹲坐在集裝箱堆里,一臉的可憐巴巴 他的幼年,是貴族家的雄蟲少爺,出個門前呼后擁,再后來到了雄子塔,更是吃穿用度都有專人侍奉 唐末也不是一點常識都沒有的,就比如現(xiàn)在,他清晰的知道,自己,完!蛋!了! 老實說,唐末一開始只是想看看皇宮的警戒到底能有多嚴苛,反正主事兒的兩個天不亮肯定起不來,唐末不覺得其他雌蟲有膽子真的對自己做什么 但是當他用精神力裹挾著自己,居然真的沒有被發(fā)現(xiàn)自己跟著衛(wèi)隊一起出了皇宮時,他迷茫了 他說自己其實沒想跑出來的有蟲信嗎? 問題是都跑出來了,回去?這合理嗎? 這不合理 但毫無獨自生存經(jīng)驗的唐末也知道,在皇宮外,自己就是只掉進了狼窩的迷途小羊羔,指不定會被怎樣殘忍的對待,而且他還意識到,自己的精神力只能騙過活著的生物,換句話說,只要被攝像頭發(fā)現(xiàn),自己的臉就會清晰地出現(xiàn)在監(jiān)控室的大屏幕中 不過那又怎樣? 唐末對主星的安全有信心 他覺得自己反正早晚都得被抓回去,既然如此,不搞事情豈不是虧了?,但為什么 為什么他只是隨意的藏進了一輛貨車,就會恰好是個已經(jīng)經(jīng)過了檢疫、有周全的出境手續(xù),又完美的打點好了上線所有關(guān)系的境外資源車???? 為什么出境的車子在進入運輸船之前沒人上來查看一下貨物?。∧銈兌疾慌掠腥送刀蓡?!比如一只成年才過了一半的小雄蟲什么的! 總之,當唐末感覺到不對勁的顛簸后,放出精神力查探,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跟隨著一艘無人飛船進入了宇宙時,他的表情是裂開的 無人飛船并無蟲族駕駛,是根據(jù)特定的程序以固定航線前往某些星域的,換句話說,只要有一只AI發(fā)現(xiàn)自己,那么飛船定然會直接鎖死所有艙門返航,自己怎么上的貨車,就會怎么在皇宮下車,很有可能打開艙門要面對的就是提洛思暴怒的臉 唐末難得的有點心虛 自己的旅程真是十分不順了 維努斯看的那些哪有這么寫的 周圍巨大的集裝箱看起來十分堅固,不像是能打開的亞子,唐末在車廂里轉(zhuǎn)了一圈后絕望的癟癟嘴,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會被發(fā)現(xiàn),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會不會已經(jīng)被餓死了····· 他靠在角落里蹲下,他決定放任自己委屈一會兒后就求救,被逮回去總比餓死在不知名的星域好,這種憋屈的死法他可沒臉去見雄父 也許是想到了雄父,也許是這樣密閉的空間和漂浮在不明宇宙中的場景似曾相識勾起了某一段他刻意回避的記憶,唐末感到痛苦的時間比他想象中的要更久,以至于雄子塔中感受到了他絕望委屈等情緒的一眾雄蟲立刻就炸了,怎得?我們哄了那么久的小寶貝到了皇宮你們還讓受委屈了??。。?/br> 主星,這會兒已經(jīng)亂了起來 原本提洛思是想死死瞞住唐末丟了的消息的,他已經(jīng)派出了大量手下去找了,也從皇宮的監(jiān)控中看到了唐末那幾乎是玩一樣離開皇宮的方式,氣的他當場就發(fā)了好大的火,甚至在卡米爾面前揚言等人找回來他可能要成為第一只家暴雄蟲的雌蟲 但當他突然發(fā)現(xiàn)這雄蟲好像丟的很徹底時,他慌了,這對于皇室?guī)缀跏菧珥數(shù)某舐劊涣σ獙⑿巯x帶離雄子塔,3個月不到,雄蟲沒了?這民眾怎么想?民眾不會以為是雄蟲貪玩離家出走,他們只會覺得是皇室玩死了珍貴的雄性還試圖隱瞞 皇室的封口做的還是很好的,但意外總是來得措不及防 維努斯紅著眼目眥欲裂在直播間控訴問皇室到底把他的莫迪大人怎么了時,提洛思驚得不輕,他不知道消息到底是怎么越過了所有蟲反倒進了雄子塔的,他甚至懷疑這一切都是誰的陰謀,但很快激動的群眾就讓他焦頭爛額,只能杜撰出莫須有的刺客稱雄蟲是被劫走的,一時間所有與蟲族有過沖突的勢力幾乎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重創(chuàng),沒有生物想要面對丟了珍貴雄蟲的暴怒雌蟲大軍 包括蟲皇本人 “所以這就是全部?” 蟲皇揉著眉心,看著自己面前一臉自責的雌子 “雄子塔那邊呢?啟明星是只沒腦子的雄蟲,一定有誰將消息透露給了他,查到了嗎?” 提洛思頭更低了,他去問過提洛思,卻被對方直接用水晶壺砸了出來,那只雄蟲仿若失了理智根本無法交流,但他也不能硬審,這會兒皇室本就岌岌可危,不能再傳出傷害雄蟲的消息 蟲皇顯然也看出了雌子的為難,重重嘆了口氣 “提洛思,去找他,我知道你不喜歡他,但他一只雄蟲獨自在外是非常危險的事,你知道那些出不起價的雌蟲有多瘋狂的,現(xiàn)在那個萊爾斯沒了消息····” “莫迪” “什么?” 蟲皇鮮少被自己的雌子打斷,愣了一下,突然反應(yīng)過來,雌子在糾正自己對那只雄蟲名字的稱呼····皺著眉,他并不在乎那種雄蟲叫什么的,他的雌子明明也······ 提洛思苦笑一聲,解開了自己脖子上的扣子,蟲皇沒有阻止,他知道提洛思一向穩(wěn)重不會做出什么失儀舉動,一定有什么原因,然后他看到了 提洛思原本穿著帶了領(lǐng)子的禮服,現(xiàn)在扣子被解開露出了精壯的胸膛,那是他常年堅持體能訓(xùn)練的標志,而此刻,在皮膚之下,奇異的光線匯聚出了神秘的紋路,在胸膛之上游走,仿若河流又似是涂鴉,看起來虛幻又美麗,蟲皇瞪大了眼,腳步都有些虛浮,他慢慢靠近,將手貼在似是散發(fā)著光芒的紋路上,那處皮膚完好無損,與別處并無兩樣,但是觸碰到了紋路的蟲皇卻清晰明確的感受到了 【別碰!】 “這是·····蟲紋??。。?!” 蟲皇驚恐的將手拿開,蟲紋,在文獻中,雌蟲人形后特有的皮膚紋路,據(jù)說是以前的蟲族由蟲化變回人形后,外骨骼折疊起的部分會顯露出明艷的色彩,隨著時代的發(fā)展而已經(jīng)漸漸消失,以前的雌蟲似乎會以蟲紋的密集和光亮而判定對方的強弱,據(jù)說也有識別身份的功能,一部分科學(xué)家甚至將蟲紋與求偶行為聯(lián)系在了一起,認為蟲紋可以攜帶一些信息告知雄蟲這只雌蟲的健康和強大、就像是孔雀的尾翎。當然,也有一部分的科學(xué)家認為,那只是一種涂鴉或是流行的紋身,因為現(xiàn)代雌蟲身上,沒有一點相關(guān)產(chǎn)物,也沒有任何科學(xué)依據(jù)表明雌蟲的外骨骼可以發(fā)光或變色,但是現(xiàn)在提洛思就站在他面前,身上的蟲紋仿佛閃爍著耀目的藍色光暈,似乎還有星星點點的流沙在其中流動 “你是怎么?”做到的三個字沒有出口,蟲皇捂住了嘴,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雌子 “你是被····標記了?所以出現(xiàn)了蟲紋?” 提洛思低著頭,他那天醒來的時候覺得全身像是斷了一樣,當時只以為是被折騰得太狠,但是從那天起,自己身上就慢慢長出了這樣的紋路,一開始提洛思以為這是被精神觸手勒的印子,雖然雌蟲恢復(fù)力強大但雄蟲弄出來的傷不都恢復(fù)的很慢?直到這兩天,“印子”開始發(fā)光,他才意識到了問題 “你!哎~這·····” 蟲皇語無倫次起來,他難道能責怪這個雌子嗎?標記這種事,又不是雌蟲愿意的,他上前抱住自己的孩子,安撫的拍了拍他的背 “別怕,孩子,沒事的,別擔心,我,我會想辦法我····會想辦法的” 蟲皇知道自己的語氣毫無底氣,但他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安慰自己的孩子,雌蟲被標記的具體,史料也沒寫清楚,但大致聽說,會成為標記者的附庸,忠誠對方、愛慕對方、為對方奉獻一切等 自己的小提洛思多么驕傲啊 他心中一定十分難過 “你現(xiàn)在···什么感覺?” 提洛思看著自己小心翼翼的雌父,他其實這會兒覺得·····非常好 他的身體似乎充滿了力量,精神也很亢奮,只是似乎幾天都沒見到雄蟲有些煩躁,之前被狠狠欺負的地方也有點酸,一直在·····提洛思搖搖頭把某些不合時宜的東西甩出腦海,又想到這段時間經(jīng)常躺在自己懷里的雄蟲·······猛然他意識到什么,沉了臉 【標記什么的,真可怕】 蟲皇不敢再問了,他怕刺激到自己的孩子,只是閉了閉眼 “提洛思,去找他,被標記的雌蟲失去了雄主,恐怕·····派人去黑市,去找找,那個萊···莫迪大人,實力弱,很可能會被賣到那邊去,去打聽,最近你手上的職務(wù)都停一下,剛好,也算是給民眾一個交代” “是!雌父” 提洛思離開后,蟲皇原本挺直的背立馬弓了下來,仿佛一下子老了十歲······· 與蟲皇情緒相反,另一邊的親王大人幾乎手舞足蹈 卡米爾有點羞澀,但是從小的教育讓他不敢違逆自家雌父,只能赤裸著身子看著雌父仿佛一個變態(tài)一樣的欣賞自己身上多出來的這些亮眼的蟲紋 “漂亮!太漂亮了!孩子,我為你驕傲!” “·····謝謝嗷····” 被盯著屁股瞧的卡米爾羞得都快要燒起來了,但偏偏他雌父一點沒意識到,還要上下其手的去戳他! “天,這才該是雌蟲的樣子,這才是原本該有的樣子?。∧愀杏X怎樣?會不舒服嗎?會熱嗎?” “·····不會····我很好····” “對了!這就對了,怎么會不舒服呢!這本來就是自然的力量!哈,那位殿下可夠厲害的!就一次連蟲紋都能給你激出來,哈哈哈!想想就覺得那晚上你是不是爽翻了?” 從未聽過自家雌父如此不正經(jīng)的卡米爾覺得頭都有些昏了 “行了!別羞了,要在千年前,能被雄蟲草出蟲紋的雌蟲可都是恨不得光著身子繞城一周來炫耀的,你根本不懂,你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早讓你多看書你就是不聽,你” 卡米爾眼見著自家話癆雌父又要開始了,趕忙接口 “我看了我看了的,雌蟲的基因在高階位雄蟲的刺激下出現(xiàn)了應(yīng)激產(chǎn)生的求偶反應(yīng),我知道的!” “呸!你知道!你知道都沒讓那位標了你,我怎么有你這么沒用的娃子!” 歐德親王很鐵不成鋼的拍了自家雌子一爪子 “我怎么知道他為啥不愿意標了我····估計是,太生氣了叭·····” 歐德親王兩眼一瞪,又揪住了自家孩兒的耳朵 “你還有臉說!你們怎么有膽子那么欺負人家一只雄蟲的?!提洛思那小混球就算了,家里那些資料那些書你讀狗肚兒里了?草!你給我回去!把族規(guī)抄10遍!” “父親!” 卡米爾哀嚎,他這才10遍抄完??! 但顯然歐德不打算理他,卡米爾委屈,他眼珠一轉(zhuǎn) “父親!當務(wù)之急是找雄主!我這蟲紋都有了,離他近能感覺到的!我得去救雄主于水火之中啊!對!就是這樣!我我我!我回房換衣服!父親拜拜!” “你!混小子!” 歐德氣的吹胡子瞪眼,但看自家雌子翅膀沒展開就能直接跳上了二樓,又像個變態(tài)一樣嘿嘿傻樂起來,讓蟲不禁懷疑,要是他年輕個十幾歲,指不定,親王家會出些父子共侍一夫的丑聞·······當然了,在歷史上,親王家似乎確實有過這樣的事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