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掀開衣服,解開內衣,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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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姣起床坐起來的時候,睡衣摩擦的胸前突然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她下意識擰著眉頭,臉上的表情有瞬間的猙獰,發(fā)出一聲痛苦難耐的”嘶”聲。 她迫不得已地弓著腰,將胸前的睡衣往前拽,避免因為再次觸碰而導致雪上加霜。 醒后不久還發(fā)軟的手指弄了好久,才把紐扣一顆顆系開。 敞開的衣襟下,即使在沒拉開窗簾,沒打開燈的昏暗光線下,也能看到胸前泛著紅的挺立兩點。 微涼的指尖觸上了其中一個rutou,像燒得guntang的小石頭。 她又”嘶”了一聲,趕緊將手放下。 遲鈍的大腦思考了片刻,計算著上個月生理期的時間,秀麗的眉毛擰得更緊了,離這個月生理期還有小半個月,而且就算是因為生理期,也不可能紅腫刺痛到這種程度。 難道是發(fā)炎了? 她趕忙從床上爬下來,開了燈,低頭仔細檢查。 情況比她想象的還要糟糕,原本顏色淡淡的rutou現在是像櫻桃一般的熟紅,而且能夠看出那層皮已經很薄很薄了,快要破皮的程度。 就像,就像被誰大力吮吸過一樣... 她心下一驚,連忙搖搖頭,并為自己的想法感到荒謬不已。 鏡子里頭發(fā)凌亂衣襟大開的徐姣冒了個大紅臉。 她忍著不適穿上了最柔軟的內衣,減少了摩擦,情況好些了,她決定觀察一兩天,如果情況更糟糕了,再決定去醫(yī)院看一下。 冰箱門前的徐姣拿了酸奶,轉身正要前往客廳,卻和從拐角處走來的徐晚意迎面撞上。 不堪一擊的胸脯再次發(fā)出尖銳的疼痛,那柔軟的地方就像被千萬根細細的銀針一齊戳刺著,疼到她太陽xue”突突”地彈跳著,冷汗”唰”地一下便冒出來了。 徐姣發(fā)出一聲痛呼,她往后退了一大步,弓下腰,手掩飾性地捂著小腹,發(fā)出”嘶嘶”的喘息聲。 “是不是很疼?” 秀麗的眉頭顰蹙著,徐晚意的聲音染上了nongnong的擔心,她彎下腰,撩起徐姣擋著臉的長發(fā),看到的是一張蒼白到完全失了血色的臉。 徐晚意溫柔內斂的臉色也凝重了起來,顏色稍淺的棕褐色瞳孔瞬間緊縮。 “還好,沒有很疼?!?/br> 徐姣額頭已經疼得冒出了冷汗,聲音像從牙縫里擠出來似地說道,壓抑又沉重。 她的回答卻令徐晚意的眉頭皺成了個”川”字,唇角緊緊抿著,平而直的模樣像一把剛出鞘的鋒利的劍。 手背往徐姣額頭上一擦,濡濕一片,徐晚意聲音嚴肅且不容抗拒。 “你都疼出冷汗了,讓jiejie看看?!?/br> “不...” 徐姣拍開她姐的手,直起身子,忍著疼痛,打算繞過她姐,回自己房間。 “姣姣。” 徐晚意沉下聲音喊道,聲線冷得像寒冰,一向溫柔無害的眼眸竟也沾染了些怒。 徐姣的身體瞬間僵直,她一動不敢動,嘴唇嚅囁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怔怔地看著她姐,臉上露出些恐懼的神色。 正是她的恐懼,讓徐晚意因為著急而沾染上的怒徹底消失了,她臉上的表情瞬間松弛,恢復成溫和的模樣。 她牽過徐姣的手,摸了摸她涼涼的小臉,用哄慣了語氣說道。 “jiejie擔心你,給jiejie看看好不好,嚴重的話要去醫(yī)院的?!?/br> 徐姣像個木偶似的,臉上的表情是僵硬的,只是輕輕點點頭。 轉過身去的徐晚意嚴重閃過懊悔,上齒深深陷入下唇。 她把她捧在手心里的寶貝嚇著了,再怎么著急,也不能吼她啊,真是... 聽到動靜的張麗從房間里小跑出來,她在打掃衛(wèi)生,出來得太急,吸塵機還沒有關,正發(fā)出”嗡嗡嗡”的機械聲響。 “怎么了?怎么了?姣姣怎么臉色這么白?” “我剛才撞到她了,可以幫我拿一下藥箱嗎?mama。” * “嘩”的一聲,窗簾被拉上,蔓延到指尖的燦爛陽光于頃刻間消失,坐在床上的徐姣心尖也顫了顫,纖細的手指收攏了又張開,床單被揉出一小片柔軟的褶皺。 真的要讓她檢查,甚至涂藥嗎? 可是jiejie生氣了... jiejie最擔心她的身體了,不給她檢查,含糊應對或是強硬抗拒的話都會讓她jiejie再次生氣。 她不想jiejie生氣,jiejie對她生氣,就像在凌遲著她的神經,讓她產生自我厭惡,甚至是被拋棄的絕對無助感。 那...該怎么辦... “jiejie可以看一下嗎?” 徐晚意用指尖輕輕點了點徐姣的膝蓋,在她身邊坐下,藥箱就放在書桌上。 徐姣都快要哭了,她姐的一句話讓她立刻抬起了頭。 一抬頭便直直望進了她姐的那一雙像湖水一般溫柔又恬靜的眼眸里,連眼睫毛微微翹起的弧度里都透著讓人著迷下來的魔力。 她忍著幾乎沖出喉嚨的尖叫,眼睫不安地顫抖著,咬著下唇,聲音沙啞著,點頭說”好”。 透著水紅色的指尖落在了徐姣霧霾藍色的衣擺上,徐晚意水一般的眸子里映著徐姣的臉。 “jiejie來弄,好嗎?” “好...” 徐晚意把她的上衣撩了起來,堆到她鎖骨的位置,抬眸看了她一眼。 “幫jiejie按住好嗎?” “好...” 聲音清清冷冷的,可里面又蘊含著絕對的乖順。 唇角漾出一片笑意,平靜的眼底也泛起了一圈圈漣漪,徐晚意點了點徐姣翹翹的小鼻尖。 “好乖的小朋友?!?/br> 被觸碰過的皮膚像是消失了,又像是被她姐帶走了,徐姣感受不到它的存在。 本就躁動不安的心在她姐的這句話下潰不成軍,拼湊半天也無法恢復成原本的模樣。 徐姣眨著一雙永遠凝著初雪的冷淡眼睛,眼底閃著不知所措的迷茫微光,像山谷間淡淡的霧,緩緩升起,飄散。 鼻息間全是她姐幽蘭的香氣,讓她著迷又恐懼,想要靠近又想要逃離,想要尖叫又想要哭泣,徐姣覺得自己離瘋應該也不遠了。 袖子被挽到手肘的位置,露出一雙嫩藕似的手臂,徐晚意將手往徐姣后背上一環(huán),摸上內衣扣,一推一放,內衣便松懈了下來。 徐姣緊繃著的那一根道德底線也隨之繃斷,她低垂著眼瞼,看著她姐像瓷器一般幼滑的臉,皮膚細膩極了,眼睫在下眼瞼的位置投射出兩把半弧形的小扇子,在呼吸的帶動下,微微晃動著,很是生動。 她眼底藏著風云變幻的暗色,裸露的皮膚披上了寒霜。 明亮光線下,女孩白皙胸膛前的風光一覽無遺,因為緊張導致呼吸有些急促,胸膛不規(guī)律地起伏著,嫩豆腐似的兩團rufang上立著的兩點則像兔子委屈的紅眼睛,上下發(fā)出細微的晃動。 青天白日下目光放肆地在那一對美好的rufang上流連,不再是黑暗中的蟄伏,見不得光的小心翼翼。 禁忌,以另一種形式出現,并暴露在灼熱的光線下。 大腦里的密密麻麻的神經末梢像仙女棒一般,”茲啦啦”地燃燒了起來,對精神的刺激猶如排山倒海般涌來,徐晚意眼眶都有些微熱了。 光滑的喉管上下滾動了一下,她的臉像一張繃緊的鼓面,緊繃繃的。 這些痕跡,徐晚意再熟悉不過了,都是她昨晚的杰作,光是憑著那被吮得通紅,并且快要破皮的乳尖上的一小點,她都能回想起昨晚內心的洶涌澎湃。 那會兒她一想到今天下午三點就要離開徐姣,預想腫的漫長分離讓她產生了嚴重的焦慮情緒,她沒有克制住自己,內心的猛獸被釋放了出來,肆意啃噬、吮吸著這一對香甜美好的果實。 “紅腫得有些嚴重了,什么時候開始的?” 她的聲音緊澀得不自然,但在徐姣同樣緊張到極致的情景中,她并沒有發(fā)現徐晚意的異樣。 深藏于潛意識的對jiejie的屈服讓她乖巧地回答道。 “今天早上才發(fā)現的?!?/br> “發(fā)炎了,有些地方快要破皮了,乖乖坐好,不要動,給你擦點藥?!?/br> 丟下一句,徐晚意便起身到藥箱里找藥膏去了。 徐姣自己則抱著自己的內衣、外衣,僵直地坐在床邊,要是目光不小心落在自己紅腫得近乎yin靡的胸前,則立刻嫌棄又羞恥地移開視線。 上藥的過程是之前所有羞恥慌亂的總和,再乘以無數倍。 腳趾蜷縮到近乎抽搐的程度,一顆心被放到油鍋里,反復煎炸。 眼睜睜看著她姐用酒精棉片認真擦拭指尖,干燥后再把乳白色的藥膏擠在干凈的指尖上,最后輕輕點在自己的rutou。 冰涼遇上火熱,羞赧遇上禁忌,隱晦遇上坦誠。 “唔——” rufang上細小的毛孔紛紛站立了起來,一開口便是呻吟,徐姣硬是加重了鼻音,強行將著呻吟轉化成了痛呼。 攥著衣服的手指用力到發(fā)白,徐姣覺得自己要爆炸了,但她不敢讓她姐發(fā)現她隱藏于乖順以及冷淡下的其他東西。 為了補救她的破綻,于是便癟了嘴角,眉眼耷拉著,哭喪著一張臉,聲音染上了nongnong的哭腔,拖長了尾音。 “好疼——” “好,好,jiejie輕些?!?/br> 徐晚意抬眸看了徐姣一眼,看到她一副霜打茄子的可憐兮兮模樣,心疼死了。 于是她邊往那發(fā)熱的rutou吹著氣,一邊把涼涼的藥膏細致地摸在上面。 徐姣的目光直直落在她姐頭頂上泛著柔和光暈的一圈,連氣都不敢喘勻了,怕自己的呻吟從鼻腔里不小心溢出來。 太過親密的結果就是徐姣躲徐晚意躲得厲害,和爸媽送她去機場的時候,躲在最邊緣,看都不看她一眼。 徐晚意只是拍拍她的肩膀就把她嚇了一跳,眼底深處的防備像一根卡在徐晚意喉嚨的刺,吞不下,吐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