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王妃贈禮(全身玩具,穿刺,劇情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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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庭君解開被淚水浸濕的綢緞,看著男人鴉羽似的睫毛低垂著,原本俊郎瀟灑的眉眼滿是兢懼和茫然,雖然知道一個魔修表露在外的任何情緒都不可信,但還是安慰性地湊過去親吻對方眼角飛起的一片薄紅。 松開綁住對方雙手的鎖鏈,捏著劍鞘又斷斷續(xù)續(xù)cao了幾下,那可憐哭泣的花xue已經(jīng)完全被cao透了,兩瓣yinchun外翻,每拔出劍柄就被帶出來一片鮮艷嫩rou,魔尊難受地想并攏雙腿,卻被劍修抬手摁住,甚至誘哄他將腿張開些。 魔尊抬眼看他,顯然已經(jīng)從先前余韻緩過來,一時不知道該不該伸手奪回驚鴻。 終歸知道不能太惹對方生氣,道庭君磨了幾下便收了手,卻沒抽出劍柄,只叫他好生含著,轉(zhuǎn)身去尋了枚納戒過來。 魔尊遲疑,勉強起身去看。 手上納戒閃過微茫,便瞧見玉桌上陳列了一排琳瑯滿目的各式y(tǒng)in具,有鑲著靈石的緬鈴,帶著鋸齒的貞cao帶,雕成花瓣狀的乳環(huán),還有用暖玉做成的細針,其他大多是魔尊沒見過叫不出名字的東西。而其中最讓人害怕的是角落幾根形狀各異的玉勢,有的制成獸類帶倒刺的形態(tài),有的裹了一圈絨毛,有的則鑲滿了銀粒,里面最細的也有三根手指粗細。 桌子是用上等的寒玉制成,含著靈氣的玉石之氣可助修煉事半功倍,還有梳理經(jīng)脈雜質(zhì)的功效,那些yin具浸在白色的寒氣中,看上去竟有些奇異的珍貴。 “這些東西是你的王妃附送的,”劍尊解釋道,“我記得你們一向恩……要好,沒想到居然是她暗中下手,如今還一副恨不得你生不如死似的模樣。” 魔尊自然聽出他未說完的“恩愛”二字,半是詫異半是好笑地看了沒有什么表情的劍尊一眼。 他也覺得自己那個王妃有意思,分明知道自己和劍尊有些淵源,依舊敢這么把自己活著送出去,她不像是這么傻的人。 “誰知道呢……本座殺了她的父兄,她如果恨我也是應(yīng)該的?!蹦ё痣S口說道,不信道庭君只是擺出來讓他看看。他有些站不穩(wěn),也不敢亂動,生怕斜斜插著的驚鴻掉下來惹得這混蛋干更過分的事。 道庭君似乎看出他心中所想,指了指這些東西道:“既然王妃盛情,我也不好推卻,那就用這些東西來換驚鴻吧?!?/br> 他并非商量,cao控著驚鴻從體內(nèi)退出,徒留一個被干得濕軟大開的鮮艷花xue,魔尊腿腳一軟跪倒在地,抬頭看見道庭君被暗自出鞘的銀白劍刃劃破大片衣襟,才兀自笑起來。 他手握驚鴻倒是無事,但偏要用靈氣催動,自是會被這嗜血之兵反噬。 不過魔尊氣海被封,現(xiàn)在到底是無主之劍,傷不得化神修士分毫。 道庭君任他去笑,把驚鴻強壓下去扔到魔尊懷里,長袍褪下扔到一旁只留內(nèi)衫,淡淡說:“這可是我特意委托東海鮫女用一只元嬰期的蛟龍鱗甲所織,水火不侵寒雷不破,連修士雷劫都能化去一道,廢了好大功夫才得來,結(jié)果叫這東西損了去……尊上又欠在下一物了。” 他這廢了好大功夫的原因可不是為了渡雷劫,分明是為了有機會扒蛟鱗——魔尊心知肚明對方只是調(diào)侃,并不嫌棄驚鴻在自己體內(nèi)玩過,佩劍在手下心情都好了幾分,沒有異議地認下,看著道庭君去挑桌上東西。 道庭君問:“尊上是自己挑選還是在下代為做主?” 魔尊猶豫了一會,沒想明白對方想耍什么花樣,手指下意識按到劍柄上習慣性地敲打,卻又被上面還沒清掉的黏稠液體惹得著實難受……他在情欲一事上向來都是較為順從的類型,只是今日涉及到驚鴻才有些不滿。他瞧了對方幾眼,委實摸不透道庭君想要他給出一個什么樣的答案。 可魔尊雖然自認和對方不是什么心有靈犀的愛侶,到底還是愿意把一身yin浪皮rou交托出去,一半是感謝對方送還驚鴻,另一半則有些好奇這人現(xiàn)在到底會怎么玩。 “……別太過分?!弊罱K只這樣說。 既然魔尊點頭了,道庭君自是欣然應(yīng)下,果真細細挑選了一套奇具,打定主意要把魔尊裝扮成只屬于他的yin獸:那yin物的設(shè)計頗有意趣,卻是一個將項圈同墜了金鈴的乳環(huán)用細鏈連在一起的東西,最下方連有一個束縛yinjing的皮套,皮套下則墜著一根吊著紅穗、略有弧度的粗大陽具,竟然也是用珍貴的寒玉制成,雖然形狀較為尋常,但上面畫了可以使之震動的符咒,好教被這套yin具鎖在里面的寵物牽一發(fā)而動全身,每一寸都被拿捏在主人手里。 無形的力量把魔尊從地上拖起,雙手被吊在空中,雙腿則被分得大開,完全坦誠地展現(xiàn)在道庭君面前,他這才拿著這套東西往魔尊身上比劃,一邊動手改了幾處細鏈距離,一邊告訴他后悔還來得及。 魔尊看著他淡琥珀似的眼睛,心道他如果想說拒絕,早八百年就不會送他那壇梨花釀。 手指拂過嬌嫩的花xue,那可憐的地方被之前玩得鮮艷,兩片rou瓣都有些發(fā)腫,帶著整個xue口都顫巍巍的無法合攏,邊上還沾著亮晶晶的液體,他試探性地把陽具對上去,這陽具雖然有個碩大的guitou,但前半部分還是較為尋常的尺寸,借著yin液稍稍用力便抵進大半,可再往里面卻無法輕易深入了……道庭君看了眼魔尊,他臉上雖有冷汗,但依舊微微抬著眼溫柔專注的看著自己,實在很容易給人一種你就是他全世界的感覺。 性子倒是一點沒變。 道庭君有些默然地想,然后將陽具整根沒入,毫不意外地聽到些微裂帛一般的聲音。對方對于純粹疼痛的忍耐力顯然比克服夾雜著情欲的快感或是痛覺要高得多,只是微微地抿唇,甚至還主動抬高了腰部方便他把東西放進去,他獎勵似的吻了吻對方繃緊的眉角,便繼續(xù)手上動作,把目標換成了蟄伏在男人腿間的器物。 雖然這yinjing后面沒有正常男子擁有的囊袋,捧到手上分量倒是頗為可觀,那皮套或許是為了一些發(fā)育不全的小倌做的,拉到最大才堪堪箍住,道庭君很清楚對方并不喜歡用前面高潮,所以沒有過多限制,拉著皮具上方的鐵鏈繞著勁瘦的腰肢圍了一圈,把yinjing困在小腹之上,才將剩下兩個乳環(huán)往結(jié)實的胸rou靠去。 “尊上可看過自己這里?”他捏了捏那粒紅豆,用指甲蓋慢慢摳弄淺色的乳暈,“好像被玩得有些過……如果是凡人的話,這樣穿刺過去是會發(fā)炎的吧?!?/br> 魔尊方才被蒙了眼睛,只覺得被咬得刺痛,并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胸膛被玩弄得如此不堪入目,此刻低頭看那上面yin靡不堪的痕跡,咬痕上疊著指印,乳尖脹得仿若透明,如同被一群人凌虐過一般,后知后覺有些難堪,垂著眼笑了笑。 “會比較疼,要不要咬著我?”道庭君拿著用靈力凝結(jié)出的冰針,玩笑似地發(fā)問。 魔尊自然也回以玩笑:“……不如助我恢復(fù)修為,那可比現(xiàn)在玩著要爽快得多?!?/br> 道庭君不置可否,下一秒冰針就對著腫脹的乳側(cè)穿刺而過,將墜了鈴鐺的乳環(huán)順著流血的小孔掛上去。他并不在意魔尊神色,對著另一邊如法炮制,收拾完整后直接把項圈套上對方修長的脖子,下了道禁錮的術(shù)法。 道庭君這才有興趣后退幾步打量自己的作品, 高大的男人四肢大開,被套了一個帶著強烈情欲暗示的暗金色項圈,那項圈上一根細鏈被劍尊握在手中,一根則順著鎖骨往下延伸而去,便可以看到兩個金鈴如同裝飾物一樣垂在布滿紅痕的胸前,沉沉吊得兩粒鮮艷的rutou往下墜去——許是因為疼痛,男人不自主地挺胸,像是在主動尋歡一般——他的欲望被皮具束縛,用細鏈往上拉綁在腰間,沒了遮掩的下體讓人輕而易舉就能看到藏在那中間的嬌嫩女xue,而更引人注目的是那處竟還含著一根小孩手腕寬的玉制陽具,露了一小截出來,把兩側(cè)的唇瓣擠得變形,玉柱上一根紅穗垂下,又有幾滴混了鮮血的yin液順著流下淌到腿間,看上去格外yin靡。 “尊上這樣子……可真美味?!?/br> 道庭君在“yin蕩”和“漂亮”這兩個形容詞上猶豫了一會,最終選擇遵從本心。 他松開困住魔尊的法術(shù),對方依舊有些站不穩(wěn),這次卻是因為體內(nèi)那根粗大的孽物,如同初被破處的少女一般合不攏雙腿,看起來姿勢有些別扭。 魔尊正想要說些什么,不想道庭君給他套上了一件新的衣袍,把一切yin靡都掩蓋了下去,還親手為他把驚鴻別在腰間,只留下露在脖子上的項圈,他有些不解地問:“這是干什么?” “如果在下這樣帶尊上出去走一圈,尊上會不會中途就被磨得發(fā)情,扯開衣服跪在地上求別人cao?” 魔尊想象了一會這個讓人有些意動的假設(shè),知情識趣地沒有做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