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牧言的初次 他便無師自通地擺出剛剛塌腰聳臀的姿勢
沈清霄從來沒有把牧言當做圈子里那些小奴隸對待。 第一次見時,牧言在酒吧裝醉,主動撞上沈清霄。 對于見慣爬床的沈清霄而言,他的手段并不高明,演技也十分拙劣,但沈清霄不知為何沒有立即推開他。 “你知道這是哪兒嗎?”他掐著牧言細瘦的腰肢,在低緩的樂曲中沉聲問道。 牧言眼睫顫了顫,臉上的紅暈在燈下不甚分明,小幅度地點了點頭。他聽同學(xué)說這里是有錢人常來的同性戀酒吧,出手很闊綽,他也是躊躇了很久,才鼓足勇氣來的。 既然有所準備,事情便簡單得多,沈清霄看他合眼緣,便問道:“你想要什么?” 牧言聲音很?。骸爸灰X?!?/br> 藝術(shù)學(xué)院的學(xué)費很高,日常開銷也大,多是沈初霽那樣的公子哥才承擔的起,牧言家里出了事,孤身一人無依無靠,才一時腦子發(fā)熱想去勾引沈清霄。 但他的運氣很好。 他的眼神是不諳世事的清澈,連欲望都坦蕩蕩寫在里面。他用含著水光的眼瞄沈清霄,手也悄悄攀上沈清霄的脊背。 沈清霄自詡不是什么坐懷不亂之人,又是你情我愿的交易,于是將他帶去了樓上自己專屬的套間。 剛關(guān)上房門,沈清霄的氣息便朝他覆了下來。雖然他的神情很冷,但唇舌卻是熱的,牧言招架不來,只能任由對方長驅(qū)直入,被吻到腿軟著倒在往下跌。他這樣青澀卻敏感的反應(yīng)顯然取悅了沈清霄。將要滑落之際,被一把撈進懷里,打橫抱起。 牧言條件反射摟住沈清霄的脖子,如從溺水中獲救般重重喘息。濕潤的嘴唇若有似無地擦過他的頸側(cè)。 像某種與生俱來就會與人親近的小動物。 沈清霄的氣息也加重了幾分,他大步向內(nèi)間走去,被忽略的燈終于被打開,室內(nèi)的裝潢陳設(shè)顯現(xiàn)出來,小動物驚異地睜圓了雙眼,身體也突然僵直了幾分。 “怎么了?“沈清霄問道。 牧言看了看沈清霄習(xí)以為常的臉色,又轉(zhuǎn)頭看向他身后透露出不詳氣息的皮凳架子與天花板上垂下的繩子與皮環(huán),終于明白沈清霄當時問的那句“你知道嗎“并非他想得那么簡單。 懷里的人衣不蔽體,前一秒仿佛還在散發(fā)甜蜜的喘息,下一秒眼神卻驚恐未定。沈清霄品出了點不對:“你不是sub?" 牧言茫然無措地回望他,似乎連sub這個詞都沒聽過。 沈清霄皺了皺眉,想先將人放到地上,但牧言卻不肯,明明害怕,還摟著他的脖子不放,嘴里小聲懇求:“你別,別不要我。“ 沈清霄本該不耐煩。但對上對方澄澈的目光,一時心軟了。他把牧言放到床上,用被子將他遮嚴實,只露出一張小臉。 “為什么來做這個?“ 他看起來年紀不大,估計和自家弟弟差不多,這懵懂的樣子又不像自甘墮落。沈清霄便掏出了知心哥哥的架勢問。 牧言往被子里縮了縮,斷斷續(xù)續(xù)開口,將自己高昂的學(xué)費和家人橫遭的事故和盤托出。 災(zāi)禍落在別人身上時,人們見怪不怪,頂多輕飄飄感慨一句不幸,但落到自己身上卻總是難以承受。牧言說著說著情緒便低落了下去,但卻努力繃著臉沒哭。 “你會打我嗎?“他沒有說要離開,只是這樣問道。 沈清霄看向他,心情有些復(fù)雜。一般他是不會碰雛兒的,一來怕牽涉到太多麻煩,二來也確實有幾分沒用的憐憫心。牧言的遭遇在他眼里明明常見,但他還是忍不下心趕他走。 尤其是想到家里那個比牧言小不了幾歲的弟弟,卻活得像個魔頭,有足夠的金錢與自由支撐他追尋夢想。 沈清霄嘆了口氣,向他簡單解釋了自己的愛好。還著重強調(diào)“會痛“,“沒經(jīng)驗也不喜歡的也不一定能真正獲得快感”,妄圖勸退他。 牧言卻反應(yīng)很大,急忙從床上坐了起來:“你想做什么,我都可以學(xué)...”被子從他單薄的肩頭滑落,他的嘴唇還泛著蹂躪出的紅,卻堅定地看著沈清霄,“都到這里了,你別不要我...” 牧言倚在床頭,被子斜著遮過他的腰胯,一雙又細又直的腿全都露在外面。他用左腳點著床單,又從另一只小腿的內(nèi)側(cè)緩緩勾上來。 他就那樣虔誠地盯著沈清霄,眼里是孤注一擲。 沒有什么敵得過一個干凈漂亮的、笨拙地勾引人的男孩子。 牧言的身子很軟,沈清霄稍壓了下他的腰,那處便深深凹下去,將渾圓的臀瓣頂在臺沿。 浴缸里的水汽還盈在滑嫩的臀rou上,燈暖明亮,照的他的羞赧無從躲藏。 軟管要插進身后時,他抗拒著繃緊了身體,被反復(fù)揉弄著臀瓣才緩緩放松下來。 牧言生的白白瘦瘦,屁股rou卻豐盈柔軟,沈清霄的大手骨節(jié)分明,有技巧地抓捏著面團一樣的胖屁股,令牧言在羞澀中甚至感到有些舒適。 然而灌洗的過程卻還是難熬。等到結(jié)束,他已經(jīng)出了一身薄汗,顯得更加可口誘人了。 牧言被溫柔地放到了床上,沈清霄的手剛推過他的腿根,他便無師自通地擺出剛剛塌腰聳臀的姿勢。 似乎是對自己這般反應(yīng)感到羞澀,牧言想將頭埋到被子里,但又被沈清霄挖出來,啄了一下嘴角。 “做得很好。”他的夸獎讓牧言臉色更紅,卻又乖乖任人宰割。 于是手掌便落上了綿軟的臀rou,將那里拍出道道紅浪,牧言就維持著這個樣子,將頭埋在臂彎,忍著痛呼和逃開的欲望,把自己的屁股送到沈清霄手下挨打。 幾輪過后那里紅的均勻了,觸手是舒服的熱度,手掌就換成了小皮板子。 一板落下,脆響炸開,臀rou上便又顫巍巍地映出一道深紅,耳尖也悄悄染了色。 與手掌比起來,這當然是疼的,但刺激也尖銳,微風(fēng)掃過赤裸的下身,板子在身后加溫,牧言的小腹也涌起了熱流,他的身前竟然在責(zé)打中揚起了頭,像是極為歡喜一樣。 “看來你就是要被狠狠打過之后再cao的?!?/br> 這點變化在沈清霄眼里無所遁形,他嘴上說著無情羞辱的話,卻刺激得牧言粉嫩的柱身翹得更高,甚至還隨著扇打顫巍巍吐出了一絲yin液。 調(diào)情式的拍打結(jié)束,手指在鈴口剮蹭了一下,將那將落未落的液體接到指尖,又慢慢探向他身后的xue口。 那里還濕著,手指輕易進去了一截,耐心地在甬道里探索摳挖。在凸起處按下時牧言拱起身子發(fā)出小貓般的短促驚叫,又被握著熱熱軟軟的臀rou抓了回去。 沈清霄似乎有充足的耐心,手指探進去一根又一根,牧言的哼聲也愈發(fā)軟媚。直到xue口處被帶出的腸液蜿蜒而下,在臀縫間流淌的時候,炙熱的兇刃才抵住了入口。 他從背后抓著牧言的手,不容抗拒地挺進了狹窄的甬道。 嬌喘轉(zhuǎn)成呼痛,又被背后的吻分散了注意力。 在從溫柔到放縱的性愛結(jié)束后,他累到幾乎馬上就能合眼睡過去,但還記得扯著沈清霄的手指,問他愿不愿意和自己做長期交易。 當晚,沈清霄垂眼看著這個撞進自己懷里的意外,再一次破了例。 牧言確實聽話,他雖然青澀,但敏感、柔軟、可以接受疼痛,且在床上格外配合。足以令沈清霄滿意。 那夜過后,牧言獲得了身上的紅痕與干涸的白濁,也得到了錢。 牧言再也不用為學(xué)費擔憂,不用花費時間打零工,能專心在學(xué)業(yè)上,他本就有天賦,又很努力,保研去了心儀的教授門下,過上了不錯的生活。 在這過程中,沈清霄也慢慢引著他接受這個圈子里的規(guī)則,也給他最好的獎勵。他的畫具用的都是最好的,當然道具也是,牧言能從這樣的性愛活動里獲得的快樂也越來越多。 因為他學(xué)業(yè)忙,沈清霄還為了他買了棟小公寓,由著他布置,并時常和他一起睡在這里。 牧言乖順且知足。他不嬌縱,不會胡亂提要求,只努力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安安靜靜的,予取予求。在沈清霄面前,面對再讓人難堪的指令,他也會紅著眼眶,咬著嘴唇照做。 而他越是這樣,沈清霄越是想要逼迫他做一些會讓他羞臊不已、惹得他雙瞳含淚的事。 于是他會用一些無傷大雅的小玩意折騰牧言,故意在牧言身上留下曖昧的痕跡,逼他說一些難以啟齒的話。 那時候的牧言是陷在情欲里的,他的淚水帶著沈清霄給予刺激與快樂,是美好的。 但沈清霄從沒想讓牧言這樣傷心地落淚,光都碎在了他的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