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尋求庇護(hù)自慰求上/大腿夾ji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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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爾走了,頭也不回的走了,他和上了一個(gè)染了性病的婊子一樣,極其嫌惡的走了。 我看著他的背影,過了半響,才脫下褲子清理我的屁眼,這些水都不干凈,我只渴求我的身體爭氣點(diǎn),不要感染上什么臟病。 我不后悔用我的身體為愛爾解藥,愛爾覺得我惡心也好,討厭我也罷,只要愛爾知道他欠我一條命就好。通過這些天的觀察,我知道愛爾是個(gè)重情義的人,他極其討厭欠別人東西。 我坐在礁石上,按照愛爾記錄的人數(shù),這座島上還有20個(gè)人,我只要再堅(jiān)持三天,就能夠從這個(gè)島上出去。 我分外想念上二區(qū),想念白家莊園,白家莊園的床是柔軟的,不會(huì)有這里這般冷硬,白松南雖然會(huì)罰我,卻也會(huì)給我上藥,現(xiàn)在的我身體只有疼痛。 小腿上的傷結(jié)了痂又裂開了,看起來可怖不已,我沒有再管它。 我望著山洞縫隙映出來的光線,有飛蟲在飛動(dòng),我想起了下三區(qū),想起了弗林街的站街女,我就像是那飛蟲一樣,迎著光,卻不知道飛到了陰暗處。 我倒在礁石上,用手覆在眼上,我是個(gè)認(rèn)命的人,此般境界是我自找的,我倦怠了,困了,夢里夢到了母親,母親坐在家門口,弗林街下著大雪,母親問我,“離開弗林街后,你過的好嗎?” 我從夢中驚醒,身上全是冷汗,我終是不敢在夢里告訴母親,我過的已經(jīng)認(rèn)不清自己了。 愛爾回來了,帶著一群人回來了,那群人兇神惡煞,身上皆有刀疤,我畏縮在角落,盡量減少我的存在感,我不知道愛爾為什么要帶這些人來,我只知道愛爾看我的眼神只有嫌惡。 他們在山洞里升起了火,巨大的狼煙充斥著整個(gè)山洞,那些散著的火星,如螢火蟲般飛舞,讓我心如枯木。 那些人抓住了我,我想愛爾一定是覺得我臟,欲求不滿,所以才帶這些人來的。他們撕碎了我的衣服,為首的人哈哈大笑,“這男娃子真不錯(cuò),你是怎么到最終賽的!” 我的身子在他的手下顫抖著,我咬緊牙關(guān)不說一句話,他掐住我的臉,“別他媽給老子裝清高!” 我望著他,“我給你上,你會(huì)護(hù)我安全嗎?” 他周邊的人都笑了,“老大,這婊子估計(jì)是靠男人睡上來的,到時(shí)候就養(yǎng)在我們衛(wèi)兵團(tuán)當(dāng)個(gè)奴唄?!?/br> 老大被我的話愣怔住,他可能只是想逗一下我,他罵了周圍人一句,轉(zhuǎn)頭對我說,“你有什么資本讓我上?” 我讓他松開手,我將身上碎了的衣服殘?jiān)鼇G在地上,露出我的身體,我的身體上還有愛爾上我的痕跡,他們看到后很驚訝,愛爾抱著胳膊,視線冰冷地盯著我,似乎想看我能做到哪一步。 我伸出手舔濕手指,口水順著手指流了下來,yin穢不已,我聽到他們倒吸了口氣。這些人似乎禁欲了很久,很可笑,我在上二區(qū)唯一學(xué)會(huì)的技能就是怎樣去挑逗男人。 我以狗趴的姿勢跪伏在地上,將我的屁眼翹的很高,我單手撐著地,砂石摩擦著我的膝蓋肘,我將舔濕的手指插進(jìn)我的屁眼,雙眼迷離地抽插著,臉上寫滿了情欲,他們的jiba在褲子里硬成鼓囊囊地一塊。 “真他媽sao!”,有人甚至把褲腰帶解開,對著我手?jǐn)]了起來。 我收起布滿情欲的表情,跪直身子,雙眼清明地對著那老大說,“這樣可以嗎?” 那老大罵了一句cao,松開他的皮帶,他的roubang從褲子里彈出來,他粗氣說,“過來舔!” 我沒有動(dòng),垂下眼眸問他,“能保證我活下去嗎?” “他媽的,你這樣的尤物死了我玩啥!”,他罵道。 我這才移動(dòng)我的身子,雙手撫摸上他的roubang,我身后有人火急火燎地抱著我的腰問,“老大,我可以淦他不?!?/br> “淦你媽,老子我都還沒有淦!” 那人訕訕地收回手,他讓我夾緊腿,他好淦我的腿,我聽話的夾緊了腿,他把roubang抵在我的腿間,我的大腿被他硬生生地挺了進(jìn)去,我身子不由前傾,那老大被我擼的正爽,他抓著我的頭發(fā),用roubang把我的唇瓣擠開,我順從地張開嘴,伸出舌頭舔舐,而我注意到,剛才還站在角落的愛爾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身后傳來男人的慘叫聲,血淋灑在我背上,那老大的roubang在我的唇里軟了下去,我仰起頭,看到他驚恐的表情,我大腿夾著的jiba還冒著點(diǎn)余溫,卻再也動(dòng)不了了。 我讓那jiba在我大腿間脫落,周圍的人全都亮起武器對著我身后。 那老大對著愛爾吼道,“你他媽動(dòng)我的人!” 愛爾玩弄著手上的匕首,“嗯,動(dòng)了?!?/br> 那老大掏出腰間的槍,想朝愛爾開槍,而就在瞬間,子彈穿過老大頭顱,沒有人看到愛爾是什么時(shí)候開槍的,他們甚至都沒有看到愛爾掏出槍,他們不由心生恐懼,背冒虛汗,我沒有絲毫猶豫地?fù)炱鹉抢洗笫掷锏臉尅?/br> 我一直記得這場選拔賽的規(guī)則,我不知道愛爾會(huì)不會(huì)殺我,但我至少要有一個(gè)保命的東西。 那些人朝著我們圍了上來,眼神兇狠地想把我們吞了,愛爾一腳踢開一個(gè),他攥著一人的領(lǐng)子,將那人的腦袋往礁石頭上死命地砸,那人被砸的兩眼昏花,鮮血直流,愛爾拎著那人,如地獄爬出來的阿修羅般,他向前一步,圍著我們的人就往后退一步。 他嗤笑一聲,將那人丟進(jìn)水里,水腥紅一片,“不想死就都給我滾遠(yuǎn)點(diǎn)!”,他說。 我淡漠地將其中一人的衣服扒下穿在身上,那人的衣服還有血腥味,穿在我身上很寬大,我將槍別在我腰間,那些人看我的表情蠢蠢欲動(dòng),他們沒有槍,只要搶到槍,他們就有力量和愛爾抗衡,又或者他們在期待,我開槍把愛爾崩了。 我走到愛爾身邊,低聲說,“這里正好十個(gè)?!?/br> 愛爾只是低頭玩弄著匕首,不知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