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怒火(zigong玩弄/內(nèi)臟露出/輕微虐殺描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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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界上空的九九八十一道雷劫,昭示著有一位新的大乘修士誕生。 且先不說各方勢力對此作何感想,雷劫之后,整個王城只留下公主的寢宮沒有損壞得太嚴重,這里的桌椅和擺件裝飾都并不算奢華,但如今被冰霜覆蓋,像是只存在極北之中的水晶宮殿,美則美矣,也極為寒冷。 無人知曉這位新晉的大乘修士,居然就這么不著寸縷地跪在這個空曠的房間里,赤條條的皮rou上覆蓋了一層薄薄的霜,像一個被主人拋給客人玩弄的yin奴,始終無人臨幸,只能蜷縮著瑟瑟發(fā)抖。 雷劫差點打散了魔尊的元嬰,如今雖然境界已至大乘,修為恐怕連一個金丹修士都不如,他的皮膚上還殘留著雷電的酥麻感,絲毫抵抗的力氣也沒有,在劍修冰冷的威壓之下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 道庭君盤膝坐在寬大的軟榻上,他身旁斜躺著一具爛得亂七八糟的人形:青年周身皮rou慘白,脖子上的傷口里已經(jīng)沒有血,只滲出些黑色的液體,但最醒目的還是陰傀的腹部,那上面基本上沒有了皮rou,所有器官都暴露在空氣中,被數(shù)不清的魔植包裹著,似乎輕輕一抖就會流到地上。 劍修順著那個大開的豁口伸進去,輕而易舉找了了破敗的zigong。 蜷縮在地上的男人輕輕顫抖了一下。 紅黑色的藤蔓把腹腔纏滿了,正在賣力地修復著,但修長的手指絲毫不顧及它們的勞動成果,在里面隨意摳挖揉捏,那些柔軟而滑膩的器官是冰涼的,就仿佛一個死人——盡管陰傀本就不算活著——他將那團血rou翻來覆去地攪動,也將腹腔里本就散亂的臟器弄得更加零亂,粘稠的水聲嘖嘖作響。 季長云很耐得住疼痛,但能夠忍耐并不代表他不會難受,陰傀的軀體仍然在不知好歹地散發(fā)著快意,好像被jianyin任何一處都能無所顧忌地發(fā)情。這種快感克制不住,rou莖淅淅瀝瀝地流出了些透明液體,卷走了為數(shù)不多的精力。 “疼么?”劍修的聲音聽不出情緒,“但尊上看起來好像是爽的?!?/br> 男人沒說話,或許是說不出來話,道庭君繼續(xù)問:“自己動手殺陰傀的時候可還舒服?” 劍修捏著zigong,慢條斯理地把它的內(nèi)壁翻進翻出,像是在把玩什么有趣的玩具。 他好像生氣了。魔尊疼得大腦空白,用僅存的理智茫然地想。 “尊上好膽識,這樣都敢只身渡劫……怎么,失敗了是準備躲到哪個飛鳥蟲蛇的化身里去嗎?” “您這身yin骨,怕是連畜生都不會放過,到時候候肯定又會被督行司下通緝令。” “本君殺了您這么多化身,不介意幫著多殺幾只?!?/br> 修長的手指輕巧地折斷了最下邊的一根肋骨。 視線變得有些模糊,魔尊眨了眨眼睛,睫毛上滴下一滴汗珠。 “我知道,尊上一向惜命得很,雖然瘋得不像惜命的人。如果僅僅是宣澤在這兒,您絕對不會冒險渡劫,因為您怕被人趁虛而入……你覺得我會護著你,是么?” 劍修緩慢地用手掌撐開把玩了許久的、柔軟滑膩的破袋子,從袋子里由內(nèi)自外地找到了宮口,他將折下來的白色肋骨順著那個窄小的rou環(huán)推出去,彎曲的硬物在yindao里無情的刮弄,最終從粉嘟嘟的花xue探出頭來。 ……難道你不會嗎? 魔尊不知道自己是否回答了他,他覺得自己的腸子和臟器被人攪翻在一起搗爛成泥,對方還尤嫌不夠地拿一根長矛穿透了他的身體,這讓他覺得自己就像一個空洞的軀殼,隨時都可以架在火上烤來吃了……可這些疼痛和他曾經(jīng)所遭受的比起來并不算特殊,甚至比不過那一道道雷劫…… 那是魔修的雷劫啊,天道何其厭惡他們,九天紫雷把天空照得亮如白晝。 驚鴻在雷電的澆灌下煥發(fā)出耀眼的光芒,而伴隨著雷劫而來的心魔絲毫奈何不得男人,最終只能化作他洗經(jīng)伐脈的力量。 最后三道劫雷格外聲勢浩大,閃電是近乎黑色的,像是被徹底激怒了。魔尊并不懼怕,雖然他渾身上下都是傷口,也沒什么提劍的力氣——但他無論如何都沒想到道庭君居然跨過了雷劫的界線,抓住了他的手腕將他錮在懷里,說什么都不肯離去。 仿佛他能幫自己擋下雷劫一樣。但其實并不能,沒有人能吸收他人的雷劫,只會留下不可逆的創(chuàng)傷。 松針一般的深紅色紋路烙在了劍修肩頭,如今掩蓋在潔白的衣袍下,絲毫不見端倪。 “唔……” 他拆下了第二根肋骨,用尖銳的截斷面插入了陰傀微弱跳動的心臟里。 藤蔓不死心地纏繞上這根骨頭,想要挽救自己的宿主,青年痙攣似地抽搐起來,像瀕死的魚。 魔尊輕輕呼吸著,因為稍微重一點的呼吸都仿佛會加劇這種疼痛,周身冷汗把身上沾的薄霜浸化了,又頃刻間凍成新的冰渣,他的臉上只剩下一層孱弱的紙白色,把泛紅的眼角襯得格外明顯。 道庭君將肋骨壓深了幾寸。 它張著腿,xue里噴濺出大股yin水,和著失禁的淡黃液體,道庭君把它丟在了地上,再也堵不住的內(nèi)臟流了一地。 陰傀終于動也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