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太子被cao熟了之后,才是真正的媚骨天成,婉轉(zhuǎn)生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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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姬無咎接下來幾日再也沒有折騰趙睿,只叫他安心休養(yǎng)。 趙睿也不多問,給飯就吃,給藥就喝,看起來乖巧配合,但整個人卻日漸頹靡,仿佛生機正在靜悄悄地從他身體里抽離。 姬無咎也說不清自己是什么想法。 其實到了這一步,趙睿是生是死已經(jīng)無足輕重。 一個拼死抵抗殉國而亡的太子可能會有無數(shù)人銘記,會有前赴后繼的志士為他報仇。但一個投降了敵國,被cao成yin犬的賤奴……沒人會在意他是不是還活著。 甚至會有很多人希望他已經(jīng)死了。 那些已經(jīng)站在秦國朝會上的降臣,既無顏見他,又鄙夷他。 為人臣子,不能衛(wèi)國不能護君,既已投降,為敵人驅(qū)策,如何能見舊主? 舊主為敵人所擒,百般yin虐,失的是趙國的顏面,也是他們這些趙臣的顏面——若要在秦國朝堂立足,留著這樣的太子在,只會艱難百倍,不被信任,更被輕視。 也許等不了多久,甚至會有人試圖“幫”趙睿了結(jié)自己。 姬無咎命人把在趙睿寢殿外探頭探腦的太監(jiān)抓下去,當庭杖斃。 然后親自看著趙睿服藥。 趙睿本就清瘦,如今看起來更是風吹就倒一般。 如玉的指骨纖薄虛軟,被藥碗燙得有些發(fā)紅。 他服下藥,臉頰蒸起淡淡的暈紅,額間依稀有汗。 姬無咎看著,覺得自己下腹又熱了起來。 他探手去扒趙睿的衣服。 趙睿并不反抗,任由他把自己扒得精光,擺個趴伏的姿勢。 姬無咎似乎很喜歡這個姿勢。從背后進入,胯下的人便是全然臣服的姿態(tài)。 手指插進來的時候,趙睿咬緊了床單。 姬無咎難得生出幾分情致,用手指在他魄門中翻攪摸索,找到藏在軟rou里的那一處小點,按了上去。 趙睿像一條脫水的魚一樣猛地一彈,呼吸聲里都帶著顫抖。 “舒服嗎?”姬無咎捻弄著,在他耳邊輕輕問。 趙睿面色羞紅,埋在床褥里,擋住呻吟。 他用了那么久的媚藥,魄門受藥力所侵,如今竟變得如女xue一般,略一挑弄,便水流不止。 澤澤的水聲像耳光一樣打在趙睿臉上。 提醒他這具身體已經(jīng)被cao弄成了嫻熟的妓女,時刻為嫖客準備好濕淋淋的后xue。 這樣的念頭叫他恥辱得直想悶死自己。 姬無咎卻豈會叫他如愿? 他拽著趙睿的發(fā)髻,逼迫他不得不仰起頭來,然后拔出手指。挺身而入。 趙睿反折成一張弓,一聲尖銳的哼鳴卡在喉嚨里,變作咯咯的脆響。 姬無咎酣暢淋漓地進出,只覺身下的蜜xue濕軟溫暖,緊緊地包裹纏繞著,他舒爽地嘆氣:“睿太子當真銷魂蝕骨?!?/br> 趙睿被羞辱得后庭一攪,夾得姬無咎悶哼一聲,然后沖撞得更加兇狠。 趙睿撐不住身子,只得癱伏著任由姬無咎cao弄,連氣息都掩不住,時不時便溢出一聲媚叫。 今天分明沒有塞春藥。 自己卻還這般……沉溺失態(tài),難道當真是本性yin賤? 念及此,深深的自我厭憎擊中了他,叫他一下子潰敗千里,幾日里因著將死而暫得的解脫之感瞬間支離破碎,他的呻吟聲變作抽泣,又漸漸變作崩潰般的哭泣。 姬無咎有些詫異又有些得意地:“孤今日格外威猛?竟叫睿太子舒爽得哭出來……” 狠狠地連撞幾十下:“當年諸國間皆傳睿太子‘龍鳳之姿,日月之表’,以至擲果盈車。卻不知睿太子被cao熟了之后,才是真正的媚骨天成,婉轉(zhuǎn)生姿?!?/br> 16 姬無咎自來欲望就比旁人重些,自得了趙睿,更是深得其味,往往無以自拔。這些時日念著趙睿身心虛弱又一心求死,方收斂了些許,現(xiàn)下既已得趣,又豈會輕易放過? 趙睿被他翻來覆去地折騰著,漸漸地腦海里已顧不得那些羞辱與痛苦,變作一片空白,只剩純粹的欲望與快感,叫他嗓子嘶啞,叫他酥軟難言。 姬無咎性子本就瘋魔,得趣之時更是不管不顧,到得后來,將趙睿抱起,作小兒把尿狀,顛弄著他就在屋里走來走去,趙睿被插得又深又重,嘶啞著嗓子只得哀哀叫喚,不一時就射過幾遭。 姬無咎一腳踹開房門,夜風猛地涌入,趙睿激靈靈打個寒顫,無力地半睜開眼,看清眼前的一排侍衛(wèi)和滿院子的仆從,下意識地便掙扎起來。 但他被cao干了這許久,哪里還有力氣?被姬無咎輕而易舉地就壓制住,插弄得更起勁了。 在眾人的視線里,趙睿緊張得魄門抽搐,反倒夾蹭得姬無咎更加舒爽,姬無咎借著他身子下墜的勢頭,動作間更加大開大合,每一下都狠狠蹭過媚點,叫他幾度失聲。 趙睿滿臉的汗與淚,牙關(guān)緊咬,身下卻越來越酸麻—— 他被姬無咎抱著,站在門口,面朝院子,像還不能自控的小孩一般—— 當著眾人,先是被cao弄得射了出來,然后便是淅淅瀝瀝的澄黃色尿液。 隨著被cao尿,趙睿的臉霎時慘白。 他無力地搖著頭,像是要抗拒這沉淪的命運。 然后便暈了過去。 …… 第二日醒來時,竟見姬無咎睡在自己身側(cè)。 一只手攬在自己腰上,睡顏沉沉,幾乎帶著些許天真。 趙睿不動聲色地,慢慢探手到床榻內(nèi)側(cè),握住這幾天里磨尖的一塊瓷片—— 原本是打碎藥碗,趁亂藏起,準備用來自戕的。 但現(xiàn)在…… 左手雖然比不得右手,但只要扎對了位置…… 他極力放松呼吸,佯作無事,額角還是忍不住滲出汗意,瓷片漸漸靠近,然后攜風雷之勢一般,插向眼前人的脖頸—— 破rou之聲,然后是滲出的血液—— 姬無咎未及睜眼便猛地折身后傾,一手抓住趙睿的手腕,一手反掐向他—— 趙睿拼力繼續(xù)前刺,右手無力地抵擋幾下—— 被姬無咎掐住了脖子,瓷片隨著手腕折斷跌落在床上,灑下滴滴血跡。 他閉了閉眼,咽下一口不甘,等著胸腔里的空氣越來越少,等著最終的解脫…… 然后卻是脖間驟松。 趙睿跌回床上,像破敗的風箱一樣喘著粗氣。 姬無咎氣急敗壞地捂住傷口,揚聲喚人。 大夫急急趕來幫他裹傷止血,他一指床上人:“幫他把手腕接上。然后給他喂兩顆逍遙丸?!?/br> 大夫震驚:“逍遙丸一顆就能叫人沉淪失智,若是兩顆……殿下請三思啊?!?/br> 姬無咎咬牙切齒:“無妨。孤倒要看看以睿太子的心性,可也會像尋常人一般,一旦毒發(fā),便如彘犬一般只知乞憐?!?/br> 趙睿抬起赤紅的眼。 姬無咎沒來由地便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