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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總是被強制的沈軟在線閱讀 - 未亡人

未亡人

    沈軟的丈夫死了,他很痛苦,其中最令他難受的是遭遇海難的丈夫就連個尸體都沒有。

    搜救隊打撈了十天十夜,與丈夫一起出游的同伴也一樣沒有被打撈上來。

    十天的時間無疑是為丈夫打上了死刑。

    丈夫的家人們都選擇了接受這一現(xiàn)實,但是作為未婚妻的沈軟來說,這是無法接受的。

    哪怕是現(xiàn)在,在自己丈夫的靈堂內(nèi),他抱著黑白的照片無言的站在一旁,他向著每位來吊唁的人們微微鞠躬。

    只是這些吊唁的人們祭拜完死者后,他們的目光無不都黏在了那位未亡人的身上。

    該怎么去形容那張臉呢,仿佛是被上帝所偏愛的絕色,五官精致到恰到好處,白皙到過分的皮膚顯得對方更加的脆弱,眉眼盡是抹不去的哀傷,他看起來疲憊極了,仿佛下一秒就要倒去。

    果然,他身形一晃似乎就要倒下,一直注視著他的人們早已按耐不住要上前,可惜有人比他們更快。

    “你該去休息一下?!蹦腥顺雎?,一只手有力的將對方圈進了自己的懷里。

    沈軟頭暈?zāi)垦5狞c點頭,虛弱的靠著男人的由對方帶著走。

    “那人是誰?”一個沒來得及的有些男人有些不貧的問向身旁的同伴

    “薛城的哥哥吧”

    “沒聽說過薛城有兄弟啊?!蹦腥耸茄φ\的朋友,薛誠性格開朗,從來都是朋友不斷,這次出海也是和幾個好友一起出去的。

    “我也不太清楚,只聽說了,再說”那位同伴停頓幾秒道:“最沒想到的是,薛城真的結(jié)婚了”薛城只是發(fā)了個朋友圈秀了兩人帶戒指的照片,他們倒是從未見過他結(jié)婚的對象。

    不過…那人咽了咽口水,那樣的人是該藏起來的。

    沈軟坐下緩神后,對著男人輕聲道:“謝謝”

    薛祁看著沈軟眼下的一抹淡淡的青黑,在白皙的皮膚上顯得格外礙眼,他探近身體突然伸手用指腹摩挲了一下,在沈軟還沒反應(yīng)時就放下了手,他說道:“他不會希望你這樣不愛惜自己的身體?!?/br>
    這個他不言而喻

    沈軟看著男人酷似愛人的臉,心里一陣絞痛,他低著頭抱著懷里的相片。

    “海水很冷…”

    “這幾天我一直夢到他,他身體都是涼的,我怎么捂都捂不熱”

    “為什么,為什么一直找不到他”

    沈軟說話帶著哽咽,眼淚滾落的滴答滴答往下落著。

    他自從愛人出事后就一直在哭,每天都在哭,在哭為什么自己不攔著對方,為什么不跟著一起去。

    好難過,真的好難過

    “…嗚嗚”

    薛祁靠近,安慰式的讓沈軟靠在他身上,慢慢的拍著對方的后背,他低頭看向那張黑白照片,照片的男人長相十分的英俊,與他十分酷似的臉笑的十分開心,看起來就知道對方是一個性格非常好的人。

    也的確是這樣

    他這個弟弟,從小就招人疼愛,不管是早已離世的父母還是旁的人。

    而他不一樣,他性格冰冷古板,與熱情好動的弟弟就是兩個極端。

    父母死后,他繼承了家族的產(chǎn)業(yè),薛城也獨自離家。

    他的同理心似乎從小就少,照成他的性子極其冷漠,就算是對上親人也一樣,自從父母死后他和他的這個弟弟其實許久不曾見過了。

    沒想到再次見面會是這種場合

    還有他那留下的未亡人

    一個美麗又脆弱到過分的同性

    2

    沈軟跟薛城相識在一個雨夜

    沈軟是被薛城撿到的,那天沈軟腦子里一片混沌,淋著大雨,在凌晨夜里的街道上一個人都沒有,他迷迷糊糊的在雨夜走了很久,然后就遇到了熱心的薛城。

    對方將他帶回了家,為他洗了熱騰騰的澡,他就那么暖烘烘的躺在了對方的床上。

    第二天醒來的沈軟面對薛城的問題,除了自己的名字,就是一問三不知。

    他似乎失去了記憶,不過還好能夠遇見薛城。

    這個男人熱情似火,也不知是在男人的刻意引導(dǎo)下不久他們就確認了關(guān)系。

    薛城愛好廣泛,性格外向開朗朋友很多,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對方從未帶自己去見過他的任何一個朋友。

    所以在對方要與朋友出海沈軟也沒有去

    在男人要出海的前天夜里沈軟做了噩夢,他夢見薛城被一只巨型可怕的怪物吞噬,而他只能絕望的看著這一切。

    嚇醒的他,抱著男人哭著不許對方走。

    男人邊答應(yīng)邊安撫著他,他以為這就過去了。

    可是對方還是去了。

    接著他就收到了愛人遇害的消息。

    也見到了愛人但是和他從未謀面的哥哥。

    3

    “……不…啊城…不,不要………啊!”

    沈軟再一次大汗淋漓的驚醒,他一睜眼仿佛真的見到了朝思暮想的那個人,他急切的抱了上去 像是沒有安全感一般他哭著道:“嗚嗚你回來了,老公,我怕,我好怕?!?/br>
    男人眼神暗淡,他感受到抱著他得身軀在顫抖,他輕聲道:“別怕?!?/br>
    “老公別走了,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好不好”沈軟祈求道

    “好”男人手圈上了懷里人的腰肢,他低下頭深深的嗅了一口懷中人脖頸處的香味。

    沈軟在男人懷中慢慢回歸平靜,他像是找回了理智猛的一把推開了抱著他得男人。

    “對,對不起”沈軟慌亂的道著歉,他將薛城的哥哥薛祁認成了薛城。

    “沒事”薛祁并沒有生氣,他似乎有些不自然的扯出一抹笑容道:“你將我當(dāng)成薛城也沒關(guān)系。”

    沈軟看呆了,那個笑容太像薛城了,隨后他驚覺道:“…什么?”

    “你精神狀態(tài)不太好”薛祁說道

    “你可以試著把我當(dāng)成薛城,或許不會再做噩夢了?!蹦腥苏f著越靠越近,他不知為何感覺嘴里的唾液分泌的很快,他總感覺有什么聲音在說話,他覺得好香啊,為什么一個男人能這么香。

    沈軟拉遠了和男的的距離搖了瑤頭

    薛祁并沒有多說什么,為對方拉好了被子就離開了。

    4

    自確認薛城死亡一個月以來

    沈軟精神狀態(tài)十分不好

    他時常分不清薛城和薛祁,薛祁實在是太像薛城了

    他控制不住

    但是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做那個噩夢了

    冰冷的海水,可怕的怪物,以及被怪物吞噬的薛城…

    “怎么了?又在發(fā)呆”頭頂傳來輕柔的觸感,男人摸了摸他的頭溫柔的問道。

    “你回來了?”沈軟仰起頭笑的開心迎接著男人的回歸

    “老公”

    “嗯”男人并沒有糾正他的稱呼而是自然又親昵的低頭吻了吻對方的額頭。

    沈軟沒有抗拒,而是乖巧的接受男人的親吻。

    “太晚了,喝完它你該休息了”男人像沈軟剃過一瓶溫?zé)岬呐D獭?/br>
    “嗯嗯”沈軟接過牛奶一口一口的慢慢喝完,喝完像是彰顯著自己的乖巧像男人展示空的杯子。

    “乖”男人看向喝完的牛奶,顏色晦澀不明,他一把抱起有些迷糊的人兒,走向房間。

    ————

    “嗯…啊城,那里,啊啊哈啊”沈軟哭喊著,雪白的身上布滿著各種青紫的痕跡。

    男人低啞著聲音喘息并不回答,他掐著沈軟的腰肢,身下不斷進出著。

    “嗚嗚,受不住了啊啊啊——”沈軟被男人一把撈起,按在了那根jiba上,他甚至能清楚的感覺到那根jiba已經(jīng)緊貼到了他的肚皮那,頂住了他的內(nèi)臟,讓他有快要捅穿的錯覺。

    強烈的讓人頭暈?zāi)垦5目旄凶屔蜍浾麄€人都抽動發(fā)顫,無助地蜷縮在施虐者懷里。

    粗碩的硬物大guitou碾過嬌敏sao軟的每一寸軟rou,把所有敏感點都細致地磨過,讓腸rou興奮到發(fā)瘋一般噴水。

    男人的jiba實在是太大了,把saoxue撐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每一個褶皺都撐開,讓妄想發(fā)泄的yin液都流不出來,只能堵在rou道里。

    沈軟無法開口,他不行了,他失控的抓上男人的手臂,咿咿呀呀的快要高潮,可在下一秒他那鼓脹著快要噴射的馬眼被一把堵住。

    “啊不,放開,要射了啊”沈軟哭著祈求,他不?;蝿又?,想射的沖動快擊垮他了。

    薛祁不做聲,他甚至更加用力的cao在敏感的腸rou上,滿意的看著被快感折磨哭喘的上氣不接下氣的人兒。

    沒法高潮的身體緊繃著,開始死死絞著那根大家好,讓此時cao著他得男人體會到了極致的快感。

    “我是誰?”一下又一下,重的仿佛要被cao死

    “啊城…”

    “不”薛祁手指摩挲著被沈軟自己咬的紅艷艷的唇,他再次問道

    “我是誰?”

    “回答我,小軟”

    “哈啊啊啊…快讓我射,是…是老公……”沈軟理智已經(jīng)不在了,他只能另辟蹊徑的叫著老公,希望男人能夠滿意,他滿腦子都是快點射,不然真的會壞掉了的

    “不,在看清楚我是誰”薛祁掐著沈軟的下巴讓他能夠好好注視到他

    “我是薛祁…”

    “嗯哈啊,要要到了啊,真的不行了唔啊啊啊”沈軟半開著眼睛看著眼前虛晃的人臉,急切想要射精的沖動讓他神志不清。

    “現(xiàn)在是薛祁在cao你”男人沙啞低沉的聲音在沈軟耳邊呢喃,如同催眠一般。

    “嗯…是…是薛祁”沈軟找到了答案

    “對”薛祁微笑起松開了手,滿意的欣賞著因為高潮而快樂的哭泣的沈軟。

    “啊啊啊啊——”沈軟弓起腰身死命的抓著手下的床單,淡粉的yinjing終于快樂的吐出了jingye,快樂的噴個不停,他潰散的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嘴巴微張著漏著里面嫣紅的舌頭,一吐一吐的哈著氣。

    薛祁俯身溫柔的親了親“現(xiàn)在cao你的人是薛祁,要記好了”

    “好…”

    5

    他和薛祁做了

    和他愛人的哥哥做了!

    這一認知讓沈軟很快清醒了起來,他猛的打了自己一巴掌,他怎么可以這么做。

    這是背叛,他太下賤了,就算是將薛祁當(dāng)成了薛城也不是他能這么做的理由。

    “你做什么!”薛祁一把的將沈軟想要繼續(xù)抽打自己的手拽住。

    沈軟情緒失控的尖叫著“不,我對不起啊城,嗚嗚,我對不起他”

    “沒有,你沒有對不起他,你只是把我當(dāng)成了他。”薛祁放低聲音輕柔地安慰,他將沈軟的手捏在手心。

    “這是不對的,這是背叛,是我得錯!是我的錯?。 鄙蜍浵氡犻_薛祁的手,卻被按的死死的,他紅著眼望向男人

    “有錯的是我,是我沒有拒絕你?!毖ζ钜话殉哆^沈軟抱在了懷里,模仿著弟弟的語調(diào)安慰著對方。

    薛祁一下又一下輕拍著懷里發(fā)著抖的人,“你沒錯,小軟,薛城會原諒你的?!?/br>
    “薛城很愛你”

    “你做的一切他都能原諒你”

    “這是我得錯,你只是把我當(dāng)成他了”

    沈軟腦子很亂,昨晚發(fā)生的一切,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后面cao他的人是薛祁,但是他沒有拒絕,他的身體很快樂,這是不對的。

    可是薛祁又說不是他得錯。

    不對,不對,不對,不該是這樣的

    “小軟”薛祁抬起沈軟的下巴,讓那雙漂亮的眼睛注視著他“薛城已經(jīng)不在了,但是我還在,我也愛你啊。”

    “…什么?”沈軟不明所以抖著聲音問道,他看向那張熟悉的臉,很奇怪,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又能夠分得清了,現(xiàn)在抱著自己的男人是薛祁。

    “我見到你的第一面就愛上了你,薛城是我的弟弟,我們是如此的相似”薛祁的聲音帶著蠱惑,他緩慢靠近,在懷中人的耳邊慢慢說道。

    “就算你把我當(dāng)成他得替身,我也愿意?!?/br>
    6

    沈軟之前只要將薛祁當(dāng)做薛城,似乎什么痛苦都消失了,他覺得薛城還活著。

    他們還在一起

    可是自從那一夜后,又一切不一樣了

    他似乎對薛祁產(chǎn)生了移情

    薛祁像薛城一樣照顧著他,卻又比薛城多了一分細心

    薛祁總是說他不介意做薛城的替身,那副將自己擺在了最低端的姿態(tài)讓沈軟也很煎熬。

    他開始譴責(zé)自己,這是對薛祁的不公平。

    薛祁就是薛祁,他不該是任何人的替身。

    就在沈軟的態(tài)度逐漸軟化,他也慢慢越來越清醒不再渾渾噩噩時。

    他的丈夫,回來了……

    ——————

    嘩啦啦嘩啦啦……

    外面的雨下的很大,風(fēng)刮著外面的樹搖擺著,沈軟坐在窗前,看著外面出神,那天夜里的雨似乎也這么大

    是薛城抓住了自己的手

    沈軟不知為何感受到鼻尖聞到一股海腥味,他聽到了一聲熟悉又冰涼的聲音:“小…軟…”

    他瞪大了眼睛看向身后

    來人英俊的臉上都是水珠,高大的男人像是在水中浸泡久了身上滴答滴答往下低落的水,膚色透著蒼白毫無血氣,看起來陰惻惻的。

    但是沈軟卻沒有任何的害怕,他驚喜的沖了上去,他顫抖著手摸向了男人的臉:“啊…城,是你嘛?”

    “嗯”男人低下頭讓自己的妻子能夠更好的觸碰到他,他似乎像是許久不曾開過口,聲音沙啞低沉,在被妻子撫摸到時他咧著嘴詭異的微笑,喉嚨深處發(fā)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沈軟得到了回答猛的抱住了男人,他貼上男人冰涼的懷抱,就跟男人當(dāng)初不嫌棄他一般,他喜極而泣的道:“你終于…回來了薛城?!?/br>
    7

    薛祁回到家后不見時常等著自己的沈軟,他看著家中濕噠噠的水漬,心中感受到一股不妙的情緒。

    他追尋水漬來到一處門前,那是沈軟的房間,他打開門,驚愕的看見一個男人抱著他珍愛的妻子。

    那個男人回過頭,他道:“哥”

    “你不是薛城”薛祁道,他現(xiàn)在十分冷靜,他看著男人白的不像活人的皮膚。

    “你是誰?”

    “我是薛城啊,哥”男人回答道

    薛祁上前一把扯過沈軟,護在身后,他警惕的看著眼前的“薛城”

    他還想質(zhì)問些什么,就見那人雙眼一閉昏死了過去。

    沈軟驚呼一聲一把推開攔著自己的薛祁連忙上前查看:“啊城,快醒醒,快!快叫救護車!”

    薛祁皺著眉看著這一切,他手死死捏住,眼神晦澀,對方絕不可能是薛城,那會是什么呢?

    很熟悉的氣息

    讓他想起了十五年前的那個雨夜

    8

    救護車很快將薛城帶走了

    經(jīng)過一番檢查后,男人的身體居然出奇的健康,甚至連一點傷都沒有。

    這一切都怪急了

    可沈軟并沒有管那些,他一直沉浸在自己失而復(fù)得的喜悅中。

    薛城回來了,在判定他死亡的第三個月。

    薛城說自己什么都不記得了,再次醒來就是海灘邊。

    也無法解釋自己是怎么徒步幾百公里來到薛宅找到沈軟的。

    沈軟并沒有追問對方,他知道對方一定是薛城,這不會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