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茶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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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狐貍精李路顫顫巍巍走回了家,紀和松居然比他先一步回來。 李路的嘴還微微腫著,紀和松回來的的時候盯著他看:“嘴怎么了?” 李路點了點唇:“哦,今天和小舟去吃火鍋了。” 紀和松還沒多問,李路就抱住他,把頭窩在他頸窩里:“哥吃飯了嗎?” 紀和松覺得李路抱著他的時候像個小孩子討寵:“吃過了?!?/br> 早上的陰霾好像散去了,可是李路想起來剛才那個吻和他撒的謊,又覺得更虧欠紀和松。 紀和松不知道在想什么,過了片刻才說:“小路,我們暑假不回家了好不好?” 李路不知道紀和松為什么又說起來暑假的事:“可是不回去的話,爸爸mama會想我,meimei也會。” 雖然李路知道爸爸mama對他身體的不喜歡和擔憂,對他過分的距離感,和對meimei有意無意的偏愛,但是李路都必須承認,爸爸mama對他是關(guān)心愛護的,只是沒有那么多而已。 紀和松沒有否認:“確實,但是我記得meimei也上六年級了,我聽我爸媽說李叔準備要裝修一下房子,不知道小路你回去要不要和meimei住一起還是住客廳啊?!?/br> 李路頓了下,他們家只有三間臥室,要是裝修肯定不會有空房間給他住:“真的嗎?爸爸和紀叔叔說的嗎?” 紀和松親了親他的唇:“是啊,我也不確定,不過小路你就陪陪我吧,暑假我?guī)闳ベF州,我正好要去拍戲,你跟我去好不好?” 其實之前紀和松不是沒有提過,但是李路覺得沒必要,一來之前提的時候都是上學期間,李路不想耽誤學習,而來李路覺得自己去了也不會起到什么作用,可是到了后來他和紀和松聯(lián)系不上,才覺得痛苦。 現(xiàn)在紀和松說出了這么誘人的條件,暑假過去,而且家里正好有恰當?shù)睦碛?,只不過爸爸現(xiàn)在還沒和自己說,李路知道到時候爸爸mama肯定會強行給他空出一個房間,然后帶著meimei擠別的地方,李路不想又看到自己和父母爭執(zhí)的場面,他覺得根本沒必要做到這份上,但是父母從來不聽他的想法。 李路遲疑了一會:“我過幾天問問爸爸好不好?現(xiàn)在才四五月份,不著急?!?/br> 紀和松看著李路:“小路還不相信我啊,我又不會騙你。” 李路連忙抱住他:“不,不是的,我要和爸爸說一聲?!?/br> 說到這里,李路又想起來要是和紀和松走了,還能擺脫程嚴一段時間,不是兩全其美嗎? 紀和松看他眼神有松動,也笑了笑,摁著李路的腰去親他。 李路卻不合時宜地想起來剛才程嚴是怎么親他的,此刻溫柔如以前的紀和松居然和剛才的程嚴給他一樣的感覺。 李路羞臊起來,他真的成了道德敗壞的人了,他被程嚴欺負居然現(xiàn)在還能出神到程嚴身上。 為了擺脫這樣的自己,李路主動迎合起紀和松來。 紀和松托住他的臀,要回臥室。 李路的腿心正卡在紀和松的硬物上,紀和松一動,硬挺的頭就觸碰到李路的xue口。 李路早在程嚴家被勾動起來的情欲更加瘋漲,他夾住腿心,想讓紀和松隔著幾層布料進的更深。 紀和松一手托住他,一手拍了他幾巴掌:“發(fā)sao了?” 李路被他這么直白地說,臉變得通紅,盡管早就被紀和松揉弄進入了許多次,他還是受不得紀和松的yin言浪語。 幾步走到了臥室,紀和松就把李路壓在了床上,去脫他的褲子。 內(nèi)褲和褲子一起被扒下來的時候,晶亮的粘液拉出一道冰涼的細絲,垂在褲子和李路之間。 紀和松伸手勾斷:“濕得這么快?” 說著把褲子丟到一邊,伸手戳弄起來。 李路已經(jīng)足夠濕潤了,腿不自覺夾弄起來,一合腿就夾住了紀和松的手。 紀和松另一只手把他的腿掰開:“別合腿,哥哥給你捅捅再插好不好?” 說是好不好,實際紀和松根本沒想聽他的意見。 他的手就那么慢慢進出著,李路的手伸直要去抱他,可是紀和松只是跪坐在床尾,仔細弄他。 李路被不上不下的快感作弄得結(jié)結(jié)巴巴:“別,別用手?!?/br> “那用什么?” “抱,要抱?!崩盥返氖衷诳罩衼y揮,他實在是太容易被紀和松制住。 紀和松偏不去抱他,只是扶住硬物猛地捅進去。 兩人皆是一聲謂嘆。 李路卻十分沒有安全感,還是伸著手要坐起來抱紀和松,紀和松知道這是他的習慣,要抱要吻要摸,不要紀和松不看他。紀和松的手握住李路的腰,下身大開大合地cao弄起來,李路豐沛的汁液被抽插得菇滋作響,李路沒了力氣,卻還是掙扎著要起來讓紀和松抱著他,可是被紀和松箍著腰根本起不來。 可是李路的手沒放下去過,紀和松聽著聲音漸漸不對,李路小聲啜泣著:“不插,抱,抱?!?/br> 紀和松嘆了口氣,內(nèi)心卻又得意不已,李路像一顆牛皮糖,被體溫暖化了就死死纏著紀和松。 紀和松摟著他抱了起來,李路一接觸到他就縮到他懷里自己動起來。 這一瞬間,李路才像有了線的風箏,有張弛地動起來。 紀和松也隨著他的動作往上頂:“爽不爽?嗯?” 李路上氣不接下氣,好像染了春藥的病人,無力又香艷,眼淚從guntang的眼角掉下來,他們都知道那是快樂的眼淚。 “舒服,快,快!” 李路小聲地尖叫著,手死死的攬住紀和松地脖子,把rutou往紀和松嘴里送:“吸,吸一吸,癢啊?!奔o和松早看慣了李路的風情樣子,卻總覺得還不夠,還要玩的更熟一些。 紀和松一只手揉弄著李路地另一邊胸乳,另一邊用舌頭掃弄著李路的另一個乳珠,李路自己上下晃動著,沒怎么用過的性器上下甩動著飛濺出一點點jingye。 他覺得紀和松早晚會把他玩死,他完全臣服,紀和松怎么樣他都臣服,這和程嚴不同,他是被程嚴強迫著愉悅,可是紀和松簡單的動作就能讓李路眼紅心熱。 李路好像瘋了,什么也不管,只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紀和松去親他的唇,他又自己伸手玩弄胸前的那不多的,好似沒發(fā)育的小女孩的胸膛。 李路覺得癢,胸前癢,下面癢,要紀和松不管不顧地插弄他,要紀和松捏他的奶子,像那天程嚴懲罰他那么大力氣,不要紀和松不抱他,不摸他,不看他。 紀和松被下面的夾弄和sao浪的情態(tài)勾引得青筋暴起,發(fā)狠用大拇指搓弄李路的胸,手箍住他的上半身往下壓,自己的下半身往上頂,這么一來,李路被插到了極深處,不自覺抖動起來,后仰著脖子:“好快,好深…別…” 紀和松不發(fā)一言只是一味極快極深地頂弄,好像要把李路頂穿:“別?要是不要你是不是要癢死,今天插爆你,給你殺殺癢?!?/br> 李路又癢又麻,又帶著鉆心的快感,最終射了幾次,被紀和松軟軟抱在懷里射得滿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