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鎖身體獎勵,浴室攻心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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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的光算不上昏暗,只是朦朧的顏色,透明的玻璃和各色的酒液折射出的光配上緩緩流淌的音樂,趁著今天的客人不算很多,葉澤把手里的調(diào)好的酒遞給楚楚,示意他嘗一口,他揉了揉楚楚的頭:“喝吧,度數(shù)很低,果酒?!彼袊@,終于把這孩子養(yǎng)的更可愛了,連頭發(fā)都是軟軟的,他忍不住又揉了揉那頭細(xì)碎的短發(fā)。 又看見楚楚乖乖的接過酒,半側(cè)過身子,小心的拉開口罩,小口小口地喝著杯子里的酒,巴掌大的小臉避開人,只露出一點瑩白的耳朵尖和那小巧挺翹的鼻頭,葉澤心頭一軟,自己家小學(xué)徒怎么這么—— “謝謝老板,很好喝?!背凵衿届o,又戴上口罩,神態(tài)如常,像是早就習(xí)慣了這樣的不同和逃避,葉澤忍不住低聲問道:“臉上的——去醫(yī)院看過嗎?” 楚楚淡然的抬頭看他:“疤痕嗎?基因缺陷?!比~澤能看見他清澈瞳孔里倒映出來自己的樣子,他繼續(xù)問道:“能治好嗎?” 楚楚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他又向上拉了拉自己的口罩:”我會把口罩帶好的,也會好好學(xué)調(diào)酒的……“口罩下,他咬住了嘴唇,語氣鎮(zhèn)靜,只是眼眸有些水潤:”不要趕我走……我們簽了合同的……“更像是一只故作兇狠的小奶貓,最后也只不過用爪子拍了拍人。葉澤失笑,突然很想上手捏一下小omega的臉,可惜——他彈了下楚楚的額頭:”行,你可是我的御用小廚師。“ “我就說這里沒什么好的,你非要來這里喝酒?!瓣懸阅懊黠@不情愿的坐在了高腳椅上,旁邊的原玉暄沒有搭理他,只是盯著葉澤,視線又向他身后看去,明顯是在找什么人的樣子,葉澤懶懶的回了他一句:”別看了,我哥不在。“ 原玉暄rou眼可見的失望了,陸以陌撇了撇嘴,敲了敲臺面:“有沒有能喝的?招牌是什么?”葉澤懶得理他,陸家少爺是出了名的嘴毒難伺候,讓他渴著算了。 “招牌是干馬天尼和尼格羅尼?!币粋€清朗的聲音響起,楚楚沖著葉澤眨了眨眼睛,隱約有點乖巧等夸的意思,葉澤忍俊不禁,是在確認(rèn)自己有在幫忙做事嗎? 陸以陌看向那邊帶著口罩的人,正對上那雙極其漂亮的眼睛,他打了個響指:“你,過來?!?/br> 楚楚不看他,反而轉(zhuǎn)向葉澤,葉澤擺了擺手:”去吧。“陸家那個金尊玉貴的少爺雖然是個毒舌怪,但倒不是壞人。 “你是omega嗎?“陸以陌撐著腦袋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他的聲音是那種很磁性華麗的聲音,尾音像極了舊時貴族特有的語調(diào)。 楚楚低頭,長長的睫毛遮住眼眸里的光彩,平靜的回應(yīng)道:“嗯?!?/br> “有意思?!瓣懸阅吧焓痔羝鸪南掳停茌p的力道,登徒子一般的動作在他做起來反而有幾分公子般的不羈風(fēng)雅。 楚楚猛地伸手握住對方挑起自己下巴的手指,柔嫩的掌心包裹住那兩根帶著繭子的手指,纖長的睫毛眨動,眼尾微微上翹,他湊近了一點,那雙琥珀色的眼睛就像有光暈流淌,看著對面年輕的alpha,一頭栗棕色的頭發(fā),眉眼也是俊美無比的,帶著凌厲的壓迫感,眼角下一點淚痣,讓人臉紅心跳:“我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很香,像蘭花的味道,又有點甜——”不對,他為什么要回答啊。陸以陌抽出手指,甚至向后退了一步,懊惱的點了點自己的淚痣:“不要隨便問alpha這種問題!”問對方信息素的味道是很私密的一件事情,如果不是因為他是頂級的alpha也不會能隱約聞到那清甜的味道。 確實有意思,楚楚彎起眼睛,看著對面的alpha即使是不算亮的燈光下也能看到的紅了的耳朵,聲音很輕,軟軟的尾音只有兩個人之間能聽到:“你聞到了啊?!?/br> Alpha的耳朵更紅了,猛地拉開兩人的距離:“給我做一杯尼格羅尼。”他看著楚楚含笑的眉眼,莫名其妙的心跳亂了一拍,又昂起頭看過去:“看你是小學(xué)徒的樣子也不太會,別把酒瓶都砸了,讓你老板——”看著楚楚嫻熟的倒轉(zhuǎn)著酒杯的動作,陸以陌咽下了剩下的話:“嗯,架勢倒是有了。” 很快,Omega纖細(xì)潔白的手指映襯著通透的酒液,將杯子遞了過來,漂亮的眉眼彎起,帶著一點輕快的期待:“客人,請用?!?/br> “……喂,你叫什么名字?“alpha接過酒杯,兩人的指尖相觸,對視。 “楚楚。“ “我的名字,陸以陌?!癮lpha喝了口酒,又偏開眼神:”記住客人的名字可是基本素養(yǎng)?!?/br> “好的,陸以陌—先生?!俺⑽⑼祥L一點他的名字,像是貓咪撒嬌一樣的尾音,當(dāng)然會記住了,因為—— “接觸攻略人物陸以陌,解鎖身體獎勵?!?/br> “陸以陌好感度增加,獎勵極品粉嫩乳尖?!?/br> 楚楚的手輕輕敲了一下桌面,多謝了,陸以陌先生。 “篤篤篤——“楚楚輕輕敲了敲房門,他是知道葉逸一般在白天都不會會來這里的,而且隨著傷勢變好,回來的時間也越來越短了,果然房間里沒有任何回應(yīng),楚楚拉開房門走了進(jìn)去。 “果然沒人?!彼p輕說了一句,慢慢摘下了口罩,楚楚想道,可是房間里卻有很淡很淡的朗姆酒味道呢,隨著腺體的修復(fù),他對于信息素的感知敏銳的可怕。 然而他看不到拉緊的窗簾縫隙中,有一把黑洞洞的槍口對準(zhǔn)了他,蟄伏的野獸露出了鋒利的獠牙,葉逸的眼睛緊緊盯著楚楚的一舉一動,手臂肌rou暴起,蘊含著驚人的爆發(fā)力,但凡有任何異動,他就會沖上去直接用槍抵住對方的腦袋…… 為什么會單獨來他的房間?他是誰派來的人,難道是——是想找什么東西嗎?葉逸蓄勢待發(fā),高大的alpha兇猛的嚇人。 絲毫不知道自己被槍口瞄準(zhǔn),楚楚沒有碰房間里的任何東西,而是徑直拐進(jìn)了他房間的浴室,葉逸沒有放松警惕,原本安靜的房間響起水聲,半透明的玻璃蒙上水汽—— 難道真的只是借用他房間的浴室,葉逸稍微放松了一點。 “我沒辦法繼續(xù)了。”緊接著浴室里又傳來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先生……我能通過的話,能不能——“ 水的聲音停了,說話的聲音聽的更加清楚,alpha的腳步落地?zé)o聲,身形極快,他收起槍,輕松的握住omega纖細(xì)的手腕,觸手是溫潤滑膩的肌膚,alpha貼近他的耳側(cè),看似是親昵的耳語,實際卻是牢牢地將人控制在自己的懷里:“在和誰打電話啊,楚楚?“ “抱歉。“楚楚快速的掛掉另一邊的電話,偏頭拉開一點距離,卻也擋不住那臉頰的紅暈和窘迫,他忍不住咬唇,睫毛低垂:”對不起,擅自借用了你的浴室,我以為你白天不在的。“ 一切的表現(xiàn)都很正常,葉逸卻還沒完全放松警惕,他伸出手臂摟過那細(xì)的仿佛不贏一握的腰肢,仿佛是不經(jīng)意的釋放出了自己的壓迫性的信息素,朗姆酒的氣味變得濃烈醉人:“還沒告訴我是和誰打電話呢,難不成我們楚楚還認(rèn)識了別的alpha?“他意味深長的調(diào)笑著。 楚楚偏過臉,那張能瞥見美貌的臉上仍然有一道突兀的疤痕,只是透過水霧,只讓人看到那雙美眸低垂,委屈卻又倔強(qiáng)的模樣,楚楚沉默了一會兒,聲音很輕也很冷淡:“葉先生,我在給我的學(xué)院的老師打電話,我只是告知他我沒有錢能繼續(xù)學(xué)業(yè)了,我要輟學(xué)打工生活下去?!?/br> 葉逸愣住了,omega已經(jīng)偏開臉,長長的睫毛潤濕,他似乎極力的克制著自己的眼淚,卻控制不住那微紅的眼眶和朦朧的水氣,手掌下按著的皮膚觸手軟嫩,像是摸在一塊白玉豆腐上,alpha的眼神忍不住往下看去,omega為了洗澡解開了上半身的衣服,又被他強(qiáng)硬的摟住了細(xì)腰,更加衣衫不整。 還好是背對,葉逸仍然沒有放開手,他一時竟有些分不清到底是警惕還是舍不得放開那溫軟的觸感。 視線對上那裸露的肌膚,那白皙的肌膚上隱約露出的竟然是許多陳年的傷疤,有沒有處理好的淤腫留下的紅痕還有被燙傷后留下的痕跡,在那潔白的肌膚上格外顯眼,美玉有暇更讓人憐惜心疼,想起葉澤說過的楚楚的身世,只言片語加上那臉上和身上的傷痕,葉逸覺得自己的心莫名的有些揪疼。 他松開楚楚,低聲說了句:“抱歉?!?/br> 楚楚的眼睛還是紅的,輕輕眨動間仿佛還有淚光隱現(xiàn),他低著頭,把衣服一點點扣好,纖細(xì)的指尖落在被水淋得有些透的衣服上,葉逸的眼神忍不住緊盯著他。 緩慢又細(xì)致的穿戴整齊,楚楚抬頭,那雙眼瞳被水浸透般的潤澤,配上眼尾一點粉紅,簡直像要把人的魂魄勾走,但他的眼神卻清冷的像一根冰棱兒,他的聲音很輕卻又很清楚的聲聲入耳:“你在可憐我嗎?” 被敵人拿槍指著腦袋都不慌不忙的葉大隊長此刻卻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他伸手想擦去楚楚眼尾那一滴落下的眼淚,終于是無奈的點了點頭,承認(rèn)了自己對小omega那種特別的憐惜。 “可是——“楚楚抬眼,直視著葉逸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問道:”你為什么可憐我,卻也看不起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