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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五點了 李路窩在被子里,腦子里很亂,因為手機里有無數(shù)通來自吳舟和紀和松的電話。 他不知道該怎么辦。 程嚴一把把他撈了起來,看著無精打采的李路。 李路一直沉默。 “怎么了?” 李路沒說話,只穿上了衣服,沒有生氣,沒有討厭,走出了程嚴的房子。 程嚴沒有阻攔他,他也沉默著看著李路的背背影,門已經關上了,他的眼睛里好像還是李路沒有光彩的眸子和伶仃的背影,春天下午的陽光還不錯,程嚴卻覺得冬天好像還沒過去,自己也彷佛找錯了應對寒冷的方式。 他一直不動,看著那扇門。 李路出來,先回了學校,路上給吳舟打了個電話,吳舟很著急:“小路,程嚴怎么你了?” 李路語氣很輕慢:“沒怎么,在宿舍見吧,我有話要和你說。” “好,你等等我?!?/br> 李路回宿舍的路上買了兩杯柚子茶,兩大杯,澄亮飄香。 吳舟回來的時候,李路就坐在桌子邊喝柚子茶,見吳舟回來也遞給了吳舟一杯:“喝嗎?” 吳舟覺得說不出來的怪,只好伸手接了柚子茶。 李路放下了茶:“我有件事要和你說?!?/br> 吳舟不自己咽了咽唾沫,他覺得李路好像要說一件他不喜歡的事。 李路低垂著頭,下午的光已經快不見了,宿舍里有點黑,看不清他的臉色。 “我和程嚴做了,你發(fā)現(xiàn)了吧?!?/br> 吳舟覺得自己嗓子里好像被塞了膠水:“我…” “我和紀和松是情侶你也知道吧?!?/br> 吳舟舔了舔唇:“我知道?!?/br> 尾音輕飄飄的,好像不怎么愿意承認。 “所以你能幫我保守秘密嗎?” 他現(xiàn)在抬起了頭,看著吳舟身后的一點,眼睛沒有什么神采。 “我知道都是我的錯,我不該這樣,可是我不想失去紀和松,小舟你明白嗎?” 吳舟想去摸摸他的臉,告訴他不用擔心。 他也確實這么做了,可是李路的臉guntang,燙的驚人。 李路的嘴微微長著,呼出的氣都是燙的。 “你發(fā)燒了?” 李路眨了眨眼睛,好像沒懂他在說什么:“可能吧,那你答應我了嗎?” 吳舟站了起來,李路的面前更多了一重陰影,他彎下腰抱了抱guntang的李路,溫度通過一層薄薄的襯衫傳到吳舟身上,吳舟心底謂嘆了一聲:“好的,聽你的,不過我們先去看病吧,好嗎?” 李路機械地點了點頭,讓吳舟給他套上了一件外套。 在路上的時候李路止不住地發(fā)抖,吳舟給紀和松打了電話說不用擔心,是李路昨天下午就發(fā)燒了,就在宿舍住下了,現(xiàn)在還在校醫(yī)院打針。 紀和松地語氣很不好:“那李路呢?為什么不接電話,讓他接電話?!?/br> 質問好像磚頭似的就砸過來了。 吳舟摸了摸正在打針的李路,他的手甚至也是燙的:“沒電了,你來看看他吧?!?/br> 一個極其敷衍的理由,紀和松沒說什么。 李路好像很累,一沾醫(yī)務室的床就睡了過去,但是在夢里好像也不安寧,緊緊蹙著眉頭。 吳舟不知道怎么看他,是潮紅的臉還是顫動的眼皮。 幸而沒多久,紀和松就過來了。 他好像不想偽裝了,甚至要揪住吳舟的領子。 吳舟嗤笑了一聲:“你不會開車來看看?就會質問?” 紀和松的瞳孔渙散了一下:“滾。” 吳舟沒說話,坐在了門口的椅子上。 他們兩個的聲響已經吵醒了李路,李路坐了起來,懨懨地看著天花板。 紀和松走了過去,他看見李路的樣子,眉眼柔和了下來:“發(fā)燒了怎么不和我說一聲?” 李路沒說話,只把胳膊伸了起來,要紀和松抱抱他,紀和松把他扶起來抱住,李路的臉貼住了紀和松的脖子,小小地嘆了一口氣。 吳舟進來的時候就看見李路重新趴在紀和松懷里睡著了,頭垂在紀和松肩膀上。 紀和松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吳舟從來不覺得紀和松有什么了不起,不過他擁有李路的全部信任這一點,讓吳舟很是嫉妒,現(xiàn)在完全的信任已經被撕裂開了一個口子,雖然不是吳舟親手撕開的。 “我先走了,你照顧他吧?!?/br> 吳舟拎起包就走出了醫(yī)務室。 紀和松輕輕把李路放在了床上,他今天本來有事,只好推掉了。 李路的手機擺在一邊,程嚴的電話卻打了進來。 紀和松接了起來,沒有出聲。 程嚴靜默了一下:“你回去了?” 紀和松撥弄了一下李路的手指:“小路發(fā)燒了,有什么事?” 程嚴沒說話:“沒事,在校醫(yī)務室?” 紀和松沒理他,直接把電話掛了。 掛了電話,紀和松就走到走廊上點了一支煙,他蹙著眉,覺得自己估錯了什么。 李路醒的時候,天已經都黑了,紀和松趴在床邊,手抓住李路的手。 李路動了動,紀和松醒了:“要喝水嗎?” 李路點了點頭,喝完了水又躺下了。 紀和松坐在一邊摁了摁眉心:“怎么突然發(fā)燒了?” 他好像抓住了一個犯人,病好了就要立馬交代罪行。 李路把半張臉都埋進了被子:“穿的少了,就發(fā)燒了。” 幸而紀和松沒有繼續(xù)問他,不然李路很難保證自己能不能說一個完美的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