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被掰開大腿不知饜足的占有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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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理沒有告訴郁麟下星期自己要參加他們節(jié)目的事情,因為來不及,根本沒機會。 他在休息室里被郁麟占盡了便宜,被他脫去衛(wèi)衣摁在桌子上舔咬rutou,過程中他完全反抗不了,力氣在郁麟的手掌摸進他衣服里時就抽空了,模樣綿軟乖順得讓人忍不住想要撲倒他、占有他。 “唔……你不是說、你還在生病……”文理咬著自己的手指,羞恥地不敢發(fā)出太大的聲音。他明明可以出聲制止他,但又覺得對方的觸摸很舒服,不想停下來。 “是啊……”郁麟含著文理的乳尖,含糊地說道:“所以現(xiàn)在要哥哥給我治病?!?/br> 文理被舔得受不了,后仰著腦袋身體不受控的顫抖,“你……過分……”說完,他喘了一口氣,急促道:“……你是不是……在騙我?” “沒有。”郁麟說謊臉不紅心不跳的,“這一周很努力地在練習,每天只睡三四個小時,真的真的很累,是真的生病了。”只不過他得的是心病。 郁麟在說很累的時候,手指就伸進了文理的內(nèi)褲里揉上那顆敏感嬌嫩的rou珠,那里青澀異常,稍微碰一碰就會探出頭來,再用力碾揉那么兩下,就會逼得下方殷紅的小嘴吐露出汩汩愛液。 敏感得要命。 文理被揉弄得全身發(fā)顫,氣息混亂。 “唔嗯……累就、休息……嗚……不要摸那里?。 蔽睦肀挥赭朊孟麦w濡濕一片,花xue里分泌出的yin液很快浸濕了貼著臀rou的褲子,布料黏糊糊地貼著rou,給人的感覺不太舒服,他往后挪了一寸,結(jié)果就被郁麟按住腰,指尖猝不及防地擠進rou縫里。 文理還沒能好好適應身體被異物入侵的感覺,隨即破碎地尖叫了一聲。 “不要——”文理哆哆嗦嗦地抬手搭在郁麟的手腕上,驚恐地看著上方漆黑的天花板,想象郁麟看著自己的表情,嗚咽道:“你……你想、想在這嗎?” 文理好像聽見郁麟笑了一聲。 “我的目的這么不明顯嗎?”郁麟分開文理的雙腿,把自己卡進敞開的腿間,大手重新揉上敏感多汁的陰阜,間歇再把手指伸進幽深蜜xue狎玩。 寂靜黑暗的空間里,yin糜的水聲和兩人粗重的喘息交織出一幕浪蕩的樂章,讓人聽了只忍不住想找個地方藏起來。 “看到哥哥的時候,就想這么做了?!庇赭胍娢睦淼幕▁ue已經(jīng)被他玩弄到潮濕軟乎,于是就把文理還穿在身上的褲子剝了下來。 文理察覺下體一涼,害怕的往后躲,“嗚……不行……不能在這……”可惜桌子實在太小,空間有限,他往后躲的時候差點就摔下去,好在郁麟及時撈過他的腰,把他重新抱回腿上。 下身赤裸雙腿大開跨坐在郁麟勃起的yinjing上方,這個姿勢簡直讓文理想哭出聲,“不要在這……會被發(fā)現(xiàn)的……” “呵,哥哥,”郁麟忍不住笑出聲,“你怎么這么可愛?” “什么啊……”文理緊張地攥住郁麟胸前的衛(wèi)衣帶子,感受著對方碩大的灼熱抵在自己腿窩的壓迫感,想逃開,卻又被對方禁錮在懷里,也不太明白他話里的意思,他分明一點兒也不可愛。 “不是不能做,也不是害羞,只是害怕被別人看見,哥哥,你真的好可愛?!闭f完,又把手指塞進了緊致溫暖的巢xue中時輕時重地攪動。 “不可愛……”文理立即顫聲反駁,“手,別進那么深……唔嗯……摸到了……” “摸到哪兒了?嗯?”郁麟的嗓音沙啞得不行。 “不……嗚唔……不告訴……你……哈啊……” 他實在太敏感了,郁麟剛摸沒多久,就感覺到潮濕的花xue開始收縮蠕動,緊接著一股溫熱的潮水浸潤著指尖,霎時從內(nèi)里噴涌而出,澆濕郁麟整個掌心。 “高潮了?”郁麟低頭咬住文理的唇,他呼吸粗重,身上強烈的男性荷爾蒙刺激著文理敏感的神經(jīng),文理像受到什么蠱惑,仰頭伸出自己的舌尖迎合。 “……” 無意識地親昵讓兩個人都愣住了。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郁麟,他一邊用力吮吸文理的軟舌,一邊抽出自己的手指,然后快速解開褲頭釋放出火熱的硬物,不給文理任何反抗的機會,壓下guitou抵在濕乎乎的洞口,再一把扣住文理的腰拉向自己。 “噗呲”一聲,rou體被破開的聲音很清晰地回響在兩人耳邊。 “嗚……”文理第二次被這樣的大家伙進入,撕裂感依舊清晰得讓人心驚膽戰(zhàn)。 yindao口撐開到最大,艱難地吞入侵犯著自己的家伙,隨著粗大的roubang一點一點沒入身體,薄薄的兩片yinchun也被擠壓得變了形。 體內(nèi)過于飽脹,窄小的腹腔難以接納郁麟粗大的性器,小腹繃得很緊,文理有種快喘不上氣的感覺。 就在他準備窒息前,郁麟放開了他的唇。 兩個人的呼吸都很急促,文理大口大口地喘氣,黑暗中泛著潮紅的臉有些痛苦,他可憐的錘著郁麟的肩膀,半哭半鬧,“太大了……像要壞掉了……” “哥哥放松?!?/br> “不行……你別!別進去了?。 ?/br> 因為姿勢的原因,這次郁麟很容易就進到了文理的身體深處,可即便如此,他的yinjing也仍有一截露在體外,但很明顯文理已經(jīng)吃不下了,因為郁麟再試圖往里擠時,文理就不停地抖,還發(fā)出小獸一般的嗚咽聲。 “求你……不要了……” 騎乘對初嘗性事的文理而言實在太勉強了,他兩條腿腳尖點不到地,身體全部的重量都壓在了兩人結(jié)合的部位,偏偏郁麟還扣著他的腰不讓他離開,同時臀胯往上輕頂,兩邊施力的情況下,文理直接被郁麟cao哭了。 “呃嗚……”文理被逼得眼淚直流,弓著腰承受不住過深的頂弄,他捂著酸澀脹痛的小腹,小聲求饒,“不要動了……不要動……嗚嗚……” “哥哥你夾得好緊?!庇赭氡贿^于緊致的rou道絞得并不那么好受,但因為這個人是文理,是他一想到y(tǒng)injing就會硬得脹痛的自己肖想了許久的人,于是他也控制不住自己,停不下占有他的動作,只想破開他的身子,進到最深處,烙印上自己的印記,讓他記得自己帶給他的疼痛,讓他這輩子都忘不了他,讓他徹徹底底屬于自己。 在文理的哭喊聲中,郁麟咬緊牙關(guān),死死抱著文理柔軟的身體向上頂caoyin糜濕滑的水xue。 最開始他還能理智控制力道和速度,但隨著欲望的堆疊,感性大于理性,他動作失控,caoxue的速度迅猛到把文理的哭喊聲都撞碎了。 “輕、點啊啊……太深……太深了?。?!不行……”猙獰的roubang進得太深,一直頂著嬌小的宮口撞,黏膩yin糜的水聲“啪啪啪”地響個沒完,文理被頂?shù)妙^暈腦脹,腳背繃得緊緊,攥著郁麟衛(wèi)衣的手指甲更是用力到泛白,他張著嘴呼吸都上不來,眼淚和口水在猛烈地頂cao中順著脖子淌進了衛(wèi)衣的領(lǐng)口里。 場地限制了動作,郁麟沒法大開大合的cao,只能抱著文理豐腴的臀rou用力向下壓來迎合自己的速度。 在沒有停歇地密集的cao弄中,rouxue深處的宮口漸漸被頂開,郁麟簡直cao上頭了,完全沒考慮過文理這樣的情況下是否承受得住,只一味地往那窄小的宮眼兒里捅。 文理壓根不知道后面會被怎樣對待,他的腿根一直咧著,幾乎要抽搐了,巨大的rou刃插在身體里雖然很疼,但roubang摩擦著敏感的yindao壁又爽得不行,痛與爽交織,矛盾的結(jié)合體,就像喝醉了酒走在云端邊緣,向上看是天堂,向下望是地獄。 但不管是天堂還是地獄,那里都有一個叫郁麟的人,掌控著他的情欲,讓他生死不能。 郁麟就這么不停歇地cao了文理近半小時,cao得文理的xue口又紅又腫,快感達到了臨界點,侵蝕意志的海嘯般的爽意順著腳指爬到頭頂,文理猛地咬住了郁麟的脖子,極力忍耐著可還是溢出了可憐的嗚咽,yindao不受控的急速痙攣收縮著,yin水像噴泉一樣從被抽插得紅腫的xue口邊緣噴出。 “停下!我不要了?。?!”高潮帶來的巨大快感讓文理瘋了似的扭動腰肢,而郁麟也趁此機會,一舉挺進因高潮不停開合的宮口里,他的動作可謂稱得上粗魯野蠻,插得文理瞬間失聲,然后軟軟地倒在他懷里顫抖個不停。 身體被徹底cao開的感覺讓文理覺得恐怖,從這場性事開始,他的yinjing就處于沒有被撫摸卻一直硬著的狀態(tài),而在郁麟插入他zigong的時候,他竟爽得射精了。 但郁麟?yún)s說:“哥哥你又射了?!?/br> “呃……”什么意思?文理迷迷糊糊的,直到軟趴趴的小roubang被一只大手撥弄,他才夾著xue,受不了的嚶嚀兩聲,“不要弄我……” “沒弄你,可是你射第三次了,沒發(fā)現(xiàn)嗎?” “……”文理迷茫了一瞬,完全想不起來前兩次射精的時間。 “真可憐,還硬得起來嗎?” “不行了……”文理急忙搖頭,小手推著郁麟的手,讓他別再摸了。 “好,不摸你,我們繼續(xù)做,我還沒射呢哥哥?!闭f完,郁麟把文理抱到了桌子上,讓他平躺在上面,這過程中他的yinjing依舊插在文理的身體里,等文理躺好后,郁麟再找準角度,沒給文理任何反應的時間,又狠又猛地直搗進剛高潮沒多久的宮腔里。 文理的zigong很小,因為是男人的緣故,那里發(fā)育的并不是很好,是以郁麟把guitou整個擠進去,便把文理平坦的小腹給頂出了一個小包。 郁麟的夜視能力很好,雖然看不大清晰,但文理美妙的身體輪廓看在他眼底,刺激著他的性欲,令他徹底淪為欲望的奴隸。 休息室里,桌子因兩人劇烈的活塞運動而與地板發(fā)出巨大刺耳的摩擦聲,這其中還夾雜著文理微弱的呻吟,他的衛(wèi)衣還沒完全脫掉,但被徹底推到了胸部以上,露出兩顆又紅又腫的rutou,郁麟一邊含著它們一邊cao文理的xue,到了最后,文理連求饒聲都發(fā)不出來,只能被掰開大腿,兩眼失神的望著天花板,被郁麟不止饜足的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