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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所有的幫派首領(lǐng)一樣,阿德里安希望自己能有一個兒子,繼承自己的強(qiáng)悍實(shí)力和勇敢性格,殺伐果斷,能帶著ET復(fù)興從前的輝煌,可惜前兩胎妻子為他生下的都是女兒,瑪緹娜和伊蓮娜的確性格剽悍,適合在最惡劣的環(huán)境中生存,卻終究不是他想要的。 他期盼著,不惜在外面養(yǎng)了一眾情人,然而一個個都不爭氣,別說兒子,連個崽都揣不上。 好不容易等啊等,終于,妻子第三胎,生下了一個兒子。 他對他寄予厚望,甚至沿用祖父的名字,為他取名為文森特,可這個孩子卻從小怯懦,像只稚嫩脆弱的小羔羊?;乩锾帥Q間諜和叛徒,是很尋常的事情,往往就是最粗暴的手段——斬首,血腥恐怖,瑪緹娜和伊蓮娜都看慣了,長大后也會親自動手,可文森特卻在第一次見時,就嚇破了膽。 高燒整整三天,滿嘴胡話,醒來后甚至一度暈血。 這孩子廢了。 阿德里安從產(chǎn)生這個念頭起,就不再寵愛小兒子。 “弟弟很弱小,可他為我殺過人?!?/br> 伊蓮娜掩面而泣,當(dāng)初政黨落魄,瑪緹娜和伊蓮娜不是繼承人的最優(yōu)選,而是聯(lián)姻的工具人,她很害怕,但命運(yùn)殘酷,十三歲那年,她來了初潮。 這意味著她可以嫁人了。 那時她還不夠狠心,弟弟文森特先是想盡辦法幫她隱瞞,他幫她買必需品,她不小心弄臟的床單,他偷偷拿去清洗。 可后來還是被發(fā)現(xiàn)了,很快,阿德里安就為她定下一門親事。 懦弱如文森特,在訂婚宴當(dāng)天,殺掉了那個男人。 未來小舅子遞上的一杯酒,怎么能不喝呢?那個男人想都沒想,一飲而盡。 箭毒木汁,見血封喉。 她站出來告訴父親,這個男人是自己殺的,因?yàn)樽约河憛捤?/br> 本意是想保護(hù)弟弟,可不曾想,因?yàn)檫@事,父親阿德里安開始高看她一眼,開始重視她、培養(yǎng)她,她沒有出嫁,而是成為了一名交際花,一名間諜,后來甚至能夠參與到組織高層的決策,憑借強(qiáng)硬的手段周旋于各方勢力之間,成了阿德里安最看好的接班人。 她漸漸適應(yīng),因?yàn)橹辽偎姓慈狙圩飷旱氖?,都和弟弟無關(guān)。 弟弟徹底變成了屬于她的小羔羊。 轉(zhuǎn)變是什么時候開始的,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弟弟看她的眼神,不再是單純的依賴,更多了幾分繾綣眷戀,多了幾分仰慕。閑暇時光,弟弟會靠在她腿上打盹,會偷穿她的雪紡裙和高跟鞋,還蓄起了長發(fā),只有她的命令,才能讓他收斂自由散漫的性子,專心去做事,偶爾他也會賤兮兮犯錯,在她鞭打自他時,露出癡迷到要流口水的表情。 徹底的臣服,他卻并不覺得羞辱,反而樂在其中。 而她呢?因?yàn)橛械艿艿拇嬖冢閼倏部?,只有弟弟始終小尾巴一樣跟著,為奴為仆。 她并不反感,從小到大,只有弟弟在身邊時,她才能感受到家里有一絲溫暖。 他們會一起看電影,給對方早安吻和晚安吻,她偏愛弟弟做出的美食,解雇掉所有幫傭,也會在弟弟勃起時,用腳狠狠凌虐他,幫他踩出來。 伊蓮娜苦笑道:“可能我們都是變態(tài)吧?!?/br> “我明白了?!笨钻陷笭柕溃骸拔业闹庇X真的沒錯?!?/br> 這一對苦命鴛鴦,被阿德里安派來引誘傅蘭斯,沒能成功,反而因?yàn)楸舜顺源锥鴥?nèi)訌。文森特氣jiejie對傅蘭斯投懷送抱,便也去爬床,伊蓮娜氣急,來找同樣膚白黑發(fā)的孔晗當(dāng)替代品,文森特便申請了父親的許可,前來刺殺孔晗。 一樁樁,一件件,都想得通了。 孔晗抬眸:“可我還是不信,你真喜歡到要為我付出生命?” 伊蓮娜笑笑:“你會知道的?!?/br> 傅蘭斯來了,安撫他:“馬帝奧跟我說,計(jì)劃就在最近收尾,你不用再忍耐他們。” “嗯。” 確信了這一層關(guān)系,他苦思冥想,該如何以此找到一個突破口。 機(jī)會很快自己送上了門。 四月份,孔晗作為主人家,為阿德里安籌備起了生日宴會。 如今他和傅蘭斯是圈子里的新貴,受邀參加過名目繁多的宴會,現(xiàn)在巧立名目,自然一呼百應(yīng),ET組織的高層幾乎都來了,齊聚一堂,歡聲笑語,唯獨(dú)阿德里安的長女瑪緹娜遲到,直到晚上舞會開始前,她才盛裝出席,姍姍來遲。 鬢邊別著紅色劍蘭,一襲紅裙,明艷如火,她一亮相就成為了全場的焦點(diǎn)。 而她的目光卻赤裸裸看向傅蘭斯,主動邀請他跳第一支舞。 孔晗立馬坐正了,他記得傅蘭斯說過,他母親當(dāng)年就是西班牙吉普賽舞女,他很懷念她。 這是換了一條新路子? 孔晗苦笑,沒想到傅蘭斯只是很紳士地鞠了一禮,笑道:“抱歉,我不會?!?/br> “我教你呀,都是自己人,沒事的?!爆斁熌群翢o退意,逼近一步,傅蘭斯一把摟住孔晗的腰,笑道:“我沒興趣,不過我愛人很喜歡,你教他?!?/br> 瑪緹娜笑意盈盈,沒好推拒,便牽起孔晗的手,沒想到孔晗配合著她,跳得比她還富有美感。 作為西班牙本土人,瑪緹娜從小耳濡目染,會跳這舞不奇怪,她就像是街頭尋??梢姷募召惻桑?,卻審美疲勞,而孔晗這樣一位東方男性,跳出了另一種感覺,氣質(zhì)優(yōu)雅,飄然若仙。 東方人跳自己民族的舞蹈,多少也叫人有些驕傲。 孔晗不費(fèi)什么功夫就搶走了她的風(fēng)頭。 舞曲間隙,場上爆發(fā)出掌聲,孔晗借著動作遮掩,低聲說道:“調(diào)查得很不錯嘛。” 阿德里安顯然把瑪緹娜當(dāng)作最后一張王牌,連傅蘭斯是混血、母親出身吉普賽人都調(diào)查到了,借著生日宴獻(xiàn)寶,刻意討好,勢必要讓瑪緹娜勾走傅蘭斯的魂,掠奪他手里的資源。 瑪緹娜笑道:“我聽不明白?!?/br> “別裝了,累不累?!笨钻闲χ爸S:“就憑你,被玩兒爛的黑寡婦?” 她沒料到孔晗能直接撕破臉罵她,差點(diǎn)憋不住,臉色陰郁,挑釁道:“那我們走著瞧?!?/br> 曲子正好結(jié)束,兩人面對面,翩翩行禮,對視的目光中卻滿是刀劍利刃。 整場晚會,瑪緹娜都像只花孔雀,纏在傅蘭斯身邊,明目張膽地調(diào)情勾引,完全無視了孔晗的存在,好像她才是女主人,在場賓客有心細(xì)的,發(fā)現(xiàn)不對勁,偶爾便有不懷好意的揣測目光落在孔晗身上。 看熱鬧不嫌事大。 偏偏阿德里安也來攪渾水,拍拍傅蘭斯的肩,開玩笑道:“是不是優(yōu)秀的孩子結(jié)婚都早,都不給我留機(jī)會,看看我的女兒瑪緹娜,和你多么般配。” 他的目光如獅子,掃了一圈,立馬有下屬拍馬屁:“是啊,天生一對。” “為了我們偉大的友誼,我提議讓傅先生加入我們民族,這樣他可以擁有多個妻子?!卑⒌吕锇部聪蚩钻?,笑道:“孔先生,你性格這么隨和,不介意的吧?” 孔晗無言以對。 “可我介意?!备堤m斯穿過人群走到孔晗身邊,摟住他,笑道:“東方的神佛有寓言,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這種浪漫我希望能得到您的尊重。” 阿德里安顯然沒料到傅蘭斯一向乖順,現(xiàn)在卻當(dāng)面駁他面子,頓時懵住,無言以對。 傅蘭斯唇角浮起一抹嘲諷,問道:“還是說,您聽不懂?” 阿德里安這才道:“聽懂了,是很浪漫?!?/br> 頭一次見他這狼狽樣,孔晗心里樂開了花。 晚上十點(diǎn),舞會還沒結(jié)束,瑪緹娜借口說自己累了,退場去客房,走之前眼神赤裸裸盯著傅蘭斯,勾走了他的紅酒杯,轉(zhuǎn)一圈,對著他喝過的地方喝了一口,留下一道明艷的口紅印。 傻子都能看出來的暗示。 傅蘭斯笑著指了指走廊:“207,你的房間?!?/br> 瑪緹娜璨然一笑:“好?!?/br> 賓客們醉了大半,搖搖晃晃,癱倒在沙發(fā)上,甚至是地毯上,滿臉紅暈抱著酒瓶,煙花的殘骸被進(jìn)進(jìn)出出的人踩過,在地上留下亮閃閃的金箔,水晶燈下成簇繡球花璨然綻放,藍(lán)白相間,讓整個晚宴變得更加夢幻迷離。 孔晗坐在二樓看臺上,只見傅蘭斯和侍應(yīng)生吩咐了什么,很快那人就端著一杯紅酒,上了二樓。 卻不是送給他的,而是207。 他攔住侍應(yīng)生,端起那杯酒聞了聞,敏銳如他,察覺到了一絲藥味兒。 “催情的?” “不是?!笔虘?yīng)生老實(shí)回答:“是安眠藥,傅先生說,希望瑪緹娜睡得像一頭死豬?!?/br> 孔晗不禁笑出聲,不愧是自己喜歡的人,蔫兒壞。 他掏出一包藥粉抖進(jìn)杯子里,搖了搖遞給侍應(yīng),擺了個“噓”的嘴型,擺擺手讓人走。 做完這件事,他偷偷溜去地窖,上次的事伊蓮娜怎么求他,他都沒有原諒,所以至今文森特還被關(guān)押在這里,作為一名廢棄的棋子,阿德里安早就不管他死活了,在上面鶯鶯燕燕歌舞升平,他卻在下面挨餓受凍臉色鐵青。 地窖本就是儲存食材的,常溫很低,他被關(guān)了這些天,rou眼可見地憔悴了。 見孔晗來,他都不屑抬頭。 孔晗悠悠道:“這些天伊蓮娜一直在求我放了你,知道她都付出了什么籌碼嗎?” 文森特這才面露驚恐,哀求道:“折磨我吧,不要為難她。” 見孔晗不應(yīng),他有些自暴自棄,幾乎要哭出來:“我真蠢,老是在拖累她?!?/br> “事實(shí)上,折磨你并不會讓我快樂?!笨钻闲πΓ骸暗故且辽從?,她告訴了我一個秘密,很有趣,她說用這個秘密作交換,讓我放了你?!?/br> “什么秘密?” “當(dāng)然是你和她的秘密,很感人?!?/br> 孔晗打開門,面露微笑:“我不僅要放了你,還要成全你們,我在你的房間放好了熱水和牛奶,她在隔壁等你。她很害羞,所以你不要開燈,不要說話,和她享受這個浪漫之夜吧?!?/br> 聽到這話,文森特絲毫沒有懷疑,一張憔悴黯淡的臉上,竟瞬間滿是光彩,滿眼癡狂。 等這一刻他等得太久了。 他沒有懷疑,立馬照做。 午夜十二點(diǎn),在欣賞完最后一波煙花表演后,阿德里安露出滿意的笑容,戎馬倥傯這些年,他的前半生都在槍炮逃亡中度過,后半生則一力排除派內(nèi)紛爭,難得有這樣真正身心放松的時刻,他開始考慮,傅蘭斯不愿意做他女婿,那養(yǎng)子呢? 只要不動孔晗這根弦,他們的關(guān)系可以很和諧的。 孔晗主動示好:“累了吧,您的房間在二樓,我們送您去吧?!?/br> 阿德里安很滿意,一手牽著孔晗,一手牽著傅蘭斯,身后烏泱泱跟著一堆人,有ET高層,也有隱形富豪,權(quán)貴名流,都等著送完壽星最后一程,散場休息??钻蠌娜莶黄阮I(lǐng)著眾人,推開了207的房門,“啪”地一聲打開燈。 屋內(nèi)一下子被照亮,被藥物蠱惑的兩個人,抵死纏綿。 “瑪緹娜?文森特!”阿里德安驚呼出聲,伊蓮娜站在他身后,看著jiejie和弟弟,臉色慘白。文森特看看伊蓮娜,又看看瑪緹娜,抱住頭,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擋是來不及了,一眾賓客面面相覷,細(xì)碎的議論聲響起:“他們……不是親姐弟嗎?” 瑪緹娜這才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正要開口痛罵傅蘭斯,沒想到阿德里安怒從心中起,迅速摸出腰間的槍,“砰”地一聲,瑪緹娜還沒來得及爭辯,便倒了下去,那張冶艷的臉被轟開一個破洞,碎骨崩起,鮮血源源不斷噴涌而出。 文森特嚇壞了,眼見下一槍就要瞄準(zhǔn)他,沒想到伊蓮娜撲了上來,擋在他身前。 可惜這把槍火力夠足,只需一槍,姐弟倆雙雙倒下。 “姐,我錯了?!蔽纳匕l(fā)出最后一聲囈語。 幾分鐘前還活色生香旖旎曖昧的臥床上,此刻卻橫陳著三具尸體,血流洇出,就算被子吸水性再強(qiáng),都無法完全吸納三個人的血液,浸透了熱液,垂墜下來,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在地毯上蜿蜒出一條血蛇,看得人膽戰(zhàn)心驚。 “殺人啦!”客人當(dāng)中有貴婦,憋不住驚叫起來。 賓客們這才感覺到阿德里安的恐怖之處,連親兒女都能殺,他們這些目睹現(xiàn)場的人,怎么還能活?他們頓時四散逃逸,整個古堡亂成一鍋粥。 不知是何處起了槍聲,接著更多的槍聲響起,混亂中,阿德里安來不及逃,就被一腳絆倒。 他顫巍巍起身,只見孔晗在三米外,冷冷地看著他。 “老頭子,生日快樂?!笨钻闲α诵?,抬起槍瞄準(zhǔn)他:“以后我會記得的,你的生日和忌日,一起過。” 阿德里安垂死掙扎道:“你敢殺我,傅蘭斯會殺了你!” “是嗎?可惜這生日宴,不是他一個人cao辦的?!备堤m斯笑盈盈地走到孔晗身邊,攏住他的手臂,抬了抬,幫他瞄準(zhǔn)阿德里安,教道:“偏了一點(diǎn),心臟的位置在準(zhǔn)心往下一點(diǎn)?!?/br> 就像無數(shù)個圍獵的日子里,他們悠哉地瞄準(zhǔn),獵物的惶恐痛苦,都是他們愉悅的養(yǎng)分。 “砰!” 阿德里安運(yùn)氣不好,哪怕被正中心臟,還是沒能立即死亡。 血液大量從胸口涌出,痛感頓時讓他神經(jīng)緊繃,額頭上青筋勃起,褶皺讓他的臉變成了老樹皮,他呻吟著求救,卻說不出話,身邊保鏢被挨個兒擊中,轟隆倒下,甚至有一個兩百斤的大塊頭,“啪”地一下砸中了他,大量失血痛苦三分鐘后,他的眼神才逐漸渙散,失去神采。 馬帝奧帶著特警迅速接應(yīng),把古堡圍了個水泄不通,不在白名單上的人,一律就地槍決。 一場鮮花著錦烈火烹油的生日宴,最后變成了遍地尸體的血宴。 逮著這一個機(jī)會,ET組織全軍覆沒,孔晗和傅蘭斯作為這場行動的關(guān)鍵人物,私底下受到了無數(shù)表彰,成了圈內(nèi)知名的英雄,最實(shí)用的回報(bào)莫過于通行證,從此以后,傅蘭斯名下所有企業(yè)在歐洲市場,都能輕松獲得市場準(zhǔn)入許可,且給予免稅。 最大收益莫過于他的軍工廠,得到多國官方認(rèn)證,徹底變成正當(dāng)?shù)纳狻?/br> 不過幾個月,予焓半歲生日時,傅蘭斯儼然成為了業(yè)內(nèi)巨頭,他砸錢給小嬰兒買了一顆行星的命名權(quán),還不過癮,又以孩子的名義捐了一所大學(xué)。 事業(yè)風(fēng)生水起之時,他卻沒貪,轉(zhuǎn)手就把所有生產(chǎn)線賣給了對家佩德羅,放棄豐厚的利潤,不僅如此,還最大程度放權(quán),讓自己從歐洲分公司抽離出來。 助理王嵩很不理解,問他,他卻說:你去問孔先生。 孔晗當(dāng)然明白,當(dāng)初的擴(kuò)張是因?yàn)橐靶?,而今的收斂,則是因?yàn)檐浝摺?/br> 自己和那個蜷縮在襁褓里的小小嬰兒,就是他的軟肋。 傅予焓長到一歲時,冰雪聰明,遺傳了父親勇猛兇悍的性格,和母親聰明機(jī)靈的那股靈氣。 她是個混血兒,頭發(fā)是烏油油的黑發(fā),五官卻極為立體,棱角分明,看著就是活脫脫的美人胚子,剛好有影視圈的朋友到處找漂亮女嬰,想拍一支嬰幼兒玩具的廣告大片,求到傅家,夫夫倆當(dāng)即同意。 拍攝地定在了一個影視基地,一家人驅(qū)車前去,隔壁還有一個劇組在拍攝歷史電影,女演員們穿著中世紀(jì)歐洲的貴婦裝,雍容典雅,惹得孔晗第一眼就看晃了神,休息間隙,他遠(yuǎn)遠(yuǎn)觀望,只見那雕花圍欄旁,站著一抹熟悉的麗影。 竟然是伊蓮娜。 他疑心自己看花眼,可再一看,一個工作人員為她遞上水,這工作人員分明就是文森特! 這下他不得不信,跑去找傅蘭斯,傅蘭斯坦白了:從一開始,伊蓮娜就不看好ET組織的復(fù)出,她早在傅蘭斯參加反恐行動前就已倒戈,自請當(dāng)內(nèi)應(yīng),來換取自己和弟弟的特赦。整場行動中,她最重要的任務(wù)就是保護(hù)人質(zhì),那些在孔晗身邊撒嬌打滾賣萌的日子,她是在為自己和弟弟贖得自由。 她和弟弟受了重傷,僥幸存活。 兩人都有墓碑,但墓xue里是空的。 從此再無伊蓮娜和文森特,只有一對普通的戀人,在各個劇組跑龍?zhí)?,賺取微薄的薪水,過平平淡淡的日子,當(dāng)清清白白的人。 看著他們,傅蘭斯突然說:“寶貝,我們回家吧。” 不是回古堡,而是回酈城,那個生養(yǎng)他們的東方水城,回到魂?duì)繅艨M的故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