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趁虛而入 他被陌生人發(fā)現(xiàn)了秘密,還被摸了屁股
耳機的自動暫停模式似乎暫停了整個世界。 空氣安靜得可怕,牧言的人生從未經(jīng)歷過這樣的時刻,如同站在講臺上卻發(fā)現(xiàn)自己失聲了一樣。他失去了對一切的感知,身體先于大腦的判斷作出了行動——他將門打開了一條縫。 沈初霽也未曾想過事情會這樣順利,不知牧言是怎么被養(yǎng)大的,對別人未免太不設(shè)防了一些。 他尾隨牧言來了衛(wèi)生間,就隔了幾步遠,卻完全沒有被發(fā)現(xiàn)。 隔著門板下那道縫隙,沈初霽只能看到微微抬起的鞋跟和堆疊著的褲腳,但這連同牧言唇齒間偶爾露出的只言片語一起,足以令沈清霄在腦內(nèi)想象出一片完整的春光。 他像一個耐心的獵人,在原地等待著一個機會。 如今,那片春色恰好遞出一條柔嫩的枝椏,邀請他進去一探究竟。 沈初霽果決地伸出手,擋住了那顫顫巍巍即將閉合的門扉,也終于看到了眼前人的樣子。 他的視線意味不明地在牧言身上梭巡了一圈。顯然,對方慌張到連衣服都沒有整理好,襯衫下擺落在西褲外,在解開了皮帶扣的褲子上卷起一截,褲腰松松垮垮掛在胯部,似乎沒有了那圓潤臀丘的遮擋,就會徑直落下來。 在這直白的打量中,牧言的情緒終于后知后覺涌了上來。羞澀、恐懼與無措一同出現(xiàn)在他的臉上,似乎要化成水汽從他的眼里流出來。 他開始用細瘦的手臂推拒對方,試圖將自己關(guān)回秘密空間,這自然是無用的。沈初霽將胸前做亂的手腕輕輕松松扣緊,讓牧言不能掙動半分,接著又笑著威脅道: “牧老師,你是想就這幅樣子出來?還是放我進去?” 手下的推拒遲疑著卸了力,沈初霽順勢同他一起擠進了狹小的空間。 隔間顯然并不是為了容納兩個成年男性而設(shè)計的,沈初霽手撐著墻板,將牧言虛虛圈在身前。他身高腿長,遮住了衛(wèi)生間本就不甚明亮的頂燈,更是在牧言眼前罩下陰影。 牧言慌張地眨動眼睫,不肯抬頭看沈初霽。但這也恰好方便了沈初霽的目光順著低垂的后頸滑進牧言的襯衫內(nèi),他清楚地看到牧言清瘦的脊背中那條泛光的鏈子,宛如一條勾人的小蛇蜿蜒而下,又被突出的臀瓣攔住了。 沈初霽有點遺憾。于是他下一秒就用手指勾起了那條鏈子。 “啊嗯——”牧言在不備之間發(fā)出半聲呻吟,又將后半句牢牢關(guān)在緊咬的嘴唇里,顫著身子抬眼望向沈初霽。 沈初霽卻裝作無知的樣子看向他,手指隔著衣服,一點點沿著那條鎖鏈下滑,一直摸到他的xue口處。 “這是什么?”他像個好奇的學(xué)生般問道,動作間卻又粗暴地將那個肛塞狠狠一按。 牧言身后的肛塞被剛剛拉扯得往外滑出一截,他不得不翕動xue口去挽留。連帶著整個臀瓣都跟著收縮顫動。現(xiàn)在又被重重按回來,頂?shù)酶盍恕?/br> 無法抑制的甜膩哼聲終于沖破齒關(guān),連帶著整個身子一軟,靠在了沈初霽的胸口。牧言溫?zé)岬谋窍姙⒊鰜?,沈初霽的喉結(jié)不受控制地滑動著躲開,可心跳沒法躲。 他狠狠抓捏了一下自己垂涎已久的挺翹rou團,牧言瞪大了雙眼,驚慌失措地扭著身子要躲,然而還微腫的臀瓣被沈初霽抓在手里不放,只能哀求般抬眼看向這一切的始作俑者。 “別,別碰我...”他小聲說,眼眶泛起濕紅,臀縫里的布料也被濡濕得更深了。 明明還沒有做什么,卻已經(jīng)是一副情潮中的樣子了。 這具美好軀體看來已經(jīng)被調(diào)教到半熟了,雖然有些反應(yīng)還會青澀,但稍稍碰觸幾下,就會流出甜蜜的汁水來。 想到未能參與這些過程,沈初霽突然生出些嫉妒來。 “牧老師就是帶著這些東西,來給我們上課的?” 他指尖撐開西裝褲腰,徑直滑入,毫不意外地摸到滑嫩的軟rou和其中的濕黏。 “是來勾引我們的嗎?” “不...我沒有...”牧言嗚咽著,掙扎幅度開始變大,他被陌生的人發(fā)現(xiàn)了秘密,還被他摸了屁股。他又恥辱又無助,主人肯定不會允許別人這樣對他的,可是沈清霄不在這里,耳機里也沒有他的聲音了,沒有人救他。 “別亂動!”沈初霽突然松了手,低聲說道。牧言趁機一扭身,卻正好感受到了自己身后的臀瓣擦過什么堅挺。 他僵直身體,不可置信地回頭看向沈初霽。 沈初霽舉起兩只手,無辜道:“牧老師,你真的別亂蹭了,不然我可不保證會發(fā)生什么?!?/br> “你...”牧言理智回籠,試圖奪回自己的一絲尊嚴,他推了一把沈初霽,張口要罵他,就被沈初霽捂了嘴。 “噓。牧老師也不想被別人聽到我們擠在這里吧?” 牧言的嘴唇擦過沈初霽發(fā)燙的掌心,只能狠狠瞪他一眼。 但那泛著水光的眸子對沈初霽毫無威懾力,反而顯得他更好欺負了。 沈初霽開始忍不住想他在床上也被這樣捂著嘴的樣子,只一雙昳麗的眼映著身上的人,白皙的脖頸被束縛著,皮膚泛起粉紅...想得他的性器又隱隱有了抬頭的趨勢。 但是還急不得,對于一只有主人的小狗,最好是要循序漸進,講究策略。 “牧老師,”他語氣端正地開口,故意反復(fù)強調(diào)牧言的身份,仿佛他真的做了什么有違師表的事,接著話鋒一轉(zhuǎn)安慰他:“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br> 眼見著牧言戒備的神情放軟了一點,又繼續(xù)道:“是有人脅迫你嗎?” 牧言猶疑地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沈初霽乘勝追擊:“你放心,你要是有什么困難可以和我說的,不要委屈自己做這種事?!?/br> “沒,沒人逼我...”牧言咬了咬嘴唇,慢慢說道。雖然他不知該怎么解釋,但他不想讓別人誤解他的先生。 “可是,他這樣弄疼你了吧?”沈初霽視線瞄向他的腰臀,意有所指:“還是說,你喜歡疼痛呢?” 牧言唇瓣張合了幾下,眼角又要紅了。 還怪嬌氣的,也不知道他的主人怎么養(yǎng)的。沈初霽心里暗暗想著,還是輕輕揭過了這句。畢竟來日方長,在一個學(xué)校,二人總要見面的。 他慢悠悠拿起牧言還在隔板上支起的手機遞給他,準備放人離開。 手機已經(jīng)黑了屏,牧言解鎖手機,對著被掛斷的視頻通話懊惱不已,但還是讓他瞄到了聊天界面上的備注——沈先生。 而聊天背景里那個穿著西服站著的人,看起來有些眼熟。 沈初霽的心里突然有了些微妙的猜測。 他掏出手機,發(fā)了條消息給沈清霄,略去無用的寒暄,直入主題:“或許你認識一個叫牧言的男生嗎?也在我們學(xué)院。” 他剛把手機收回口袋,就見牧言在洗手間門口那塊豎起的“清潔中,勿入”的牌子旁站住,轉(zhuǎn)過頭生氣地剜了他一眼。 沈清霄的回復(fù)也恰好進來了,一如既往的簡潔:“別打他的主意?!?/br> 沈初霽望著前方牧言還略微不自然的走路背影,輕輕挑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