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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邪不壓正在線閱讀 - 113、叫了一聲老婆

113、叫了一聲老婆

    黃河實(shí)業(yè)集團(tuán)建立初始階段,趙良濡和霍薇玉作為正副董事長,把小部分的干股分給了技術(shù)型人才主管,為了防止他們跳槽,設(shè)立這個規(guī)矩,只要辭職跳槽或者犯錯,正副董事長有權(quán)能夠收回非主創(chuàng)成員的干股。這對趙柏鶴來說是很大的威脅。

    趙柏鶴闔眼,“嗤”地笑出聲了,手肘撐著桌面,手指交叉用力按了按太陽xue。

    他爸是真陰險啊,不過他的好父親忘記了,他有媽,雖然他媽死了,但自從他們夫妻關(guān)系破裂,趙良濡出軌有了私生子后,他媽就立了遺囑,并且去公證書公證條約。他繼承的股份屬于集團(tuán)原始股更是作為主創(chuàng)霍薇玉副董事長的干股,趙良濡根本沒有資格收回。

    雖說如此,趙柏鶴也一陣陣背心發(fā)寒,他知道,他被趙良濡放棄了,成了一個棄棋子。

    “瞧你倆嚇得樣子,沒事,他不要臉也得有不要臉的本事,我要讓他成為笑柄?!?/br>
    隔天,趙柏鶴帶著公證處人員和律師團(tuán)去黃河實(shí)業(yè)集團(tuán)參加董事會。

    董事長秘書在趙柏鶴視線下聲音微顫,當(dāng)眾宣布人事調(diào)動:“撤去趙柏鶴先生的總裁職位,轉(zhuǎn)為名譽(yù)項(xiàng)外聯(lián)部總監(jiān)?!?/br>
    趙柏鶴下巴一抬,從容瀟灑:“我的東西都收拾好了嗎?”

    “都好了,趙董?!比蠲貢Ь吹?,薛助理已經(jīng)帶著兩個小秘書捧著兩個透明亞克力箱子站在后面。

    顏慈恩凝重的看著趙柏鶴,一語不發(fā)。

    趙柏鵬滿臉幸災(zāi)樂禍,趙柏鱗心里卻犯嘀咕,覺得趙柏鶴沒有發(fā)飆太罕見了。

    眾人都注意到他們的稱呼改成了“趙董”,是的,按照其他務(wù)實(shí)主管的客觀視角來看,趙柏鶴可是屈尊降貴,來做總裁的,實(shí)則人家早已不靠父親,名下?lián)碛袔资夜?,是幾十家公司的董事長,至于大股東控股的企業(yè),單光霍家的產(chǎn)業(yè),港城澳市已經(jīng)數(shù)不清了。其中幾家,規(guī)模幾乎達(dá)到了黃河實(shí)業(yè)的七成大,經(jīng)營的有聲有色

    這段時間,趙柏鶴接手黃河實(shí)業(yè)集團(tuán)后,許多好項(xiàng)目都批下來了,不要說地產(chǎn)部氣象一新,外貿(mào)部和制作部也被管理的井井有條,效果都是非常顯著的。整個集團(tuán),從中層管理到一線工人,對趙柏鶴絕大部分都是心服口服,連臨時工都對趙柏鶴百般夸贊,畢竟趙柏鶴從來沒有拖欠過工程款和加班費(fèi),而且各種員工福利從不間斷,賞罰分明,而且賞就大賞,不支持加班。跟這樣的領(lǐng)導(dǎo)人,雖然有壓力,但動力也滿滿,奮進(jìn)兒也滿滿。

    跟董事會的高興不同,中層管理一多半都?xì)夥斩己芫趩省?/br>
    趙柏鶴起身,行了個紳士禮,貴公子般風(fēng)度翩翩含笑:“跟黃河集團(tuán)的諸位共事這段時間以來,我趙柏鶴非常愉悅,收獲匪淺,也因?yàn)闇贤ɑ蛘邆鬟_(dá)上面的誤會,對各位多有得罪,多虧各位包涵配合,可惜沒有機(jī)會再與各位合作了,日后相見,還希望諸位能在各自的工作崗位上再創(chuàng)佳績,家庭事業(yè)雙豐收。”

    “趙董您嚴(yán)重了,您真的要走……您多多保重?!蓖饴?lián)部部長惋惜的看著趙柏鶴,起身看向趙良濡,見趙良濡黑著臉,他硬著頭皮,伸手過去。

    “趙董,能跟您共事,是我的榮幸。”新的財會部部長也主動起立,鞠躬。

    軟件技術(shù)部主管是個死直男,壓根不看董事會那群人的眼色,激動的道:“趙董,這段時間,我犯了很多部門管理上的錯誤,從您身上學(xué)到很多經(jīng)驗(yàn),您是……”

    趙柏鶴笑容滿面的接受大家的告別感謝詞,滿意的看著趙良濡黑的發(fā)紫的臉。

    他僅僅使出七成的實(shí)力,趙良濡已經(jīng)失去一多半人心了,他就看看剩下個光桿子老雜毛兒的董事會能不能幫他運(yùn)營公司!

    “諸位,謝謝諸位,我也十分不舍?!壁w大少桃花眼濕濕紅紅的,舍不得的模樣,都哽咽了,背過身捂住臉,肩膀微微顫抖。

    顏慈恩憋笑,深深低頭不敢讓人發(fā)現(xiàn),趙柏鶴演技卓絕,怪不得名下傳媒集團(tuán)經(jīng)營的那么好,大老板是演技派啊。

    接著薛助理鄭重道:“趙董也舍不得大家,良禽擇佳木而息,我們趙董不會忘記大家,也記得大家的努力和復(fù)出,日后有機(jī)會,還希望你們不要忘記趙董,大家還有把酒言歡,共創(chuàng)輝煌業(yè)績的時候。”

    “別日后有機(jī)會了!我愿意跟趙董走!”軟件技術(shù)部部長湯經(jīng)理一本正經(jīng)的走出席位,交出辭職信。

    趙柏鶴背著他們,表情是偷笑的,然后朝后顫抖的伸出手,一把抓住湯經(jīng)理的手腕,哽咽:“謝謝,謝謝,我絕對不會虧待您?!?/br>
    “趙董,您的信任尊重,才是對我最大的不虧待!”

    這招數(shù)一處,三分之一部門正主管立即表示要跟趙柏鶴走,還有三分之一立場動搖的,剩下三分之一裝死的。其實(shí)部門主管也是高級打工仔,勞苦大眾苦家族企業(yè)折磨已久。所以才對趙柏鶴一呼百應(yīng)。

    趙良濡臉上還帶傷,脖子還貼著繃布,印堂發(fā)黑,冷笑開口:“各位,不防等我收回干股權(quán)后,再決定,呂律師,去?!?/br>
    他的話一出,其余人愕然,吃驚的看向趙柏鶴。

    趙柏鶴也是滿臉“不可思議”,憤慨:“憑什么?那是我媽留給我的干股!你憑什么收回去?!”

    趙良濡看死人一看他:“你不是翅膀硬了嗎?你不是忤逆父親嗎?我說過,你不聽話不要緊,你的確是我最出色的兒子,但我有很多兒子?!?/br>
    李律師掏出合同:“趙少,董事長決定收回你手中33.7%的集團(tuán)干股?!?/br>
    趙柏鶴陰笑:“父親大人,您是不是忘了,我媽也是黃河實(shí)業(yè)的董事長?她的權(quán)限與你一樣,呵呵,當(dāng)年她才是第一大股東,轉(zhuǎn)給你一部分,你才上位的,如今,人走茶涼,連她留給大兒子的遺產(chǎn),你也要搶回去給你的小兒子和情婦們嗎?你不怕虧心事兒做多了晚上噩夢纏身嗎?”

    黃河實(shí)業(yè)集團(tuán)發(fā)展了幾十年,許多人不知道內(nèi)情,如今知道了,驚駭不恥的目光紛紛暗搓搓地投向趙良濡,連和趙良濡一派的董事們也很震驚,這才知道他們擁戴的董事長不是原裝的,是靠老婆上位的高干鳳凰男。

    趙良濡臉上熱辣辣的,恥辱像釘子一樣把他的脊背刺穿,讓他后背從佝僂慢慢停止,劇痛傳遍全身,哪怕霍薇玉死了,死了也把他刻在恥辱柱上!讓他不得翻身!

    他了解趙柏鶴的痛點(diǎn),一如趙柏鶴了解他的痛點(diǎn)。

    失去母親的兒子,靠妻子發(fā)家的男人,人艱不拆。

    “章律師,有勞了?!?/br>
    “趙董客氣了?!?/br>
    滿頭銀發(fā),頗有氣場的西裝革履老者,出場自帶律法規(guī)矩感,一口播音腔般的聲響,不怒自威,有董事和高層管理認(rèn)出,此人正是專攻資產(chǎn)糾紛案件的老律師章義,也是律界泰斗。

    “趙良濡先生,這封遺囑經(jīng)過司法鑒定是您妻子于XXXX年X月X日立下,并去公證處公證,這是當(dāng)時公證的兩位工作人員,我作為趙柏鶴先生的代理人,向您申明,您無權(quán)收回同為原始股持有人霍薇玉小姐的股權(quán)資產(chǎn),我國法律有關(guān)遺囑的先后順序細(xì)則二規(guī)定,遺囑大于亡故后的資產(chǎn)分配,合理合法遺囑大于一切。是以,您無權(quán)收回趙柏鶴先……”

    章律師精干簡練敘述完畢,回到趙柏鶴身后。

    趙良濡面如死灰,眸子近乎刻薄般死死盯著趙柏鶴:“小畜生,你跟你媽,簡直一模一樣,令我惡心。”

    趙柏鶴握緊拳頭,金棕眼珠瞬間如利刃般的目光射向趙良濡,他知道趙良濡故意激怒他,還是差點(diǎn)沒忍住,摩挲著指骨上的情侶鉆戒,想著岳霆的甜言蜜語,消氣了,反而優(yōu)雅頷首:“多謝夸贊,只像我母親,是我畢生的幸運(yùn)”

    趙良濡一瞬間,面目猙獰扭曲在一起。

    趙柏鶴不再理會他,招呼自己的人:“我們走?!?/br>
    一大群人呼啦啦的走了,大會議室鴉雀無聲。

    趙良濡憤怒的像發(fā)狂的老虎,把遺囑復(fù)件撕的稀巴爛,“哐當(dāng)——”砸碎了杯子,瓷片摔得四分五裂,嚇得參加會議的女性全都出去了,剩下的男人不敢動,也沒人敢勸。

    也只有趙大少有這個本事能把溫文儒雅精明著稱的趙良濡氣成這樣。

    車子勻速行駛在馬路上,商業(yè)ABC區(qū)中午堵車還是很嚴(yán)重,一如趙柏鶴的心情。

    痛快過后,只有無窮無盡的悲哀。

    不想讓這種情緒占滿自己的思緒,趙柏鶴去了自己的鶴望蘭集團(tuán)主事,這才是他事業(yè)中最看重的,前景最優(yōu)的。

    “喂?爺爺?!壁w柏鶴很快進(jìn)入工作狀態(tài),忙碌到下午三點(diǎn),午飯都沒吃,剛想和幾個挖來的幾個主管一起吃個飯聊安排,突然接到了老爺子的電話。

    他并不意外,老爺子也有眼線。

    一接電話,趙老元帥中氣十足的怒吼聲:“孫子,你等著!爺爺馬上去給你做主!趙良濡還配做人父嗎?他那眼睛都是瞎的嗎?我非得往死里打他一頓!”

    “爺爺,您可拉倒吧,您和他一個九十,一個五十多,還打什么打啊。”

    “氣死我了!您這么勞心勞力,爺爺都心疼,都看在眼里,趙良濡呼,一定是他養(yǎng)的那些不要臉不上臺面的東西挑唆的!我今兒全都給他處理嘍!等著爺爺,正往機(jī)場去呢!掛了!”

    趙老元帥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

    趙柏鶴正在喝水,差點(diǎn)噴了:“別別別,您千萬別!爺爺,你難道還不信你孫子的本事嗎?我跟你保證,他攆不走我,不過眼前是看著我被攆走了似的,實(shí)際上,我還帶走了好幾個主管和骨干,趙良濡臉都?xì)庾狭耍敔?,您放心,我怎么走的,他們就得怎么把我請回去?!?/br>
    “孫子……”趙老元帥還是擔(dān)心,而且非常不是滋味,他想去調(diào)停他們父子之間好不容易緩和點(diǎn),現(xiàn)在又鬧僵了。

    “爺爺許多事強(qiáng)求沒用,就像我媽,最后還不是被氣死了?我想盡人事,聽天命吧。我跟國安部合作重組鶴望蘭集團(tuán)的事,您知道嗎?許多項(xiàng)目前景大好,比黃河實(shí)業(yè)那烏七八糟的強(qiáng)多了,我忙都忙不過來。”

    “鶴望蘭集團(tuán)我聽說了,原來是你小子辦的,厲害呀孫子,國安部那群嚴(yán)防死守的老石頭你都能敲開?不錯,不錯,有我當(dāng)年的風(fēng)范!哈哈哈哈……你小子真行,才回來多久啊,就這么爭氣!隨我!”趙老元帥非常驚喜,豪放大笑。

    趙柏鶴忍俊不禁,悄聲強(qiáng)調(diào):“爺爺這事兒是悶聲處關(guān)系發(fā)財?shù)?,您千萬別說出去,您瞧我爸那個定時炸彈在,我只能用私人名義秘密的做,你千萬別說出去?!?/br>
    “成,好孫子,你放心!爺爺嘴上能沒個把門兒的嗎?等你真正成就國家大事業(yè)后,爺爺再跟那群老伙計顯擺!你可要爭氣呀!”趙老元帥笑的合不攏嘴,接著溫柔關(guān)懷,沉聲強(qiáng)調(diào):“有什么緊急事兒,解決不了的,趕快給爺爺打電話哈?”

    “行!”

    費(fèi)盡口舌,把老爺子勸高興不來了,趙柏鶴長舒一口氣。

    忙到下午六點(diǎn)半,真是筋疲力盡,雖然很累,但趙柏鶴要的就是這個狀態(tài),這樣他才能睡得著。

    接著又去自己的五湖投資公司處理重要事項(xiàng),檢查一遍后,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diǎn)半了。

    “寶貝兒,你回家了嗎?”

    “沒呢,今天加班,來了緊急新任務(wù)。”

    趙柏鶴腦子轉(zhuǎn)的飛快:“是馮家的案子嗎?”

    “對,是他們家,讓我配合何梟查案,你吃晚飯了嗎?”

    “沒什么胃口,想和你一起吃,你早點(diǎn)回來?!?/br>
    “行,我爭取早點(diǎn)完事兒?!?/br>
    惦記岳霆,趙柏鶴讓酒店送些宵夜過去。

    剛剛到家,私人電話又響了,掛了又響,連續(xù)三次,趙柏鶴煩躁的按了通話鍵。

    “喂?誰?。俊?/br>
    “大侄子,你說我誰?”電話里傳來豪放的女音笑聲。

    “小姑?那么客氣干嘛,有事兒盡管吩咐侄子?!甭曇籼刑厣?,趙柏鶴聽出來,揉了揉眼睛,瀟灑大氣的回道。

    趙玉蘭又笑:“小姑也不好意思,最近三四天要去國外電視臺學(xué)習(xí)交流,只留下你meimei,我不放心,大侄子能不能幫姑姑照顧你meimei幾天?”

    “呃,不是我推諉,小姑,圓圓太小了,我這……每天上班也是管家保姆帶她?!?/br>
    趙柏鶴目瞪口呆,完全沒想到回京城后,親姑姑的首次請托居然是帶孩子?一時都忘記了說辭,其實(shí),他也真不好意思拒絕,暴雷事件,他小姑是電視臺總臺長,故意讓娛樂新聞欄目爆了一個一線當(dāng)紅炸子雞的隱婚大齡富婆丑聞,這才壓下去。出力挺多的,再有,他追岳霆的時候,他小姑也幫忙布置海邊小型演唱表白會。

    趙玉蘭語重心長,柔聲:“姑姑知道你是單身漢,性取向也那個什么……不過都 不要緊,圓圓喜歡你,那次在津城見過你后,老吵嚷著去你那兒玩兒,你知道她哥哥身體不好,我們家的保姆有一個回老家有事了,剩下兩個照顧大的都來不及,沒空管小的,圓圓不省事,沒有她哥哥那么懂事,我虧欠她太多了,她一直都羨慕別的小朋友有爸爸,她沒有,這回就讓她跟你呆幾天,讓她感受感受父愛?!?/br>
    “父、父愛……”趙柏鶴嘴角僵硬。

    趙玉蘭笑:“口誤口誤,其實(shí)你年紀(jì)也該當(dāng)?shù)耍w驗(yàn)一回,也幫幫姑姑,行不行?”

    趙柏鶴的心已經(jīng)軟了,他小姑是女強(qiáng)人,出色程度不亞于其他叔伯,根本不求人,這次也是沒辦法了。

    “小姑瞧您說的,我去接圓圓,這都不算個事兒?!?/br>
    “哈哈哈就知道我大侄子最靠譜!唉,其實(shí)以前我都是送你大姑那兒的,她也出去旅游了,沒法子,圓圓還非得去你家——”

    剛剛說完,那邊傳來小丫頭的嘰嘰喳喳的聲音。

    “哥哥……哥哥……我要去大堂哥家!”

    趙柏鶴扶額,無奈發(fā)笑:“沒事,小姑我這就去接她,你給她收拾收拾?!?/br>
    “不用不用,明天早上我把她送你那兒去,你現(xiàn)在住哪兒?”

    “春明麗宮XX號。”

    “成,明天早上再給你打電話。”

    岳霆半夜一點(diǎn)才回來,洗澡上床從背后擁住趙柏鶴,秒睡。

    趙柏鶴迷迷糊糊中轉(zhuǎn)個身,抱住岳霆腦袋親了幾口,繼續(xù)睡。

    第二天早上六點(diǎn)岳霆就出門了,趙柏鶴則睡到九點(diǎn)多,被趙玉蘭的奪命連環(huán)call驚醒。

    “亞歷克斯,去接我小姑和堂妹去!”

    這下也沒的睡了,裹著睡袍坐在客廳,哈欠連連,困得眼睛睜不開。

    九點(diǎn)半,趙玉蘭準(zhǔn)時把小家伙兒送到,圓圓開心的撲到趙柏鶴懷里,甜甜的撒嬌:“哥哥抱抱~”

    趙柏鶴托著她的屁股把她抱起來,沉甸甸軟乎乎的,笑著調(diào)侃:“圓圓胖了?感覺長大一點(diǎn)兒?!?/br>
    “哥哥你的房子好漂亮呀~”圓圓奶聲奶氣的,大眼睛閃亮,特別喜歡這里。

    “三歲半了,小孩子見風(fēng)就長,她還能吃,越來越胖了,你別給她買零食,她所有食物都要限量,我零食都給她帶了,圓圓啊,要聽話,mama不在,你要像聽mama話一樣聽哥哥的話,多看書多學(xué)習(xí),不要老看動畫片,你哥哥可是咱們家學(xué)習(xí)最厲害的一個!畢業(yè)于世界名校,雙學(xué)位碩士!你要好好接受你大堂哥的熏陶,知不知道?”

    趙玉蘭把趙柏鶴一頓神夸,不要臉諸如趙大少都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梁。

    還跟他熏陶,別再熏陶成同性戀了!

    小圓圓似懂非懂:“mama,我知道?!?/br>
    趙玉蘭又叮囑有家庭藝術(shù)老師會上門教課,走后,趙柏鶴翻看圓圓的小書包和趙玉蘭留下的一個行李箱,找到趙玉蘭說的計劃表,瞪著眼:“我去的,現(xiàn)在小孩子都卷成這樣了嗎?六點(diǎn)半起床背英文單詞,七點(diǎn)半學(xué)數(shù)學(xué),八點(diǎn)半學(xué)古箏,九點(diǎn)半……太可憐了!都沒個喘氣兒的時候,得嘞,圓圓,你就想干嘛干嘛,在哥這里好好歇口氣!”

    趙柏鶴大手一揮,把日程表隨手丟一邊兒。

    “嗷”地一聲,開心大叫,蹦蹦跶跶的在屋里瘋跑,開心的像個小傻子。

    趙柏鶴看著小孩子天真可愛的笑臉,心情都好起來了。

    然而,帶了兩個小時,現(xiàn)實(shí)扇了趙大少狠狠一個耳光。

    他的客廳狼藉一片,小圓圓信手涂鴉毀了部分客廳地板和墻紙。他怎么都沒想到,一個小女娃,竟然能淘氣成這樣?帶她去后花園,結(jié)果小家伙兒淘氣跳進(jìn)游泳池深水區(qū),差點(diǎn)把趙柏鶴嚇得魂飛魄散。

    接著,圓圓看到岳霆的貓咪,喜歡的抱來玩兒,趙柏鶴本以為小孩子都喜歡小動物,玩玩兒沒大礙,結(jié)果,圓圓把貓咪放跑了!跑了!

    “你說什么?”

    “跑了,小貓咪逃走了,哥哥……”圓圓嘟著小嘴,跟做錯了事兒的小狗似的縮著小身子,害怕不敢看趙柏鶴。

    趙柏鶴雙手展開再緊握,忍住胖揍她一頓的沖動,立即出動所有傭人保姆找貓!

    他都不敢想,如果岳霆回來,發(fā)現(xiàn)“閨女兒”不見了會怎么樣。

    還好找了一個半小時,保安送回來了。

    趙柏鶴黑著臉,不論小圓圓怎么求怎么哭鬧,就是不肯讓她再碰貓一下了,讓人帶著圓圓去玩兒羊駝、侏儒兔。可小圓圓對那些動物都不喜歡,小孩子你不讓她干嘛,她偏偏想干嘛,就想要貓咪,但她也有點(diǎn)害怕趙柏鶴的冷臉,噘著嘴不開心。

    于是,小不點(diǎn)兒開始作,中午不肯吃飯,非得要吃零食,氣的趙柏鶴七竅生煙。

    岳霆中午拎著個袋子回來了,看到狼藉臟亂的客廳時,差點(diǎn)以為遭到搶劫了,看著一向精致的了不得的趙大少頭發(fā)亂蓬蓬跟雞窩似的,躺在地上,表情異?!鞍苍敗?,嘴里念叨著什么跟念經(jīng)似的。

    “莫生氣,莫生氣,別人生氣我不氣,氣死我來誰如意……”

    原來是默背岳霆憋著笑,看到有個臉上混花兒的小女娃幼圓胖乎的坐在趙柏鶴腳邊,往本質(zhì)上畫著什么,亞歷克斯和一個女傭圍著她,一人拿著水,一人端著碗,追著哄著喂飯。

    “我不吃!不吃!”圓圓緊閉著小嘴兒,使勁兒躲開。

    趙柏鶴仰視的角度看到一身白色制服襯衫的岳霆,那冰雪美貌的臉蛋沖著自己笑,忙坐起來:“霆子?你怎么中午回來了?”

    “回來休息,昨天不是加班了嗎?這是誰家的小丫頭?長得跟年畫娃娃兒似的?!?/br>
    “我小姑家的,你手里什么東西?”趙柏鶴看到岳霆提著袋子。

    “角磨機(jī),推演案情現(xiàn)場用的道具,馮家那個案子挺復(fù)雜的,涉及挺多。”

    趙柏鶴點(diǎn)頭,握住岳霆的手,被岳霆拉起來,長長嘆氣,歪靠著岳霆:“寶貝兒,吃了沒?”

    “吃了,你看上去好累,帶孩子累的?”岳霆調(diào)侃撫著他的背。

    趙柏鶴懨懨的:“還用說嘛?比跑馬拉松還累,你回來之前,她還魔音穿耳折磨我,偏偏她還不是我的崽兒,要是我的崽兒,我肯定好好修理她!”

    話趕話,那邊亞歷克斯和女傭果然控制不住場面了。

    “哇哇哇我要mama!我要吃零食!我要回家!”圓圓開始大哭,跌跌撞撞跑向趙柏鶴抱住趙柏鶴的小腿嚎。

    那聲音穿透力特強(qiáng),趙柏鶴和岳霆同時捂住耳朵。

    趙柏鶴一臉認(rèn)命,抱起幼小的meimei放在腿上,哄了幾聲:“哦哦,不哭了,mama過幾天就來了,零食不能吃,誰讓你不吃飯的,吃了飯才能吃零食?!?/br>
    圓圓還是哭鬧,趴在趙柏鶴胸口踢蹬著小短腿兒:“哇哇哇我要吃爆米花!”

    “我看你像爆米花!”趙柏鶴忍得青筋暴起,拍了拍她的小屁股。

    岳霆凝視著他照顧孩子的模樣,雖然很搞笑不耐,但那種溫柔呵護(hù),還是非常動人的。

    起身離開。

    趙柏鶴忙叫住他:“你干嘛去???太不講義氣了,你幫我?guī)喊?!?/br>
    “等下我就回來,五分鐘?!?/br>
    “我倒要看看你要干嘛!”

    趙柏鶴抱起小不點(diǎn)跟在岳霆身后。

    只見岳霆去找了個大箱子,裹上保鮮膜,然后找了個罐子瓶蓋兒,用刀戳了一個小圓洞,放在角磨機(jī)上,再把角磨機(jī)把裹上保鮮膜,放進(jìn)箱子里,熬了糖漿,然后慢慢把糖漿倒在通電的高速運(yùn)轉(zhuǎn)的角磨機(jī)上,用一根筷子慢慢轉(zhuǎn)動。

    神奇的事情發(fā)生了,糖漿變成了云朵,纏繞在筷子上。

    “哇塞!”圓圓不哭了,睜大眼睛,淚珠還掛在臉蛋上,開心的小手鼓掌,踢蹬著小腿兒。

    趙柏鶴莞爾,親了她的小圓臉一口:“唉,你個小哭包兒!高興了吧?看看,這是你岳霆哥哥,叫哥哥。”

    圓圓順著趙柏鶴的手指看向岳霆的臉,岳霆剛好轉(zhuǎn)頭對她一笑,溫聲:“好寶貝,等等啊?!?/br>
    “哥哥~岳霆哥哥長得好帥呀~像神仙~”圓圓竟然有點(diǎn)害羞了,小圓臉兒埋在趙柏鶴頸窩里,跟趙柏鶴奶聲奶氣的說悄悄話。

    “噗……哈哈哈哈……圓圓你很有眼光嘛!喜不喜歡岳霆哥哥?”趙柏鶴大笑。

    “喜歡。”小家伙害羞。

    趙柏鶴突然虎著臉,逗小孩兒:“喜歡也沒用,他是我的,除了叫岳霆哥哥外,你還可以叫他嫂子?!?/br>
    “我去的,趙柏鶴你真行啊,別跟小孩子亂說話!”岳霆猛然回頭,笑罵趙柏鶴。

    趙柏鶴撇撇嘴,圓圓在他懷里偷笑。

    “來,好了,送給圓圓吃,但是圓圓要跟哥哥約定好好吃飯,才能吃棉花糖,咱們拉鉤?!痹丽托臏厝幔紫?,盡量放低身姿與小家伙拉近距離。

    “我會好好吃的,岳霆哥哥,拉鉤鉤~”小圓圓扭著小胖身體,紅著臉害臊,伸出小手爪兒跟岳霆修長的手指勾了勾。

    小圓圓開心的拿著棉花糖,歡喜的跑出去,亞歷克斯跟三個女傭忙跟上去,這回喂飯,小家伙還知道停下來吃了。

    “呼……”趙柏鶴終于能喘口氣兒了,微笑:“你小子,還會做棉花糖呢?”

    “原理很簡單,剛好有工具,就做了,你吃不吃?”

    “我都多大歲數(shù)了,誰吃這玩應(yīng)兒?!壁w柏鶴故作不喜歡,實(shí)際他還是有點(diǎn)小小嫉妒小圓圓的,這小子都沒給他做過。

    話音剛落,岳霆壞笑從背后拿出老大一個愛心形的云朵棉花糖:“你不吃?我特意給你做的,算啦,我自己吃吧?!?/br>
    “臥槽!小霆子哈哈哈哈……你太有意思了!寶貝兒親一個!”趙柏鶴目瞪口呆,放聲大笑,笑的眼淚都出來了,這個愛心形狀的棉花糖太搞笑了,但也太觸動他的柔軟的心底了,活了快三十,第一個棉花糖居然是戀人給做的。

    勾住岳霆的脖子,使勁兒親了岳霆臉一口,接了棉花糖,拍了幾張照片,撕下一塊兒吃,甜到心尖尖兒上了。

    看趙柏鶴這么開心,岳霆反而有點(diǎn)心疼他。

    手機(jī)突然來了短信,岳霆本來想和趙柏鶴待一會兒,只能走了:“我單位來消息了,我得回去上班了,寶寶,親一個,mua,我走了???你中午睡一覺?!?/br>
    說完,立即跑出去了。

    岳霆走后的下午,小圓圓都非常乖巧,甚至和趙柏鶴一起睡了個午覺,認(rèn)真寫作業(yè),畫畫,古箏老師來了和老師認(rèn)真學(xué)習(xí),壓根兒不需要cao心,只需要時不時的夸贊幾句。

    趙柏鶴幾乎以為自己meimei被換了魂兒,想到岳霆走之前,抱著圓圓說了幾句話,好奇的問圓圓。

    “岳霆哥哥說,我乖乖的,他給我和哥哥做爆米花,陪咱倆玩兒?!眻A圓笑的眼睛跟月牙兒似的。

    趙柏鶴嘴角抽搐,捏了她小屁股一下:“你個小胖丫兒!就這?這就把你給收買了?”

    “哼~”圓圓屁股拱了下,扭頭不搭理趙柏鶴,然后又偷偷爬到趙柏鶴背上,賴賴唧唧的撒嬌,趙柏鶴哭笑不得。

    心說,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他meimei跟他喜好真像。

    下午四點(diǎn),岳霆就下班回來了,進(jìn)門兒陪著一大一小玩兒了會樂高,就去做飯了。

    糖醋魚、蛋黃焗南瓜、可樂雞翅、金絲蝦球兒好幾個小孩子喜歡的菜式,還做了幾個趙柏鶴喜歡的菜。

    兩大一小,吃的很開心熱鬧,圓圓已經(jīng)不害羞了,變得話特別多,奶聲奶氣的各種稀奇古怪的問題,天真嬌憨,惹人發(fā)笑。

    被嬌寵的小娃娃,還在岳霆的教導(dǎo)下會用幼兒筷子吃飯了,堪稱進(jìn)步神速。

    趙柏鶴笑的風(fēng)流溫柔,手在桌子下摸岳霆的大腿,慢慢往上快要摸到蟄伏的野獸時被岳霆一把按?。骸皩氊悆海闾t惠了,哥本來都不準(zhǔn)備要孩子了,但現(xiàn)在改主意了?!?/br>
    岳霆給了他一個大白眼兒:“請你自重?!?/br>
    “哈哈哈……”

    吃過飯,岳霆去沖澡,小圓圓還要跟著一起洗,岳霆大窘,趙柏鶴很不講義氣的大笑,讓圓圓跟著,逗弄夠了,才讓保姆帶圓圓去洗,自己跟岳霆一起洗了個鴛鴦浴。

    晚上,趙柏鶴和岳霆帶著圓圓在第二主臥的大床上玩兒積木圓球。

    趙柏鶴內(nèi)心非常舒適,有平和溫柔的感情徐徐流淌,他從沒想過同性戀能有和異性戀一樣美好的結(jié)果,現(xiàn)在的場景,和他心底暗暗期盼想象中的同性婚戀生活,一模一樣。

    這時,岳霆微信來了消息提示音,他打開手機(jī)是徐陽發(fā)來的,按了語音——【岳隊,上回你給我發(fā)的那幾個男模的照片還有沒有?再給我多發(fā)幾張?!?/br>
    聽見這個內(nèi)容,趙柏鶴登時變了臉色,豹子金瞳仁凌厲美艷惡狠狠的瞪著岳霆。

    岳霆“不怕死”的還問了一句【你要哪張?你等我找找?!?/br>
    接著徐陽那邊又發(fā)了個消息——【就是又白又高,長得特漂亮,腹肌發(fā)達(dá)的那個?!?/br>
    那邊趙大少已經(jīng)跟個閻王爺似的大刀闊斧的坐在床邊,手肘搭在腿上,手垂著把積木捏的嘎吱嘎吱響,不善的開口:“什么模特小帥哥的照片???”

    “美術(shù)模特的照片,另一個任務(wù)需要?!?/br>
    “怎么他就問你要,沒管別人要呢?”趙柏鶴猛地躥下床,繞到另一邊挨近。

    岳霆慢慢轉(zhuǎn)臉對向已經(jīng)逼近他的趙大美人,忍笑,故意道:“跟你有啥關(guān)系?”

    “坦白從寬,什么時候找的男模?你身邊就有個超模,為什么還要找男模?”

    “工作需要找男模,你啥時候變成超模了?哈哈哈你真不害臊!”

    趙柏鶴氣的撲到岳霆背上,卡主岳霆脖子:“快給老子交代清楚!”

    “膠帶?膠帶在我桌子上呢,你自己去拿唔喘不過氣了……哈哈哈哈……”

    “我讓你交代!不是膠帶!快給我手機(jī)!你小子死定了!”

    岳霆樂不可支,繼續(xù)逗趙柏鶴,不讓他搶到手機(jī)。

    趙大少太可愛了~

    還是把手機(jī)給趙柏鶴了,趙柏鶴一看,是美術(shù)繪畫用的石膏男模,表情懷疑人生,接著又氣又好笑,使勁兒扯岳霆的耳朵,咬岳霆的頸子:“你他媽的故意逗哥?啊?看我怎么收拾你!”

    “哈哈哈別別啊啊啊、別鬧了!我錯了我錯了啊啊啊……”岳霆慘叫求饒,兩人打鬧成一團(tuán),嘻嘻哈哈,非常歡樂,突然,岳霆腦子一道電光閃過,余光瞥到正在傻笑看著他們坐在床沿兒的小圓圓,一個翻身把趙柏鶴強(qiáng)勢壓住:“好了好了,別鬧了,老婆,孩子在呢!”

    趙柏鶴揩去笑出來的眼淚,掙扎著坐起來:“她才多大點(diǎn)兒,懂個……”

    突然停住,趙大少覺得不對勁,這個對話,怎么那么像電視劇里夫妻玩鬧吵架,還有這小狼崽子剛剛叫他什么?老婆?

    “……”岳霆也被自己脫口而出的稱呼給驚呆了,緊緊閉嘴,然后舔了舔唇,喉結(jié)滾動,緊張的看向別處,不敢看趙柏鶴的眼睛。

    此時無聲勝有聲,兩人臉全都漲成了柿子色,岳霆心跳的快要從喉嚨蹦出來,趙柏鶴則是一股熱血直沖頭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