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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總攻/修仙]誰說替身不能當(dāng)人生贏家在線閱讀 - 14輪入道和被觸手play的容極

14輪入道和被觸手play的容極

    “玲瑤。收起你的媚功?!比輼O淡淡地說道。

    而一聽到容極的命令,玲瑤的姿態(tài)瞬間變得端正起來,她行了個禮,舉止不再像剛才那樣輕浮。

    剛才玲瑤在看著他的時候的確有種,被她奪取注意力的感覺,就像是不自覺地晃神了片刻,不過云閑晚很快就回過神來,之后他便只顧得上欣賞玲瑤那張楚楚動人的臉。要說這相貌、這身姿,玲瑤已經(jīng)能占據(jù)他心目中的首位了。他從未在凌云大陸看到過擁有這般美貌的女子,即便是云杉與之相比也稍顯遜色。

    見云閑晚如此仔細(xì)地盯著玲瑤看,容極的眼睛一沉,托月宮內(nèi)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有些壓抑。

    玲瑤身體僵了一下,微微低下的臉上竟不知何時覆上了薄薄一層汗液,她局促地咬著嘴唇,深覺壓力很大。心中默默猜測著,今天魔尊帶來的這個小子究竟是什么人,只是稍對他施展了幾分媚功,竟讓魔尊心情不悅起來。

    云閑晚像是完全沒察覺到宮殿內(nèi)的緊張,欣賞完了玲瑤的美色之后,他將視線投向了殿下其他人身上。

    玲瑤終于松了口氣,她覺得被如果一直被這人看著不是什么好事。

    “今日難得將大家叫到托月宮,自然是因?yàn)橛幸孪喔??!?/br>
    回到魔域的容極與之前的形象不一樣, 多了幾分威嚴(yán)與冷靜,明明就在剛才還在他身下因高潮而失神……這種微妙的反差感讓云閑晚覺得自己心里癢癢的。

    “各位都知道,兩百年前魔修們被迫退到黑亦結(jié)界之后,上一任魔尊被寒華仙尊斬殺,魔域一片混亂,而我在那時也尚未繼位,因此給了容元徹機(jī)會居然讓他帶走了輪入道。這些年來我已經(jīng)探查清楚分散在各處的輪入道碎片的位置,而前些日子離開魔域也正是去尋找其中一枚,之魂珠?!?/br>
    云閑晚在一旁豎著耳朵靜靜聽著,容極既然將他帶到這里來,說明這些話不止是說給長老們,更是說給他聽的。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我親自出手,當(dāng)然是拿到了之魂。但是……”

    這一個轉(zhuǎn)折聽得云閑晚心一顫,就算沒有說出來,他也知道后面的內(nèi)容。

    “因?yàn)槟承┰??!比輼O停頓了一下,“現(xiàn)在之魂珠在他的體內(nèi),我原本的打算是,想辦法從他的身體中提取之魂,但是現(xiàn)在有了別的想法?!?/br>
    聽起來他不用被開膛破肚了。

    “剩下的輪入道碎片還不知所蹤,作為碎片之一的之魂,與其他碎片之間會互相吸引,而云閑晚正好可以為我們充當(dāng)指引,等找到其他的輪入道碎片,再從他身體內(nèi)拿出之魂也不遲?!痹挳?,容極扭頭看向云閑晚,“你聽清楚了?”

    云閑晚點(diǎn)了點(diǎn)頭,在現(xiàn)在這個時刻,他努力表現(xiàn)得乖巧。因?yàn)樗F(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自己之前下的契約基本上等于沒有下,雖然容極不能傷害他但是沒說不能困住他,況且之前他也沒想到,此處居然是魔域,魔修們的大本營,容極不自己親自下手難道還不能讓他的下屬們動手嗎,他照樣沒辦法反抗。

    顯然容極對云閑晚的表現(xiàn)感到很滿意,開始與長老們交談起來魔域其他需要處理的事項。云閑晚聽了一會兒,覺得并不是多么重要的信息,之后便沒有在這上面多花費(fèi)心思了。

    好在他已經(jīng)從之前的對話中已經(jīng)提取了不少有用的信息。

    比如說輪入道。

    從來沒有聽說過的名字,但對于魔域來說極為重要。大約在兩百年前,魔域正處于動蕩期間,名為容元徹的人將輪入道帶走,不知輪入道本就是碎片狀態(tài),還是他將輪入道拆分成了多個碎片,總是這些碎片確實(shí)散落在了修仙界各處。

    之魂珠恐怕就是在那個時候落到了水渠村附近的海域,蚌妖或是從外而來或是在此地修煉,總之駐扎在了此地,甚至還福澤了附近的漁村,保護(hù)遠(yuǎn)洋捕撈的漁民。但在百余年后它發(fā)現(xiàn)了之魂珠。

    但之魂畢竟是魔域的東西,云閑晚猜它本身便帶著一絲魔性,落到海域內(nèi)會逐漸污染周圍的妖獸,原本性情溫和的蚌妖在之魂珠的影響下變得貪婪邪惡起來,它仍然庇佑著水渠村,但那不再是無償?shù)牧?,它變得想要回報、想要更多的血rou來滋養(yǎng)自己。

    之魂珠讓蚌妖開啟了靈智,讓它獲得了幻境的能力。隨后蚌妖吐出了迷霧將整片水渠村都覆蓋其中,越是貪婪便越是害怕死亡,不僅施展結(jié)界將自己的所在之處好好地隱藏起來,而且還將每一個進(jìn)入水渠村的人直接拉到到幻境中,在幻境內(nèi),他們沒有之前的記憶,大多數(shù)的人應(yīng)該都被同化在村中,只有少數(shù)人用盡辦法逃離,可也喪失了在幻境中的記憶。

    蚌妖便是靠著這個方法,讓水渠村的村民們以為自己生活在正常的世界,不斷的繁衍后代,為他們口中的“海蚌神”提供源源不斷的祭品。

    不過為什么按照之前祭品的挑選標(biāo)準(zhǔn)來看,蚌妖明明偏好的應(yīng)該是妙齡少女,怎么這次居然把清釋大師當(dāng)成祭品,是因?yàn)樗砩系募儍糁畾鈫幔苦拧贿^佛修確實(shí)很受妖獸們的喜愛。

    基本上將自己這次莫名坎坷的游歷之旅梳理清楚了,他們的商談還沒有結(jié)束。云閑晚打了個哈欠,無聊地看起自己身旁的這座頗有氣勢的椅子上面雕刻的細(xì)小文字。

    近距離看過去,云閑晚的第一反應(yīng)便是頭暈眼花、一陣目眩,倒不是說雕刻得太過密集,而是這些文字似乎在抗拒著被人,恐怕這也是某種禁制。不過待云閑晚揉了揉眼睛之后,這些癥狀便消失了,他并沒有將其放在心上。

    很快云閑晚便發(fā)現(xiàn),就算看清了也沒用,他根本看不懂啊!

    而且不知是否是他的錯覺,越是盯著這些文字目不轉(zhuǎn)睛地看便越是難以移開視線。隱隱約約,云閑晚發(fā)覺這些文字…即使無法,也能理解其中的意思。

    這是一種很玄妙的狀態(tài)。就像是,透過這些文字的實(shí)體,窺探到了更深層次的存在。

    一根根絲線在這些文字上纏繞穿過,細(xì)看過去便能發(fā)覺這些絲線像是有生命一般,游走在文字之上,這與云閑晚之前見過的任何一個禁制都不一樣。

    究竟是誰刻下了這個禁制……而此禁制的作用又到底是什么?

    云閑晚只恨自己之前沒有對禁制與陣法沒有深入了解,現(xiàn)在只能坐在這里干瞪眼。

    正巧,當(dāng)云閑晚正為椅子上的禁制苦惱的時候,容極便對座下的長老們說道:“今日麻煩各位長老來托月宮一趟了,還有許多事情需要完成,事關(guān)魔域,務(wù)必要謹(jǐn)慎小心?!?/br>
    云閑晚分出一些心思想著,沒想到容極居然還是個體恤下屬、盡忠盡職的好魔尊。

    他聽到長老們向容極告別的聲音,聽到了他們離開的腳步聲。頓時偌大的托月宮內(nèi)竟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寂靜的空間連他們的呼吸聲都能聽得相當(dāng)清楚。

    看到云閑晚這么入神地看著自己坐著的這把椅子,容極有些疑惑,卻沒有開口詢問。作為魔尊,他對這里的一切都遠(yuǎn)比云閑晚來的清楚。這把椅子絕不僅僅是看上去的那樣奢華高貴,更是那人留下的為數(shù)不多的東西。

    上面有著即便是容極也無法理解的上古禁制,他想甚至整個修真界都沒有人能夠再現(xiàn)和破解。

    畢竟這是那人留下的。

    可惜的是,因?yàn)闊o法參透上面的上古禁制,所以對它的了解只局限于“只有魔尊才能坐上這把椅子”。但容極知道它的作用絕不僅如此。

    “看得這么入神?難道說有發(fā)現(xiàn)什么嗎?”容極瞇起眼睛說道。

    正當(dāng)容極想要站起身的時候,云閑晚下意識地伸出了手觸碰這些刻印。瞬間文字上光芒大盛,兩人都愣了一下,云閑晚微微長大了嘴巴,一副“發(fā)生了什么的表情”看向容極,卻沒想到容極臉上的表情也跟他差不多。

    因光線太過刺激,云閑晚不禁閉上了眼睛,這陣耀眼的光芒不知持續(xù)了多久,待他再睜開眼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捆仙繩已經(jīng)脫落,變得像跟普通的繩子一樣,軟趴趴地落到了地上。而在云閑晚的面前,也即坐在椅子上的容極,竟被從椅背后面伸出的幾條藤蔓固定住了。

    ……從哪來的藤蔓。這把椅子后面竟然還長著靈植?

    一條大約女子手腕粗的藤蔓橫貫在容極的嘴邊,將他的嘴撐開,讓他只能咬住藤蔓無法合攏嘴巴,這樣一來自然也無法出聲,只能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支吾聲。而他的雙臂被藤蔓纏繞了幾圈,整根小臂都貼在扶手上被固定住,腰部更是用粗大的藤蔓圈住往后貼住了椅背,除了頭之外竟只有兩條雙腿可以自由移動。

    云閑晚簡純良地眨了眨眼睛,原來禁制還可以有這種玩法嗎?!

    魔尊你真的好會玩!

    比起云閑晚,容極才是最震驚的那一個,可他現(xiàn)在甚至連開口說話都做不到。

    在容極作出反應(yīng)之前,云閑晚先一步觸碰到了他,果然這樣一來,他體內(nèi)的靈力又瞬間消失殆盡。那接下來不管自己對他做什么,恐怕容極都沒有辦法反抗了吧……

    “嗚嗚…唔,恩恩額……?。 彼曋崎e晚,下意識覺得這都是云閑晚搞的鬼,卻完全不清楚為什么他能夠?qū)⑦@把椅子變成這副摸樣。

    云閑晚:“……”他都忍不住發(fā)笑了,摸著下巴煞有其事地點(diǎn)頭,“嗯嗯……這就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容極:什么狗屁不通的!

    云閑晚起身,來到容極面前,細(xì)細(xì)端詳著他這副模樣,“在我面前擺出這樣的姿勢,如果我不做些什么豈不是浪費(fèi)了?”

    容極想他跟云閑晚之間絕對相克,否則怎么會一碰到他就總是遇到這么多奇怪的事情。

    像是看出他內(nèi)心所想一般,云閑晚“砰”地一聲彈了一下容極的額頭,那塊皮膚瞬間泛上了紅色,可見他是真的沒有收力。容極緊緊咬著口中的藤蔓,從喉嚨里面發(fā)出低沉的喘息聲,他的聲音本就比正常的成年男性聲音更加低沉,此刻口不能言,聲帶微微顫動、仿佛低音的琴弦在耳邊炸開,勾的人心里癢癢的。

    云閑晚承認(rèn)自己也上鉤了,他一手撐在扶手上,一手抵在容極頭邊的椅背,將他籠罩在自己的身體之下,“看看我們可憐的魔尊大人……應(yīng)該不會有人能想到此刻,他竟會被困在自己的座椅上,而且還是用這樣的姿勢?!?/br>
    別說別人了,就連容極自己都想不明白。

    他心底隱隱有個猜測,但是在這個猜測冒頭的那一刻便被自己否認(rèn)了。云閑晚不可能是那個人…因?yàn)樵谒纳砩细惺懿坏侥枪蓺庀ⅰ?/br>
    “哎呀…這下可麻煩了。”云閑晚盯著容極的嘴唇看了好一會兒忽然重重地嘆氣道,“嘴巴被這么堵住,我可怎么親呀……”

    臉上失望的神情不似作假,可正是如此,容極的臉一瞬間從脖子到額頭都變得通紅一片,臉頰的紅暈染到他的眼眶,洇出了一層濕潤。容極難堪地閉上眼睛,心臟卻誠實(shí)地急速跳動著,砰砰砰的聲音仿佛就在耳膜旁邊響徹,頻率比以往來的都要快。

    該死……容極在心中不斷怒罵著,既是在罵云閑晚也是在唾棄自己。

    見親不到嘴,云閑晚索性就放棄了,他將舌尖搭在他高聳的鼻梁上,一路順著往下滑,所到之處都泛著晶瑩的光澤。比起舌苔更加柔軟靈活的舌尖磨蹭過鼻尖,落到嘴唇上,慢慢地舔舐著,兩人的呼吸此刻交纏在一起,不知是誰的吐息率先變得急促起來,而云閑晚敏銳地在其中嘗到了情動的味道。

    云閑晚用自己的膝蓋去蹭了蹭他的兩腿之間,果不其然,那里不知何時悄悄挺起了一個小帳篷。明明云閑晚還什么都沒有做,卻已經(jīng)將近半硬,被這么蹭了一下之后,成功聽到容極的呼吸停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