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銳與劉揚的二三事(有彩蛋,內射精尿)
喬銳難得親手做了一桌子的飯菜,端坐在椅子上等待晏城出差回來。 眼珠一直瞟向桌面上的手機,手指有節(jié)奏得敲打在大腿上,終于等來了翹首以盼的敲門聲。 蹭得起身,愉悅地走到門前,拉開門后面容rou眼可見的僵了一下。 “怎么是你?” 喬銳抱著臂膀斜靠在門框上,語氣極為不善。 劉揚站得挺拔,板正著臉毫不在意對面的怨氣,公事公辦道,“我來替宴總取文件。” “什么文件?晏城人呢?為什么是你來?。克麨槭裁床幌然丶??”喬銳不依不饒,嘴皮子說得極溜,他就是不待見這個叫劉揚的,都是男人,他對晏城什么心思,能逃得過他的火眼金睛? 劉揚也不惱,來之前晏城就在擠壓的工作里叮囑他了一句,讓他不要介意家里人的脾氣,只拿文件就行。 “家里人”…人在著急的時候總會下意識得說出心里話。 劉揚眼色冷淡得看著門口妒婦一樣的人,更加覺得他配不上晏城。 開口道,“如果我回去晚了,耽誤的可是宴總的工作?!?/br> 果然,下一秒喬銳微微側身,做了一個請進的手勢,安分的把人請進來。 眼看著劉揚像走進自己家里一樣,熟門熟路,準確無誤地走到書房,喬銳看他行云流水的步伐,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哎你這人!真當自己家了???” 倆人狼追羊似地進了書房,喬銳一把按在他拿文件的胳膊上,銳利的視線掃向他的脖子,懶散地假意問道,“劉助理你這項鏈挺好看啊” 劉揚伸手把項鏈挑出來,特意擺在手心里摩挲,“哦,你說這個,宴總為了紀念這次出差,特意送的?!泵恳粋€詞語讀地刻意曖昧與重視。 喬銳臉色如常,“是么?我家晏城一向如此,沒辦法,我們倆家大業(yè)大的經(jīng)常給希望工程和關愛老人的慈善項目捐款,奉獻愛心嘛,畢竟在我們身邊還是有一些缺愛的人的?!?/br> 劉揚嘴角輕微抽搐,把項鏈又重新放進衣領,用力撤回自己的胳膊,拍拍袖子,冷聲道,“我該回去給宴總交文件了?!?/br> 喬銳連忙推著走,劉揚反應不及,就一路被推到了門口,突然背后力道加大,踉蹌地被推了出去,差點門面沒摔倒隔壁門上。 再也繃不住的臉憤怒地轉回去,卻見那門早已經(jīng)關上。 手里的文件逐漸被捏的褶皺,又緩緩被撫平。 “哎你在我家門口干什么,你找誰呀?” 拎著菜籃子的大媽震驚得看著穿得一身黑的劉揚,眼睛有些老化,偏偏把板正的黑西服看成了古裝劇里的小偷的夜行衣。 “你不是小偷吧!光天化日的!快來人啊!” “不是,不是大媽..” 那大媽伸出顫微的手從菜籃子里掏出一捆山東大蔥,甩出一道泥點子就要揮向劉揚。 劉揚解釋都來不及,攥著文件逃似的飛奔下樓。 門內的喬銳彎著腰瘋狂憋笑,按停手機上的錄音鍵,手指快速點擊幾下,咻得發(fā)送給了晏城的微信上。 轉身把餐桌上的大菜包好放冰箱里,津津有味的吃著有些涼得兩道菜,又想起剛才情敵的窘迫,禁不住發(fā)笑,差點沒被自己做的菜給嗆死。 辦公室里,晏城沉默得聽著微信的錄音,其中還夾雜著某人努力憋笑的氣聲。 頁面上咻得又發(fā)了一個語音,晏城接著點開,恰好劉揚這時端著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送進來。 就聽到一道囂張的大笑突兀得響在室內,晏城嚇得連忙把音量調小,面帶尷尬地看向自己的助理,“沒嚇到你吧?其實我在刷短視頻…” “你是不知道剛才那姓劉的那球樣,差點沒被咱對門那個李大媽拿大蔥掠死,哈哈哈哈哈…” 微信自動播放了下一個盡管音量調小,但依舊能聽得真切的語音。 這是晏城活了將近三十年頭一次有這么尷尬的時刻,欲蓋彌彰地扯過一旁的文件蓋在手機上。 劉揚此時讓人看不出表情,放下咖啡還叮囑晏城趁熱喝,就離開了這間彌漫尷尬的辦公室。 晏城連忙把手機從文件堆里扒拉出來,狠狠滑動屏幕,把手機改成震動模式。 手指停留在還在不斷發(fā)消息的微信設置頁面上,在“銳”的那個頁面里,免打擾最終沒有點下去,放在耳朵旁,挨個聽著那個生動的語音。 “聽了嗎聽了嗎?聽我給你發(fā)的語音了嗎?” 晏城將手機靠近下巴,發(fā)出低沉悠揚的聲音,“嗯?!?/br> 莫名的有些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