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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和松聽他這么說,低頭吻了吻他的頭頂:“小路千萬別讓哥哥失望啊。” 他剛說完,李路還沒來得及反應,紀和松就抱著他去了臥室,那里的被子才剛剛鋪好,窗戶敞著在透氣,柔和的白色紗質(zhì)窗簾被春天的風吹拂著,揚起一個小小的弧度。 紀和松把他放在床上,李路緊緊地抓住紀和松的領子,紀和松卻慢慢把他的手松開,不讓李路抓住。 李路不知道他的意圖,看著他。 紀和松收起了性器,李路的長袖上下擺因為剛才的動作被掀上去了一點,露出遠遠的肚臍和細嫩的腰部的皮rou。 李路這時候不由得慶幸,程嚴沒有下大力折騰他,不然這個時候要是有什么痕跡,肯定會露餡。 紀和松今天不用出去活動,在家穿了一件清爽的白T恤和寬松的家居長褲,李路能看到他隆起的一團。 李路不知道紀和松要干什么,但是他覺得和平時肯定不一樣。 紀和松找了把椅子,坐在了窗戶邊,李路懵懂地坐了起來看著紀和松。 紀和松點了一支煙,夾在食指和中指之間,慢慢吸著,透過那種青色的煙霧,李路開始不自覺地惶恐,他覺得在這一刻,紀和松好像什么都知道。 紀和松就在這種詭異的氣氛中開了口:“小路自己脫給哥哥看好不好?” 李路暫時放下心來,這算不了什么,對他來說,這是他和紀和松的情趣和溫柔。 紀和松的眼神在這種時候會溫柔地注視著他,好像這個空間,這個世界,他的眼里,金錢,名譽,他備受萬人追捧的風采都消失了,他的眼里只有李路。 李路站在床邊,背對著紀和松,以前他們都是這樣的,紀和松知道他害羞。 可是他剛回過頭,紀和松就開了口:“轉過來。” 李路頓了一下:“可是我…” 紀和松沒說話。 李路只好轉過來,面對著紀和松。 紀和松的面上沒有什么表情,那張永遠春風和煦,風采萬千的俊臉在此刻比冷著臉的程嚴還要可怕。 李路幾乎覺得他已經(jīng)被這種眼神凍住了。 可是紀和松還是不說話,那支煙還是隔在他們中間。 李路只好閉著眼睛脫掉了上衣。 他不是沒在紀和松面前脫過衣服,不是沒有赤裸過,不是沒有滿臉癡態(tài),搖尾乞憐。 但是他覺得今天的自己格外沒有尊嚴,紀和松喝醉了,像是把他當作一件物什,但是這種另類的態(tài)度卻讓李路有一種戰(zhàn)栗的快感。 李路渾身赤裸的時候,紀和松的煙剛好抽完。 煙灰散落在地板上,小小的一堆。 李路知趣地自己走了過去,站在紀和松兩腿中間。 他的xue心已經(jīng)微微地濕了,他想努力夾住,可是生理反應最騙不了人 紀和松不看他,手慢慢摸上了李路的臀,那里小而豐滿,揉著瑩潤的白,紀和松卻突然揚起手打了兩下,李路被突如其來的痛折磨出了聲,短暫地叫了一下。 手不自覺地攀上了紀和松的肩膀。 紀和松還是不放過他,直接把李路抱過來,讓他趴在自己腿上,摩挲著被打紅的痕跡,春天的氣溫還是有些偏低,李路渾身身上有一種微微的涼,只有他的臀有微微的熱度。 李路的手抓著紀和松的褲子,眼角已經(jīng)微微濕了。 紀和松還是撫摸揉捏,李路全身都泛著癢,他感到一種由內(nèi)而外的難過,身體是歡愉的,是瘙癢的,但是他的心好像哪里碎了一塊兒。 紀和松繼續(xù)把手插進了他的xue,不斷抽插到李路xue里的水一股股噴涌了出來。 紀和松讓他站了起來,李路想要蜷縮起來,但是紀和松不給他這樣的機會。 李路面對墻壁站著,他呼出的氣又被墻壁阻擋回來。 接著紀和松溫熱的身軀就貼了上來,他的衣服 還是完整的,體溫透過紀和松的一層薄薄的衣服傳到里李路身上,紀和松握住李路的手腕,另一只手去擼動李路的性器。 李路昨天就已經(jīng)被折磨了許久,此刻性器顫顫巍巍抬頭。 紀和松的roubang抵著他后面,李路被他弄得有點眩暈。 紀和松在給他擼的時候,胯又輕輕擺動,隔著兩層衣服的guitou慢慢地磨蹭著李路,把李路的皮rou都蹭濕了。 李路小聲地喘著氣,渾身發(fā)著抖,紀和松喜歡他這樣的姿態(tài),像是自己的狗。 但是他知道李路不喜歡這樣,李路喜歡他吻他,親他,摸他,卻不喜歡自己這樣控制他,盡管李路不說,但是紀和松能感受到,每次他在后面或者另一種方式控制著李路的時候,李路不會反抗,但是他會沉默著迎合。 不像被親吻撫摸的時候那樣會怯怯地伸舌頭,會手不自覺地摸自己。 但是紀和松今天生氣了,他要小小的懲罰一下李路。 握住李路性器的手松了,他用那只手按住李路的后腰,讓李路的整個身體都貼在了冰冷的墻上。 李路驟然一冰,連rutou都挺立起來。 性器更是覺得難受無比,紀和松卻又湊過來吻他后頸。 李路咬緊了嘴唇才問出話:“和松哥,能不能別這樣?” 紀和松摸了摸被打的翻紅的臀瓣:“哪樣?” 李路說不出話。 紀和松又打了他一巴掌,又擼了擼他的性器,接著又把他按向墻面:“哪樣?” 是長久的沉默,李路好像失去了語言功能,一直沉默著不說話。 紀和松把他轉過來面對著自己,李路閉著眼睛,眼角有點淚水。 紀和松沒有碰他,又坐在了那張椅子上,面對著李路,如果今天李路不說話,紀和松絕對不會哄他。 李路的眼淚像不要錢一樣一直在流:“我…” 紀和松又點了一只煙:“小路不說的話,我也不知道?!?/br> 他吸了兩口,淡淡的煙霧又散開:“過來,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你一定要說啊?!?/br> 李路像終于下定了決心似的走了過來,慢慢赤裸的跪在冷硬的地板上,頭伏到了紀和松胯下:“哥哥看著我,別不看我?!?/br> 紀和松愣了一下,旋即又笑了。 他伸手揉了揉李路的頭頂。 可是李路卻不動了,紀和松一看他的臉,就發(fā)現(xiàn)李路的臉早就爬滿了淚水。 身體也因為壓抑哭聲而不斷顫抖。 紀和松拂了拂他的淚水:“哭什么呢?” 李路坐在了地上,抱住了跪的雙膝通紅的雙腿,他一直啜泣,淚水涼涼的,打在身上。 他的脊背單薄卻又病態(tài)的優(yōu)美,因為啜泣而不斷上下晃動,李路就用那種上氣不接下氣的語調(diào)說出了他破碎的欲望:“我…我不想你那樣對我,只打我,不看著我?!?/br> 紀和松終于抽完了第二支煙,他把李路整個抱起來,放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