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丈夫結(jié)局,被輪
蘇薇摸了摸臉,這臉皮始終感覺不到溫度。 她對著鏡子做出一個調(diào)皮的表情,十分生動,只是怎么看都不像自己,她不知道雇主要自己披著這張臉多久,不過翟洵頭天晚上又給了她一筆豐厚的報酬,這樣似乎也可以忍受。 她補了補妝,捧起果盤去找翟銳。 那個男人始終不吃不喝,倔強得很,蘇薇把果盤放在一邊,看著蜷縮在地上的男人,捧著臉嘆息了一聲:“你不餓么?聽我的吧,你這樣的人我見過不止一個,無論什么原因,到最后都會屈服的,你先低頭,乖乖聽話,說不定還會好受一點。” 蘇薇朝他推了推果盤,翟銳手一揮,咣當一聲,新鮮的水果散落一地,果盤在地上轉(zhuǎn)了兩圈,又原好無缺地躺在了蘇薇的腳邊。 她默默地把地上的水果撿回盤子里,單手抓住翟銳的頭發(fā)強迫他抬起頭,抓了一把水果塞到他嘴里,她捏著他的下頜,笑著說:“給我咽下去?!?/br> 她的力氣大得離譜,又或許只是翟銳太虛弱,竟然無法撼動一個小女孩的力量,他怒目圓睜,躺在地上發(fā)冷一樣抖個不停,嘴巴被迫變成了榨汁器,橙子,西瓜,菠蘿……蘇薇把果盤里面的水果,一樣不落,讓翟銳看著自己的臉,強迫他全部咽下去。 喂完后,蘇薇用紙巾擦手,她用一種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的語氣說:“我早就說了讓你聽話的?!?/br> 翟銳渾身冰涼,胸口梗得慌,他聽著外邊嘩啦啦的浪花,覺得自己其實已經(jīng)溺水死掉了。 蘇薇伸展了一下手指,干紙巾怎么都擦不干凈充滿糖分的果汁,干了之后整只手都粘粘的,她皺了皺眉,轉(zhuǎn)身出去洗手了,到了門口又轉(zhuǎn)身朝里面說:“讓你吃飽是為你好,今晚是你的表演時間,不吃東西就沒力氣表演了?!?/br> 表演……又是表演…… 翟銳額頭抵著冰冷的地板,任岐然和蘇薇都這么說,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肯定不是好事。 他以為是他們把他買去做苦力,但這個想法到了晚上,翟銳才知道自己大錯特錯。 “你們……放……放開我!” 翟銳被放在大廳中間的一個平臺上,他渾身無力,被哄擁而上的人們撫摸著赤裸的身體,說實話,翟銳長得是很好的,他的外表放在普通人中絕對是上等,對比翟洵他長得比較斯文,五官線條沒那么硬,穿上西服整一個一表人才的斯文敗類。 現(xiàn)在他渾身赤裸被男人們包圍著,他虛弱地搖頭,大叫,蒼白的臉上是恐懼的淚水,有人掰開了他的屁股,下午有人幾個人給他從里到外清理身體,甚至給他灌腸,翟銳寧死不屈也沒用。 “滾!滾開!”他無力地揮舞著雙臂,無數(shù)雙手在他身上不懷好意地略過,用力地掐他的皮rou,捏他的屁股,他軟趴趴的yinjing也沒放過,他滾下平臺,跌跌撞撞地沖進人群,那些人在哄笑著,大叫著,興奮極了。 翟銳是被戲耍的獵物,他被人推搡著在偌大的廳子轉(zhuǎn)了一圈,筋疲力竭,頭暈轉(zhuǎn)向,有幾個人把他按在地上,分開他的大腿,又粗又肥的手指塞進他的屁眼,那里被灌腸過,比平時松軟很多,但同時好幾根手指進入也很難受,那些人動作粗暴地在里面摳挖著嬌嫩的腸rou,似乎想要把嫩rou剛被撕爛,xue口很快就裂開了。 男人們的手指沾上了鮮血,血腥味讓他們更興奮了。 “??!不要!好痛!” 翟銳不敢想象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事情,但現(xiàn)實中他沒有時間去思考什么,男人們很快就不耐煩地爭論著什么,很快,一個男人掏出了一個烏黑油亮的性器,那根東西突突直跳,散發(fā)著膻腥味兒。 翟銳滿臉恐懼,瘋了似的掙扎起來,男人嘿嘿一笑,掰開他的大腿,jiba抵在他的后xue,腰身狠狠一送,那根東西就這么捅開了他的身體。 “啊──??!不!不要……嗚……放開我……你們……啊啊……不要動……救……救命……放了我……求你們……啊啊……” 男人壓著他的大腿,把粗大的roubang送進他的身體,那些人在歡呼,而翟銳痛苦不堪,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哭了。 更多的鮮血從裂開的皮rou滲出,黏膩的鮮血被送進了翟銳的體內(nèi),滋潤著性器和直腸進行的活塞運動,男人喘了口氣,擺胯在他體內(nèi)飛快進出,翟銳嗚嗚地慘叫出聲,他身體劇烈搖晃,有人對著他擼動性器,把一股一股的白色的jingye射在他的身上,臉上,嘴里。 他被迫給男人koujiao,起初他不愿意,試圖咬斷男人的命根子,被識破他的人殘暴地卸掉了下巴,于是他只能張著嘴巴,給一個個男人koujiao,那些人挺著堅硬guntang的jiba插入他的喉嚨,在他的嘴巴里飛快抽動,他聞著男人們腥臭的胯下的體味,聽著男人們舒爽的喘息,最后男人們在他嘴里射出來。 一根換過一根的jiba在他體內(nèi)輪番抽插,他已經(jīng)哭不出了,小腹鼓鼓的裝滿了jingye,渾身都是jingye汗水,身后的男人突然加速抽插,撞擊的力度毫不留情,撞得他砰砰作響,屁股紅腫了一倍,幾乎干得他昏死過去,終于男人低吼著射在他屁股里,然后抖了抖拔出了roubang。 翟銳飽受摧殘的后xue紅腫不堪,凄慘地撕裂,鮮血混合著白濁往外涌,xue口一圈被干得無法合攏的沾滿精水的腸rou抽搐著掛在外面,顯然已經(jīng)被撐到極致了,但男人們覺得還不夠。 有人摳弄翟銳的菊xue,片刻,他的屁股被狠狠一撞,粗長的jiba又貫穿了他,翟銳從喉嚨里溢出悲鳴,眼淚鼻涕一塊兒流下,身體只剩下本能的抽搐。 有人試圖拉開他被抽插著的xue口,那里好像又裂開了一點,更多溫熱的鮮血從傷口流出來,翟銳微微搖頭,嗚嗚叫著掙扎,男人們似乎驚訝他還有力氣掙扎,于是他被掐得紅腫如熟桃的屁股被一頓抽打,那埋在他體內(nèi)狂抽猛插的男人爽得嘶嘶叫著,大罵他是個yin蕩的婊子。 而翟銳不過是因為太痛繃緊了屁股。 有人抵在他身后,cao著他的人停了下來,一根同樣粗大的roubang從被拉開的一點點縫隙擠進來,翟銳拼命扭動著腰臀,瀕死般瘋狂掙扎。 “啊啊啊啊……” 狹窄的腸道不可思議的吞下了兩根宛如小孩手臂粗長的性器,男人們把翟銳的雙腿掰開,那埋在他體內(nèi)的兩根大roubang猛地粗暴抽插起來,同時進出他溫暖的身體。 翟銳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結(jié)束的,醒來的時候他以為自己已經(jīng)在地獄走過了一遭,他看見了蘇薇,女孩仿佛不知道他身上發(fā)生過什么,溫柔地給他喂食物,如果他不吃,就強迫他吃。 如此被輪jian幾次,他覺得這樣跟死了沒什么區(qū)別。 他果然被送到島上,他想自殺,卻每次都以被發(fā)現(xiàn)而失敗告終。 那的確是一個馬戲團,只不過里面沒有動物,沒有奇形怪狀的人,只有幾個漂亮的金發(fā)碧眼的男孩女孩,他們目光空洞,身體搖搖欲墜,有人跟他說馬戲團的“工具”越來越少了,馬戲團也越來越難辦,翟銳雖然是東方人,年紀不小,但顯年輕,可以收下。 蘇薇找到他,跟他說了最后一句話:“我們打算在你身上開一個洞,就像你前妻那樣的,不然你出去表演太單調(diào)了,客人會不喜歡的,你說好嗎?” 那是他最后一次見到蘇薇,最后一次看到那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