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氣皇子被懲罰綁著鈴鐺上朝
事后的清理元喃喜歡親力親為,這時的元陳往往還沉浸在情欲的漩渦,眼神迷離,臉色紅潤,乖乖的任由他擺布。 身上的墨跡有些難以清洗,元喃用手指打著圈搓洗,指腹有薄繭,嬌嫩的皮膚立馬就紅了一塊。 “嬌氣?!痹Z帶笑意,沉沉的響在元陳耳邊。 “皇叔……”元陳臉上染上潮紅,他一害羞就不知道說什么,人也呆呆的,只會軟軟的叫著皇叔。 “今天怎么來這么晚?” 元陳不想理他,明明每天都有派人跟著他,監(jiān)控他的一舉一動,還裝作一副不知情的樣子。 但元喃的手在他rutou處打轉,于是他不得不開口,聲音悶悶的。 “來的路上碰見了林大人,嗯……” 元喃捏住了他的rutou,食指在乳尖上摩擦。那地方本就嫩,更何況他剛經歷一場高潮,身體一下就軟了,無力的朝著浴桶滑下去。 元喃攬著他的腰,扶住他,低頭含上他的rutou,眼睛黑沉沉的看著他。 元喃被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到了,雙手胡亂揮舞,水稀里嘩啦的落了一地。 “你想讓門外的侍衛(wèi)聽見嗎?” 元陳安靜了,紅著眼睛看著元喃。 元喃淡淡的,面上沒有表情,“繼續(xù)。” “他和我聊了一會兒最近的局勢。” 舌頭卷著rutou,時不時的用牙齒輕咬,元喃的聲音有些含糊:“沒了?” “嗯……”元陳被刺激的險些說不出話來,另一邊隱藏在身側的手使勁掐了大腿rou一把,疼的他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他想試探我的想法?!?/br> 元喃吐出rutou,意味不明的笑了。他讓元陳重新坐回浴桶,繼續(xù)之前的清洗動作。 “你有什么想法?” “我想要皇叔?!毖凵窀蓛羟宄海茈y讓人不相信其話語的真實性。 元喃的手來到腹部:“不想要皇位?” 元陳張嘴就想要表明真心,元喃阻止他,讓他好好想想。 房內陷入了安靜,只有元喃時不時用手指撥動水流的聲音。 元陳一開始找上元喃的目的就是想要皇位,無論元喃提出什么要求他都可以答應,哪怕是出賣自己。 所以兩人一直維持著這種權色交易關系,元喃大部分時間對他都很好,但他一直不敢放松警惕,擔心惹怒元喃。 元喃性格多變,上一秒還在對你笑,下一秒就會讓你哭。 他不敢賭,他相信只要自己乖乖的,在元喃沒厭棄自己之前,他會滿足自己的要求。 可現在為什么要讓他好好想想? 元陳沒想多久,因為元喃的手抓住了他的yinjing——還是軟趴趴的一團縮在稀疏的恥毛里。 元喃惡趣味的擼動包皮露出嬌嫩的guitou,看著它因為水的浮力而四處亂動,變得愈加鮮紅。 元陳忍不住了:“皇叔,皇位和您我都要。” “這才對嘛?!痹旖巧蠐P,顯露本性的小狼崽才有趣,偏偏每次都喜歡披著羊皮,裝作純良無害的模樣。 他將yinjing上的痕跡洗凈,原來白嫩的地方變成了紅色,與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 他晃著呆頭呆腦的yinjing,“真可憐,看來這里最近是不能再用了?!?/br> 元陳的心立刻就提了起來,每當元喃用漫不經心的語氣說話時,就意味著他又想到了什么好玩的東西。 果不其然,元喃從袖子里拿出了一根纏著鈴鐺的紅繩,他取出塞住鈴鐺的東西,鈴鐺立刻就發(fā)出了清脆悅耳的響聲。 如果不是將它纏在yinjing處,元陳覺得這聲音還挺好聽的。 “皇叔?!彼祥L了尾調,有種在撒嬌的感覺。 “明天你就帶著這個去上朝,不準解下來?!痹珓幼鞑煌5慕o繩子打完最后一個結,長度剛剛好,連兩顆卵蛋都被他綁住了。 元陳看了一眼欲哭無淚。 走一步,鈴聲就響三下,十分羞恥。 更為羞恥的應該是明天上朝,他應該怎么合理而又不尷尬的解釋他身上的鈴鐺聲呢。 第二天上朝林大人被罷免,以結黨營私的罪名。 眾人反對,元喃輕飄飄的一句揣測圣意成功的讓眾人噤聲。 元陳想要求情,可他一動,鈴鐺聲就會在安靜的朝堂中響起。 “六皇子有話說?”元喃許是注意到了他的動作,坐在太子下方好整以暇的看著他。 如果元陳沒看錯的話,那雙好看的眼睛里盛滿了戲謔與笑意。 他咬牙猛地往旁邊一撲,“林大人是被冤枉的,求太子和攝政王明鑒?!?/br> 動作很大,再加上他專門在那處墊了一層布條固定,只發(fā)出微弱的鈴鐺聲。 “嗯?本王怎么在六皇子身上聽到了鈴鐺聲呢?”元喃換了個姿勢,用手撐著下巴,笑意盈盈,仿佛只是單純的好奇。 了解真相的元陳:……皇叔真的好惡劣。 朝堂眾人也投來好奇的目光,皇室規(guī)矩眾多,一舉一動皆講究禮儀與端正。而鈴鐺多用于閨房之樂,在一個還未娶妻的皇子身上聽見著實有些難登大雅之堂。 元陳目視前方信口開河:“不瞞攝政王,這是我家紅顏的信物?!?/br> 元喃挑眉,正欲開口卻被太子搶了先。 “是哪家的姑娘?孤讓皇叔為你們賜婚?!碧影蛋当P算著自己的小心思,在一眾皇子中,他最看不透的就是元陳。 如今有了紅顏知己,那豈不是送上來的把柄? 元陳遲疑,始終不肯開口,低著頭匍匐著身體,仔細看會發(fā)現身體在微微顫抖。 嗯,是疼的。 “哪家的姑娘這么優(yōu)秀,讓皇弟金屋藏嬌,連皇兄都瞞著?!?/br> 元陳抬頭,“臣弟知錯,紅顏他……” “他怎么?”元喃接話,語氣淡淡的。 元陳看著元喃面露難色:“紅顏是條狗,那鈴鐺是它頸間的狗鏈,今早被臣不小心給拿出來了?!?/br> 太子以及一眾大臣:……還以為會聽見什么皇室秘辛。 元喃直接大笑出聲,也不說話,只是笑,笑夠了就陰深深的看著朝堂眾人。 眾大臣:攝政王這是又抽什么風? 太子咳嗽兩聲打著圓場:“有時間抱來讓皇兄看看,還有事情要奏嗎?無事就退朝。” 眾大臣紛紛搖頭,拜托,沒看見攝政王陰惻惻的眼神在四處尋找獵物嗎? 最終林大人還是沒被平反,元陳一瘸一拐的走在隊伍末尾,還要端正著姿勢防止鈴鐺發(fā)出更大的響聲。有相識的同僚想要見識一下狗鏈,被元陳面無表情的給打發(fā)了。 那地方豈是輕易就能見到的? 元喃的馬車停在宮門口,元陳一走近就被侍衛(wèi)請了上去。 出宮的路很安靜,只有馬車攆過石子發(fā)出的轱轆聲。車里也很安靜,從元陳上來開始,元喃就沒說過話,靠著窗邊看書,占據了大半位置。 元陳上前跪坐在其腳邊,輕輕的扯了扯元喃的袖子,“皇叔,我錯了……” 元喃沒反應,甚至翻了一頁書。 他再接再厲:“皇叔,我不該說鈴鐺是狗鏈的,也不該說紅顏是條狗,您不開心就罰我吧,想玩什么都可以。” “皇叔,別不理我……” 還是沒有反應,連一個眼神都沒給他。 這下元陳是真委屈了,直接一屁股坐地上,也不管什么皇家禮儀了。 膝蓋還痛著,他想不通,讓自己佩戴鈴鐺的是元喃,在朝堂上公然問出來想要自己難堪的也是他,現在不理自己的還是他。 他不過是沒辦法臨時找了個理由,別人又不知道。 至于一句話都不和他說嗎? 他低下頭掩去眼角的微紅。 混蛋! 還要什么皇叔,他現在連皇位都不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