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用按摩棒淦多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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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前方的熒幕屏,視線逐漸模糊,耳邊調(diào)笑多利的聲音清晰無比,賓客們把多利當(dāng)成狗討論,他們甚至想讓多利懷上狗的孩子,給他們生個狗雜種玩玩。 現(xiàn)在的多利還不如弗林街的女人,弗林街的女人尚且還有尊嚴,而多利連點尊嚴都不剩了,這就是多利想來的上二區(qū),這些貴族老爺們讓人活著不如死了。 這場鬧劇在掌聲雷動中結(jié)束了,服務(wù)員上最后的飯后甜點,白松南將他的甜點推給我讓我一起吃了,原本香甜無比的奶油蛋糕,吃起來索然無味。 我以為這場宴會會在這場戲的謝幕中拉下帷幕,沒有想到的是,莫林公爵牽著多利進了包廂,莫林公爵與白松南寒暄了幾句,大致說多利之前沖撞了我,帶多利來和我賠罪了。卡羅爾望著我,笑意正濃。 莫林公爵讓多利跪在我面前,我低頭看著多利,覺得荒誕無比,多利戴著口枷,雙眼濕潤,他已經(jīng)不記得我是誰了。莫林公爵讓多利和我打聲招呼,多利的頭在我的腿上蹭了蹭,舌頭舔上了我的鞋。 我沒有動,我想多利沖起來打我一巴掌,又或者是將錫蘭紅茶潑在我身上大聲罵我,仿佛他這樣做就會讓我的罪惡感減少很多,而不是在這里對著我低眉順眼地討好我。 包廂里的人都在望著我,他們似乎想看我是怎么羞辱多利的,他們想讓我變成戲臺上的人,表演他們想要看到的畫面。 白松南走到我身后,雙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如惡魔低語般,“他不是扇了你一巴掌嗎?” 多利歪著腦袋,伸出舌頭疑惑地看著我,我絕望地闔上眼,伸出手,狠狠地扇了一巴掌,清脆地耳光聲在包廂里響起夾雜著卡羅爾的大笑聲,“哈哈,你小情人還是下手太輕了?!?/br> “他力氣小?!?/br> 我的手指在輕顫,多利含上我還未收回的手,討好般地想讓我逗留,我問白松南,“這樣可以嗎?” 白松南讓服務(wù)員把餐盤撤了,莫林公爵踹著多利的屁股,讓多利跳到桌子上,多利滑稽的跳姿,讓這些貴族老爺們十分愉悅,就連白松南嘴角都帶著淡淡的笑意。 多利跳上餐桌后,整個人趴在餐桌上,他就如一道菜般,任人品嘗。 服務(wù)員將黑色托盤放在多利身邊,那些托盤上盛著大尺寸的性愛玩具,白松南挑了一根按摩棒遞給我,那按摩棒有我小臂般粗長,如真人yinjing一般,能清晰地看到上面的青筋脈絡(luò)和guitou上的褶皺。 “試試。”,白松南說。 莫林公爵咳嗽一聲,多利就用力地掰開他的屁眼,他的屁眼撐得很大,yin靡地吐著水,“請主人玩我?!保ぶf。 我舉著按摩棒遲遲下不了手,白松南握住我拿按摩棒的手,引著我去玩多利,按摩棒毫不留情地插入了多利的屁眼,多利連慘叫都沒有,只有歡愉的呻吟。 我想松開手,白松南卻帶著我的手更用力抽插多利的屁眼。 我沒有一分玩弄別人的快感,白松南倒是饒有興致。 我突然想起一句話,如果想要融入圈層,就要和他們同流合污。對于下三區(qū)的人,上層階級的人很樂意看笑話,沒有什么比同類自相殘殺來的賞心悅目了。 我和多利又有什么區(qū)別呢?白松南是提醒我,他現(xiàn)在能讓我恃寵而驕,也能讓我和多利一樣,跪在地上求別人玩。這就是上區(qū)的貴族們,他們用鮮花甜餅包裹著你,讓你以為你和他們是同類了,然后再用實際行動告訴你,癡心妄想。 我的手酸軟沒有知覺了,多利連姿勢都沒有變一下,我對白松南說,“先生,我困了?!?/br> 白松南帶我走了,出包廂門時,我看到服務(wù)員端著一盤黃鱔魚,那魚還在活生生的跳動,我向來不以最壞的惡意去揣度人心,只是這些貴族老爺們從不把下三區(qū)的人當(dāng)做人。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如若白松南將我送走又或者是同莫林公爵待多利那樣待我,我會如何,我會像多利沉淪其中,淪為狗一樣嗎?還是不顧一切地逃跑,可又能跑到哪里去呢?這是個無解的問題,就像是潘多拉魔盒,不打開的瞬間,誰也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