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郭大小姐被毀容
上午吃過早飯,岳霆便迫不及待的催促趙柏鶴帶他去小農(nóng)場看寵物。 結果看到一望無際的頗有鄉(xiāng)野趣味,風景秀麗的“小農(nóng)場”時,嘴角抽了抽:“這就是你嘴里說的‘小’農(nóng)場?” “是啊,多小啊,還不到我在澳洲農(nóng)場的十分之一大,畢竟是京城,等一會兒我?guī)闳ヅ荞R場,那邊兒寬敞?!?/br> 亞歷克斯笑瞇瞇的跟在他倆身邊介紹著農(nóng)場栽種的景致布局,以及栽種的各種植被農(nóng)作物:“這里栽種的大多是給動物們吃用的,也有少部分我們工作人員自用的菜地?!?/br> “這還滿合理的?!痹丽樖志驼它c樹葉尋思等會喂羊駝。 看他興致勃勃的樣子,趙柏鶴失笑搖頭。 27歲的大男孩兒。 兩個管理員,一名牽著頭雪白羊駝,另外一名牽著三只灰白相間的捷克狼犬。 三只狼犬四肢修長,身形非常漂亮,比一般的狼犬都要秀雅很多倍,還帶著狼的氣質??吹节w柏鶴,都非常雀躍的跳騰著叫。 “汪汪汪……汪汪汪嗚……” 岳霆立即興奮的跑過去,繞著狼犬,贊不絕口:“哇哇哇……太帥了!捷克狼犬這個品種我還是第一次見,以前只在電視上見過,跟狼似的,太漂亮,太俊俏了!” 趙柏鶴擼了把狗頭,嫌棄的嗅了嗅手上的味道:“還行吧,看久了也就那樣兒,我媽喜歡,它們幾個都老了,幾歲的時候最漂亮?!?/br> “叫什么名字?全都是公的?啊,有只母的。” “最壯實的叫Cookie,它左邊那只叫Rita,那只最秀氣的是母的,叫Daisy。” “哈哈哈好洋氣的名兒!我可以摸摸嗎?” “你丫小心點兒,阿彬按住Cookie,它以前就咬過我媽?!边@三只狗只認他和他媽還有馴養(yǎng)師管理員,其余的人一概不讓摸。 趙大少生怕狗子會傷到自己的心肝rou兒。 管理員阿彬笑瞇瞇的:“大少爺,沒問題的,看岳先生的擼狗手法很老道?!?/br> “哈哈哈……”岳霆開心的大笑,使勁兒搓揉狗頭和狗后頸皮,把最兇最壯的Cookie擼的像個撒嬌的奶狗哼哼唧唧,倒在地上翻來覆去的滾動,哪有剛剛英姿矯健的狼氣質。 趙大少:“……” 看著平時根本不給人碰的三只狼犬在岳霆手下爽的飛起,搖尾巴的模樣。趙柏鶴想起一句話:“都是野獸,果然是血脈壓制?!?/br> “靠,你又擠兌我!哈哈哈……”岳霆聽見了沒好氣瞪趙柏鶴一眼,忍俊不禁。 擼狗擼夠了,又去寵幸羊駝了。 “可愛好可愛啊啊……”岳霆簡直愛不釋手,摸著羊駝雪白的毛兒,喂羊駝水果。 “它叫什么名字?” “雪球?!?/br> “可愛死了,啊啊啊你簡直太幸福了從小就有這么多寵物?!?/br> 趙柏鶴翻了個白眼,掩住口鼻:“看夠了沒呀?臭死啦,回去!” “就一丟丟的味道,你真是,多可愛的小東西,還嫌棄它們?”岳霆依依不舍的摸了摸矮腳馬。 雖然嫌棄,趙柏鶴還是帶著岳霆把整個農(nóng)場粗粗逛了一遍。 他也發(fā)現(xiàn)岳霆的喜好,還是偏狗子、矮腳馬、羊駝這三種。 “你這么喜歡狗,怎么不養(yǎng)一只?” “城里不方便嗎,我也沒時間遛狗訓狗,而且我喜歡大狗,在老家養(yǎng)了一只獒犬,比你家三只都要帥!”岳霆驕傲的顯擺。 “切,吹牛,還獒犬?藏獒?。俊壁w柏鶴還真有點好奇。 “不是藏獒,是一種兇猛稀少的田園獵犬,個頭兒其實和藏獒差不多?!?/br> “有照片嗎?” “有,給你看看?!?/br> 岳霆把手機遞給趙柏鶴。 趙柏鶴漫不經(jīng)心的接過一看,登時瞠目結舌:“這、這他媽是狗?!” 屏幕里顯示著岳霆摟著一只巨大黑狼犬的坐在草叢里的合影,那黑狼犬黑的發(fā)藍,比岳霆還高一截兒,那狗頭簡直有岳霆腦袋三個大,狗嘴都能把岳霆的腦袋含住,雖然安靜的坐在岳霆身邊,卻并沒有任何馴服卑下的氣場,反而有種純自然的、自由野性的獸感以及莫名的穩(wěn)重安泰,半點不像家犬,讓人心生懼意,毛生黑浪,威風凜凜,一看就不是凡犬。 “對呀,個頭兒超大,還抓過野豬狗熊?!?/br> “我只見過灰狼這么大個頭兒的,你這狗看著就不一般?!?/br> “獒犬,是跟同窩幼犬一輪輪的競爭,無數(shù)只獵犬廝殺,層層優(yōu)勝劣汰選拔出來的。開始沒長這么老大,后來不知道怎么回事,越長越大,站坐的時候都比我都高?!?/br> “嘖,牛逼,這毛發(fā)黑的發(fā)藍,油光水滑的,它叫什么名字?”趙柏鶴翻看著相冊,一向不怎么喜歡動物的人,也有些艷羨。 都說物似主人形,這只獒犬氣質上與岳霆十分相似,讓趙柏鶴心癢癢的想養(yǎng)。 “叫黑寇兒,是我15歲那年開始養(yǎng)的,今年也12歲了。” “黑扣兒?有意思,人家這么威風,你給起這么幼稚的名兒。” “不是衣服扣兒的扣,是盜寇、賊寇的寇。指強盜和侵略者?!?/br> 趙柏鶴點點頭,看了又看:“名字夠霸氣,把你這幾張照片發(fā)給我?!?/br> 兩人逛夠了小農(nóng)場,趙柏鶴帶岳霆去跑馬場跑馬。 一匹純黑,一匹棗紅,純黑的沒有雜毛兒,棗紅的更秀雅點兒,中等的體型非常優(yōu)美,結構勻稱,步履彈性而優(yōu)雅,親昵的用鼻子蹭趙柏鶴的手掌心,很溫馴聽話。 “黑馬叫烏孫,是我的,棗紅的叫紫雁,是我媽的,還有一匹土黃色的是我爸的,他帶走了,幾年前被他送人了,你騎我媽的那匹,我的烏孫從來不讓別人騎?!?/br> 岳霆滿眼喜歡的摸了摸烏孫和紫雁,喂它們胡蘿卜吃,果然烏孫要更有脾氣一點兒,打響鼻不讓岳霆碰馬腦袋。 兩人騎上馬背,趙柏鶴馬術精湛,儀態(tài)瀟灑高貴,風流翩翩。 “黑馬王子?”岳霆騎馬趕上來調侃。 “王子?哈,老子要做就做國王!”趙柏鶴輕哼,一股子睥睨眾生,強勢桀驁的野性味道就出來了。 岳霆騎在馬背上,笑了笑,慢慢仰頭,目光悠遠堅定的看向云層,又慢慢闔眼,明媚燦爛的陽光照射在他身上,把他晶瑩剔透的冰潤肌膚鍍上了一層淺淺的金光,額前飄散著濃黑飄逸的碎發(fā),越發(fā)襯的他干凈雪白的耀目,身上那股脫俗清拔的仙氣此時此刻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趙柏鶴的心臟突然漏跳一拍,這樣的岳霆讓他覺得好像隨時都能離開他! “你們特別辦事處總部在什么地方?”趙柏鶴眼神陰翳而犀利。 “京城啊?!?/br> “不,我指的是真正的總部,不是執(zhí)行指揮總部。” “哦,保密,我不能說。” “嘖,你不說我也能查到,說嘛,也不是什么機密。”其實趙柏鶴還真沒有那個權限能查到,他調查到的消息都是一些外行的小道消息,透過很多人脈關系,花了很多面子,才一知半解。特別辦事處這個部門非常神秘,總部并不在京城。 “你為什么突然對這個感興趣?”岳霆納悶兒看著他。 “我看你資質在你們特別辦事處里應該是出類拔萃的行列?!?/br> “額,難道你還有那個本事把我調到總部去?這個部門是特殊的、獨立的,應該跟你家軍政系統(tǒng)不是一個行列,而且我們都是在編特殊管控的人員,你權力真的那么大?”岳霆疑惑。 趙柏鶴翻了翻眼:“除了那里,別的你想去哪個部門,老子都辦成,嘖,你別岔開話題,我問你,究竟在哪兒?” “你過來,我告訴你?!?/br> 兩人并肩,岳霆傾身湊過去,趙柏鶴也靠過去,耳邊聽見個地名,心臟像是被重錘一拳,柳眉倒豎,抬手就揪住了岳霆的耳朵,惡聲:“好小子!你他媽敢去那邊兒試試!” “哈哈你急什么啊?我當然不去了,我就算想去,我也不夠資格,那邊都是些老家伙和特殊關系戶,我也不喜歡,而且我不想再修習了,我岳霆就是一俗中又俗的大俗人,貪嗔癡恨,忘不了,還好酒好色好rou,苦修不適合我,現(xiàn)在這樣正好兒?!痹丽χ忉?,順勢握住趙柏鶴的手親了親。 趙柏鶴略放心,好奇:“老家伙?能有多老?” “357歲,最高齡的一位?!痹丽p描淡寫。 “臥槽!還真他媽有人活這么大歲數(shù)啊?!”趙大少眼睛瞪的極大,勒住韁繩。 “當然有咯,現(xiàn)在生活條件好了,醫(yī)療也先進,活到100多的老人也比比皆是,怎么,你也想活幾百歲嗎?據(jù)我所知,有錢有權的沒有一個不想的。”岳霆笑津津的問。 趙柏鶴撇嘴:“活成了滿臉老人斑的老妖精有什么意思?長生不衰老才有意思,富豪政圈兒誰不投錢研究這個?老子可沒那么看不開,要是活個二百歲,外形還是二十多歲,那才有意思,那里有這種人嗎?” “有?!?/br> 趙柏鶴緩緩眨眼,嘴唇張了張,半秒鐘后才發(fā)出聲音:“你蒙我呢吧?咱倆是在一個維度嗎?” 岳霆失笑:“真有!哎呀,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兒,國外有個女名模,80多了還跟20多歲似的,咱們醫(yī)療部就有挺多八十多歲,外形還跟30多40多似的,何況特別辦事處總部呢?普通人堅持保養(yǎng)健身,也能做到的事兒。自然了,有人用正途,也不乏有些人用惡心人的歪門邪道?!?/br> 最后一句,岳霆說的很冰冷蔑視。 趙柏鶴興奮好奇:“都有什么正途和歪門邪道呀?好霆子,跟哥分享分享!” “正途很多,比如你現(xiàn)在做的健身保養(yǎng),還有習武,童子功在身的人老的很慢,內功,硬軟氣功,藥物調理,中藥,我國中藥文化博大精深,只要你有心,很容易找到厲害的資源。歪門邪道在你們圈子也有,你還記得兩年前鬧得沸沸揚揚的渝市紅衣男孩案嗎?” “cao,你別說了,老子后背全是雞皮疙瘩?!鼻缣煜娜眨w大少渾身一股惡寒,下了馬。 岳霆也跟著他一起,兩人把馬交給管理員,往回慢慢走。 “害怕啦?別怕?!痹丽獪厝釡\笑著,給趙柏鶴揉了揉后背。 趙柏鶴翻了個白眼:“切,我才不怕,我就是覺得不可思議,還有點惡心?!?/br> “真好呀,你們趙家有你這個一身正氣的未來家主,躲過了一場大劫,不知修了幾輩子的福氣。”岳霆似笑非笑。 趙柏鶴沒聽出來他的話里有話,反而揚起下巴:“必須得!老子雖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邪門歪道、傷天害理的事兒,咱從來不干!” 接著,趙柏鶴還是很好奇:“你說說紅衣男孩的事兒?!?/br> 知道事情關系內幕,趙大少屏退了跟著的管家和傭人。 “簡單來說,是你們圈子里的一個大人物感覺歲數(shù)大了身體越來越差運道也一般般,想要續(xù)命改運勢,找了民間修習旁門的畜生,那畜生告訴大人物集齊四十九個陰月陰日陰時陰命八字陰的小孩子的魂魄,就能續(xù)命20年,轉運改命?!?/br> 趙柏鶴眉頭緊蹙,他依稀記得這個案件被當做自虐性窒息草草結案處理了,當然中間有很多貓膩:“然后呢?真的有那么多小孩子被害死了嗎?他們怎么敢?” “哼,你當他們傻?自然是分散開來害,全國各地死了17個的時候,太過蹊蹺,引起特別辦事處注意,我和另外三個特別辦事處的前輩被特派處理這件事,還下達了死命令限時抓住這個人,為虎作倀的畜生被我們處理了,但那只大老虎卻動不得?!?/br> “大老虎,你沒有受牽連真是太好了?!壁w柏鶴緊握他的手。 “哈!”岳霆譏諷笑了下:“我怕他?什么牽連?那只大老虎去年落馬了,獄中畏罪自殺,自作孽不可活?!?/br> 趙柏鶴長吁一口氣,搖頭感慨:“你們特別辦事處,一般人承受不了的地兒?!?/br> “習慣后挺普通的,諸如此類的還多得很呢,比如借命,老頭老太太自己想多活,借子孫后輩的壽命,人為了能活,為了金錢名利,喪心病狂的程度你無法想象?!?/br> “難道沒有正經(jīng)的方法嗎?非得用這樣害人害己的手段?” “有啊,諸葛亮和劉伯承七星燈續(xù)命,這就是方術正道的一種?!?/br> “靠,原來不是傳說?。俊?/br> “不是傳說,是真的,只是會的人太少,成功率也太低?!?/br> “那你會嗎?” “噗……我要是會早被調到總部去了?!?/br> 趙柏鶴笑的明眸皓齒,勾住岳霆的肩膀,親了親岳霆的臉蛋:“不會好……不會真好!” 岳霆摟住他的腰,眼神溫和:“為什么不希望我會?” “嘖,這么簡單的道理還不懂嗎?當然是為了你的安全,你要是真會,勢必會成為眾矢之的,唐僧rou一樣被人惦記,你小命兒都會不保。” “你說的沒錯,趙哥,謝謝你為我著想?!痹丽芨袆?。 趙柏鶴勾唇,捏了捏岳霆的鼻子,桃花眼閃爍動人的水光:“哥不為你想還能為誰?也就哥這么一心一意只為你了!” 其實趙大少心里腹黑的暗暗道,不會最好,會的那么多,將來人跑了,他都抓不住。 “霆子,那咱們國真有龍嗎?” “有?!?/br> “臥槽!” “美人魚呢?” “國外的沒見過,我國南海、東海的鮫人見過,和美人魚很像,但……真挺丑的,上半身是魚,下半身是人……你就別惦記了。” “臥槽?。 ?/br> 兩人一路邊散步邊聊天,趙大少連連激動驚嘆與岳霆熱火朝天的議論著,連氣溫升到三十度也渾然不覺熱。 “霆子,你能告訴哥這些,哥挺開心的,以后不管什么事都告訴哥,???”趙柏鶴捧著岳霆的臉,啄吻岳霆的嘴唇,柔聲道。 岳霆深深的望著趙柏鶴,擁住他,鄭重而誠懇:“只要你問,不論什么,我都會告訴你。” “切,你小子!真讓哥大開眼界了!”趙柏鶴咧嘴笑,揉亂了岳霆的頭發(fā)。 越是了解岳霆,趙柏鶴越覺得自己視野淺薄。原本,他以為他畢業(yè)于世界名校,資產(chǎn)遍布全球各地,產(chǎn)業(yè)管理涉及各種領域,已經(jīng)足夠博學多才,見識寬廣了。誰知世界之大,本國還有這么多他不了解的神秘領域。 “真有意思,霆子,以后多跟哥聊聊?!?/br> “哈哈,不嚇人吧?其實最恐怖的還是人?!?/br> 兩人回到室內,都出了一身汗,雙雙進入浴室洗澡,洗了個鴛鴦浴。 天氣太熱,趙柏鶴沒什么胃口,岳霆中午做了好吃的帶著冰渣子的超級爽口美味的冷面,烤了一大盤兒趙大少很喜歡的羊rou小串兒,雖然是用鐵盤烤的,但澆了羊油,烤的微微焦黃,肥瘦相間,別有一番滋味兒,吃的很爽快,說著沒胃口少吃點的趙大少吃了滿滿一大碗。 溫飽思yin欲,本來是打算睡午覺的兩人,岳霆一進主臥就被趙柏鶴推倒在床上,撐著坐起來時,趙柏鶴已經(jīng)撩人強勢的跨坐在他腿上,面對著面擁抱,熱辣親密的纏吻起來。 正親的不可開交時,手機突然響了。 “嘖!”趙柏鶴擼了把頭發(fā),不耐煩的接了,但人還沒從岳霆身上下去。 “鶴兒啊?!?/br> “爺爺?” “郭家小丫頭出事兒了?!?/br> 趙柏鶴厭煩的朝上看:“她又出什么事兒了?她和老太太不是被郭老頭還有郭凱洋接回南邊兒去了嗎?爺爺,別管他們家的破事兒了?!?/br> 郭芳菲和郭老太太在醫(yī)院養(yǎng)了幾天傷后,郭老頭和郭凱洋便親自過來接她們回家。肇事逃逸者也已經(jīng)落網(wǎng)了,事情都有完美交代,這郭芳菲又作什么了? “孫子,爺爺也不想多管閑事,是那小丫頭……被毀容了?!?/br> “不就是毀……您說什么?!” “飯店瓦斯爐爆炸事故,那小丫頭從頭到腳都被燒的不成樣子,臉是徹底毀了,身體也殘了。老郭最寵愛的孫女兒,也是他們郭家唯一的女孩兒,老郭頭兒受不了刺激病倒了?!?/br> 趙柏鶴擰眉,心中惋惜:“我知道怎么處理,這回爺爺?shù)糜H自跟我去一趟了,雪中送炭的情義也好,舊日戰(zhàn)友的舊情也好,總而言之,最后一次了?!?/br> “噯,當然是最后一次,這種事兒慰問的人越多反而越戳傷疤,對了,秦部長的太太跟郭夫人認識,跟咱們一道去?!?/br> “嗯?!壁w柏鶴一想到秦太太去,秦娜蓮肯定也跟著,不由得煩躁,但還沒有其他理由拒絕,畢竟長輩都在,沒什么好避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