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回府(馬震,正君求饒,遷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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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回府 莽林之中,兩匹雪白的駿馬齊頭并進,疾馳古道。 蕭衍一開始顧及夜卿皇的馬術(shù),只緩緩行進,然眼前石道寬闊筆直,他心生暢意,一拽韁繩腿夾馬腹,駿馬應(yīng)聲而動,疾馳而出。 夜卿皇不好掃興,只得一揮手中湘竹雪絲馬鞭,縱馬追上去。 古道開闊,兩旁青柏林立,銀枝瓊?cè)~,蕭衍想到此行能帶沈從衣回府,心情愉悅,揚鞭縱馬,愈行愈快。 夜卿皇在馬背起伏,他瞧見地面薄冰積雪,心下忐忑,只能硬著頭皮加速去追蕭衍。 忽然,積雪掩蓋處馬失前蹄,駿馬一個趔趄幾欲摔倒,夜卿皇一聲驚呼,雙手狠拽韁繩企圖停馬,寶馬受驚掙扎起來,巨大的力量將夜卿皇幾乎甩出去,險象環(huán)生,眼見就要摔落在地! 耳側(cè)風(fēng)聲凜冽,夜卿皇腰間被鞭子卷了順勢一扯,天旋地轉(zhuǎn),他再次睜眼,已被拉到了另一匹雪白寶馬之上。 一番折騰,夜卿皇發(fā)髻散亂,驚魂未定:“卿皇不擅馬術(shù),多謝爺援手?!?/br> 蕭衍摟美人在懷,略有嫌棄:“你這馬術(shù),是該練練了?!焙鲇衷掍h一轉(zhuǎn),露出笑意,“這幾年也鮮有美人撞懷,你倒是知情識趣。”言語間手已從夜卿皇衣服下擺探入,冰涼的手撫上他敏感腰側(cè),夜卿皇身子一驚,僵直著上半身說不出話來。 “常言道,好馬與主人心意相通,我與無寂便到達這種默契,你想看嗎?”蕭衍將手里的韁繩交給夜卿皇,自己則抽落他腰間玉帶。 夜卿皇右手緊緊握住韁繩,左手猶豫著覆上蕭衍的手哀求:“爺,別……在外頭,給卿皇留些臉面吧?!?/br> 光天化日,白日宣yin,他如玉面容因羞憤而染上紅暈,煞是動人。 夜卿皇的玉帶砸落在雪地,身后眾人見狀忙勒馬,不敢再跟著。 蕭衍左臂禁錮夜卿皇的窄腰,右手探入褻褲中摩挲,冰冷手指很快找到溫暖濕潤的xue口,強勢的狠狠捅入,沒幾下已經(jīng)摸到一塊堅硬玉佩,不冷不熱道:“你怎么總是學(xué)不乖呢?” 夜卿皇抿緊嘴唇,眉宇掠過一絲痛苦之色,床笫之事,他從來做不了主。 蕭衍夾住玉佩濕淋淋的穗子慢慢扯出,昨夜他隨手塞了這玉佩堵住xue口阻止jingye流出,果然夜卿皇還是沒敢摘下它。 蕭衍摸得他xue內(nèi)一片濕潤,便將他輕輕虛托半褪長褲。 夜卿皇咬牙拽緊手中韁繩,騎馬姿勢身體前伏身子雙腿大開,如今他下身赤裸,臀部緊貼在鏤空金屬馬鞍上,寶馬緩緩邁著蹄兒,夜卿皇臀xue壓在馬鞍上前后磨蹭,異樣酥麻感傳遍全身,脆弱xue口暴露在外慘遭硬物蹂躪,沒一會兒擠出粘膩yin液。 春光乍泄,蕭衍低頭瞧著有趣,用手在他臀縫間搔刮粘液去揉捏他胸前乳珠,夜卿皇渾身一顫,悶哼一聲,難以控制地微微掙扎,竟有欲拒還迎之態(tài)。 “你都硬成這樣子了,還裝什么?!笔捬芰巳坏耐聮吡艘谎?,嘲笑,然后扯下褻褲,將硬挺火熱的碩大陽物抵在夜卿皇濕膩的臀間,惡意摩挲。 夜卿皇被他挑逗得yuhuo中燒,胯下之物硬得發(fā)疼,他深呼吸一口,終還是微抬臀丘去迎合身后兇器追逐咬合,玩弄一會,蕭衍腿間guntang孽根抵住他xue口,壞心一夾馬腹,寶馬無寂陡地奔跑,后踢一蹬,蕭衍借勢狠狠插入夜卿皇體內(nèi),前蹄著地,夜卿皇被迫沉身,體內(nèi)碩大陽具劈開rou壁,強勢一捅到底,將夜卿皇徹底貫穿。 “??!” 夜卿皇猝不及防叫出聲來,隨后咬住紅潤嘴唇,僅僅這一下,他覺得靈魂都被撕碎了。 雷擊般沉醉的酥麻快感迅速傳遍四肢百骸,分不清是痛是欲。 蕭衍也爽得深吸一口氣,他一手摟緊夜卿皇的腰,將美人環(huán)在懷中,一手拉扯韁繩,輕踢馬肚,寶馬無寂得主人指示,抬蹄疾馳。 馬蹄踏在古道上,清脆的“嘚嘚”聲伴隨著壓抑不住的呻吟,傳了一路。 蕭衍擅騎射,胯下寶馬是騎慣了的,配合無間,他與夜卿皇私處緊緊貼合,駿馬每次前蹄落地,夜卿皇都會狠狠下墜,深嵌xue內(nèi)的粗壯roubang便會刺穿內(nèi)壁,馬兒奔跑著,二人隨之身體上下起伏,rou刃兇狠疾速的穿插捅撞,不多時夜卿皇就被cao得渾身癱軟,手腳無力,只能倚靠蕭衍撐著身子,翹著臀被迫疾速吞吐xue內(nèi)雄物。 蕭衍樂此不疲的在美人體內(nèi)馳騁沖撞,莽林之中,一邊縱馬一邊縱情,一舉兩得,實為樂事,他雖喜歡情事中強迫夜卿皇,也鮮少見夜卿皇如此失態(tài),于是愈發(fā)得了樂趣,cao弄得也愈兇狠。 “唔嗯……爺……您饒了……唔嗯啊……饒了我……” “嗯……啊——爺……卿皇再也不敢……違……違抗……” 斷斷續(xù)續(xù)的求饒被高高低低的呻吟打得支離破碎,蕭衍故意作弄他,駿馬抬蹄愈來愈頻繁,夜卿皇被cao得rouxue紅腫,難以閉合,如潮快感淹沒了他的理智,他終于拋棄所有仁義禮智,急促呼吸著被逼出了哭聲。 情欲的酷刑遠遠沒有結(jié)束。 等到眾人尋到二人的時候,蕭衍牽著無寂在河邊飲馬,夜卿皇靠在一旁古樹下,衣冠倒是整齊,只是眼眶紅腫,雙眸空洞,滿面春潮,衣衫下的身子微不可察的顫抖著。 蕭衍把韁繩甩給定雪,走到夜卿皇身邊問道:“我抱你回馬車?” 夜卿皇回過神來,他凝望著蕭衍,搖了搖頭,啞著嗓子回話:“我……我還可以走……” 蕭衍湊近,熱息灑在面上,令夜卿皇迷醉的熱度。他吻了一下夜卿皇的唇,舔凈血漬,抱怨:“咬成這樣,爹看到了,又怨我欺負你!” 夜卿皇抿唇,正欲認錯,蕭衍一把將他橫抱起,邁步走向最華麗的馬車,將他扔了進去。 侍女竹海一身鵝黃錦袍,外頭罩著灰鼠皮滾邊的雪披,她把馬車簾子壓緊,美目流盼,巧笑倩兮:“姑爺近來興致似乎格外好?!?/br> 夜卿皇帶來的云城家臣都是稱呼世子為“世子爺”,只有竹海姑娘敢用民間戲稱。 蕭衍笑了笑:“山路難行,你一個姑娘家跟著他出來做什么?平白受了苦。” “聽聞姑爺失蹤,府里急得都似熱鍋上的螞蟻,也不自在。”竹海伸手撩了發(fā)髻,笑意盈盈,“姑爺多報報口信,別讓公子總擔(dān)驚受怕,就算體諒奴婢了?!?/br> 蕭衍聽出了勸諫之意。 閑話幾句,蕭衍抬步走開,比起坐車,他是寧愿騎馬的;竹海進入馬車服侍夜卿皇。 眾人日夜兼程,不過三四日就回到京城。 南明皇城熱鬧繁華,街道寬闊,屋舍儼然,商貿(mào)發(fā)達,一派太平盛世之景。 馬車過了城門,徑直駛向距離皇宮最近的第二大府邸——定王府。 定王爺蕭颯為先皇長子,自幼尊貴榮華,當今圣上為其二弟,對皇兄亦是敬重有加,頗為倚仗。定王府所建之地乃風(fēng)水寶地,占地千畝,府內(nèi)亭臺樓閣奢華精美,皆出名師之手,定王爺正直壯年,陽剛威嚴,王妃早逝,定王爺情深,不肯納繼妻,僅有幾個姬妾服侍,他膝下僅有一如寶似玉的嫡子,世子蕭衍。 “定王府”三個燙金大字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兩旁是一對名家所書的對聯(lián),一對石獸守在正門,八個身著鎧甲的侍衛(wèi)嚴陣以待。 一行人回到王府,門口翹首盼望等了一上午的老管家疾步迎上來,一番噓寒問暖,再請世子去王爺?shù)臅恐小?/br> “我突然失蹤,爹生氣麼?”蕭衍一邊走,一邊詢問老管家。 老管家思索一陣,小心翼翼回話:“王爺怒不可遏,在挑家法,說要教訓(xùn)您一頓?!?/br> 蕭衍不以為然笑了:“你還是老樣子,說話總是愛夸張?!?/br> “小主子啊,老奴已經(jīng)是最委婉的說法了!”管家急忙辯解。 “……” 蕭衍沉默了,隨即望向夜卿皇,認真問道:“咱府里有家規(guī)麼?” 夜卿皇忍俊不禁,點了點頭。 眾人很快到了書房門口,老管家攔住了夜卿皇,告罪:“正君,王爺只許小主子一人進去?!?/br> “等我出來,你隨我一同回南苑。”蕭衍吩咐完,抬靴跨步入內(nèi)。 書房布置古樸典雅,處處透露出文人墨客的儒雅之氣,正南面是一副山居冬景圖,下首一張金絲楠木的雕花書案,筆墨紙硯無不華美講究。定王爺?shù)臅?,有一整座雕花廳,所有器物皆取材名木,名師精雕細琢數(shù)年方成,美輪美奐。 “逆子,跪下?!币宦晹嗪?,定王爺厲聲訓(xùn)斥,他容貌英俊,氣勢威嚴方正,一見蕭衍,怒氣更盛,舉起手邊杯盞欲摔。 蕭衍的心陡然提起來。 定王爺頓了一下,又看了看手中價值千金的御賜琺瑯角形玉杯,舍不得,忍了氣,把杯子放下。 蕭衍的心也安定下來。 “爹,兒子回來了?!笔捬芰门酃蛳?,抬頭望著定王爺,無辜而乖巧。 定王爺怒氣消退大半,蕭衍與王妃容貌相似,他總是狠不下心教訓(xùn)。蕭衍此事太過出格,他陰沉著臉訓(xùn)斥:“你跑到哪里去了?出了京城也不派人捎個信!” “爹,您好像瘦了點?”蕭衍討好笑著。 “哪有?是你太久不著家,連你老子身形都忘了?!倍ㄍ鯛斠琅f沒什么好臉色。 “您鬢邊多了兩根白發(fā),兒子給您拔了吧?!笔捬茏鲃萜鹕恚姸ㄍ鯛敍]反對,麻利起身走過去。 定王爺突然摁住蕭衍在他背上打了兩下,蕭衍假裝疼得叫起來。 “你受傷了?”定王爺放開他,連忙問道。 騙爹的路數(shù)屢試不爽,蕭衍可憐兮兮點點腦袋,想著脫身的辦法。 定王爺一臉懷疑:“當真?” 蕭衍用力點點腦袋,特別真誠:“兒子傷的挺重……” 定王爺一臉不屑:“卿皇早來信,說你身強體健,毫發(fā)無損?!?/br> 蕭衍:“……” “你便是喜歡他,也犯不上以身冒險?!倍ㄍ鯛斢?xùn)斥。 蕭衍聞言一怔,微微蹙眉,低頭回話:“兒子知道了?!?/br> 父子二人談了兩盞茶的功夫,定王爺還有公務(wù)在身,讓兒子先回去。 蕭衍從書房出來,徑直回南苑,夜卿皇跟在他身側(cè)。 南苑庭院奢華錯落,遍植名花異木;世子愛竹,書房便置于一片紫竹林之內(nèi),紫竹屹立參天,從北海深山移植,耗費甚巨。 門口立著四個玄甲護衛(wèi),身姿雄壯挺拔,全副武裝,四人見世子歸來,單膝跪地行禮,蕭衍視若無睹,步履不停,直接邁入。 繞過紫檀照壁,二十來人恭敬侍立門前,為首的是一英俊男人,高鼻深眼,身材精壯,約莫而立之年,男人身著天青色流光緞長袍,氣質(zhì)沉毅內(nèi)斂,一雙深邃墨眸疲憊卻帶著笑意,上前仔細瞧了蕭衍,放下心來,關(guān)切詢問:“小主子可安好?” 眾人行禮問安。 “賀蘭叔叔?!笔捬懿焕洳粺釕?yīng)了句,抬腳走向北廳。 眾人頓時緊張起來,世子看起來情緒不佳;城門失火,殃及池魚,遷怒是常有的事。 賀蘭佑眸中掠過一絲詫異,跟在后頭。 大廳內(nèi),蕭衍隨意靠在主位之上,有大侍女奉上清茶與四色果盤。南苑的大侍女大都是膚白勝雪,明眸皓齒,擅長琴棋書畫的佳人,十指不沾陽春水,比許多京城小姐養(yǎng)的還嬌貴。 “坐?!笔捬苤噶酥笇γ嫖蛔?,隨手點了夜卿皇。 “是?!币骨浠市南乱徽?,上前撩袍落座。他在南苑大廳或立或跪,很少能與蕭衍平坐,甚至面前的南苑管家賀蘭佑,都比他坐得多些。 賀蘭佑是王爺?shù)挠H信,據(jù)說是王爺少時在邊疆捕獲的某部落領(lǐng)主的小兒子。彼時王爺二十出頭,風(fēng)華正茂,抓了賀蘭佑,看這小子不過十來歲,便讓人遣送他回去。后來,賀蘭佑的部落在草原爭權(quán)中慘遭滅族,賀蘭佑走投無路潛入王爺營中,跪求收容,王爺見他是可塑之才,收在營中;又因他是異族少年,嚴加訓(xùn)誡。賀蘭佑對王爺忠心耿耿,在王妃歿后更是悉心照顧小世子,也算蕭衍半個長輩。 京城皇室里的異族家仆不多,賀蘭佑的事跡在十年前傳遍京師,淪為美談。 蕭衍低頭漫不經(jīng)心啜著茶,夜卿皇也安靜坐著,白皙手指把玩掌中春帶彩翡翠茶盞。 賀蘭佑神色恭敬站著。 飲完半杯茶,蕭衍目光灼灼盯著賀蘭佑:“你可知罪?” 賀蘭佑心下一沉,彎腰躬身道:“還請小主子明示?!?/br> 蕭衍嘴角勾起輕微弧度,冷笑一聲:“我失了音信,賀蘭叔叔掌管南苑,遍尋我不見,便是無能?!?/br> 小少年嘴唇紅潤似嬌花,吐出言語卻如淬汁毒箭。 賀蘭佑彎下脊背,低聲請罪:“是,下仆知錯。” 蕭衍突然將手中杯盞砸在賀蘭佑跟前,英俊眉宇深鎖,厲聲呵斥:“正君在外日夜奔波,你在府中安坐,好大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