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跟處男攻doi(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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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揚說這周末要回家,竟然真的給溫子舒請了假。 周五最后一節(jié)晚自習(xí)的時候,林白怔怔看著方揚往書包里裝著錯題集,覺得心里特別不是滋味:“哥,你真沒必要為了給我買內(nèi)褲就回家……” 方揚:“……” 他抬手呼嚕了一下林白的頭發(fā)。 林白托著下巴,朝方揚露出個甜膩膩的笑。 方揚放書的手微微一頓,多看了林白兩眼,接著面無表情地咳嗽一聲,一板一眼地給自己下命令:“這兩天,我會想你的?!?/br> 又來了。 方揚好像有什么亂說情話的癖好似的。 林白忍不住扯他衣角,逗他:“哥,你比我還純情?!?/br> 方揚:“閉嘴?!?/br> 于是林白馬上閉嘴,一眨不眨地看著方揚收拾學(xué)習(xí)用品,乖得一塌糊涂。 最后一節(jié)晚自習(xí)的下課鈴響起,方揚在桌下尋到林白的手,用拇指輕輕蹭著他柔嫩的手心,像一個頗為不舍的吻別:“好好照顧自己?!?/br> “你又不是不回來了?!绷职讛傞_手,大大方方地讓方揚摸自己的手心。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方揚摩挲的動作明顯一頓,接著把林白的手攥在掌心,難得笑了一下:“嗯,我會回來的。” - 方揚走了,可林白卻沒急著走,他知道今天是千煒的值日,便背著書包在干值日的千煒身邊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千煒察覺出林白圖謀不軌,拎著掃帚不輕不重地抽他一下,冷聲:“礙事?!?/br> 林白腿上挨了一下,神色一愣,垂下眸子委屈無助地默默走開。千煒依舊冷著臉,卻時刻留神著林白的去向,當(dāng)看到林白沒有直接離開,而是在班級門口縮成一團的時候,他緊繃的臉色才稍微緩和了些。 做完值日,班里只剩了千煒和林白兩個人。班長檢查了一遍門窗,又拉掉總電閘,這才在一片陰暗中走到林白面前,淡淡說了句:“走了?!?/br> “不走?!绷职走€是可憐巴巴地縮在那里,“我礙事。” 千煒:“……” 他掏出一百塊錢,更加淡漠地重復(fù)一遍:“走了?!?/br> 林白倏地跳起來,明亮的眼睛在陰暗中熠熠生輝:“走,我們一起回宿舍!” 話音剛落,有只溫?zé)崛彳浀氖帚@入千煒掌心,他下意識地做了個往回撤的抗拒動作,指尖卻鬼使神差地圈住林白的手,鏡片后的目光往旁側(cè)飄了飄,心跳得有點快。 光線極差的環(huán)境里,林白牽起千煒的手,放在唇邊輕輕親了一口,眉開眼笑:“方揚回家了,今晚跟我住嘛,好不好?” “……”千煒掩飾性地推了下鏡框,在逐漸加速的心跳聲中皺起眉毛,“真是黏人?!?/br> 語氣很糟,心情很好。 - 十點二十五分。 千煒從公共衛(wèi)生間洗漱回來,路過自己宿舍時腳步微頓,想著要不要回去拿睡衣。 猶豫了兩三秒之后,千煒徑直從宿舍門邊走過了。 ——他隱約覺得今晚沒有必要拿睡衣。 推開林白宿舍門的時候,衛(wèi)生間正傳來嘩啦啦的水聲和某人得意洋洋的哼唱聲,千煒往磨砂玻璃那邊瞥了一眼,只能看到淡黃色的燈光中裹著一團熟悉的黑影。 班長目不斜視地往前走了幾步,又忍不住瞥了衛(wèi)生間一眼。 他謹慎地摸了摸鼻子,幾個跨步走去陽臺,本想著吹吹涼風(fēng)清醒一點,誰知一抬頭就看到了林白在風(fēng)中歡快飛舞的卡通內(nèi)褲。 千煒:“……” 他又摸了摸鼻子。 - 臨近熄燈,千煒不得不從陽臺走回屋內(nèi),恰巧衛(wèi)生間的門被林白推開,兩個同時往屋內(nèi)走的人互相看到,同時一愣。 剛洗過澡的林白只穿了條純白的緊身內(nèi)褲,把私密處包裹得小巧又精致。千煒只掃了一眼便挪開目光,語氣冷硬:“怎么不穿拖鞋?” “拖鞋啊。”林白擦頭發(fā)的手頓了頓,赤著腳往千煒那邊走了幾步,“我拖鞋壞了一直沒修,也沒錢買新的……” “站那別動。”千煒皺起眉,頗為不耐地吩咐了林白一聲,后者不明所以地停住腳步,好奇地看著千煒。 千煒避開林白,一聲不吭地去衛(wèi)生間里拿來所有毛巾,一塊一塊地鋪在地上,直直鋪到林白床前:“走吧?!?/br> 林白目瞪口呆地看著千煒,他一邊惶急地彎下身來要去撿毛巾,一邊痛斥千煒的行徑:“你這也太浪費了——” 斜地里伸出手來,一把攥住林白的手腕。 千煒把人拎起來:“明天給你和方揚買新的?!?/br> 既然毛巾來源有了保障,林白也沒再堅持,他故意往千煒那邊湊了湊,果然看見班長面不改色地往后退了半步,像是對他過敏一樣。 林白壞笑:“班長,你怎么不看我?” 千煒?biāo)砷_他的手腕,依然目不斜視:“把你睡衣穿好?!?/br> “我哪有錢買睡衣啊?!绷职讟O其大方地在千煒面前轉(zhuǎn)了一圈,朝后者挑眉,“倒是你啊班長,你怎么沒帶睡衣來?” 千煒:“……” 板起臉來:“還睡不睡覺了?” “等會等會。”林白坐去床邊瞄了眼手機時間,知道快要熄燈了,于是轉(zhuǎn)過身來晃晃修長赤裸的雙腿,將語氣染上幾分不正經(jīng)的顏色,輕佻而曖昧,“班長,別睡覺了,睡我吧?!?/br> 千煒猛地僵直身子,喉結(jié)劇烈滾動了一下。 與此同時,走廊響起刺激耳膜的熄燈鈴,外面一陣人聲sao動,而后歸于平息。 宿管應(yīng)聲而動,挨門挨戶從窗戶邊窺視室內(nèi),當(dāng)發(fā)現(xiàn)林白宿舍里還杵著一個人的時候,宿管警告似地敲敲門:“睡覺睡覺?!?/br> 千煒這才如夢方醒地回過神來,他走到門邊,輕輕上鎖,而后回過頭來看向床邊的林白。 只有走廊燈和月光照射的宿舍內(nèi)部并不明晰,但能看到林白正勾著嘴角望向自己,他單腿撐在床邊,為了姿勢更加舒服而微微弓起身子,因為剛洗過澡的緣故,胸前那原本沒有多么奪目的軟粒脹大發(fā)紅,像是被人故意揉過一般。 “班長?!绷职纵p聲撒著嬌,尾音帶了道波浪線,繞著圈地勾在千煒心尖上,“你過來,我聽話?!?/br> 晦暗中,門邊那道人影沖動地猛撲到床上,有力的手指緊緊扣著林白光裸的肩膀,亂成一團的喘息毫無章法地降臨到少年臉側(cè)。林白輕聲笑了下,像伸懶腰一般伸手摟住千煒的脖子,故意哼出一聲又嬌又媚的鼻音。 “輕點。”林白軟聲提醒他,“外面在查宿舍?!?/br> “他們不敢查我。”千煒把林白壓得更緊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身體相貼,林白能清楚地察覺到有硬物抵在自己的小腹上,他朝千煒揚起一個乖乖的笑,挺著腰身蹭他褲襠:“你上次不是做得挺好?我就想干那個?!?/br> 千煒霎時被他蹭得繃緊肌rou,明明眼神凌厲非常,兩只耳朵卻燒得火熱:“又缺錢了?” “先不提錢?!绷职装阉哪X袋往自己這邊摟了摟,仰起頭,嘴唇貼著千煒的耳垂,慢慢吐著濕熱的誘惑,“班長,別忍著了,憋出毛病來,那玩意可就不好用了。” 千煒?biāo)浪肋职椎募绨?,胸膛起伏更甚?/br> “聽我的?!绷职滓贿呌H吻千煒的耳廓,一邊伸手下去撫摸他的后背、腰身,最后滑到褲鏈處,輕巧地解開,“想怎么對我都可以,摸我、親我……cao我也行?!?/br> 最后四個字輕輕落下,卻好像在千煒耳邊砸了個驚雷,他忍不住在林白的撫慰下晃起腰身,讓裹在內(nèi)褲里的物什蹭弄后者溫?zé)崛彳浀恼菩摹?/br> “林白……"千煒低聲叫著,可聲音卻異常沙啞:“我會停不下的。” “那就別停?!绷职准毭艿匚侵鴮Ψ降哪橆a,最后輕輕舔過千煒的唇角,笑,“你要是有本事,把我弄哭也行?!?/br> 他褪下千煒的內(nèi)褲,將沉甸甸的大家伙握在手心把玩,千煒急促地喘息著,捧著林白的臉卻不知所措。 “忘了告訴你?!绷职子昧硪恢皇謴恼眍^下面拿了安全套,從容地解釋道,“我跟正常男人不一樣,我有兩副器官。想跟我zuoai,必須戴套?!?/br> “你有……?”千煒剎住話頭,動作急躁地摸到林白下身,后者的性器已經(jīng)勃起,隔著內(nèi)褲都能摸到硬邦邦的形狀,可再往下摸,指尖霎時按入一處濕潤的柔軟。 “嗯……”林白淺淺地喘著,并攏雙腿去夾千煒的手,“就是這里……想插進來,就戴套?!?/br> “你——”千煒“你”了半天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他明明覺得自己很奇怪,卻又忍不住一次兩次地去戳揉那處柔軟的地方,而每當(dāng)他用指尖將內(nèi)褲頂入幾分,林白總會從嘴角泄出一絲叫人遐想不已的呻吟。 “別光……揉……”林白敏感地哆嗦了下,斷續(xù)道,“受不了……呃……” 過分的快感讓他微闔上眼,隨欲望的感覺浮沉。而千煒顯然更受不了這種刺激,他從林白手里叼來套子,三兩下就撕開外包裝,伸手給自己套上。 “潤滑呢?”千煒啞著嗓子問。 “不用。”趁千煒戴套的空隙,林白將內(nèi)褲脫下,歪頭朝他笑,“放心,我足夠滑?!?/br> 下一秒,千煒重新把人壓進床里,蓄勢待發(fā)的roubang尋找入口似地抵在林白腿間,貼著后者的性器滑到軟xue附近,試探著來回插弄。 “你……找準位置……啊……” 話音未落,便有碩大的頭部擠進狹窄的xue口,濕滑的甬道驀地接納了千煒的性器,像是邀請一般密密實實地吮吸著他的guitou,千煒忍不住低低長嘆一聲,舒服得無所適從。 “呃唔……有點大……等會、等會……呃!” 林白略略失控地叫出了聲,整個腰臀都被撞出“啪”的一聲。千煒整根沒入,又不甘停止地晃著腰身,在那柔軟高熱的xue里來回碾動。 “別動……別動……”林白尚未適應(yīng)對方的巨大,千煒便小幅度地挺晃身體撞他,林白有些慌亂地抱住他的后背,想將他叫停,“班長、班長……千煒……呃啊……” 巨物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赝刂泋ue,像是與林白緊密無間地嵌合在一起。千煒還是頭一次嘗到這種滋味,整個人都被快感電得酥麻萬分,他只顧狠狠晃動身體,根本聽不見林白叫他停下的聲音。 “太脹……了……”林白被他撞得一聳一聳,連聲音都破碎在yin靡的空氣里。千煒滿身滿心都是身下倉促呻吟的人,腦子一熱,便低下頭往林白嘴里伸了舌頭,逼迫懷里的人上下都要跟自己交歡。 “唔……我不……不跟人……親……”林白還沒反應(yīng)過來,后半句話便被千煒吻進了肚子里。初嘗情事的少年激動而興奮,雖然動作毫無規(guī)律章法而言,卻勝在力氣大速度快,單單狠頂幾輪也能把林白干得飛到天上。 “啊啊……唔……” 千煒不懂得照顧身下人的高潮,他只覺得林白的身體猛地吸了他一下,便會意地接連頂撞,然而林白一波高潮還未褪去,便被迫勾上了另一波更高的熱潮,下身痙攣著一陣發(fā)熱,yin水全流到了千煒身上。 “淌水了。”千煒在林白口中喘息著,“很濕,也很熱?!?/br> “慢、慢點……”林白還沒教給他怎么掌握高潮的節(jié)奏,千煒便重新含住他的唇舌。騎在他身上的人嘴上不說,身體卻瘋得像是頭一次發(fā)情的雄獸,千煒絲毫不顧聲音的大小,在被子里啪啪地撞出交合時的拍打聲音。 “呃呼——” 猛撞的動作突然剎住,千煒用力插到最深處,抱著林白射了精。 雖然隔著安全套射不到林白體內(nèi),可他還是能感覺到千煒射了很多。林白稍稍松了口氣,用手背擦了下額角的薄汗,正準備跟千煒提錢的時候,后者忽然湊上來親他一口。 急聲問:“還有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