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女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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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博瑞肯斯家族僅剩的最后一位女巫!”主持人大手一揮,舞臺中央推上來一個巨大的牢籠,里面是一個精瘦的男孩,渾身上下干凈漂亮,沒有一點傷疤,比之前的那些努力要安靜乖巧,他就屈膝坐在里面,糟亂頭發(fā)好像很久沒有修剪,頭簾長得遮住了少年的眼睛。 場下一陣唏噓聲?!安┤鹂纤辜易迩皫滋觳皇莿偙惶幮虇幔吭趺磿€有人存活……?”“女巫……怎么辦?我們會不會死?!?/br> 主持人提高音量:“先生們!女主們!冷靜一點!大家不要擔(dān)心!女巫的眼睛已經(jīng)被我們捅瞎了,不會對任何人造成威脅!” “嘖,真可惜?!弊跇巧系暮诎l(fā)男人翹著二郎腿,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手邊的搖鈴。 “起拍價30萬晶幣,開始!”主持人激昂的聲音像是激起了臺下眾人的激情,紛紛抬手叫價,沒一會就到了500萬的高價。 厲琮不打算與這群“傻子”競拍,因為他知道,女巫看人可用不著眼睛,她們往往都是直接窺探人的靈魂。 留下這個小女巫是個禍根,本來自己就受王室的忌憚,要是把這個女巫帶走,直接在這里住不下去了。 雖然,這個小美人真的看起來很不錯…… 厲琮抬手摸了摸左臉的長疤,低頭細(xì)細(xì)打量坐在籠中安靜的少年。多%66看幾眼,之后被哪個變態(tài)買走就再也看不到了。 “1000萬晶幣!”“1000萬晶幣!1000萬晶幣有沒有,一千萬一次!……” 霎時那原本如同空殼人偶的少年剛突然抬起頭看向厲琮的位置,后者微微一愣,只見少年歪歪腦袋,似乎是在探究。 厲琮后背發(fā)涼,緊接著心癢難耐。 像是靈魂被窺探了,即便少年眼睛被遮著,那種被窺視的感覺也讓他清晰感覺到。 男人兇狠的面容染上了潮紅,伸手搖鈴,故作淡定:“五千萬晶幣。” “五千萬晶幣!五千萬晶幣一次,五千萬晶幣兩次,五千萬晶幣三次!成交!”全場安靜得只能聽見主持人激情的吶喊聲。 一個興奮把小女巫買回家了,當(dāng)事人表示并不后悔。厲琮從來不做讓自己后悔的事。 拉德科第一次見到這么大的府邸,堪比主堡那般,雖然他看不見具體是什么樣子的,但還是能從輪廓辨別。 “怎么?看呆了?”厲琮翻身下馬,將還坐在馬上抬頭面無表情地望著自己住宅的小女巫抱下來,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輕笑一聲,“哦對,你看不見?!?/br> 拉德科沒有回應(yīng),男人力氣很大,撐著他的腋下一提,穩(wěn)穩(wěn)將他放在地上。 “謝謝主人?!崩驴齐p手提起白色裙擺,撤步微頓,宛若一個小公主一樣。 厲琮見狀不由得噗嗤一笑:“怎么跟小姑娘一樣?”拉德科身形一頓,默默把手放下,垂在身體兩側(cè),沒有說話,長長的頭簾將眼睛遮著,顯得怪可憐。 “家里人們都是這樣行禮的?!崩驴普f道。博瑞肯斯主持家政的都是女人,甚至可以說都是女人,沒有人看過有男人出現(xiàn)。 傳說是她們捉男人當(dāng)禁臠,作為繁衍工具,還施咒只能生女孩,總之就是非常惡劣。都是對家故意而為之,厲琮不信這些,這不就有個小男孩嗎? 厲琮揉了揉少年的發(fā)頂,余光瞥見他光潔的腳,偷偷相疊在一起,用腳背撥弄掉掌心的碎石土粒。 拉德科從來沒有感受過這樣的溫暖,對方一把把他抱起,腿彎搭在男人健壯的手臂,雙手緊握放在胸口不知所措,身體不自覺地向男人的身上靠攏,隔著薄薄的披風(fēng)和男人身上絲滑的布料,很明顯能感受到對方炙熱的溫度。 “主人!這……”拉德科開口,他知道這樣不得體面,但卻不愿意放棄這片刻溫暖。 “怎么了?”厲琮垂眸看著懷里的少年,手足無措的樣子,低聲輕笑,“抱住我的脖子,我們要回家了?!?/br> 回家……對于拉德科是多么奢侈的詞,他早就沒有家了,事情仿佛就發(fā)生在昨日,熊熊烈火在森林中央燃燒,將他的家人們都燃燒殆盡,靈魂在火焰中嘶吼,直至消亡,他,只能躲在人販子的蒙著黑布牢籠中,在觀眾席上。這一幕,也像是他這輩子看到的最后一場表演,悲劇的表演。 “我家就是你家,不要有什么顧慮。既然買了你,我就已經(jīng)做好十足的準(zhǔn)備了?!眳栫蚱瞥聊?,他并不期待著自己的話能給這個小家伙幾分慰藉,但事實的確如此。 厲琮將拉德科抱到了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臥室,單膝跪下,彎著腰耐心地給拉德科擦拭腳心的碎石。 拉德科覺得自己耳朵有些燙,這個人真的太溫柔了,他在家的時候也沒有被這么對待過。 少年潔白圓潤的腳趾有些害羞似的蜷起,半晌小心翼翼地從男人寬大的手掌上退縮:“先生,可以了……謝謝你……我沒事的。” 拉德科只聽耳邊傳來男人低沉的笑聲,然后用調(diào)笑的語氣說道:“那可不行,屋里的地毯都是高等的獸皮,臟了很難清洗。” 少年平靜的臉上難得露出一絲窘迫。 厲琮沒有再逗弄少年,喚了女仆來,將拉德科帶去沐浴更衣。 期間,他來到書房寫信,不知道寫著什么,但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揚,十分詭異。她的指腹溫柔地?fù)崦坐澋暮竽X勺,將信綁在他的身上,雙手捧起向窗外一拋。 “主人。”少年的青澀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厲琮轉(zhuǎn)過頭后看向來人不禁微微一怔。雜亂的紫發(fā)經(jīng)過修理變得光滑柔順,乖巧地垂在少年清秀俊美的臉頰旁。原本被遮擋住的眼睛也露出來了,卷翹的睫毛,灰白色的瞳仁,右眼的眼尾處還有一顆黑色的小痣,給少年冷漠的神情增添了一絲色彩。 白色的絲綢睡裙,絲帶花邊點綴,自然垂落到少年的膝蓋,露著白皙纖細(xì)的小腿腳踝。和剛才只有披風(fēng)時的樣子截然不同。 整個人宛如一個精雕細(xì)琢的瓷娃娃一樣。 “過來,可以找到我吧?!眳栫f的話其實有點歧義,拉德科已經(jīng)瞎了,怎么能看得見他呢?但他的確能看得見。 拉德科也意識到了這句話的矛盾,微微怔在原地,最終還是選擇靠近厲琮。 “您知道?”“一知半解吧?”厲琮拉過少年坐在他的腿上,手指掐住少年的臉蛋,愛不釋手的撫摸著。少年的肌膚就如同雞蛋一樣白嫩,粗糙的手指在上面磨擦十分舒適。 拉德科乖巧的順應(yīng)男人,一只眼睛微微瞇起,不過仍舊沒有任何表情。 “你是面癱嗎?”男人直言不諱。“應(yīng)該吧,不知道什么時候起,大概很久以前了。” 拉德科回應(yīng),“主人,你很了解我們家族嗎?” “都說了一知半解。”厲琮雙腿顛了顛,少年也跟著一起顫動起來,“但是我想要幫助你報仇?!?/br> 拉德科收回了覺得這個男人很好的感受,沉下心來,開始思考。 “為什么?”他很有野心嗎?幫著身為曾經(jīng)圣族,現(xiàn)在女巫的他,是想要當(dāng)王嗎?還是想要借助女巫的法力做些什么? 厲琮想了想:“沒什么想的,要是一定的話也許就是因為買了你吧。” “為什么買我?”拉德科窮追不舍。 厲琮開始反問:“拍賣會上,你好像看了我一眼,在看什么?” "我只是覺得你的靈魂很漂亮,是白色的?!?/br> “哦?那或許是奶白色的吧?”“?”“jingye的顏色?!?/br> “什!”拉德科白皙的臉蛋一下子變成了蘋果,張著嘴卻說不出話來。 厲琮哈哈笑了一會,拉德科暗自羞怒沉默不言。 半晌,他聽見男人斂去笑意,語氣十分認(rèn)真地說:“就是因為你看了我這一眼,我想,你一定是我的?!?/br> “主人…你,真怪?!鄙倌昝蛄嗣虼剑焐想m然這么說,但是卻歪了歪頭將面頰貼在男人的手掌,偷偷地汲取溫暖。 “你不恨我嗎?”“為什么?”拉德科下意識地問道,“我從人販子手里買了你,相當(dāng)于默認(rèn)了他們的做法,同流合污,你應(yīng)該恨我才對?!?/br> 對啊,應(yīng)該恨他才對,但是心中異樣讓拉德科說不出口,他有些羞于啟齒,你對我很好,沒人對我這么好,所以我不恨你,甚至…或許…喜歡你…… “我,我當(dāng)然恨了!”說著拉德科還故意應(yīng)景的呲起牙,但這個小家伙皮動rou不動的樣子實在好笑,厲琮不由得笑出了聲。 他握住少年纖細(xì)的雙手放到自己的臉上:“那你可得好好記著我長什么樣子省得到時候找不到我,把我放跑了?!眳栫谡f廢話,拉德科看不見,但也能找到他。 拉德科很仔細(xì),從男人的額頭開始撫摸,為了能夠好的記住這個人,伸出食指慢慢向下探索,摸到了男人右臉,從下額頭開始,穿過眉毛,右眼,直到顴骨,有一條長長的疤痕。 少年摸了很久,厲琮也知道自己的面容有多么恐怖,但他不以為然,這是他的教訓(xùn)更是他的勛章,他玩笑似的問著這個對他傷疤感到好奇的少年:“怎么樣?害怕不害怕?” 拉德科沉默,隨后開口聲音有些小,但足以讓厲琮怔頓:“一定很疼吧……” “當(dāng)然……”話音剛落,眼前一片漆黑,少年將手掌覆上男人的眼睛。 “愿你以后不再受如此痛苦,平安一生?!?/br> 少年清澈的聲音透著堅定和期盼。 厲琮鼻頭有些酸澀,少年手心的冰冷觸感,和他身上自帶的那種木質(zhì)的冷香,讓他十分安心。 拉德科偷偷將自己的話里下了法術(shù),雖然自己的能力很低,但應(yīng)該可以幫助到男人。施法的時間長了點,他也沒有注意到男人的安靜,結(jié)束后才發(fā)現(xiàn)。 “主人?” “多摸摸。記住我?!闭f著厲琮解開自己的衣裳,移下少年的手。 觸感一下子不同了,拉德科下意識的捏了捏手下光滑的皮膚,肌rou緊致卻又柔軟,掌心似乎還蹭到了一顆rou?!?/br> “嗯……”男人隱晦的低吟聲似乎向他證明了什么。 他連忙收回手,卻被男人一把扣住,緊緊地壓在了對方雄壯的胸rou。 “多摸摸我,感受我,記住我。”他無法忽視男人渾厚低沉的嗓音,更難以相信,這樣的聲音竟然能說出那樣的話。 見拉德科沒有動得意思,厲琮看下聲音,帶著的意味:“親愛的求求你了,快點。”說著,男人挺著胸膛,將中間的乳粒往對方指縫中懟去。 他并不是沒有理由的發(fā)情,因為少年的話語讓他感受到了這道傷疤所不配擁有的感動,讓他心癢難耐,就像拍賣會上,少年看向他一樣,那種深入靈魂的變態(tài)。回應(yīng)這種感動,也自然而然的變了意味。 拉德科并不抗拒,因為是這個男人,尤其是當(dāng)他喚自己為“親愛的”的時候,男人的話語成了命令,讓他屈服。 少年纖細(xì)修長的手指慢慢張開,順應(yīng)男人的動作,指縫夾住了男人的rou粒,向上拉起。 “哦!拉德科……嗯…就是這樣…”厲琮好不保留的告訴對方自己的感受。 拉德科夾著rutou的手指不住顫抖,男人的乳粒有些大,拉德科更是沒有力氣,他有些笨拙,想要緊緊夾住,指頭繃起了勁兒,另只手慌忙摸上來,順著男人的胸膛,尋找著那顆rou粒。 指甲劃過了乳尖,厲琮渾身猛烈顫抖,拉德科似乎沒有發(fā)現(xiàn)對方的一樣,正為自己成功找到而暗喜。 指縫松開,換成了有力的手指,食指和拇指將紅褐色的大rou粒捻住,指尖抵住乳暈,兩指來回揉搓著男人的rutou,并且不自覺的向下按向上揪。 “嗯啊?…親愛的…嗯,哦,太棒了!你可真厲害……啊……”厲琮的夸贊成了拉德科的動力,再加上……他自己的一些私心,少年面無表情地,紅著臉,一只手用力揉捏著男人的一側(cè)rutou,另一只手抓住男人另一側(cè)的胸rou,狠狠按壓揉抓,然后松手用掌心蹭著男人乳首,來回重復(fù)。 “天??!啊……親愛的你真的是……唔啊!太聰明了……”厲琮緊緊夾住雙腿,身體重心全部放在椅背上向后弓起身子,一手?jǐn)堉驴评w細(xì)的腰,另只手撩起額前碎發(fā)掀起,胸前瘙癢傳來,又將頭發(fā)抓亂。 “太糟糕了……哦…”太糟糕了,這小子不會就是他的天作之合吧?厲琮喘著氣,思維混亂,腦海里突然蹦出這樣一句話。 “可……可以嗎主人?!崩驴茊柕溃瑢Ψ秸f糟糕,什么糟糕,是自己太糟糕了嗎? “拉德科,你成年了嗎?” “啊?我,已經(jīng)……”話音未落,他一下子被放到了桌子上,睡裙被男人撩開,很明顯能感覺的下半身那個獨屬于自己的東西,暴露在空氣中。 “發(fā)育得很不錯……”粉嫩蜷縮的roubang被厲琮握住抬起,細(xì)細(xì)打量。 羞紅爬滿了少年的臉。 “還有,拉德科,以后這種時候不要叫我主人?!眳栫а劭粗倌昊野卓斩吹难劬?,看著對發(fā)微微一歪頭,繼續(xù)道,“這種時候,我就是你的妻子,我的丈夫?!?/br> 男人的話語像一道閃電,從拉德科的頭頂劈落,擊麻他的全身。他還來不及回味男人的話。 下一秒,潮濕炙熱將自己的roubang緊緊包裹。厲琮雙手扶在少年的精囊袋上,舌頭抵住他的roubang,順著慢慢將他的roubang全部吞沒于口中。 比自己想象的要大,直接頂住了厲琮的喉嚨,男人有些不適,抬頭吐出了少年的roubang,發(fā)出了“啵滋”的巨大聲響。 “唔啊……”厲琮大口呼吸,手握住少年的roubang上下來回擼動,“好大啊……” 拉德科有生之年頭一次體會到男人的尊嚴(yán),心底鮮花泛濫,但是面上仍舊是那副無所謂的表情,小聲回應(yīng):“謝謝?!?/br> 拉德科粉嫩的roubang剛剛還半硬不軟,經(jīng)過厲琮這一口,一下子挺立高聳,并且腫脹起來,布滿筋絡(luò)。 厲琮探出舌尖舔舐大jiba上的脈絡(luò),舌頭靈活的繞著莖柱旋轉(zhuǎn),舌面包裹。 “嗯……”拉德科有些不適應(yīng),腳趾不自覺的在男人胸口蜷縮,撥弄著男人的rutou。 正在吞吐大jiba的厲琮肌rou緊繃,狠狠吸了一把roubang。 “唔!”一時的刺激讓拉德科有些恍惚,原本輕扶在男人頭上的手一個用勁,將自己的jiba深深插入男人口中,jingye隨之射出,直射到男人里面。 “唔咳咳……”厲琮濃眉緊促,被少年濃稠的jingye嗆到,含著roubang咳嗽起來,慢慢退出。 “沒事吧!對不起……”拉德科知道自己犯錯了,雙手捧起厲琮的臉,俯身想要探視情況,半天才意識到自己根本看不見,只能看到白影在擦拭自己的嘴角。 “沒關(guān)系。”厲琮緩過來后湊上去,將roubang上殘留的jingye舔舐掉,握住少年的手抵在自己的喉結(jié)。 拉德科明顯感覺到喉結(jié)上下翻動,緊接著就聽對方說:“丈夫的jingye我全都喝下去了?!?/br> 拉德科閉上眼睛,不敢再看身下的男人,似乎……這靈魂的白,全部都是他jingye的顏色…… 少年這么想著,大jiba再一次按耐不住的挺立在厲琮的眼前。 “呵呵,真是年輕啊…給你破破初吧,就當(dāng)做給你的成年禮了…”男人前半句話讓拉德科心驚膽戰(zhàn),多半是興奮的,這個人要給自己怎樣做?可下一句話就讓他清醒點了。 “等等,主人,我……還沒成年……”拉德科結(jié)巴道,“我剛剛是想說……我已經(jīng)14歲了,還有兩年就成年了……” “什么……”厲琮有些無奈地按揉太陽xue,“我從來不會對未成年人下手……”“唔…主人對不起……” 拉德科聲音越來越小,尾音似乎帶著一絲顫抖。厲琮看著他這樣子,心一軟,安撫道:“沒關(guān)系,幸好是你。” 拉德科聽言心中小竊喜,單見男人要起身,立馬抱住了男人的手臂:“等等主人……我可以不要成年禮……但是這個……”他示意自己挺立的roubang。 厲琮哭笑不得,屈指輕輕彈了一下對方的guitou:“倒是讓你開了葷了,好吧,再給你舔一次,別射那么快了啊?!?/br> 厲琮給拉德科安了個管家的身份,方便他出入行動。厲琮支持拉德科復(fù)仇,為他提供課程,資金,但具體拉德科的計劃是什么,厲琮不加過問。早上厲琮外出工作,拉德科在家里學(xué)習(xí),晚上厲琮一進(jìn)們拉德科就迎上來,體貼周到,業(yè)務(wù)嫻熟,十分適應(yīng)自己的身份。 但是小女巫是在太黏人了,每晚都要找點理由纏著他,有時候只是抱著他,有的時候就是用rou根往他身上蹭。厲琮倒是樂此不疲,在這個地方剛立住腳跟,一切工作都需要自己親自打理,當(dāng)時去拍賣會的目的就是要買個奴隸解決自己忙碌生活中的性需求。 一年多的時間,少年變化了很多,五官長開了,鼻梁高挺,棱角分明。個頭一下子竄上來,比厲琮還要高大,不再干瘦,肌rou線條漂亮流長,寬肩窄腰。白色襯衣黑色西褲緊貼身軀,勾勒出線條。平常長發(fā)垂腰,冷著臉,一副生人勿近,再加上白色手套,更是禁欲。 變化不僅是在身體層面,或許是因為天賦,法力值急速上升。 有了硬件條件,拉德科開始了他的計劃,每天早出晚歸,經(jīng)常見不到人。相比之下厲琮倒是有了更多時間,更加寂寞了。 倆人抱在一起溫存的時刻,厲琮隨意地跟拉德科開著玩笑。 “最近總是見不到你的人,是不是拿著我的錢在外面跟別的蕩婦風(fēng)流去了?” 拉德科一聽,渾身僵住,雙臂一把將男人緊扣在懷里,聲音透著慌張:“怎么會,你知道我去干什么的,沒有時間去干那種不倫的事情?!?/br> 厲琮啟唇在青年白皙的胸口輕輕咬了一口,淺紅的的牙印烙在上面,慢慢消失。 “真想給你印個印章,永遠(yuǎn)消不掉,還要與我靈魂捆綁,同生共死,好讓其他人直到你是誰的,不敢肖想?!崩驴瞥聊谎允站o臂膀。 厲琮皮糙rou厚,此時都感覺有些難受,可想這小家伙有多用力。 “好了好了,逗你玩的。這么不禁逗,你知道外面的人都怎么說你嗎,說你是冰山美人,禁欲帥哥,誰知道你私底下跟個年糕似的。要不是你面癱,撒謊的時候表情肯定時時刻刻都要暴露在外面了,報仇之事遙遙無期。”厲琮嘲笑地說著,安撫似的拍著青年的手臂。 拉德科將臉埋進(jìn)男人的發(fā)頂,沒有松開的意思,悶聲道:“別人與我無關(guān),但是你不能……開這種玩笑?!?/br> 厲琮那晚很辛苦,親親抱抱安慰了小女巫一整晚,口的嘴都酸了,才將這個粘人精安慰好。痛定思痛,下次一定不亂開玩笑了。 沒過幾日,桌子上多了一個鐵質(zhì)印章,上面刻著堅硬銳利的厲字,周圍是描述不出的花紋,頗有一種家族徽章的感覺。 “這是什么?”“你想要的,印章。”本是一句無心的玩笑話卻被有心人聽去。 “像是奴隸印一樣,不需要這個?!彼麑τ谑窒碌娜撕退杂l(fā)泄的奴隸都是隨意的,不喜歡隨手就可以扔掉,他知道這種行為很沒有底線,但多余的羈絆他不需要。 青年點了點頭:“是,但不全是,聽了你的話,加了魂契,靈魂捆綁,滴上一滴血,認(rèn)證。只要被你印上,將會被套上靈魂的枷鎖,確認(rèn)你的絕對占有地位。” 厲琮驚訝于這種沒有道德的咒語,但身為一個男人,無條件強制性的擁有,很難不讓人心動。 正當(dāng)厲琮猶豫不決的時候,只見拉德科單膝跪下,捧起他翹著的腳,虔誠的親吻他的腳背,抬眼望著他,灰白色的瞳眸如同一片昏暗下的雪地,而他的影子由遠(yuǎn)及近映照著里面,只有他一個人。 “對你絕對服從,我的主人?!?/br> 白凈腰腹殷紅的烙印,如血般乍眼。 欲望淹過理智,但他卻忘了。 生死之契,捆綁的…… 是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