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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蘭柬因為剛才在路上跑的急,有些小喘,來到學(xué)堂門外,深深吐息幾口,整理一下儀容想著不能有失為人師表的風(fēng)度,待稍做整理一翻后,右手環(huán)抱著書籍,面容從容,向前踏出幾步來到學(xué)堂內(nèi)。 堂下學(xué)子見先生走入堂中,齊聲起立鞠躬作揖道:“先生好!”賀蘭柬看著學(xué)子們回道“好,坐吧?!?/br> 開始授課。 自習(xí)時間賀蘭柬突然想起昨日叫幾個富家子弟抄寫詩詞便開口說:“術(shù)一,飛凡……你們幾個昨天叫你們抄寫的和抄寫好了沒,拿上來我檢查”前面幾位學(xué)子拿上去給先生檢查都寫完了,只有術(shù)一沒寫完。 賀蘭柬抬頭看向術(shù)一問道:“術(shù)一啊,為何就你沒寫?”先生的壓迫感突如其來,術(shù)一有些顫顫巍巍地回道:“先生,我寫了…寫了一半也是寫…” 賀蘭柬見術(shù)一有些驚慌想著許是太嚴(yán)肅害怕了,收起剛才的嚴(yán)肅姿態(tài),輕笑說道:“是我不嚴(yán)謹(jǐn)了,那我重新問你為何沒寫完?只寫一半?”術(shù)一答道:“寫著寫著睡著了所以就只寫了一半……” 賀蘭柬聽著他說完,停頓了一會兒,想想應(yīng)當(dāng)如何,隨后說道:“那重新寫今晚可別睡了。”術(shù)一露出痛苦表情回道:“重新寫?我的手要廢了…”撒了個嬌叫了聲“先生~”然而對賀蘭柬并不起效果說:“沒什么事就下去吧?!?/br> 術(shù)一只好不情不愿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飛凡座位在他后座踢了踢術(shù)一的凳子賊咪咪的笑道:“哈哈,叫你偷懶!” 術(shù)一氣不過轉(zhuǎn)頭抓住飛凡的衣領(lǐng)氣憤說:“再笑,再笑!把你的頭擰下來踢蹴鞠!”賀蘭柬聞聲看去見狀叫了聲:“術(shù)一,飛凡?!?/br> 術(shù)一立馬收手端坐在課桌前。 …………… 授課結(jié)束,學(xué)子們齊聲起立:“先生再見?!?/br> “再見?!辟R蘭柬整理一下桌的筆墨紙張,整理好后拿著自己的書籍走出堂中,看先生走后,學(xué)子們便開始談?wù)撝鞣N話題。 “今天的課你聽懂了嗎?” “去哪玩兒啊?” “吃點什么?” …………… 賀蘭柬剛從堂中走出,整個人容光煥發(fā),目如朗星,步履輕盈走在學(xué)堂小道上,覺得上完課整個人都輕松許多,身心愉悅,想著回到宅邸一定好舒舒服服的泡個澡,正要離開時被教諭叫住。 “賀蘭先生啊,可否耽誤你一會兒時間?我有事與你商談。” 賀蘭柬謙虛有禮說道“教諭有何事商談?” 兩人悠哉悠哉的在學(xué)堂中走著來到池塘邊,賀蘭柬仔細聽著教諭說的話,顯得他十分有教養(yǎng)。 教諭說道:“你對將軍府少爺可有耳聞?”賀蘭柬回道:“少有耳聞?!?/br> 教諭嘆氣道:“哎,沈?qū)④娚蚯鹎叭諄砼c我商議送貴公子來旵溪學(xué)堂學(xué)習(xí),聽聞這個將軍府少爺極其難管教,連沈?qū)④姷脑挾疾宦牥。瑔栁铱煞褡屍鋪泶四ツバ宰?。?/br> 賀蘭柬答:“將軍所托,那必是不可辜負(fù)了,教諭,你有何打算?” 教諭回道:“賀蘭先生,我知道你對管理學(xué)子方面頗有一套,不如讓你管教這位將軍府少爺怎么樣?” 賀蘭柬心想著,教諭這不就是怕麻煩就丟給我嗎,這燙手山芋到底還是得落在我手中了。 賀蘭柬頓了頓,先是面不改色的推脫一下“我怕是沒能耐管教這沈家公子,畢竟也有所耳聞他的事跡”教諭有些陰陽怪氣回道:“這學(xué)堂中要是你都管不了,怕是無人能擔(dān)此重任了”賀蘭柬聽這語氣是實在推脫不了了,隨后緩緩說道:“既然教諭看好我,那我也就應(yīng)了吧?!?/br> 教諭面露喜色說道:“是啊,是啊,聽聞沈家公子貴庚18與你年紀(jì)差不過5歲,想必也更能懂對方所想……” 賀蘭柬邊聽教諭說著,心里便想著好不容易輕松下來又給他安排個這種幫別人管教兒子的苦差事,并且老早聽聞這個沈?qū)④娂抑械莫氉?,整日和那些紈绔子弟們整天游手好閑,吃喝玩樂,日日在街頭無惡不作,仗勢欺人,想著心中泛起一絲不悅。 教諭說罷,兩人辭別,便各自離去。 將軍府。 酒桌前,桌上擺放著個種家常菜,中央擺著很大一條西湖醋魚,看起來十分可口,將軍沈丘正和沈胤談話,沈胤的meimei——沈婉珊,沈胤根本沈丘口中說出的話,起身一筷子夾起魚頭放進自己碗里,津津有味吃了起來,沈婉珊坐在一旁靜靜聽著沈丘說話。 突然沈胤猛的坐起來,桌子被驚動的搖擺了一下,大聲說道:“我不去!”沈?qū)④姟蚯鸫罅τ檬峙牧讼伦雷影l(fā)出“啪!”的一聲,嚇的旁邊的沈婉珊一個哆嗦。 沈丘被氣的怒發(fā)沖冠大喊:“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沈胤同樣大吼:“腿長在我身上,我愛去哪就去哪!” 沈丘憤怒喊道:“來人!給我把他綁起來,明天大早給我扔進去旵溪學(xué)堂去!” meimei在旁邊有些驚慌喊著:“爹,別生氣了,哥你真是的,別惹爹生氣了……” 說著十幾個家仆便圍上來想鉗制住沈胤,他猛的掙脫將家仆通通摔倒在地,沈丘見狀又見了幾個家仆圍上去,終于控制住他,將他的手腳五花大綁的綁起來,綁的他無法動彈,沈丘說道:“你個小兔崽子,有個三腳貓的功夫,我還治不了你了?”沈胤白了他一眼不說話,沈丘接說:“去,把他丟進屋里關(guān)著,誰不準(zhǔn)給他松綁,不然要是跑了,維他試問!”家仆四,五個人把他抬起,打開房門,把他丟到床上就出去把門鎖了。 沈胤在床上扭來扭去想掙脫捆綁,可是換做以前被綁住還能逃脫,現(xiàn)在綁的次數(shù)多了,仆人綁的技術(shù)也越來越好,任他怎么掙扎這繩子都沒有一絲松懈。 沈胤在床上邊像條蛆一樣蠕動著身子,嘴里邊叫喚著:“救命!救命!誰來救救我!爹啊!娘??!妹??!…”突然聽到門口有聲音,覺得一定是有人來救他了,正想著沈婉珊他徑直走進來到他的床榻邊。 沈胤兩眼放光,想挺身坐起來卻怎么也起不來,繩索綁的實在是太緊了,挺了幾下見沒有效果便作罷了。開心的看著沈婉珊說道:“我的好meimei你終于來救我了,快給兄長解開。” 沈婉珊十分為難的回道:“兄長,我不是來救你的,我看你沒怎么吃東西,給你端了碗糕點,吃吧?!闭f著拿出食盒中的糕點。 沈胤不可思議說道:“不是,我不餓,快幫兄長解開,兄長給你買好吃的好玩的,怎么樣?” 沈婉珊回道:“兄長,我又不是三歲小孩,休想利誘我?guī)湍憬忾_?!鄙蜇芬妋eimei不吃這套,腦中靈光一閃說道:“那好吧,可是我被綁成這樣也吃不了你給我的糕點啊,要不你給我解開我,吃完我再把我綁上?”沈婉珊笑笑道:“我問你吃,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哥你還想騙我?!?/br> 沈胤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想著自己的meimei始終是長大了,不像小時候那樣乖巧聽話咯。 吃完沈婉珊便提著食盒關(guān)門離開了。 而沈胤這邊吃飽喝足后更有勁了,嘴里一直喊著:“救命!爹!娘救命!……” 半夜沈?qū)④娞稍诖查缴?,剛要睡著就老聽見自己的兒子鬼哭狼嚎的實在睡不著,猛掀開被子,起身叫來了下人惱怒說道:“去!找塊臭麻布把這小子的嘴堵起來,大晚上一直叫喚,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是?!?/br> 家仆來到沈胤房間,打開門進去。 沈胤看見有人來激動的說道:“怎么?終于要給我解開了?”府里的管家和家仆都特別實誠,沈丘說要用臭麻布就真的拿著一塊臭麻布,說著仆人趁著他說話的間隙,來到他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把麻布塞進了沈胤的嘴里,唯唯諾諾地說:“少爺,對不起了,是將軍吩咐我這么干的?!?/br> 沈胤瞪大眼睛心想:“看來這個死老頭這回是真的鐵了心的要送我去學(xué)堂了。” 家仆正要推門離開,沈胤聞到了麻布的臭味,想叫住家仆把麻布拿掉,可是嘴被堵住根本說不出話,只有“啊,嗯,唔”的幾聲,不聽沈易瀾做聲,家仆關(guān)上門就走了。 沈胤心中不爽,皺著眉頭,嘴里也說不出話,十分委屈心想“這抹布用來擦什么的,怎么那么臭啊……喂!回來!回來!把這臭麻布拿掉!”但是嘴里卻一句話也說不出,只能任由這臭麻布放在嘴里,臭氣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