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還是去看了皇后，我就站在殿內(nèi)，聽著他們相敬如賓的談話。

    皇后肚子里的胎兒很健康，這是大家都愿意看到的。陛下很重視這一胎，雖然我覺得他的后宮相當(dāng)和睦，但他就差把其他人全都禁足在宮里了。

    我偶爾也會去后宮溜達(dá)溜達(dá)，比如在他與大臣們開會的時候，畢竟御花園真的很美。我會遇見出來散步的嬪妃，她們都是美人，但她們身上沒有那種名門出身女子的傲氣，也不會因?yàn)槲沂莻€閹人而看低我。

    她們更喜歡在一塊說說笑笑，吃點(diǎn)水果瓜子，她們還會邀請我一起。我通常會拒絕，因?yàn)槲沂峭低盗锍鰜淼?，我還要回去伺候陛下。

    但今天我沒有拒絕。

    大約是因?yàn)槲业募尤?，原本女兒家之間的話題全都轉(zhuǎn)到了我身上?；蛘哒f，陛下的身上。

    她們真的對自己的夫君很好奇。一開始的問題還算正常，后頭的葷話我聽得面紅耳赤。她們笑我純情，還有人捏我的臉，但都沒有捏疼我，只是同我開著玩笑。

    我是被陛下帶走的，他的嬪妃看見他的時候都有些意外。那眼神仿佛碰上了什么千年難遇的奇事，非要這么說也沒錯，他對于他的嬪妃們來說確實(shí)是千年難遇。

    他問我，在和他的妃子們聊什么。我說都是關(guān)于您的，主人。

    他挑了挑眉，我猜不出他的意思，但他握住了我的手。寬大的袖擺擋住了我們緊握的雙手，因?yàn)橐稽c(diǎn)私欲，我沒有逃開。我緊緊地回握住他的手，我看見了，他勾起的唇角。

    皇后臨盆那日，他總算有了尋常夫君的樣子，在殿外來回踱步緊張的不行。

    孩子順利產(chǎn)下，母子平安。不過，這是個公主。

    陛下的臉色有些古怪，他看上去很喜歡這個孩子，但是又不滿意她是個公主。我是這么猜測的。

    那一晚，陛下問我，你覺得以后讓公主繼承大統(tǒng)怎么樣？

    我是真的回答不出來，這哪里是我能涉及到的東西。然后他對我說，他不想再與皇后同一次房了，太痛苦了。

    大約是我的臉上露出了笑意，他的耳根泛著紅，抱著被子說自己要睡了。可他才吩咐廚房做了宵夜。

    他起來把宵夜吃了，是我一口一口喂他的。

    陛下去找了太后，提了要讓公主繼承皇位的事情，被太后罵了出來。他悶悶不樂了好幾天，直到那天敬事房來送牌子，他仍舊翻了皇后的牌子。他把我?guī)Щ亓藢嫷?，他脫下衣服，讓我替他擴(kuò)張，塞了一支中等粗細(xì)的玉勢進(jìn)去。

    他重新穿上那身龍袍，低頭吻了吻我的唇。

    走之前他對我說，別總弓著背，挺起來好看些。

    我想，這是師父教導(dǎo)的規(guī)矩，我試著挺直了腰背，好酸。但主人喜歡的事，我就會去做。

    這一晚，我在他的寢殿跪了一夜，雙膝分開，手背后。挺著后背，正對他的床榻。

    他沒有命令我這么做，我是自愿的。

    我一直跪到后半夜才想起，我原本可以回家睡覺的?？晌乙幌氲剿诨屎髮m中，心里又莫名xiele氣。我嘆了口氣，然后我聽見了他的聲音。

    為什么嘆氣？

    我回過頭，張口喊他主人。他從嬪妃宮里偷跑回來也不是第一次了，我并不意外。

    他應(yīng)了聲，走到我面前。我面對的不再是空無一人的床榻，我在跪他，就像我一直做的那樣。

    他脫下自己的衣服，脫得一干二凈。他身上有玫瑰花汁的味道，該是在皇后宮里洗了澡再回來的。

    他分開腿，我看見他的后xue還塞著我送進(jìn)去的那支玉勢。

    他伸手勾了勾我的下巴。

    奴隸，用嘴幫我取出來。

    我熟練地舔上他的后xue，舔濕了周圍的皮膚和玉勢的末端。我試著用舌頭蹭進(jìn)去，但力道不夠，他吸得太緊了。我張開嘴，用牙齒咬住一點(diǎn)點(diǎn)漏出的邊緣。

    我聽見了他的悶哼，我開始擔(dān)憂是不是我的牙齒蹭到了哪一處軟rou弄疼了他。我看見了他的手勢，那是讓我繼續(xù)的意思。

    我咬著那支玉勢，一點(diǎn)一點(diǎn)把他抽了出來。

    玉勢落在床榻上，那個粉嫩的小口冒著水。但我沒忍住，舔了上去。

    結(jié)果就是我又挨了一巴掌。

    他讓我不要做多余的事情。他坐起身，對著我的臉射了一次，說是懲罰。

    他用帕子擦掉我臉上的濁液，卻沒擦掉那股腥味。但我不在乎，這哪里是懲罰，這是主人賞給我的。我說，謝謝主人。

    他再一次因?yàn)槲业幕卮疸读松?，他伸手理了理我被蹭亂的鬢發(fā)。

    他夸我，好乖。

    他把我抱了起來，抱到床上，欺身壓在我身上。他啃咬舔舐著我的頸肩，鎖骨，胸前的紅點(diǎn)，還有我的肚臍。

    他抓住我跨間的東西往自己后xue里送，他好像很執(zhí)著于這個。但無論如何我都是硬不起來的。

    他又開始親吻我的雙唇，親著親著，他對我說，對不起，對不起，如果我再早一點(diǎn)找到你，就不會這樣了。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我看見他哭了。我輕聲喚他主人，可我每喊一句，他就哭得更兇。

    我閉上了嘴。

    他無力地趴在我身上，大約是累了。我聽見了他平穩(wěn)的呼吸，我又喚了一句主人，他沒有回答我。

    我輕輕翻身讓他躺到床上。我下了床，穿上衣服，回到那個屬于我的角落。

    我徹夜未眠，只是靜靜地盯著月影紗后的那抹身影。他說的話是什么意思呢，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我在害怕，我不想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