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鬼打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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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腳踢中腹部,眼鏡發(fā)出嘔吐的聲音,從胃里反出胃酸來,眼鏡框松松垮垮地掛在臉上,抬眼看阿泗,“小兄弟,趕緊走,他們……” “我叫你閉嘴?!辈芸脐栍衷谒共孔崃艘蝗?,然后捏著他的下巴,“段老師,你的女兒我好像見過,挺可愛的?!?/br> 聞言,眼鏡瞳孔猛地一縮,“求求你了,不要動她,她還小,她是無辜的……” “所以,段老師你是不是該對我們所有人道個歉?畢竟你把我們都嚇了一跳?!?/br> 眼鏡笑得比哭還難看,對著眾人哈腰點頭,“對不住各位,我有羊癲瘋,嚇著你們了?!庇謱Π舻溃骸靶⌒值?,不要害怕,我有羊癲瘋,不過我不會傷害到你的?!?/br> 阿泗擺擺手,連聲道:“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你帶藥了嗎,吃點藥就好了?!?/br> 聞言,眼鏡愣了愣,旋即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帶了,帶了?!?/br> 話鋒一轉(zhuǎn),阿泗問:“你剛才說的血融珠,是什么?” 雖然他聽秦老說過,但是秦老滿嘴跑火車,可信度為零。所以,他還是比較在意從考古隊嘴里聽到的消息。 但是,眼鏡看了其他人一眼,縮縮脖子,不敢回話。 “血融珠就是可以起死回生的東西,”陳麗珺插嘴,對阿泗挑挑眉頭,“你有興趣嗎?” 阿泗眼底夾雜著一絲審視,“你不是不信這些嗎?” “???哈哈,對對呀。所以,我們才要來這里破除迷信嘛。對吧眼鏡?!?/br> 眼鏡慫兮兮地點頭。 “好了。”背心男打斷交流,“先離開這里?!?/br> 往上爬半小時后,他們看到了杜一雪的尸體,眾人皆露出驚恐的表情。 他們走的時候,沒有帶走杜一雪的尸體。按理說,杜一雪的尸體應(yīng)該在他們下面,為什么又碰到了? 這次他們以杜一雪的尸體為起點,繼續(xù)往上爬。依舊是半小時后,又看到了杜一雪的尸體。 來來回回五次,都是這樣的結(jié)果。 眾人還要繼續(xù)爬,阿泗卻放棄了,他緊緊抱著繩子氣喘吁吁,“不用爬了,我們遇到鬼打墻了。” “胡說,根本就沒有鬼?!标慃惉B幾乎是哭出來的,她的手已經(jīng)磨出血來了,雙唇干涸,看樣子也不行了。 看在她對自己還不錯的份上,阿泗順著她的話說:“對的,沒有鬼。但是鬼打墻是一種自然現(xiàn)象。也就是一種空間的穿梭,墓xue的磁場很強(qiáng),發(fā)生空間的位移也很正常。” 陳麗珺哭笑不得,“小男朋友,你還挺有能耐的,那你說我們該怎么辦?” 阿泗望著杜一雪的尸體,瞳孔泛著幽幽的綠光,然后他伸出手觸碰杜一雪的肩膀,冰涼的冷氣滲透皮膚傳入指尖。 倏然,耳朵傳來一聲大叫:“快跑!” 阿泗的眼瞳猛地褪成琥珀色,表情震驚,呆呆望著杜一雪的尸體,耳道一陣陣的耳鳴。 然后,他目光挪向其他人,只見他們一臉懵地看自己。 “怎么了?”陳麗珺擔(dān)憂地問:“她那么臟你碰他干嘛?趕緊擦擦手?!睆陌锶〕鰸窦埥怼?/br> 阿泗接過,然后將濕紙巾擦在杜一雪滿是血跡的臉上。 “你!”陳麗珺詫言。 “即使是死,也要死得體面一些?!卑衾^續(xù)替她擦臉。但是濕紙巾越擦越臟,沒多久臉上都是血。 怎么回事? 阿泗看著手里的濕紙巾。 “用我的吧?!毖坨R從包里拿出一塊濕紙巾,尷尬地笑道:“陳老師喜歡草莓味的濕紙巾?!?/br> 說著,他用大拇指擋住了“無味酒精濕紙巾”幾個字。 阿泗目光滑過他的大拇指,接過紙巾,然后給杜一雪擦臉。 換了濕紙巾,終于把杜一雪的臉擦干凈了。 事畢,阿泗想丟了濕紙巾,但是眼鏡卻說:“阿泗兄弟,把紙巾給我吧,留著……做紀(jì)念?!睖I淚滑眶而出,他摘下眼鏡,擦擦眼淚,“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 阿泗“嗯”了一聲,轉(zhuǎn)而對眾人道:“按理說我們當(dāng)中只有一根繩子是真的?!?/br> “說的什么話?”曹科陽把繩子綁在腰上,腳底繞了繩子幾圈以托起他,“難不成我們的繩子還是假的?” 阿泗點頭,“有可能?!?/br> “小兄弟,你可真會開玩笑?!彪m然這么說,但是曹科陽臉色已經(jīng)變了,無非在自我安慰罷了。 阿泗望著五根繩子,蹙眉道:“現(xiàn)在我們遇到兩件奇怪的事。第一件,多了四根繩子;第二件,爬不出去?!?/br> 又道:“但是這兩件其實可以歸為一件?!?/br> “怎么說?”曹科陽急聲問,容光煥發(fā)的臉終于失去了光彩,只剩狼狽的土色。 “試想一下,如果我們爬出去了,但是只有一根繩子是真的,那爬在假繩子的人會怎么樣?” 聞言,眾人心頭一震,“會掉下去?或者……爬到其他地方?” 各種可怕的猜想在腦子過一遍,頓感毛骨悚然。 “這么說的話,爬不出去其實還是好事?”曹科陽望著漆黑的周圍一眼,嘴唇哆嗦。 阿泗點頭,看著杜一雪的尸體,眼神堅毅,“沒錯,鬼打墻不是壞事,或許鬼打墻還是有人故意在幫我們。” “肯定是杜老師,杜老師在幫我們?!毖坨R的表情松弛,想哭又想笑。 陳麗珺眼神放出厲光,“別胡說八道。想活命的話,先找哪根繩子是真的?!?/br> 話音一落,眾人不約而同望著阿泗,似乎他掌握真實答案似的。 此時別人的信任并沒有讓阿泗感覺自豪,反而成了無形的壓力,甚至有些難受。他沉默了幾秒,指向綁著杜一雪尸體的繩子,“這根。” 這句話說出口的時候,似乎花了不少力氣。 聞言,大家都看著阿泗,露出驚訝的表情,“你敢確定?她已經(jīng)死了,有可能才是假的?!?/br> 阿泗蹙眉道:“我不敢確定,我只是猜測。” 話音一落,靜寂一片,許久,眼鏡解開腰上的繩子,道:“我信你。” 然后,他慢慢爬到杜一雪這根繩子上,把杜一雪捆在自己的背后,“杜老師,我?guī)慊丶野?。咱死也不能死在這里?!?/br> 緊接著,阿泗也爬上這根繩子,對著眾人道:“賭一把吧。” 曹科陽一咬牙,也跟著上了,但是面露擔(dān)憂,“繩子能承受這么多人嗎?” “大不了一起掉下去?!标慃惉B緊跟其后,訕訕說。 一根尼龍繩承受6個人的重量,阿泗真怕它斷了,心都在吊著,心理罵了朱大鵬無數(shù)遍。 下次再跟他盜墓,就絕后。 這次他們沒有往上爬,而是往下爬去。 大約過了1個小時,依舊不到底。為了節(jié)約電能,他們把電筒關(guān)了,但是每個人胳膊都綁了熒光環(huán),以保證知道其他人的存在。 終于在泄氣的時候,爬最下面的背心男踩到了地面。 “到了。”他打開手電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