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所再遇
這次的任務(wù)最終還是以失敗告終。 第二天車朗就被前來接應(yīng)的同事在床底發(fā)現(xiàn),那時他身上衣服都已經(jīng)穿好了。 車朗覺得那場激蕩的性愛仿佛是一場夢,只有仍舊刺痛的腺體及腸道被開拓后的空虛在提醒自己,那并不是自己的幻想。 “隊長,要不要來根煙,我看你好像很煩?!毕聦偌走f過來一根帝國紅,車朗沒推脫,拿過就放到鼻子下一嗅。 他從來不抽煙,只會用聞煙味的方式來讓自己冷靜??梢酝行У臍庀?,如今卻收效甚微。他內(nèi)心蠢蠢欲動,無法否認對記憶中迷人的幽香信息素更加想念。 下屬甲忽然用手肘頂了頂他,指著門外的一個身影,“看哪,搜察科的Omega,胸大腰細的,聽說勾搭了好幾個Alpha了,在床上特別放得開,隊長你要不要找她開個苞?” 車朗給了他個爆栗,竟脫口而出:“再大她有老子胸大?” 下屬甲瞪大了眼睛,先是震驚然后才仔細打量,差點就要上手去摸,被車朗無情揮開,才不好意思地評價道:“隊長你確實比她大?!?/br> “閉嘴!”車朗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說了什么,窘迫地不想再呆在此地,便動身去茶水間,準備給自己倒上一杯咖啡提神。 茶水間的門掩著,車朗以為沒人,徑直打開。 卻意外地看到了下屬甲方才介紹過的Omega,此時她正在換衣服,發(fā)現(xiàn)車朗進來,笑了笑繼續(xù)脫。 尷尬的車朗連忙低頭,連聲說“對不起對不起?!?/br> “車隊長,是你的話,可以來哦。”他正準備退出茶水間,卻被那Omega叫住。后者開始散發(fā)出甜美的信息素,勾人攝魄。 然而車朗不知怎的,聞到之后竟隱隱作嘔,對這種異常感到不對勁的他捏緊了拳頭,“抱歉,我沒興趣。” 說完他離開了茶水間,獨留下那個Omega氣得直跺腳。 離開了的車朗腦子很亂,一直在思考自己剛才是怎么一回事,為什么會對Omega信息素起了排斥反應(yīng)?只是單獨的個例嗎,還是他已經(jīng)被小丑cao到心理身體都變質(zhì)了? 他來回深呼吸幾次,決定要弄清楚這件事。 所以下了班之后,他直接去了一家比較隱蔽的會所,準備點個Omega試試。 一進門,胸牌上顯示會所主管的人就湊了過來,是個穿著性感貓咪裝的beta。他盡職地扮演著角色,伸出舌頭舔舔手,招呼車朗:“喵嗚~客人打算來點什么消遣呀,我們這里應(yīng)有盡有唷~” “隨便來個Omega吧?!避嚴什贿m應(yīng)他的熱情,離遠了些,想了想,加了句,“要味道清新的?!?/br> 主管又勾著手,擦擦臉,“包你滿意~” 說完讓衣著暴露的前臺給車朗開了個房間,領(lǐng)著人七繞八拐地才找到了位置,安頓好后離開。 車朗等了一會兒,人還沒來,有些無聊,便四處查看這房間里的布置。 房間不大,一眼就看完了,只一床一柜附帶一間浴室,連窗戶都沒有,簡單粗暴。 車朗覺得有點悶,他的西裝太厚了,便脫掉了外套。想了想,又走到衣柜前準備換身輕便的,免得等會兒辦事把衣服弄臟回不了家。 衣柜門上嵌著一塊巨大的全身鏡,打開后里面掛著各種角色扮演的衣服,人類非人類的都有。他皺眉翻找,半天才找出一套勉強入眼的合身衣物。 那是一身寬大的病號服。 他剛換好新衣服,還沒來得及關(guān)上衣柜,一個人影就貼了上來。他皺眉想要退開,卻聞到了熟悉的幽香信息素。 他連忙轉(zhuǎn)頭,帶著自己都不明了的喜悅,看到那熟悉的小丑妝容,他情不自禁扯開笑,“是你!” 小丑聳動著腦袋湊了過來,不斷地在他頸間落下細密的親吻。 刺刺癢癢的膚感挑動著車朗的情愫,讓他既覺得溫情,又覺得迷亂。 車朗順勢回身抱住他,也含住他的耳朵啃咬。尤其是那有些厚實的耳垂,更是成了什么美味,令他不斷地用舌尖挑弄。 換了一側(cè)脖子,小丑卻轉(zhuǎn)而揉捏起他的腺體,犬齒抵在上面一咬,假性標記了他。車朗吐出耳垂,也學(xué)著他的樣子,對準對方的腺體咬下…… 兩人如天鵝交頸,下身高舉的性器一戳一戳,試探彼此同樣部件的硬度。 幽香擴散得更開,車朗不自在地扭了扭,發(fā)現(xiàn)不只他的yinjing抬了起來,身后的腸道竟也開始自動分泌液體。 “草。”車朗羞憤地罵了一聲,因為褲子前后都濕了。 看著自己吐出的紅到滴血的耳垂,他在小丑耳邊似發(fā)狠又似調(diào)情地接著罵道:“媽的王八蛋,你到底對老子做了什么?為什么對Omega不起反應(yīng),到你這兒就跟陷入發(fā)情熱一樣?” 小丑挑眉,眼角余光瞥到洞開的衣柜里掛著的聽診器,長手一伸拿了過來。 “既然是病人,就要有病人的樣子。乖乖讓本醫(yī)生檢查身體,才能找出病因?!毙〕笠话殉堕_自己的衣服,扣子不堪暴行散落一地。 車朗氣憤地用膝蓋頂他的胯,卻被他雙腿牢牢夾住,隔著褲子在膝頂上下蹭動。車朗不想讓他就這么得了便宜,抽出腳,反駁道:“你才有病!” “不是你說,無法對Omega起反應(yīng)嗎?”小丑繼續(xù)脫掉褲子和內(nèi)褲,高大完美的rou體在房間的柔光下很是誘人。 他在車朗面前晃晃聽診器,“讓本醫(yī)生來聽聽,你的下面是怎么想的?” 說著,將聽診器掛上耳朵,蹲下身,拉下車朗的褲頭,把聽診頭塞進內(nèi)褲,自己則隔著內(nèi)褲舔弄車朗的yinjing和睪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