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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籠中之心在線閱讀 - 第七章:非暴力不合作

第七章:非暴力不合作

    塞勒特島(7)

    既然已經得知邁爾斯臉上那道“切爾西笑容”的由來,阿索卡就很難忍住不盯著它看,并情不自禁地想象,如果處于邁爾斯位置的是自己,是否有勇氣切開嘴角來反抗?還是說他寧愿割開的是喉嚨?

    邁爾斯盡可能體面地忽略綠眼男孩的古怪眼神,直到阿索卡第七次慌張地移開視線,才隨意地在裙子上將手擦干,從口袋里掏出一支香煙并點燃,夾在手指間,肯定地朝阿索卡道:“所以你知道了——關于我是怎么得到這道傷疤?!?/br>
    阿索卡點頭,然后看見邁爾斯咧嘴一笑,歪歪扭扭的笑容讓他看起來更像柴郡貓:“那真的很痛。而且說實話,這其實不是我的本意,如果當時那家伙離我更近一步,我會選擇割掉他的jiba,而不是損害我英俊的臉。”

    阿索卡懷疑那更可能激怒克雷登的打手,而不是震懾他們。

    略加思索后,他選擇提出另外的問題:“你是同性戀嗎?”

    邁爾斯吐了個標準的煙圈,似乎頗為納悶:“為什么這樣問?”

    “他們說你為自己選了個……呃,丈夫?”

    阿索卡緊張地看著黑發(fā)青年的臉,很擔心他會再次哈哈大笑,那肯定會令人洗衣池旁的其他人側目。

    邁爾斯確實一副憋笑的表情,但最終他只是彈了彈煙灰,語氣深沉地道:“我不是很在乎異性戀、同性戀或泛性戀那套說法。況且,這有什么要緊的?那家伙是他媽的奈歐·索耶爾,我隨時可以為他彎腰!”

    見邁爾斯促狹地對他眨眼,阿索卡相信此時自己應該露出震驚的表情,或者至少贊賞他充沛的激情。但是沒有,阿索卡只是滿臉茫然地站在那里,直到邁爾斯無聊地撇嘴:“那是什么表情?想勸我不要制造二手煙,還是想吐槽我男朋友有個女孩的名字?”

    “呃,可能兩者都有?”阿索卡其實很困惑,“所以……奈歐·索耶爾——根據你提起他的語氣,他很有名?”

    邁爾斯噗嗤一下,上下打量著阿索卡:“嘿,你不可能年輕到沒聽說過索耶爾遺孤的故事!赫若伍德大屠殺?別開玩笑了,你是什么少年犯嗎?”

    阿索卡連連搖頭。而且他確實從邁爾斯的話中捕捉到幾個關鍵詞,并喚起隱約的回憶,“你說的赫若伍德大屠殺——它發(fā)生在哪一年?”

    “你問的是哪一場?”邁爾斯看了他一眼,“好吧,如果不把二十三年前的索耶爾血案算在其中,從八年前奈歐從綠岸病院逃脫,到三年前我們被扔到這個鬼地方為止,每一年,他都會回去擺放故交。老天,他可是傳奇——你怎么會沒聽說過索耶爾遺孤?!”

    “現(xiàn)在我有點印象了。”阿索卡驚訝地將關于索耶爾案的記憶存檔,“抱歉,我只是有點失憶癥?!彼麑⒆约旱奶厥馇闆r解釋清楚,又眼睛發(fā)亮地盯著邁爾斯,“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什么?”

    “戴柯醫(yī)生說我失去的只有情景記憶,也就是個人經歷。假若索耶爾案果真如你所說那般轟動(“絕對的!”),我就不應該忘記它。我確實記得德州電鋸大屠殺,也記得水晶湖血腥營地,為什么偏偏忘記了赫若伍德?”

    他激動地握住邁爾斯的手臂,“除非它是我個人經歷的一部分?!?/br>
    “那我們首先可以排除你是受害者?!边~爾斯笑道。他看起來對阿索卡的困境有點感興趣,但依然抱持一份謹慎,“我調查過索耶爾案的所有受害者及幸存者,資料里沒有和你同名的相關人員。除非你是某位遠親……或者曾經改過名。”

    阿索卡認真回憶著,也搖頭道:“我想起索耶爾案的時候,沒有什么特別的情緒。也許我只是曾經住在赫若伍德,見證過索耶爾的屠殺?!?/br>
    “你說曾經——所以你很肯定赫若伍德不是你的家鄉(xiāng)?”

    “嗯,沒有特別的情感,尤其是鄉(xiāng)愁?!眹@了口氣,阿索卡盡量讓語氣聽起來更樂觀一點,“至少有了一點線索?!?/br>
    邁爾斯慢慢地抽著煙,忽然間,也語氣輕快地開口:“其實還有一種可能?!?/br>
    “什么?”

    一根手指戳在阿索卡肩膀上,邁爾斯似笑非笑地道:“你參與了赫若伍德大屠殺,是奈歐的共犯。”

    “絕無可能!”阿索卡大驚失色,斷然反駁,“我不是殺人犯?!?/br>
    “哦,那你為什么在這里?”在阿索卡回答之前,邁爾斯已經笑著在掌心掐滅煙頭,“因為你沒有內疚和負罪感?漂亮小子,也許你是個愉悅犯,謀殺對你來說只是家常便飯?!?/br>
    “但是……”阿索卡微微皺眉,一時無法辯駁。

    見綠眼男孩啞口無言,邁爾斯又抬手揉了揉他的頭發(fā),臉上依然帶著笑意,眼神卻嚴肅了幾分:“大家都在跳監(jiān)獄探戈的時候,別去當‘啊啊,我無罪’的那個——沒有得到好結局,對吧?*”收回手的時候,他恢復了調侃的語氣,“不過我會很高興你和奈歐沒有‘一段過往’?!?/br>
    “好吧……我想你可以放心?!卑⑺骺ǜ砂桶偷氐?。

    “但我還是傾向于你沒那么清白無辜?!边~爾斯隨意將擰干的濕衣服扔進水桶里,同時將聲音壓低,“我在這里呆了三年,你不是唯一認為自己不應該被判處塞勒特島終身監(jiān)禁的人,我見過其他人的反應……阿索卡男孩,你似乎從未想過聯(lián)絡警察和申訴?!?/br>
    因為我失憶了——阿索卡想這樣回答他,但他沒有說出口:這個借口肯定說服不了邁爾斯,事實上也無法說服自己。即使篤信自己不曾犯下重罪,但就像一堵無形的墻,阿索卡在潛意識里認為應該回避執(zhí)法者。他們不可信。況且,塞勒特島就在眼前,足以說服律法的荒蕪和失敗。

    最終,阿索卡只是撇了撇嘴:“引用*?邁爾斯,你是徹頭徹尾的同性戀。”

    -

    好心的簡已經提醒過兩次,塞勒特島下半年的雨季即將來臨,但暴雨真正降臨的時候,還是打了阿索卡一個措手不及。先是雨點像石子一樣重重砸在玻璃窗上,緊接著白茫茫的雨簾由遠及近,他匆忙穿好鞋,然后沖進前院,從狂風中搶救下尚未晾干的床單和衣裙,但未及返回前廊,就摔倒在泥濘濕滑的水坑里。

    這很糟糕,阿索卡瞬間感受到髖骨被撞擊的疼痛。有一瞬間,他恐懼地懷疑自己踩中了賈克斯在四周布置的陷阱,一瘸一拐地站起來后,才發(fā)現(xiàn)罪魁禍首只是一截陰險的樹枝。他盡快回到房子里,在干凈的地板留下一串濕泥??;另外,阿索卡在摔倒時將半干的織物全部壓在身下,現(xiàn)在它們都被弄臟了。

    將悲劇全部扔進木桶里,阿索卡吸著氣,將自己身上又濕又臟的裙子脫下來,一邊用涼水擦洗皮膚,一邊憤憤地想著:隨它去吧,反正賈克斯肯定早就對他成為合格的家庭主婦不抱希望。

    直到將浴巾也扔進臟衣桶,阿索卡才意識到另一個嚴重的問題:他沒有可以替換的衣服。在過去三個月里,他一直在交替換穿那兩條裙子,它們已經逐漸不適合季節(jié)了,阿索卡還在尋找向賈克斯解釋情況的時機。

    而現(xiàn)在它們都被泥水浸濕。阿索卡揉著隱隱作痛的后腰,暫時沒有洗衣服并將它們烘干的心情,只猶豫了兩分鐘,他就離開浴室直奔臥室,翻出一件賈克斯的襯衫套在身上。

    賈克斯的衣柜同樣乏善可陳,他有一些深淺不一的褐色和綠色襯衫,有時候會穿一件外套。阿索卡從膝蓋位置撈起襯衫下擺,很納悶居然會有服裝廠決定生產這個尺碼的產品,那些褲子看起來能把他整個人裝進去。

    無論如何,賈克斯的衣服套在他身上和裙子沒有太大差別,而阿索卡寧愿不要赤身裸體地呆在房間里等另一個男人回來。

    有了蔽體之物,阿索卡便回到客廳,將地板上的泥印擦干凈,然后巡視了一遍木屋,把所有咯吱作響的窗戶鎖牢。窗外已經狂風暴雨,密布的雨簾隔斷視野,讓阿索卡感覺自己不僅身處孤島,而且被遺棄在荒野當中。

    他站在窗前安靜地看了幾分鐘,扔掉抹布,在沙發(fā)上蜷縮起來,將一條毛毯蓋在身上。

    -

    賈克斯的心情越來越暴躁。風暴到來的時候他正在考夫曼的羊圈里,牧羊人一直在談論母羊難產、堤壩失修和墓園遺尸之類的事情,賈克斯很難認真傾聽。他先看見一道短暫的閃光,然后雷聲滾動而來,大約兩分鐘后,大顆冰涼的雨珠砸在面具上。風很大,賈克斯遲鈍地意識到溫度有多低,以及他又忘了修整房頂,如果那道裂隙比想象中更嚴重,阿索卡可能會在客廳里淋雨。

    幾分鐘后,賈克斯才注意到考夫曼仍然在和他說話。他站起來,對牧羊人搖搖頭,然后摘掉沾滿穢物的手套,躺在干草堆里的病羊已經沒有搶救價值,處決和掩埋是更好的選擇。

    考夫曼很坦然地接受了這件事,扭頭朝妻子喊了一句話,又對賈克斯道:“暴雨要來了,你應該在這里過夜。雖然我們沒有客房,但可以把沙發(fā)給你。”

    賈克斯搖頭,也沒有接“女人”遞過來的酒壺。他朝遠處望,鉛灰色的云層越來越像咆哮的猛獸,雷鳴中夾雜著尖銳的犬吠聲,是考夫曼的牧羊犬在恐嚇無知無畏、準備去泥潭中撲滾的幼犬們。

    彎腰擰斷病羊的喉嚨,賈克斯將羊尸扛在肩膀上,徑直走出羊圈。

    “等等!”

    考夫曼喊住他,讓妻子取下墻上的雨披,扔給賈克斯,“如果你要去掩埋尸體,別忘了檢查我的說的事情?!?/br>
    塞勒特島人口有限,但死人在這里并不稀奇。囚犯之間經常起沖突,克雷登的妓院里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拋出自殺或被損壞的妓女,或者僅僅是年老體衰的犯人自然死亡……無論如何,塞勒特島的潛規(guī)則是不舉行火化,各種年齡、膚色和死狀的尸體都被掩埋在小島北部的墓園。

    說是墓園,實質上只是一個填埋場。犯人們很少有墓碑,好幾次賈克斯挖開土層準備掩埋一具尸體,卻發(fā)現(xiàn)坑洞已經有主。染病的動物更好處理,他為它們規(guī)劃了固定的填埋區(qū)域。

    賈克斯為羊尸蓋上最后一鍬土,確保它不會很快被暴雨沖出來,然后摘下面具,雨水讓它變得沉重而且很不舒服。他現(xiàn)在非常想回家,但還是記住考夫曼的叮囑,在墓園周圍檢查了一圈,并發(fā)現(xiàn)幾個令人不安的異?,F(xiàn)象。

    -

    終于回到木屋,賈克斯立即扯下考夫曼的雨披——它并沒有起到太大作用,他還是從頭到腳濕透了,隨后戴上面具。穿過前院時,賈克斯注意到一些混亂,走上前廊后,他沒有脫掉靴子便推開門,然后看見他的男孩躺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可能是因為做了噩夢,阿索卡用來保溫的毛毯已經滑落一半,于是賈克斯看見他穿在身上的衣服,呼吸瞬間一窒,巧克力色的瞳孔稍微放大。他無聲地走過去,將毛毯拉開,男孩微微皺眉,但沒有驚醒,他側身蜷縮在賈克斯的衣服里,看起來更小了,裸露在外的肩膀和小腿光潔白皙——但是觸手冰涼。

    意識到這一點,賈克斯收回手指,站直身體,脫掉濕透的衣服,隨手扔在地板上,然后將男孩連同毛毯一起橫抱在身前,朝臥室走去。

    阿索卡終于被驚擾了,察覺到身體正在被搬運,眼皮眨動著睜開。他疑惑于賈克斯看起來渾身濕透,質問脫口而出:“為什么你聞起來像死人?”

    賈克斯當然沒有作答。阿索卡尚未完全清醒,而且腦袋有些昏沉,他遲鈍地想起入睡前的事情,覺得有必要做出解釋:“我弄臟了衣服……明天我會把它們都洗干凈……”

    但他的聲音越來越低,甚至在被安置在枕頭上的同時,男孩就重新陷入昏睡。賈克斯盡快將他塞進被子里,但還是注意到除了那件過分寬大的襯衫,阿索卡什么都沒穿。賈克斯喜歡讓男孩赤身裸體,現(xiàn)在他找到第二喜歡的事情。

    避免讓頭發(fā)上的雨水滴在床上,賈克斯將褲子和靴子都脫掉,然后聞了聞自己,他肯定是在墓園呆了太久,對死人和死動物的味道都已經麻木。但他的男孩干凈又清爽——賈克斯迫不及待地洗完澡,將頭發(fā)擦干,就回到臥室,正準備躺在自己的位置,粗重的、無拘束的呼吸忽然將它喚回丑陋的現(xiàn)實。

    下意識地抬手,賈克斯想起他把面具落在浴室里,而且它已經浸透雨水,需要很長時間;也許他應該抽空制作一個備用面具。

    至于現(xiàn)在……賈克斯拔出匕首,從椅子上拿起那件被男孩縫補失敗的舊衣服,準備將它切割成布條。在真正動手前,他朝床上看了一眼,阿索卡毫無知覺地熟睡著,保持輕微皺眉的表情,兩頰微微泛紅。

    賈克斯放下匕首,走出臥室。

    -

    太熱了。

    阿索卡夢見自己趴在壁爐旁邊,一本毫無印象的書籍,不遠處的扶手椅上坐著一個金發(fā)女人,正在用冷靜的女中音對他交待什么,但兩人之間似乎隔著厚厚的磨砂玻璃墻,影像和聲音都很模糊。阿索卡努力想要分辨詞句,不知不覺間,壁爐里的火苗已經蔓延到皮膚。

    賈克斯在阿索卡發(fā)出微弱的夢囈聲時已經醒了,他發(fā)現(xiàn)男孩的身體比往常更加柔軟和溫暖,于是毫不客氣地將后者舀在胳膊和胸膛之間,慷慨地把自己變成一件貼身外套。在這個姿勢,他可以方便地將手伸進阿索卡的——他自己的襯衫,撫摸男孩柔滑的大腿,然后往上游走,捂在活潑跳動的心臟上方。

    高溫讓阿索卡難受地呻吟出聲,他在半睡半醒中軟弱無力地掙扎了幾下,從緊緊勒住自己的手臂間爭取到一絲喘息空間。很奇怪的,半清醒狀態(tài)下的阿索卡首先意識到高雅迷人的香水味消失了,現(xiàn)在充斥鼻端的除了暴雨帶來的放線菌味道,就是包裹著他的成熟男性氣息。

    隨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正在發(fā)燒,皮膚guntang,腦袋昏沉,無法集中注意力。盡管如此,在身體內仿佛有火燃燒的同時,阿索卡感到寒冷,他的前胸后背都覆蓋著薄薄的冷汗,就像木屋外逐漸平息、但仍未歇止的那場雨。或許正因如此,在呼吸更加順暢后,阿索卡沒有要求更多的活動空間,而是在堅實溫暖的肌rou框架間安頓下來,把后背壓在另一具身體上。

    朦朦朧朧的意識中,阿索卡知道賈克斯的臀部在移動,軀干中間的腫塊經過調整,yingying地抵在他大腿上,但男孩無法讓自己去在意這件事,就好像他的身體還在沉睡,而他的思想在夢游,每一下或輕微或粗糙的撫摸都撥弄著他的意識之弦嗡嗡作響。現(xiàn)在阿索卡能感覺到賈克斯環(huán)繞著他的手臂更用力地收緊,緊貼在股縫間的摩擦速度越來越明顯,灼熱觸感讓他發(fā)出一聲沙啞的呻吟。

    一聽到那聲音,阿索卡就猛地咬緊了牙關,因為呻吟來自純粹的生理刺激,他為自己如此放松而感到尷尬。但賈克斯顯然被鼓舞了,他再次將又熱又硬的yinjing插入男孩大腿之間,按在阿索卡身前的手掌滑到更靠下的位置,然后握住了剛剛被喚醒的器官。

    最輕柔的聲音從阿索卡唇間逸出,一方面是因為賈克斯的拇指正在無情地撫弄他滲水的yinjing頭,另一方面是他能感覺到男人的性器同樣濕滑,已經在腿間留下潮濕溫暖的痕跡,讓親密下流的交接變得更加順暢。出于本能和愉悅,阿索卡將屁股向后壓,以獲得更多的感覺,他很快就聽見被壓抑的喘息聲,微涼的氣息撲在后頸上,幾乎讓他汗毛豎起。

    接連幾下不規(guī)則的推力后,賈克斯停下動作。帶著一絲遲疑,他拉開兩人身體間的距離,一邊繼續(xù)撫摸并抬起男孩的大腿,一邊將手指順著敏感的會陰往下滑,直至觸碰到褶皺的入口。

    恐懼像閃電在阿索卡眼皮后劃過白光,他含糊不清地抱怨,疲軟無力的身體顫抖并掙扎,但效果太差了,很容易——而且確實被解讀成了熱情的磨蹭。賈克斯毫無章法地摸索了一會兒,在聽見男孩嗚咽聲的同時將一根手指伸了進去,然后他感覺到了,難以置信的緊,難以置信的熱,像是能瞬間將他淹沒。

    賈克斯傾斜身體,將阿索卡半壓在床墊上,小心翼翼地滑入另一個指節(jié),他改用膝蓋撐開男孩的雙腿,分出一只手緩慢而仔細地撫摸后者汗?jié)竦谋臣?,然后是纖細的頸項,指尖沿著曲線擦過脆弱的肌腱和血管,感受著每一次舒緩抽插引發(fā)的輕微顫動。

    阿索卡的身體越來越熱,熱量升騰的同時抽離了每一盎司的抗拒力量,逐漸適應體內粗糙硬質的異物后,每當賈克斯以某個特殊的角度撫摸他,嘴唇間就會不受控制地逸出滿足的嗚咽,然后當另一只手越過他的鎖骨,揉捏平坦的胸脯時,嗚咽和呻吟轉變成尖叫。

    賈克斯瞬間移開手指,粗重地喘息著,不確定自己是否弄痛了男孩。但懷里的身體扭動著,沒有掙脫和抗拒的意圖,而是不斷發(fā)出輕柔的哼聲,于是他繼續(xù)輕而慢地抽送手指,同時用手掌感知男孩激動的心跳。掌心擦過柔韌的rou粒時,賈克斯明顯感到手指周圍的rou壁抽搐,男孩的腰也在向前挺,他試探著用手指捏住那個小點,甜美的尖叫聲再度響起,直接將快感注入他的yinjing。

    確信自己找到了阿索卡的快樂按鈕,賈克斯調整姿勢,一邊捏玩男孩敏感的乳尖,一邊交剪著手指開拓他的緊洞,欲望像一只越來越饑餓的野獸潛伏在他身體里,馬上就要躍起了。

    但在此之前還有另一件事。

    賈克斯抽出手指,將堅硬的yinjing抵在男孩圓潤完美的臀瓣間,尖端擦過發(fā)熱的洞口,光是輕輕一觸就幾乎讓人發(fā)瘋了,但是他還想要更多,他想看著阿索卡的臉,看著那雙綠眼睛的同時進入男孩火熱的身體……指尖濕潤的觸感讓賈克斯有些納悶,他抬起上半身,捏著阿索卡的下巴讓男孩抬起臉,失望瞬間刷過身體并削減了yuhuo。

    綠眼睛因失神而睜大,沒有恐懼,也沒有抗拒,而是純粹的茫然。阿索卡軟綿綿地躺在床單上,身體guntang,面頰潮濕,被喚起的欲望還沒有消退,但現(xiàn)在賈克斯能夠看出,男孩的異常熱情并非完全清醒。

    他沮喪地低吼一聲,拉開阿索卡的雙腿,讓身體擠進去,依然氣勢洶洶的yinjing抵在男孩胯間急切地摩擦,故意或無意地掠過經過初步開拓的后xue。阿索卡并非完全清醒,但也沒有完全失去意識,他只是很難區(qū)分席卷而來的熱量有多少是出于高燒,又有多少是出于欲望,相比維持理智,躺下來任由身體自動駕駛會輕松很多。

    腦海中某個遙遠的冷靜角落里,阿索卡已經做好流血和尖叫的準備,但他不知道賈克斯的腦中也有類似幻象。賈克斯和醫(yī)生密切合作多年,他見過——甚至埋葬過足夠多報廢的妓女,他們被撕裂、被搗毀,每一寸青紫的皮膚上都是鞭傷和咬痕,被濫用的洞像無牙的嘴一樣敞開,不止一個男人的jingye從兩端溢出。

    賈克斯在幻想中被激怒,更加用力地握緊男孩的腰身,將他擠進床墊里。他們已經足夠接近了,賈克斯渴望的yinjing正在邊緣處摩擦,而阿索卡完全沒有掙扎。他維持著茫然失神的表情,甚至沒有意識到眼淚濡濕面頰,虛弱無力的腿纏在賈克斯腰側,翹起的性器隨著每一次身體的擺動擦過后者的腹肌。

    盡管如此,就像浮沉在情欲之海中的僅僅是阿索卡的rou身,他的神智反而被沖到了很遠的海岸上。在此時此刻,他疑惑地歪了歪頭,不解地問道:“為什么你在頭上蒙著土豆袋?”

    一只手緩緩抬起,在碰到賈克斯之前就被按在枕頭上。男孩沒有更多動作,唯有聲音里的抱怨意味更濃:“……那太蠢了?!?/br>
    賈克斯悶哼一聲,將那件已經解開一半紐扣的襯衫推到阿索卡肩膀位置,用拇指抵住其中一粒rutou輕揉,然后低下頭,掀起面罩的底部,伸出舌頭品嘗另一粒。男孩的味道就像想象中一樣甜,賈克斯幾乎是在他胸口流口水,而同時在他肩膀和腰側收緊的四肢只是將他推向更加狂熱。

    阿索卡把手指伸進面罩里,揪緊男人的短發(fā),一半想讓他停留在那里,另一半想要那條濕熱的舌頭起到更多作用。在他做出選擇,并正確表達出來之前,幾縷細細的白線已經噴濺在小腹上,突如其來的高潮抽走了他身體里僅剩的力氣。

    賈克斯的目光暗了暗,他繼續(xù)對著男孩癱軟的身體發(fā)情,從腫脹的胸部舔到平坦的腰腹,再回到精致的鎖骨。預感變得強烈時,他抱起阿索卡的腰,在射精的同時咬住男孩的肩膀。

    刺痛,以及溫熱液體順著大腿往下滴流的感覺,召回了阿索卡潛逃的理智。他在昏暗中睜大眼睛,無聲地抬手掐住賈克斯的后頸,不是將后者推開,而是將他固定在原地。

    足有兩分鐘,賈克斯才抬起頭,用舌頭舔舐男孩肩膀上滲血的傷口。阿索卡閉著眼睛,放松的手指繼續(xù)掐揉他的后頸,就像在教訓并安撫一只犯錯的大狗——而賈克斯的喉嚨里確實發(fā)出了類似動物的呼嚕聲。

    直到確保傷口不再流血,賈克斯松開握在男孩腰側的手,從阿索卡身上坐起來,找到被踢開的被子,重新蓋在男孩身上,然后點亮床頭的石蠟燈。

    搖晃的燈光略有些刺眼,阿索卡下意識地用手背遮住眼睛,但很快被賈克斯拉開了?,F(xiàn)在他看清楚了,對面具有執(zhí)念的大個子確實在頭上套了個可笑的土豆袋,并在眼睛位置剪出兩個孔,“如果偷看他的臉會不會被毆打”和“老天他在里面喘氣一定很不舒服”的念頭同時冒出來。

    阿索卡呆呆地看著賈克斯將手伸過來,摸了摸他的臉,又摸了摸他的額頭,棕眼睛里浮起深切的擔憂。然后男人赤身裸體地站起來,朝臥室門口走去,阿索卡想要開口,發(fā)出第一個音節(jié)時才意識到自己的聲音多么沙?。骸澳恪闳ツ睦??”

    賈克斯沒有回答,但他很快帶著一杯水回來了。

    高燒,以及其它原因,確實消耗了阿索卡體內的水分,他仰脖飲盡整杯溫開水,才感覺喉嚨沒那么干澀,眼眶也不再燒得發(fā)疼。將水杯推回賈克斯手中,阿索卡順勢趴在男人溫度適宜的胸膛上,瞇著眼睛汲取體溫和安慰。

    賈克斯在床頭柜放下水杯,摟著男孩的肩膀,順著脊背撫摸了他一會兒,然后捏起他的下巴,用眼神警告:這只是暫時的和平,他們還有沒完成的事情。

    阿索卡幾乎翻了個白眼。作為回應,他更加用力地將手臂,以及一條腿纏到賈克斯身上,膝蓋恰好壓在后者只是半軟,并且迅速變硬的器官上,他施加了些許惡意的力道,讓賈克斯在面罩下煩惱地呻吟,但沒有將男孩推開。

    但他還是拉開了阿索卡再次嘗試伸向土豆袋的手,然后從床頭柜上拿起一張紙,那是和水杯一起帶回臥室的。

    阿索卡揉了揉眼睛,只見紙條上用鉛筆歪歪扭扭地寫著一句話:你需要醫(yī)生。

    克制了糾正語法和拼寫錯誤的沖動,阿索卡搖搖頭,低聲道:“我不需要去看醫(yī)生?!?/br>
    賈克斯又將手背貼向男孩guntang的額頭,然后嚴厲地捏了捏他的手腕。

    但阿索卡堅持道:“我不要?!?/br>
    賈克斯決定忽視男孩的異常頑固,他扯開阿索卡用來纏住他的四肢,開始思考如何在大雨中將生病的男孩帶到醫(yī)院?;蛘摺瓕⑨t(yī)生請過來?

    無論哪個選項都不夠好。賈克斯一邊衡量,一邊穿好褲子,他不想讓阿索卡冒著淋雨的風險,也不想讓男孩單獨呆著,但如果暫時將阿索卡托付給其他人——

    “……賈克斯?你在聽我說話嗎?”

    阿索卡抱著被子坐起來,他的腦袋還是很沉重,但無論如何他都不想在這種時候去拜訪戴柯醫(yī)生。另一方面,他確實在之前的激烈運動中大汗淋漓,那似乎緩解了體內的高溫。

    因此,阿索卡篤定地道:“幫我準備一盆熱水,和一條毛巾。我很快就會好起來?!?/br>
    賈克斯半信半疑地照做了。他憂心忡忡地看著男孩將毛巾蒙在頭上,整張臉被熱騰騰的蒸汽燙紅,再抬起頭來透氣,重復這個過程,直到蒸汽不足以讓他窒息,阿索卡也已經疲憊到幾乎睜不開眼睛。

    他解開最后兩顆紐扣,將掛在腰間的襯衫扔到地上,打算鉆回被子里。賈克斯不得不把男孩挖出來,用濕毛巾擦拭了一遍他的皮膚,又重新將他裹好。

    阿索卡在這個過程中已經睡著了,他最后的記憶是賈克斯將某種藥膏涂在他肩膀上,體感清涼,但味道刺鼻,過敏和感染的擔憂未及提出就被帶入夢境中。

    —

    注:肯尼引用了音樂劇中的著名唱段,內容為六名女犯各自為自己申辯,其中唯獨有一名事實上無罪的女犯在劇情內被判處絞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