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是人自然有七情六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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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與師兄弟們閑來無事時給他看過的話本中所描述的男女情愛也截然不同。感受不到任何悸動與純潔,有的只是色情而黏膩的口舌交纏。 郁洛懷顯然并不擅長與此事,臉色緋紅,眼神迷亂。 “唔…呼唔……”郁洛懷擰緊了眉頭,眼前被一片迷霧遮擋住看不清,而嘴巴被堵得嚴嚴實實,口腔的每一寸都被云閑晚搜刮干凈。 舌尖一點點纏繞著對方,像是在故意挑弄,也像是無意間的纏綿悱惻。 這樣下去的話,說不定會沉浸其中……郁洛懷將手抵在云閑晚的胸前,正想用力推開對方。 但在那之前,房門就被打開了。不,或者說,被破壞了。 如暴風(fēng)席卷而過,連塊完整的木屑都沒辦法找到。云閑晚的衣服和頭發(fā)當然也吹得颯颯作響。 伴隨而來的是,少年悅耳清脆的驚呼聲,“郁哥哥…?。 ?/br> 云杉匆忙沖了進來,胸口因為喘息而上下起伏著,臉蛋上帶著急促的紅暈,他的眼神中充滿擔憂。 可目睹到的景象令他難以置信。 他們…在做什么?云閑晚將他的郁哥哥壓在床榻之上,肌膚相親著。 “你怎么能夠……”云杉眼中含淚,搖著頭仿佛是不愿意相信面前的畫面是事實,身體蹣跚地往后退了兩步,朝云閑晚質(zhì)問道:“你怎么能夠,作出這樣的事情呢?!” 不速之客來得有點突然,云閑晚停下動作,站了起來,轉(zhuǎn)頭看向這個名義上的弟弟,“在為郁洛懷打抱不平?可難道不是他自己同意了與我的道侶契約嗎?” 云杉顯然不會被這樣的話簡單地欺騙到,憤憤地說道:“可如果不是因為你曾做了那樣的事情,郁哥哥又怎么可能會答應(yīng)呢?。 ?/br> 從云杉的身后,隨即跟來了兩個人影,每一個都是云閑晚熟悉的模樣。 白皓月跨過一地的木門廢墟,語氣冷硬地說道:“云閑晚,你錯了。你還不知道嗎?” “我說,杉兒,你的心地太軟了,早聽我的,把云閑晚廢了扔去黑亦結(jié)界自生自滅不就好了?!闭Z氣中帶著笑意的,則是云陽未,他嘴角微彎,眼睛卻像是一條蛇一般,豎起了瞳孔,緊盯著云閑晚。 一個是他的師尊,一個是他的父親,另外一個是他的弟弟。 世間最親的關(guān)系也不過如此。 云閑晚忽然一陣冰冷,他突然心生了一股茫然。 他,為何會在這里? 在這里接受這些本就子無須有的指責。 在這里承受著莫名的懲罰。 時間開始急速地流逝,身體周圍的地點、人物和天色在不斷地產(chǎn)生變化。云閑晚在一瞬間仿佛度過了幾十年的時間。 最終,他站在了斬仙臺上。 云杉、白皓月、云陽未、郁洛懷……他們都在看著他,看著他從這里跳下去,然后魂飛湮滅。 就像,話本里面寫的那樣,總有一個因心中惡念而走上歧途的配角,然后被主角親手斬殺。 ……話本? —— 云閑晚睜開眼睛,他正站在神決峰的石臺階之上。 兩旁是周圍不斷有弟子路過, 正興致勃勃地討論著剛才論道大會上的內(nèi)容。 “清釋大師不愧是佛子,一番講話下來,連我這樣修為低微的弟子都有所頓悟?!?/br> “據(jù)說他與我們年齡相仿……居然在意境領(lǐng)悟上有如此深的造詣,當真是令人自愧不如?!?/br> ……今天是清釋以及佛門一派眾大師們來到天衍宗論道的日子。 就在剛才持續(xù)了好幾天的論道大會才剛剛結(jié)束,而他也剛聽完之后正要回到自己的院子。 云閑晚搖晃著腦袋,不知為什么自己為什么會突然停下來,接著繼續(xù)下臺階。 感覺從剛才開始就有些心神不寧,是偷拿了明瑞的丹藥要被發(fā)現(xiàn)了?還是被祁連樓發(fā)現(xiàn)自己趁他不在的時候玩過他收藏的佩劍? 照理說不會吧……他覺得自己行事還是很謹慎的。 一下子也沒心情回自己的院子修煉,去林子里面散散心好了。這么想著,云閑晚腳步一轉(zhuǎn),朝著神決峰封頂繼續(xù)前進。 白天的桃林,與夜晚時分的截然不同,每一棵桃樹都像是鑲上了白玉邊,翠綠的枝丫間冒出了粉紅的花朵,一團團、一簇簇地粉嫩地像是初陽的早霞。鼻尖還能味道若隱若現(xiàn)的香味,并不濃郁,足以令人心曠神怡。 腳下每踩一步,都能聽到悉索的樹葉聲。云閑晚往桃林深處走去,陽光從稀疏的樹枝之間射下,落到地面上形成斑駁的一片陰影。 在視線的前方,不久之前剛見到過的身影映入眼簾,云閑晚不由地停下了腳步。 遲疑片刻之后,試探著問道:“…清釋大師?” 在風(fēng)吹動著桃花的簌簌聲中,對方轉(zhuǎn)過身來,正是清釋,他雙手合十,虎口處掛著一條長串的佛珠。原本樸素的白色僧衣因這次的論道大會套上了暗紅色的袈裟,邊縫處用白金色的絲線繡出了繁復(fù)的花紋。 清釋朝云閑晚稍一頷首,面含笑意地說道:“云道友,真是巧合。” 云閑晚一驚,不好意思地揉了揉耳垂,“沒想到清釋大師居然認識我,我才剛進天衍宗沒幾年呢。” 清釋臉上的笑意越甚,朝他靠近了幾步,“云道友何必妄自菲薄。天衍宗內(nèi)也應(yīng)該無人不知云道友的天才之名?!?/br> “哈……”云閑晚笑不出來了,他覺得面前的大師好像不太正經(jīng),居然還會這樣打趣于他,“大師說笑了,我哪里算得上是天才?!?/br> 清釋笑而不語,盯著他的臉看,照理說佛門大師的視線應(yīng)當是坦蕩自然的…再不濟也不會是這種,黏膩滑溜地讓人感到不適的視線。 是他太敏感了嗎?云閑晚皺著眉摸著后脖思考著。 “云道友的修為在同齡人眼中可謂是望塵莫及,在道法領(lǐng)悟上也是才驚艷艷之輩,用天才稱呼并不算夸張?!?/br> “是、是這樣嗎?”越是跟清釋呆在一起,云閑晚就越是覺得不太舒服,往后退了幾步,“那,大師就繼續(xù)在這里賞花吧,我先走了?” “云道友不是來此賞花的嗎,怎么這么快就走了?!鼻遽屚nD片刻,“難道是不愿看到我,所以想離得遠些。” 就算心中真的有這么覺得,也不可能說出來??!云閑晚只好訕訕地說道:“怎么會。大師您可真有閑情逸致……剛結(jié)束論道大會就到這來賞花?!?/br> 等到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清釋已經(jīng)離他很近了。 與他的身高差不多,體型也差不多,不算強壯也不算瘦弱。長相清雋,修為高超,除了當了和尚不能娶妻生子之外,簡直是修真界眾多女修的夢中情人。 清釋松下合十的雙手,一手隨意地握著佛珠,一手虛虛地覆在云閑晚的胸膛前,他抬起眼簾,眼睛中倒映著斑斕的顏色。 他輕啟嘴唇,說了一句云閑晚無法理解的話。 ——從別后,憶相逢,幾回魂夢與君同。 “……什么?”云閑晚有些茫然地看著他。 清釋笑出了聲,順著手用力,竟將他直接推到了樹干上,云閑晚的背抵著粗糙的桃樹樹皮,心中一跳,癡癡愣愣地看著面前的清釋。 與之前的感覺不一樣,簡直就像是……換了個人。 清釋白色僧衣外的黑發(fā),絲絲從肩膀上垂下,像是造物潑開的一層墨。而他眉間的肆意褻瀆了這副佛賜予的容貌。 或許是桃林見總是會生風(fēng)的緣故,長著花朵的枝干不停搖晃,在云閑晚眼中仿佛下一刻就要崩落解體,然后落到泥土之中,被掩埋其下。 清釋將他的腰封解下,順勢掉到了地上,再解開外袍長衫,從肩膀手臂一路滑落。 一陣涼意襲來,云閑晚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服都差點遮不住鎖骨和胸膛了,他想抓住清釋的手,止住他的動作。 可卻沒想到清釋直接將頭埋進了他的肩窩處,深深地吸了一口,若是能看清他此刻臉上的表情,云閑晚必定要被他臉上的滿足之色驚到。 “佛子也有身體的欲望?”云閑晚不解地問道。 清釋悶悶地笑出聲,絲綢一般的長發(fā)落到了云閑晚的身上。 “是人自然有七情六欲,莫非云道友不把我當人看?”清釋反問道。 云閑晚連忙搖頭,他可不敢頂撞,連忙回道:“怎么敢怎么敢。” 清釋將臉側(cè)多余的頭發(fā)撥到腦后,側(cè)著頭小口小口地舔舐著云閑晚的肌膚。粗糙中帶著潮濕的舌頭接觸到干燥的皮膚,令云閑晚渾身顫栗了一下。 他驚訝地看著清釋,沒有躲開也沒有出聲。 清釋似乎也并不在意他的態(tài)度,從肩窩沿著骨骼的往下,像一粒順著流淌的汗珠,沿著胸脯弧度往下滑,可有偏偏躲開了乳首,留下了一道亮晶晶的痕跡。 云閑晚悶哼一聲,按住了他的頭,略有些無語,“……做什么呢?” 清釋收了舌頭,他的嘴唇都泛著水光,略彎著腰,臉被云閑晚按著貼到了他的胸前,“可是不喜歡?” “也不是…只是覺得,有點奇怪?!痹崎e晚別扭地說道,他感覺到自己胯下之物已經(jīng)有了抬頭之勢。 而且他們還貼得如此緊密,絕對已經(jīng)被他發(fā)現(xiàn)了??稍崎e晚偏偏不敢做什么,渾身緊繃著,反倒是清釋半蹲在他身前,動作行云流水,渾身松垮著,一副很放松的模樣,抬著眼睛瞧他,玩著他褲子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