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粥涂滿滿身/你說句話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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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風輕柔地刮,我盯著白色的天花板,麻木又空洞。我的手腳被束縛條束縛住,他們怕我又發(fā)狂。 旁側(cè)病床睡的是卡羅爾,他赤膊著半身,胸口綁著繃帶。 我想,為什么我沒有把他捅死,讓他去給我的伙計們陪葬。 腳步聲由遠及近,我知道是白松南。 我闔上眼,不去看不去想,就能保持冷靜。 但白松南并不想讓我冷靜,他按下床邊收縮束縛帶的按鈕,將我從床上托起,讓我背倚在床頭。 “吃點東西?!?,他說。 我睜開眼,冷然地看著他,卡羅爾也醒了,站在他旁邊,“小石頭,還在生氣啊,我錯了還不成,你看我都讓你捅了?!?/br> 生悶氣?讓我捅了?真可笑。 白松南打開粥盒,用勺子舀起粥喂到我嘴邊,我閉著嘴,任由guntang的粥滑落。 他的手輕微的抖了一下,又是那副隱忍的樣子,裝模作樣。 卡羅爾擠開白松南,單手端起粥碗,掐住我的臉頰,將粥硬生生地灌進我的喉管,他面目猙獰,“不想吃吧,老子看你吃不吃!” 我嗆出聲,除了強迫的手段他們還會什么? 白粥的污穢物浸濕了床單,那攤水漬仿佛在嘲笑我的無能反抗。 卡羅爾氣急敗壞的將粥碗放在一旁,“白松南,這就是你他媽養(yǎng)的好情人!” 白松南瞥了他一眼,對我說,“聽話?!?/br> 聽話?我為什么要聽話,就是因為我的聽話,我的順從,讓我身邊一個個人陷入泥沼。 我移開視線,望向窗外。 我就如只被困起來的一只鳥,自愿跳進牢籠,又兀自掙扎。 卡羅爾掄起我的衣領(lǐng),迫使我望著他,他從抽屜里拿出一把長刀,‘啪——’地拍在床頭柜上,“有本事你再捅我??!” 我盯著那把長刀,刀面映襯出我蒼白的臉。 是了,只要卡羅爾死就能夠結(jié)束這一切了,我想讓他死。 我伸出手拿那把長刀,只是我的手還沒有伸到,那些束縛帶就如攀巖一樣爬到了我身上,重新束縛住了我,我瞪向白松南,憑什么,憑什么! 憑什么這么對我! 他垂下眼瞼,彎腰解開我衣服的袖扣。 冰冷的手在我肌膚上游走,“林石,乖,好嗎?” 乖?呵呵。 他將餐盒里剩下的粥倒在我身上,guntang又粘稠。 我如沒有生命的木偶,任由他將我身上的米粒碾碎,我是他一絲不茍,精雕細刻的作品。 “不想吃的話,你的身體吃就好?!?,他淡淡道。 旁邊的卡羅爾欲言又止。 白色天花板灼熱刺眼,我的伙計們,在貴族床上也會被這么對待嗎?淪為食物,最后赴死。 “滾。”,我說。 沒有瘋狂,沒有歇斯底里,只有花瓶在地面綻開的尖銳聲,殘缺的花瓣凌亂又凄慘。 白松南撿起地上的花瓶碎片,血從他手上落下,他冷靜自持地說,“我養(yǎng)你,你就是我的人?!?/br> 呵呵,可笑,太可笑了。 我垂下腦袋抬起眼瞼,他的背影漸遠漸行,孤傲又憔悴,血順著路跡滑了一地。 裝可憐給誰看。 卡羅爾望著我嘆了口氣,給我注射了一支藥劑后,將束縛帶收起,抱起我去了浴室,“你就是太倔。” “他媽的,老子活了這么多年,真的是栽在你手里了?!?/br> 水淅淅瀝瀝地淋在我身上,沖刷我的污漬。 他蹲在地上,為癱在地上的我上洗發(fā)水,“小石頭,我不讓你當狗了好不好,你要是想要,我把整個蒂斯家族送你。” “米克那小子再惹你生氣,我揍死他!” “你和我說句話好不好?!?/br> “要不是不得已,誰他媽要和白松南分享你,白松南那個爛貨,真他媽會裝!” 瘋子。 我闔上眼,不想動,不想說話。 被他們困在這個病房多久呢?我不記得了,只記得窗外的天黑了又白,白了又黑,這樣的戲碼每天都在重復(fù)。 被玩弄也好,被下藥也罷,我是一灘爛魚,在泥濘里封閉著自己。 夢里多利抓著我問,‘憑什么是你到了上二區(qū)!’,喬恩對我嘶吼,‘你說好幫我們的,這就是你幫的我們!’,裁縫店伙計七嘴八舌地討伐我,‘就是你,是你害我們死的!你這個偽善的小人!’。 盡頭,母親坐在弗林街的街頭,問我,‘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