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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君臣相博在線閱讀 - 另類琵琶,又想弒君

另類琵琶,又想弒君

    某日,梁仕突發(fā)奇想,覺得以沈玉天人之姿,若是抱個琵琶彈一曲,必是極美的,便試探性地跟沈玉說了。

    沈玉雙眉一挑,不置可否,只繼續(xù)給隱竹夾菜,把對方碗里堆成了小山。

    梁仕了然,訕訕地閉了嘴。

    第二日晚,沈玉把自己打扮得頗為“道貌岸然”,朝隱竹努了努嘴,便大跨步出門。

    梁仕上道地跟在后面,不多時就被帶到了——晴芳樓。

    門前攬客的花娘一笑,胭脂便掉了一層。

    梁仕忍不住咳了咳,拼命跟沈玉眨眼。

    沈玉裝作沒看見,迎上花娘熱情的目光,朗然一笑。

    花娘給迷得沒了魂,用最為嬌媚的聲音問:“二位公子怎么稱呼?”

    “我姓沈名心,他么……”沈玉瞥了一眼隱竹,露出一抹壞笑,“姓梅,梅花的梅,名……”他指了指心臟處,“良心?!?/br>
    花娘自是聽出了點(diǎn)道道來,一時愣住了,不知該怎么叫。

    梁仕嘴角抽了抽,到底溫柔地瞧著沈玉,勉強(qiáng)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片刻后,悠長的迎客聲響起,“沈公子,梅公子,兩位——樓上請?!?/br>
    二人上了雅間,鶯鶯燕燕便圍上來,兩眼放光。

    畢竟樓里的客人少有這般謫仙似的人物,而且,還一次性來了兩位。

    梁仕“唰”一下打開折扇擋住鼻端,好拯救自己不太順暢的呼吸。

    沈玉得逞似的笑了笑,款款坐了,將一錠銀子拍在桌上,叫道:“把你們這最好的琵琶女喊來,小爺要拜師!”

    梁仕怔了怔,水一樣柔情的目光從折扇那頭睇過來。

    眾女則面面相覷,靜默半晌后,如潮水一般退開了,獨(dú)留下后排一腰肢纖細(xì)、肌膚勝雪、打扮素凈的“弱柳”來。

    這回沈玉呆了,毫無掩飾的驚艷之色凝在眼里,而后他意味深長地看向梁仕,剛準(zhǔn)備醋了的隱竹被看得莫名其妙,偷偷收了一肚子的酸水兒。

    “琵琶第一?”沈玉收了目光,問那女子。

    女子頷首,“樓里第一?!?/br>
    沒怎么寒暄,教學(xué)就開始了。

    女子彈得不錯,只一點(diǎn)煞風(fēng)景——講到緊要處尤愛背詩。

    “這處的音要果斷,‘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嗓音甜軟,梁仕聽不懂,但聽得舒適,頻頻點(diǎn)頭。

    沈玉不著痕跡地皺起了眉宇,沒出聲,只抱著琵琶學(xué)著樣兒彈撥。

    “這處又不一樣了,‘間關(guān)鶯語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難’,上一刻雖行云流水,下一刻卻要彈出滯澀之感,以體現(xiàn)哽咽難耐的思婦之情?!?/br>
    梁仕微笑著搖了搖扇,心中對眼前這副“琵琶教學(xué)圖”甚為滿意。

    沈玉突的放了琵琶,“你再背,白大家的棺材板要蓋不住了……不學(xué)了,銀子歸你,我們這便走了?!?/br>
    “唔……不學(xué)得挺好的么,怎的突然發(fā)脾氣……”梁仕站起來,甚為不解。

    沈玉面色不善地瞥了他一眼,“你愛學(xué)便留下繼續(xù)學(xué),我先走了?!?/br>
    “哎……子玨等我!”

    沈玉走得干脆,梁仕拔腿便追,追到晴芳樓門口忙扯了沈玉衣袖,“我哪里惹你啦,莫憋著……”

    沈玉不聽,把衣袖硬收回來,又在前頭走得像一陣風(fēng)。

    “這就沒意思啦子玨。要來的是你,要走的也是你,又像從前那樣什么都不說清楚,那我……”

    “那你便怎樣?”

    拉扯中沈玉的手不知何時到了梁仕手中,正待發(fā)作的某人氣話都到了嘴邊,忽感覺手上觸感不對,低頭一看——嗬!血……

    原是沈玉不得指法要領(lǐng),不小心讓琵琶弦切進(jìn)了指甲殼里。

    往日差點(diǎn)失去沈玉的恐懼剎那便涌上心頭,梁仕拿出帕子小心翼翼地幫那面如冠玉之人擦著血跡,顫抖著嗓音哄著,“不學(xué)了……我們不學(xué)了……回去給你上藥包扎好不好……”

    擔(dān)憂的神色做不了假,害怕的聲音藏不住愛。

    沈玉心里嘆了口氣,面上卻是“噗”得一聲笑了,“放心,隱竹想聽,我一定能學(xué)會?!?/br>
    聲音里盡是篤定和自信。

    眼里俱是星光與未來。

    梁仕盯著沈玉挪不開眼。

    他的子玨,現(xiàn)下如期待中那樣——足夠耀眼了呢。

    沈玉答應(yīng)學(xué)會琵琶,但梁仕那日后從沒瞧見他練過。

    可能是隱竹疑惑的眼神過于熾熱,沈玉終是許了期限,“一個月,一月之后保你能聽到我彈琵琶。”

    梁仕眉開眼笑,一邊兒說著“不急不急,別傷著自己”,一邊兒滿心期待著,恨不得把三天縮成一天過。

    好在朝廷那邊出了點(diǎn)事兒,梁仕脫不開身,忙了大半個月都沒時間到湖心小筑,再得空的時候,一月之期已經(jīng)到了。

    蹭飯時,瞧著沈玉淡定的樣兒,梁仕欲言又止,想問,又怕惹了沈玉不高興,給他安一個“不信任”的帽子。

    沈玉早看穿了隱竹的想法,他也不急,就跟平常一樣一筷子一筷子,一小口一小口,斯斯文文把飯吃完了。

    梁仕食不知味,沈玉倒是吃得爽快極了,吃完沒忘用對方的衣袖擦了擦嘴,而后問了句,“隱竹功夫如何?”

    梁仕挺起胸脯,“好,甚好!”

    “對上一刺客如何?”

    “必須贏!”梁仕摟過沈玉的腰,從胸腔里發(fā)出得意的笑聲。

    沈玉思考了一瞬,又問,“若刺客再加一個呢?”

    “能贏!”梁仕不假思索。

    “再加一個?”

    “可贏?!?/br>
    “再加一個?”

    “贏?!?/br>
    “再加一個?”

    “贏……吧?”

    “好,我知道了,五個?!?/br>
    沈玉勾起一抹淺笑,“跟我來?!?/br>
    梁仕被沈玉帶到另一間屋子,空間偏小,中間豎了一張巨大的水墨屏風(fēng),上面畫的是兩軍對壘圖。

    “隱竹且在這頭,等著?!?/br>
    沈玉吩咐完就繞到屏風(fēng)那頭去了,梁仕等在原地,欣賞著那屏風(fēng)上打頭陣的一人一馬,寥寥幾筆勾勒出鐵骨錚錚,有幾分沈玉的影子。

    珠玉爆裂之聲乍起,驚得梁仕雞皮疙瘩驟起——那是琵琶輪指的音色。

    驚喜的笑還沒綻開,伴隨著裂帛之聲而來的,便是一支穿透屏風(fēng)的飛針。

    腦中閃出一道白光,意隨心動,梁仕一個旋身,輕巧避開了那支暗器。

    氣兒還沒喘勻,殺伐之聲錚錚不斷,這次同時來了兩支飛針,一左一右,從屏風(fēng)上箭雨的部分射出,還真有一種親臨戰(zhàn)場的感覺。

    梁仕眼睫微動,衡量了飛針之間的距離,側(cè)身從兩針之間躲過。

    接下來梁仕就沒什么思考的時間了,三支、四支、五支……

    不同數(shù)量的飛針,從不同的方向,以不同的速度,按不同的組合,從屏風(fēng)那頭,伴著鏗鏘的琵琶之音,奪命而來。

    梁仕豎起耳朵,集中精神,幾乎是憑著感覺,躲過了一波又一波的“奇襲”。

    什么鷂子翻身,飛鶴展翅,鷹隼搏空,鯉魚打挺……各種姿勢都用上了,那叫一個狼狽。

    雖然沒被刺中要害,但梁仕畢竟身在高位,被保護(hù)太久了,這一番活動下來,還是不可避免地被三四根飛針擦傷,胳膊、脖頸、腰側(cè),全都掛了彩。

    琵琶聲漸弱漸緩,飛針射出的頻率也隨之下降,梁仕拖著“殘軀”踉蹌著躲了幾下,終于等到了這曲收尾。

    沈玉抱著琵琶從屏風(fēng)后頭出來,粲然笑著,看到隱竹滿頭大汗的模樣毫不意外。

    “子玨……子玨這是……又想弒君么……”梁仕咬著牙,脫力到單膝跪地,語氣不太好。

    沈玉臉色一白,忙上前跪在了梁仕對面,“我,我只是開個玩笑,陛下恕罪……”

    “哈哈哈哈哈哈……”梁仕抬頭爽朗大笑,趕緊將沈玉扶起,“逗……逗你玩兒呢……琵琶彈得,真好聽?!?/br>
    沈玉噘起嘴,“隱竹學(xué)壞了……”

    “只許你嚇我,倒不許我嚇你啦?!绷菏送凶∩蛴竦哪槪屗粗约旱难?,換了鄭重的語氣,“子玨,以后永遠(yuǎn)都不要怕我,好嗎?”

    沈玉眨了眨眼,似有疑惑。

    “先前我說過,哪怕你再弒一次君,我也不砍你了。是真的。”

    顧不上自己滿身的暗傷,梁仕俯下頭吻上那嬌軟紅唇,在那幅殘損的兩軍對戰(zhàn)圖下,開始了自己的——“攻城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