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看逼
茍另抬手抹了一把,不太在意地笑了笑,好像也松了一口氣,直接坐在牧弈身邊扭過頭去看他。 “牧弈,你最近身體恢復(fù)過來了嗎?” “我早好了啊,哈哈哈” 明明是很平常的問候,但是牧弈覺得不對勁,腦子里忍不住閃過游戲選項。他想立刻離開這個地方的話,茍另攔不住他。 可是,牧弈看著茍另,他覺得如果就此離開,茍另會很難過,就算只是游戲,面前人可能都不是真的茍另,他還是不希望看到茍另難過。 兩家是世交,可以說整個少年到青年階段都是共同渡過。 或許是死過一回,他對于自己人生看很開,家里人覺得只要健康平安就好。找個男人回家,家里人也不會有特別大意見。 但他認為茍另不會喜歡男人,或者是,喜歡他。茍另和他這種散漫富二代不一樣,早早就考了律師資格證加入當(dāng)?shù)財?shù)一數(shù)二的事務(wù)所,在他們這些公子哥里一直都是別人家的孩子。 這樣想的牧弈心更是提起來了,茍另一定是因為游戲里的設(shè)定才對他做出什么事,他不會怪茍另,會愧疚,這是他給茍另招的罪。 “對不起,我知道你這個人一有不對就想跑,不過無所謂了,我喜歡你,很久了。不管你答不答應(yīng),今晚只能屬于我了?!逼埩黹_始他的告白。 終于來了,不知道為什么,牧弈躁動緊張的所有情緒一瞬間都消失了。 正準(zhǔn)備開口說什么的時候,牧弈才發(fā)現(xiàn)自己四肢好像不屬于自己了,像面條一樣攤在沙發(fā),流汗的人換了,他覺得體內(nèi)像燃起大火,難受得不行,腦子還有空罵人。 …你小子,我喝口水你都暗算我。 牧弈眼睛里的情欲和理智在交雜,大腦像泡浸在溫水里,身體上的觸感清晰地傳遞到他腦海里。 茍另在舔他的唇rou,執(zhí)著地想用舌頭去敲開他的齒間,因為藥性舌頭順利地進入口中去胡亂交纏。 被胡亂親了半天的牧弈很不爽,茍另這人根本沒經(jīng)驗,感覺就像被狗糊一嘴巴口水一樣,一點都不解熱。突然間牧弈感覺到身體的掌控權(quán)回來了,立刻想明白自己只喝了一口,藥性在慢慢失效。 茍另的舌頭被原本沒動作的那根舌頭勾住,整個形勢瞬間發(fā)生轉(zhuǎn)換。他沒來得及慌,牧弈直接抓著他后腦的頭發(fā)加深了這個吻。 或許因為牧弈的主動,茍另呼吸變得急促,這個吻從青澀莽撞到柔和纏綿。 直到牧弈察覺到自己的大腿上濕了一片,兩指拎著茍另的后頸慢慢撤離這個吻,舌尖抽離拉出一條銀絲,茍另紅著臉著迷地看著牧弈被親得紅潤的唇,本來就好看的連染上情欲讓茍另心動得要瘋掉。 牧弈低頭去看,茍另剛剛把褲子脫到只剩下內(nèi)褲,在接吻的時候忍不住情動,跪坐在牧弈腿上把自己給蹭吹了也不知道。 牧弈覺得奇怪,正常人射了也不是流一褲子水吧。他伸手直接把茍另僅剩的一條內(nèi)褲扯了下來,茍另挺起的yinjing滴了幾滴jingye下來。 茍另甚至就沒有想過掙扎,雙手像抓住最后一塊浮板一樣撐在牧弈的肩膀上,把自己整個下體都交給牧弈看。 除了那幾滴jingye,牧弈看見在yinjing后方,有什么地方滴下一絲透明的粘液,他把手探下去,不出所料,摸了一手的水,那是個女人的逼。 茍另的大腿抖了抖,他像一條餓了太久的野獸,死死盯著牧弈的表情,想看看,會不會露出厭惡的表情讓他滾。結(jié)果,除了單純的好奇之外什么也沒有。 牧弈一開始是有些震驚,沒想到認識那么久的好兄弟,居然女郎!哦不是,牧弈回過了一點神,茍另和他自己一樣,有個幾把,但是多了個逼。 他們兩個都不知道該對對方做出什么表情好,一個是純好奇男人是怎么有逼的,一個是沒想到對方的反應(yīng)不知道怎么應(yīng)對。 打破僵局的是牧弈貼在別人逼上的手,因為太好奇了,牧弈沒忍住手在逼面上蹭了蹭,不小心擦到了顆凸起的硬珠,同時就感覺到肩膀的骨頭要被茍另抓碎了。 茍另在他耳邊發(fā)出似哭非哭的喘息聲,一小泡水直接淋到牧弈還放在逼口的手上。 “你高潮了嗎?”牧弈收回手放到茍另面前給他看,茍另抖著腿死也不想看,想把頭往牧弈肩膀上埋。牧弈也不順?biāo)?,直接把茍另從自己腿上拎開甩到旁邊去。 男人沒有防備地側(cè)躺在沙發(fā)上面,逼口正對著牧弈,他終于看見那口逼的真正樣貌。剛剛高潮過的熟紅逼口還泛著水光,陰蒂像一粒石榴rou一樣立起來,整個rouxue隨著茍另的呼吸在動。 茍另除了一開始有些不好意思,之后反而更放開了,就大咧咧這么敞著逼給牧弈看,在喜歡的人的注視下又一次達到了小高潮。 真sao,牧弈說出口了。茍另聽到耳朵一紅,那口逼rou也隨著抽了抽,不甘心地坐起來去扒牧弈早就鼓起一個大包的褲子,把牧弈那粗大看上去像沒怎么使用過的嫩幾把掏出來。 茍另吞了吞口水,平常上廁所他很少去看牧弈的,這是第一次近距離接觸,這種尺度要把他的逼給捅爛吧。 “看夠沒?”頭頂傳來牧弈散漫的聲音,茍另想也沒想,習(xí)慣性懟他?!翱戳搜塾植坏魤Krou”說完才反應(yīng)過來現(xiàn)在在干什么,又立刻跨坐回牧弈大腿上,怕牧弈后悔了不做了。 牧弈認為應(yīng)該是游戲設(shè)定,他想著通關(guān)要求應(yīng)該就是給出來的選項重復(fù)句,爆炒他一頓。 一開始他還以為對著好兄弟的臉,沖不動。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在這種時候看茍另布滿紅暈的臉,和奇怪的多出來的逼,他下面硬得發(fā)疼。 這邊茍另看牧弈沒有推開他的打算,心更大的抓住牧弈的yinjing,撐起自己的身體想把它往自己的逼里塞。 牧弈反應(yīng)過來直接把他撈到肩膀上扛起來想去找臥室,他想這個長沙發(fā)還不夠他們兩個男的造吧。 “就這么迫不及待嗎?”牧弈把茍另丟到臥室床上有點惱火地問他。 茍另沒有吭聲,就牧弈把他丟到床上的動作躺著。牧弈感覺不對,自己爬上床抓著茍另的臉扭過來一看,發(fā)現(xiàn)這家伙鼻子通紅,眼淚像不要錢一樣往他手里掉。 牧弈沒辦法,也做不到細聲細語去哄他,只能硬湊過去親一下他的鼻子,沒想到茍另沒領(lǐng)情,把臉扭到另一邊,悶聲悶氣地趕人。 “你走吧,我不勉強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