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白日宣yin(室外play,掰xue,臍橙,糟蹋正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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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白日宣yin 龍廷云見竹海指尖平平,粉頰垂淚,頓覺女兒心朝三暮四,搖擺不定,沒意思。 而竹海聽信雎星野謠言,雖愛慕龍家少爺,心底卻顧慮重重,她隨大公子離鄉(xiāng)背井來到南明,若遇人不淑被糟賤侮辱,又能如何呢? 兩人心中既生嫌隙,彼此愛慕之心也淡了三分。 剪不斷,理還亂。 “前些日園子里開了詩會(huì),二哥有沒有遇見好的姑娘?”雎星野單手托著下頜好奇問。 逸園是名苑,北邊之地常舉行盛會(huì)。 “有幾個(gè)才女很不錯(cuò)。”龍廷云笑著舉杯,“大司馬家的女公子艷冠群芳,只是身子太弱了,楚崢真是艷福不淺?!?/br> 大家在水榭中推杯換盞,談天說地,一頓飯吃的也不算太尷尬,只是龍廷云對提親納妾之事絕口不提,再也沒正眼瞧過竹海。 一旁的竹海姑娘心緒復(fù)雜,既委屈又擔(dān)憂,食難下咽。 蕭衍瞧看在眼里,不能真為了小雎一個(gè)玩笑,讓他們情侶成怨偶,若是因此和龍廷云生了嫌隙,才是得不償失。 念及此處,他側(cè)頭望向雎星野:“二哥給你準(zhǔn)備了驚喜,芳惠玉清都在戲臺(tái)子那邊呢?!?/br> 龍廷云一怔,順勢埋怨道:“你說破了,哪里還有驚喜!” 雎星野雙眸一亮,面有喜色,連飯也不吃了,嚷道:“多謝二哥了,諸位自便,我先去戲臺(tái)啦?!闭f罷匆匆離席而去。 雎二少爺和他兄長一樣癡迷京戲,嫁入王府前,他經(jīng)常豪擲萬金捧角兒,是座上的頂級貴賓,睡遍整個(gè)京中名伶。 狎戲在權(quán)貴中是尋常事,蕭衍也熱衷過一段日子,并不在乎。 芳惠和玉清是紅角兒,嗓子和身段都好,最得雎星野喜歡。 龍廷云叫來管事低聲交代兩句,吩咐伺候好雎二少爺。 “老四,這是怎么回事?”龍廷云有些摸不著頭腦,他又不是傻子,怎敢當(dāng)著蕭衍的面給雎星野叫相公,只是蕭衍話說出去,他只好吩咐管事快去請兩位相公過來。 “竹海姑娘為何怨二哥?還不是關(guān)心則亂,私下里打聽二哥的消息,不想聽到的都是風(fēng)月債?!笔捬苜N著他的耳朵低聲道,“因愛故生憂罷了?!?/br> 龍廷云聞言恍然大悟,豁然開朗,心思又活絡(luò)起來。 “這滿池蓮花不容辜負(fù),我且看看,你們聊吧。”蕭衍站起身,對夜卿皇伸手,“走。” “好?!币骨浠蕦χ窈0矒岬男π?,與夫君攜手而去。 水榭之中,只剩下龍廷云與竹海姑娘。 “這園子的造景功夫極深,美極了?!币骨浠蔬h(yuǎn)眺一望無盡的蓮池,隱隱約約可見云中寶塔高閣,是借景,他陡然想起方氏園,莞爾一笑,清艷絕倫,“這般不著痕跡的自然風(fēng)光,讓我想起外公?!?/br> 昔日在守拙方氏園中與世子度過的神仙日子,又清晰浮現(xiàn)腦中。 “外公是修道之人,不慕名利,方氏園并不對外開放,否則早被人踏破門檻了,哪有逸園一枝獨(dú)秀?!笔捬軤恐骨浠试跅盍a里沿河走動(dòng),荷香沁脾,身心舒暢。 走了一段,兩人挑了個(gè)云亭閑坐。 “你方才怎么不講話?”蕭衍問。 夜卿皇含笑凝視他:“有您在呢,竹海的婚事當(dāng)然由您決定?!?/br> 這種全心全意的信任,明顯取悅到蕭衍。 “去摘一片荷葉過來?!笔捬茏藙菟烈饪吭诤髾谏?。 “好?!币骨浠首叩匠靥吝呎J(rèn)真挑選荷葉,他不知夫君要做什么,回頭瞧一眼蕭衍,正好與他對視,忍不住嘴角上揚(yáng),“您不會(huì)想推我下去吧?” 之前皇宮中,蕭衍一氣之下就將他推下了水,那時(shí)荷花開得還不盛。 “我哪有這么幼稚。”蕭衍不屑哼一聲,“快點(diǎn)?!?/br> 夜卿皇心底好笑,挑了一片葉形完整舒展極開的大葉子折斷,正巧見到一朵鵝黃色的荷花,形若蓮剎,花蕊細(xì)膩,色澤通透,索性一起摘了,拿荷葉捋掉梗莖上的細(xì)刺。 待回去,將手中荷葉與蓮花一起獻(xiàn)上。 蕭衍的目光落在荷花的梗莖上,再意味深長的看著夜卿皇。 …… 夜卿皇手一抖扔了蓮花,面飛紅霞,佯作鎮(zhèn)定道:“您要荷葉遮陽麼?” “遮羞。”蕭衍接過荷葉,摟住夜卿皇壓在亭子圍欄上,湊近吻住了對方柔軟紅潤的唇,同時(shí)拿大荷葉遮住兩人的臉。 他在席間瞧了半日龍廷云與竹海姑娘情意綿綿的鬧別扭,心癢難耐,他的媳婦兒可比二哥的媳婦乖巧順意多了。 光天化日下的擁吻,有了一片無關(guān)緊要的荷葉遮擋,似乎名正言順了很多。 夜卿皇多日不得寵幸,早身心俱癢,如今也顧不得什么羞恥,與夫君唇舌交織,極盡纏綿悱惻,他呼吸間都是蕭衍身上獨(dú)特的味道,身心滿足,多日相思之苦化作甜蜜的一吻,撫平血液里所有的悲愴不安與暴躁。 白日宣yin,有點(diǎn)刺激。 蕭衍吻爽了,手指不安分的去解夜卿皇的腰帶,夜卿皇慌張的四下張望,并不見人。他情欲憋得久了,此時(shí)也顧不得許多,由著蕭衍的動(dòng)作,與他頭頸相交,親吻廝纏。 手掌撫上白皙溫?zé)岬募∧w,忍不住狠抓兩把,看美人黛眉顰蹙的模樣。蕭衍肆意揉捏夜卿皇渾圓柔軟的屁股,才揉了幾下,就聽見人低聲哀求:“爺——” 臀縫間一摸,后xue抽搐著分泌出滑膩腸液。 “你好sao啊?!笔捬軔毫拥丶哟罅Χ葘⒄浦型蝦ou搓扁揉圓,見懷中美人呼吸越來越急促,卻還咬緊嘴唇不好意思呻吟。 他把荷葉交給夜卿皇,另一只手隔著衣衫拉扯對方乳尖,夜卿皇的rutou很漂亮,形狀渾圓色澤紅艷,隨便揉幾下,就會(huì)瑟瑟發(fā)抖。 就像如今,夜卿皇被揉屁股捏奶,整個(gè)身子散發(fā)熱氣顫抖著,主動(dòng)摟著蕭衍親吻,手里還不忘攥緊荷葉遮住兩人的臉。 長時(shí)間不被觸碰的美人,好似一只熟透的葡萄。 蕭衍呼吸加重,強(qiáng)拽著他的手按在胯下,夜卿皇不再像早前一般不知所措了,他紅著臉握住夫君勃起的粗壯分身上下taonong,無意識(shí)小幅度扭腰,后xue狠狠抽搐幾下。 “我……嗯啊,我……服侍您……”夜卿皇似乎想要跪下,可蕭衍死死按住他的手臂,不讓他起來。 掌心摸著兇猛的粗壯硬物,夜卿皇愈發(fā)難耐,他小心謹(jǐn)慎的又望了望四周,隨后欺身輕輕抵住蕭衍額頭,撒嬌似的蹭了蹭,眼波如春水一般。 近距離下,美人容色清艷,如陽春白雪,皎潔明月。 以前蕭衍總嫌夜卿皇過于莊重,不解風(fēng)情,今日就很好。他情欲上頭,撩開外袍解去衣衫,又扒了夜卿皇的褻褲,將對方抱起跨坐在自己身上,炙熱的rou刃正好抵住不斷開合的rouxue。 “啪——”蕭衍狠狠拍著彈性十足的臀丘,“自己動(dòng)吧?!?/br> 昭昭白日這種姿勢,夜卿皇羞愧難當(dāng),滿面通紅,他顫巍巍伸手想去拿荷葉。 “噗嗤。” 蕭衍哪里有耐心等他,摟腰的手臂一用力,rou刃強(qiáng)勢破開潮軟內(nèi)壁,一捅到底。 “啊啊啊——” 荷葉再也握不住,掉在地上,陽光灑在兩人身上。 不適感和撕裂的疼痛轉(zhuǎn)瞬即逝,貪婪的腸壁本能性蠕動(dòng)排斥入侵者,卻被更狠的頂弄,身子酥麻,軟了半邊。 蕭衍閑適從容的揉捏著夜卿皇的屁股,手指威脅靠近xue口:“需要我?guī)湍???/br> “唔嗯,不,不用。”夜卿皇嚇得一激靈,雙手握住蕭衍身后的靠欄借力,緩緩上下抽動(dòng)起來,蕭衍的雄物將他填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若是再進(jìn)手指,一定會(huì)撕裂。 每次他下坐,蕭衍都會(huì)壞心的收攏手臂,強(qiáng)迫他下墜,雄壯的rou刃似乎要把他徹底捅穿。 “快點(diǎn)?!北凰藕虻蒙硇氖鏁车男⊥鯛斘Ⅴ久?,佯作一臉不滿。 “是,是?!币骨浠市南乱粰M,很怕蕭衍不滿意,下次的寵幸就不知道是什么時(shí)候了。他閉上眼湊近愛意纏綿的吻住蕭衍的唇,同時(shí)扭動(dòng)腰臀讓roubang在xue內(nèi)快速抽插馳騁,一波波快感上涌,神志不清,身子在不間斷的抽插中逐漸成熟,嗓子深處也難以自控發(fā)出呻吟。 兩人墨發(fā)糾纏,薄汗盈額,蒸騰的情欲混合前后流出的yin液麝香味,一片靡亂。 夜卿皇不知蕭衍是否滿意,心中忐忑,用力夾緊后xue,在被頂撞得腿腳酸軟后并未起身,而是晃動(dòng)臀丘,讓roubang頂端在體內(nèi)研磨,差點(diǎn)逼得他失聲叫出。 “好了?!笔捬茼怀?,將roubang從他xue中拔出,帶出一片粘膩,夜卿皇睜開深陷情欲的雙眸,迷茫而敬畏的看著他。 美人衣衫散亂,墨發(fā)貼著薄汗的素瓷肌膚,下身一片狼藉,看不出半分端莊得體。 只讓人想搞壞他。 蕭衍抬手給了他一耳光,并不重,命令道:“跪趴,屁股掰開,我要cao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