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似乎都沒有變，但又好像變了。

    太子妃很早就到了殿門口，為了不惹人非議，我偷偷把她放了進(jìn)來。

    我坐在寢殿的地上，太子妃坐在正殿。

    太子醒了。他看見正殿的太子妃，又看了看我，嘆了口氣，卻也沒說什么。

    其他人看見太子妃從太子房間里出去的時(shí)候，哪里還敢提昨晚太子發(fā)脾氣的事。一聲聲地道喜在太子妃眼里或許更像是冷嘲熱諷，她的表情快繃不住了，我看出來了。

    其實(shí)太子妃也偷偷來找過我，問我是怎么進(jìn)的寢殿。我猶豫了一下，沒有告訴她實(shí)情。只說太子殿下后半夜突然就開門了，大概是想通了。

    太子妃還心疼了我，說居然等到了后半夜。

    我暗自肺腑，我沒有等到后半夜，但我被打了。

    從那日之后，殿下很長時(shí)間沒有再用過那支鞭子。他偶爾也會去太子妃和侍妾房里休息，但好像都沒有同房，反正他是這么和我說的。

    這可不是什么好事，因?yàn)樗男℃洗蝸韱栁?，太子是不是有什么隱疾。

    我說，沒有，或許只是殿下太累了。

    殿下確實(shí)很累，因?yàn)樗χ腔氖?。老皇帝明明還活得好好的，突然就說不想干了。

    皇帝是個(gè)專情的人，只有一個(gè)皇后，所以他才會是那個(gè)獨(dú)一無二的太子。

    所有的一切都井然有序，我做我的奴隸，他做他的殿下，哦不，現(xiàn)在是皇上了。我們從太子府移到了皇宮，地方變大了，可從院子里望出去還是那片四四方方的天。

    我偶爾會聽到一些后宮瑣事，雖然他的后宮一共也沒幾個(gè)人。

    大約也是時(shí)日久了，皇上又一直不愛踏足他的后宮，幾位嬪妃不像史書上說的那樣在后宮爭風(fēng)吃醋，倒是jiejiemeimei關(guān)系好的很。我覺得這才是樂得清閑。

    皇上重新執(zhí)起那桿鞭子的那天，他剛從皇后宮中出來。他看上去很難過，我大約猜到了為什么。

    他的母親，也就是太后，一直催著他生個(gè)孩子。

    我跪在他的床榻邊喊了聲主人，他讓我把衣服脫了。我的眼睛被黑布蒙上，鞭舌落在我的胸前。沒有上次那么狠，但也很痛。

    再然后，鞭子停了，我的唇觸到了一個(gè)柔軟的東西。他在吻我，可是..

    我沒有回應(yīng)他的吻，只是呆在那兒任他啃咬。

    我說，主人，這不合規(guī)矩。

    他笑了笑，奴隸，我就是規(guī)矩。

    他說的是實(shí)話，他是皇上，他說的話就是規(guī)矩。

    他摘下了我眼睛上的黑布，指尖描摹著我的臉頰。我自認(rèn)為沒有他生的好看，可也算是一副不錯(cuò)的皮囊。

    他只穿了一件紗衣，我能看見他的全身，雖然也不是第一次，但加上這件衣服后總給了我一種奇怪的感覺。他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和下意識地吞咽，挑起我的下巴，問我喜不喜歡。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給了我一巴掌。

    奴隸，我在問你話。

    我的頭被打偏了過去，右耳嗡嗡地響。我說，喜歡的，主人。

    他似乎很滿意，坐回床榻上時(shí)面色好了許多。他讓我去把抽屜里的東西拿出來，我過去一看，有些怔愣，我認(rèn)得這些。

    他對我張開腿。

    奴隸，用這些東西取悅我。

    我看著面前稱得上是琳瑯滿目的玉勢，一時(shí)無從下手。

    他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從床上踹了我一腳。我差點(diǎn)摔在地上，趕忙隨便拿了一支。

    我用玉勢對準(zhǔn)了他的后xue，晶亮的xue口隨著他的呼吸緩慢的開合。玉勢的前端很快被吞了進(jìn)去，我緩了緩動作，他看上去很舒服。

    我試著一點(diǎn)點(diǎn)地推進(jìn)，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從哪兒學(xué)來的手法，進(jìn)去三寸又退出一寸，直到整根都被他的后xue吞進(jìn)。他喊我繼續(xù)，我看見他硬了。

    我的下腹有點(diǎn)熱，但我知道自己沒有那方面的能力。我將注意力全部投入到了他的身上，從緩慢地抽動到把他送上高潮。白濁一股一股地噴在了他的肚子上，還有一些沾在了紗衣上。

    他讓我替他清理干凈，用嘴。

    我俯下身，用舌頭舔舐著他的腹部，唾液了留在他的身上，他似乎樂在其中。

    他摸了摸我的頭。

    做得很好，奴隸。

    陛下很少表揚(yáng)我，我抬起頭去看他，腦子里卻生出了一個(gè)從未有過的想法。他好漂亮。

    這無疑是一個(gè)危險(xiǎn)的想法。

    他又讓我做了一次，我看見他握住自己的東西，手上的動作，動一會又停一會。我突然有些難過，我加快了抽動的速度，他被我頂?shù)拇⑦B連。腹部的起伏愈發(fā)明顯，他很享受，我知道。

    我沒來由地哭了，又一次。許是我沒忍住那一下抽泣，他偏過頭來看我。他抓住我的手，把我拉到他面前，他說，許瑤，進(jìn)來好不好。

    我睜大了雙眼，他沒有喚我奴隸，他喚我許瑤。

    我快十年沒有聽見過這個(gè)名字了。

    我忘記了哭泣。他抽出腿間的玉勢，握著我腿間硬不起來的東西往自己后面塞。

    我下意識地拒絕，我說主人，我不行的。

    他沒有理我，硬生生塞進(jìn)去一半。我感覺到了他的體溫，第一次，以這樣的方式。

    我與他換了個(gè)位置，他坐在我的腿上，用會陰蹭著我那個(gè)殘缺的部位。他在我身上留下了各種各樣的痕跡，都在一些令人臉紅心跳的地方。

    我們好像做了很多次，有用玉勢的，也有用我的。

    他在最后幾近瘋狂地親吻著我的唇，他說，許瑤，我等了十年。

    我想起來了，十年前的今天，是我被他挑走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