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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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清洛被白錦年的話弄的一陣頭皮發(fā)麻。 內(nèi)心一陣咆哮,這種瘋子為什么不關(guān)精神病院里?哪個混蛋將他放出來的? 殊不知自己就是那個混蛋。 “年年乖,你不是餓了嗎?先吃面條,哥哥不會不要你的?!? 時清洛的話果然讓情緒不穩(wěn)定的白錦年安靜下來了。 白錦年想必是真的餓了,一大碗面條都吃光了。 “味道一點都沒變,還是哥哥的味道?!卑族\年打了個飽嗝,一臉滿足。 聽他這么一說,時清洛還真的想起以前原主給白錦年煮飯的場景,只不過那房子并不是現(xiàn)在這棟別墅,倒是有點像商品房,印象里有些舊,估計是上了年頭了。 會不會那里就是傅珩口中的東江花園? 時清洛輕笑了一聲,“那明天還給你做?!?/br> 白錦年開心地點點頭,“嗯,哥哥真好。” 時清洛沒再說什么,把碗收進(jìn)廚房里,出來發(fā)現(xiàn)白錦年一直透過廚房的玻璃墻看著自己,他揚(yáng)起一抹笑容,“很晚了,年年快點去洗澡睡覺了,你明天還有課?!?/br> 白錦年來到他身邊,纏著他的胳膊嘟著嘴撒嬌道:“想和哥哥再待會兒?!?/br> “黏人精,都多大了?!睍r清洛無奈道。 白錦年被他打發(fā)去洗澡了,時清洛躺在自己的床上,有些疲憊地望著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其實他今天一天都很累,腦子也很亂,如果一個人不知道自己失憶的話倒是沒什么,但如果發(fā)現(xiàn)自己的記憶里很多東西變的很模糊甚至連一件事情的始末都?xì)埲辈蝗?,大腦就會不斷就去尋找那些記憶,結(jié)果往往是越想越痛,而他也很累。 時清洛按揉了一下發(fā)脹的太陽xue,腦海里突然想起上個位面的楚玄,他嘆了口氣,“哎還是上個位面的師尊可愛,這小變態(tài)真的把老子折騰死了?!?/br> 又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時清洛才起身,邊解開紐扣邊往浴室走去。 時清洛真的低估了白錦年的黏人程度,他洗完澡出來,就看到白錦年穿著一身白色睡衣抱著個枕頭坐在他的床上等他。 “哥哥~”白錦年見他出來,甜甜地叫了一聲。 “你怎么進(jìn)來的?”時清洛往門口看去,他記得他進(jìn)來之前就把門反鎖了的。 白錦年眼眸含笑,把鑰匙拿出來,“用鑰匙開的?!?/br> “……” “哥哥,快過來睡覺,年年困了?!?/br> 時清洛猶豫了一下,但很快就認(rèn)清現(xiàn)實,白錦年是趕不走的,就算他換一個房間,人也會跟著來,反正做都做了,同睡一張床也沒什么。 “睡覺吧?!睍r清洛把燈關(guān)了,躺在床的另一側(cè)。 白錦年側(cè)躺在他的身后,抱著他的腰,像個孩子般蹭著他的后背。 時清在黑暗中微微扭頭,輕拍了一下他毛茸茸的腦袋,“快睡覺?!?/br> 白錦年將他摟的緊緊的,孩子氣的問道:“哥哥今天為什么對年年那么好?” 時清洛有些累,隨口就回了句,“因為你是個磨人精?!?/br> “哥哥以后的每一天都像今天一樣喜歡年年好不好?” 白錦年等了一會兒,沒有聽到時清洛的回答,倒是黑暗中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哥哥?” 沒有回應(yīng),白錦年已經(jīng)確定時清洛睡著了。 他微微撐起上半身,銳利的眸子在黑暗中盯著時清洛看,過了半響,毫無溫度的聲音才幽幽像響起,“哥哥,因為你今天的表現(xiàn)很好,我允許你撒謊了。” 他輕輕地在時清洛額頭親了一下,溫柔說道:“哥哥,晚安?!?/br> 時清洛可能真的太累了,昨晚白錦年也沒有對他做出什么過分的事情,所以一夜無夢到天亮。 白錦年估計去學(xué)校了,別墅里沒有看到他的身影。 說起來,這個位面里的白錦年和原主的關(guān)系倒挺讓人誤會的。 白錦年天天哥哥哥哥的喊他,其實兩人半點親緣關(guān)系都沒有。 這事原主還是有些印象的,白錦年小時候因為父母出了車禍,他的所有親戚三姑六婆都爭著搶著要撫養(yǎng)他,其實都盯上了那比賠償款還有他父母留給他的巨額遺產(chǎn),但是等到打官司時才發(fā)現(xiàn),白錦年的父母這些年做生意賠了不少錢,不要說有沒有遺產(chǎn)了,就那筆賠償款根本就不夠還債。 這下子,那些親戚個個都把白錦年當(dāng)成了燙手山芋,推來推去不愿意撫養(yǎng),還一至投票要把白錦年送到孤兒院。 但是法院那邊把白錦年判給了他的姑姑撫養(yǎng),也就是時清洛的領(lǐng)居。 他姑姑家里有三個小孩,平時夫妻倆感情就不和,吵架打架都時有發(fā)生,白錦年來了之后,兩人吵的更兇了,常常半夜隔壁響起摔東西聲還有孩子的哭鬧聲。 時清洛還是了解那對領(lǐng)居的,夫妻倆都是暴脾氣,吵起架來最后都把矛頭指向白錦年,所以白錦年寄宿在他姑家里,三天兩頭都被打,時間一長連那三個熊孩子也都欺負(fù)他。 印象里第一次見到白錦年的時候,是他周末回家在樓道里碰見的。 哪天晚上忘記是做什么了,反正記得是很晚才回來的,當(dāng)時白錦年就窩在對門的角落里瘦瘦小小的。 當(dāng)時他敲了領(lǐng)居的門,里面有人,卻不開門,他就把白錦年帶回自己家了。 那時候的白錦年渾身臟兮兮的,膽子小又怕生,也不愛說話。 時清洛覺得他可憐,也知道那對夫妻是什么性格,就把白錦年當(dāng)?shù)艿芤粯?,讓他來自己的房子住?/br> 那房子是他讀高中租的,就他一個人住,而且多了個白錦年好像也沒什么。 所以白錦年時常跟在他身后總是哥哥哥哥的叫他,叫著叫著也就叫習(xí)慣了。 口袋里的手機(jī)發(fā)出一陣震動聲,打斷了時清洛的回憶,他把手機(jī)拿出來,上面是一個沒有備注名字的陌生號碼。 他滑了接通鍵,對面就傳來傅珩溫柔儒雅的聲音。 “喂,阿洛?!?/br> 時清洛沒想到是傅珩,但想想也是情理之中。 傅珩給他打這通電話,已經(jīng)說明了原主以前應(yīng)該是和他好過的。 “你找我什么事嗎?”時清洛問道。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才道:“能見一下面嗎?我有東西要給你。” “行,約個地方吧,我等下打車過去?!?/br> “我去接你?!备电竦馈?/br> 時清洛下意識的就想到白錦年,拒絕道:“不用了,一來一回麻煩,給我個地址吧,我直接過去?!?/br> 傅珩給他報了個地址,時清洛換了身衣服就出門了。 大門關(guān)上的一瞬間,一處安裝在角落里的針孔攝像頭往門口的方向轉(zhuǎn)動了一下。 傅珩約他見面的地點是一家咖啡廳里。 他進(jìn)門就看到坐在角落里等他的傅珩了,時清洛朝他走去。 “要喝點什么?”傅珩在他剛坐下就問道。 “一杯拿鐵,謝謝。” 傅珩跟服務(wù)員要了一杯拿鐵咖啡,而后朝時清洛笑笑笑,“那么多年了,你的口味還是沒變。” “哦,是嗎。”時清洛切入主題,問道:“有什么東西要給我?” 傅珩對他半點和他敘舊的意思都沒有,顯然有些失落,“阿洛,我們之間就不能回到從前了嗎?” 時清洛想了想,才道:“你都說那是從前了,人總要往前走的?!?/br> 傅珩沒想到時清洛會怎么說,能看透的都說明已經(jīng)放下了。 他猶豫了一會兒,突然問道:“那個人是白錦年嗎?” 時清洛很自然的接話,“嗯。” 傅珩放在桌下的手攥的緊緊的,他喉嚨有些發(fā)緊,張了張嘴,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時服務(wù)員端著咖啡過來。 “先生,您的咖啡?!?/br> 時清洛禮貌的說道:“謝謝?!?/br> 傅珩臉色變得有些難看,沉聲道:“他不適合你?!?/br> 時清洛還沒有開口,傅珩繼續(xù)道:“阿洛,他一直在騙你?!?/br> “……” 傅珩看著時清洛茫然地看著自己,覺得自己有些殘忍,可阿洛有權(quán)知道真相。 他從口袋里翻出一枚東西,放在桌子上。 時清洛看了下去。 一枚圓形的玉佩靜靜地躺在桌面上。 時清洛一開始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他一把抓過玉佩再次確認(rèn)了一下。 還真的是上個位面里,掛在他腰間的那枚玉玉佩,或者說,是第一個位面里君墨寒給他的那一塊,為什么會跟著他出現(xiàn)在新的位面里?還是這其中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傅珩因以為他很吃驚,會在他手里見到這玉佩,心情凝重道:“這玉佩是我在當(dāng)年那場火災(zāi)里發(fā)現(xiàn)的,所以白錦年一直在撒謊,當(dāng)時發(fā)生火災(zāi)時,他就在里面,或者說那場火就是他放的?!?/br> 時清洛皺著眉,“火災(zāi)?” ── 時清洛回到別墅時,已經(jīng)深夜了,客廳里的燈亮著,白錦年在等他。 “哥哥終于回來了,這次又去見了誰?” “一個朋友?!睍r清洛淡淡道。 白錦年突然一把抓過他的手,眼里布滿紅血絲,怒吼道:“哥哥還想騙我?” 時清洛今天的心情不是很好,他一把甩開白錦年的手,“我有交際圈,我出門見了誰,和誰在一起那是我的自由,不需要向你匯報?!?/br> 白錦年突然陰森森道:“你去見了傅珩?!?/br> “是?!睍r清洛直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