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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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林時清單純的只是把股份賣了換錢還好,但偏偏林時清居然把股份賣給最近那家一直跟白天海處處作對的風(fēng)行集團(tuán)。 風(fēng)行集團(tuán)的老總賀景誠是他同校小幾屆的學(xué)弟,而且還是一個不擇手段的卑鄙小人。他上次被賀景誠坑的,要不是有林家在背后給他兜底,估計他現(xiàn)在還在監(jiān)獄里待著呢。 回想起賀景誠的手段,白天海還有些心有余悸,可是現(xiàn)在,好不容易跟小兒子父子團(tuán)圓,他可不能因為公司的事,又要回到以前那種見不到天日的苦逼生活,哪怕是為了兒子,他也要振作起來。 不過他缺錢也是真,但是前妻還有老丈人給他留下的產(chǎn)業(yè)能變現(xiàn)的早就變了,就剩下還在努力轉(zhuǎn)業(yè)的林氏集團(tuán)了。 等他罵夠了林時清,也意識到自己的錯誤,還好白洛給他提了醒,于是他只能學(xué)著白洛那樣,把自己的姿態(tài)放低,敲了敲林時清的房門:“時清,你睡了嗎?” “有事?”已經(jīng)睡覺的林時清被吵醒,打開房門一臉不耐煩。 “就公司的事,你不是賣了外公留給你的股份嗎?爸爸最近為了公司的新項目,能借的錢爸爸都借了,就是還差一點,如果資金充足,新項目下周就可以開始運(yùn)營了,洛洛說了,不出三個月,一定能回本?!?/br> “哦,所以你想跟我借錢?” 白天海咬了咬嘴唇:“反正你還有四年大學(xué)要讀,沒那么快出社會,那些錢不如先借給爸爸,大學(xué)不是還可以辦助學(xué)貸款嗎?到時候也花不了多少。” “我又不窮,我干嘛要辦貸款?” “可爸爸是真的有難事,你就不能幫爸爸這一回嗎?” “如果缺錢,你可以把這房子賣掉,反正老媽和外公已經(jīng)死了,房子寫的又不是我的名,我明天就回自己房子住。 林時清說完就想把房門關(guān)上,卻被白天海死死攔著:“時清!你能不能有話好好說?爸是真的很急!你不要這樣好不好?” 林時清掙扎了一下,見白天海不為所動,氣得把門一甩,因為慣力,弄得林天海差點摔了個臉著地。 林時清白了他一眼,話都不想跟林天海多說一句就拿過床頭柜上放的手機(jī),睡衣也懶得換,不顧白天海還有白洛的阻撓直接離開了林家。 “夠了!你到底要和我鬧到什么時候!”氣頭上的白天海根本不可能就讓林時清一走了之。 “放開我!你沒有那個權(quán)利限制我的自由!” 白天海怕極了林時清真的不幫他,也不顧上大街上來往路人的目光,直接給林時清跪下了,“大晚上的,你能不能不要這樣跟你爸鬧!我求你了好嗎?” 白天海不想要面子,林時清還想要,所以看著地上那個撒潑打滾的父親,只能默默咽下這口惡氣。 因為白洛的慫恿,林家這段時間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特別是白天海為了投資白洛提議的新項目,弄得林時清吃不好,睡不好,人越發(fā)陰沉。 工作日上班的高峰期地鐵,人擠人,一直沒能好好休息的林時清更加疲憊不堪了,一不留神在擁擠的車廂被人流推搡,喘都喘不過氣。 而且還有一雙咸豬手正肆無忌憚地揉捏著他的屁股rou,林時清帶著怒氣,狠狠瞪了一眼他面前的男人。 “很好捏嗎?” “嗯,很好捏?!睂Ψ讲粌H沒有一點羞愧,還十分理直氣壯地回答。 氣得林時清張嘴就朝著他手臂狠狠一口咬了下去,似乎是在發(fā)泄父親偏愛私生子,而一直忽略他這個長子,還有把整個林家給攪得雞飛狗跳的不滿。 太多太多委屈都傾注在這一口上了,那層厚厚的布料,似乎也咬不穿,而且他咬久了,嘴巴和牙齒都很累。 可對方猥褻他的動作就沒停過,讓他更煩了,索性就松了嘴。 那男人在他松嘴后還變本加厲了一點,直徑把他攬進(jìn)懷里:“你確定不喊抓流氓?” 身心俱疲的林時清只覺得累,話都不想跟他說,聞著男人身上淡淡的煙草味,微微皺了皺眉頭閉上眼。 直到最后一站,乘客紛紛從列車上下來,新鮮空氣涌入,賀景誠剛想提醒一聲被迫黏在他身上的這個小同學(xué),卻發(fā)現(xiàn)這小家伙居然就這樣在他懷里睡著了,滿臉無奈。 “這是多沒有防備?這種情況下也能睡著?!?/br> 一起擠地鐵上班的李秘書,一邊穿上好不容易找回自己不小心丟掉的鞋,一邊往賀景誠的方向趕過來:“賀總,您沒事吧?是我辦事不周,沒考慮到這個?!?/br> 賀景誠:“沒事。“畢竟天災(zāi)人禍躲不過嘛,就當(dāng)是體驗生活了。 李秘書看著賀景誠懷里多出來的人,有點疑惑:“他……這是……” “可能學(xué)習(xí)累了,”賀景誠說著,就把人背到背上。 李秘書點了點頭,他也知道,因為市一中就在他們公司對面,他有時候為了省錢擠地鐵上班時也沒少見市一中的學(xué)生在通勤路上打盹的。 從地鐵出來后,李秘書注意到賀景誠訂制的西裝外套有一道牙印,再看著賀景誠背上睡熟的學(xué)生,就想把人叫醒:“同學(xué)…小同學(xué)……” 睡得迷迷糊糊的林時清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被人背著,揉了揉眼睛,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過站了,恍惚又茫然:“抱歉。” 從賀景誠背上下來后,因為低血糖還在暈眩的腦袋無法控制身體,還好有人扶著。 賀景誠看到他臉色不太對勁,就捏了捏他的臉頰:“醒醒,知道自己在干嘛嗎?” 林時清捂著自己餓得有些疼的肚子,帶著幾分委屈:“我餓。” 李秘書也愣住了,湊在賀景誠耳邊:“會不會是家里窮?” 賀景誠拉著他的手起來:“那叔叔帶你去吃早餐。” 低血糖緩過神后的林時清意識到自己的錯誤,連忙抽回手:“死變態(tài)?!?/br> “所以呢?明知道我變態(tài)還敢靠著我睡?” “那是別人擠的。” “哦,”賀景誠蹲回他面前:“那餓了多久?” 兩天都沒吃東西的林時清身體乏得很,沒有一點精氣神,晃了晃腦袋:“忘記了?!?/br> “那你要不要跟我走?” “跟你走,有飯吃嗎?”因為白洛最近跟變了個人似的,弄得林時清這段時間都沒能吃上一頓正常的飯菜,明明有錢,卻不能好好吃飯,真的很痛苦,也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 對方問的問題,弄得李秘書也有點心疼:“賀總…” 賀景誠點了點頭:“想吃什么都可以?!?/br> “真的?”林時清眼里好不容易有點亮光,趕忙擦掉淚水,握上賀景誠對他伸出的手,對方手掌粗糙厚重的rou繭子,意外的不讓人反感。 第一次見面,林時清就是在這種意識不清醒的情況下,一頓早餐把自己給賣了。 等他回過神,才發(fā)現(xiàn)自己到底干了什么蠢事,對方可是在地鐵上對他進(jìn)行猥褻性sao擾的變態(tài)。 他居然為了一頓早飯,就跟變態(tài)屈服了,越想越覺得自己沒骨氣,連忙掏出手機(jī)想要報警,可是一想想,好像也是自己沒長心眼,也沒有在對方第一次動手時大聲制止,任由對方抓弄就算了,居然還靠在人家身上睡著,確實不像樣。 而且對方長得還算不錯,好像也不怎么吃虧,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手機(jī)關(guān)機(jī)扔到一旁。吃飽喝足后就是不想動,干脆靠在人家辦公室的沙發(fā)上,望著頭頂上的天花板開始胡思亂想。 工作告一段落的賀景誠端了一杯茶過來:“十點了,不回去上課真不要緊嗎?” “我剛高考完?!?/br> “”賀景誠挑了挑眉:“那考得怎么樣?” “成績至少月底才出?!?/br> “既然都高考完了,怎么還穿著校服?” 林時清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他這兩天剛搬完家,今天早上趕著去兼職打工,兼職的那家飲品店制服跟市一中的校服差不多款式。 “窮,校服耐穿?!绷謺r清簡潔明了,他看向賀景誠:“早餐錢我就不還你了,就當(dāng)是你摸我屁股的抵消,還有,謝謝收留,我兼職要遲到了,就不打擾了?!?/br> 林時清覺得自己休息的也差不多了,打包好餐后垃圾,起身就要離開,賀景誠又喊住了他:“你那份兼職一小時工資多少錢?” “十七?!?/br> “那我要出幾倍的價格,能讓你留下來陪我?” “你什么意思?” 賀景誠拿出一張黑卡放在茶幾上:“飲品店一小時十七塊,一天十小時,兩個月時間勉強(qiáng)湊夠你大學(xué)學(xué)費,我這張卡,直接保你剩下的人生衣食無憂,以后也不用像今天早上那樣挨餓。” 林時清腦海里的算計快速運(yùn)轉(zhuǎn),他雖然很想靠著自己的努力,弄死白天海,白洛那對狗父子,可是不用自己努力就能辦到事,何必要廢那個力氣? “那包不包吃住,有五險一金嗎?” “包,起碼以后都不會讓你餓肚子?!?/br> “行,”林時清也不跟他客氣,接受了對方的黑卡:“聯(lián)系方式,工作內(nèi)容,注意事項?!?/br> 賀景誠也不跟他墨跡,十分爽快的跟他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我晚上最遲十一點下班,你自己看著辦。” 林時清拿了卡后,就直奔附近最大的一家商場,該買的日用品,換洗衣服一樣沒少。 賀景誠工作閑暇之余,還會對一對林時清消費的賬單,買的東西都是日常生活用的,不免覺得有些好笑。 “賀總……您真沒跟他開玩笑嗎?” “你覺得呢?” “額……”李秘書欲言又止。 “這么嫩又漂亮的雛兒可不好找?!?/br> 李秘書干干笑了笑:“是,您開心就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