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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共享欲望(骨科)在線閱讀 - 射精,尿床,貞cao鎖

射精,尿床,貞cao鎖

    江愉走得干干凈凈,抵達斯德哥爾摩的時候在一家人的小群里報了個平安,但是沒有單獨聯(lián)系江悅,之后的很長時間,江悅都沒有他的消息。

    房子簽了一年的合同,開學就差不多到期了,中介說要漲房租,問他還要不要繼續(xù)租,江悅說要,漲多少都沒關(guān)系,房子一直維持著江愉走之前的樣子,沙發(fā)和鞋柜是他買的,電視柜里收著兩人去年生日時候的生日蠟燭,就連冰箱里的速凍餃子,都是江愉買的。

    江悅不知道,為什么只是一句喜歡,就要躲到那么遠的地方去,隔了六個小時的時差,江悅每天睡覺之前,都會想,江愉應該才吃上晚飯。

    喜歡就在一起,不喜歡就拒絕,江悅把事情想得太簡單,江愉顧及著兩人的血緣關(guān)系、世俗的眼光和父母的期望,又想得太復雜。

    江悅也沒敢主動聯(lián)系他,很多次想發(fā)消息告訴他今天食堂又上了什么黑暗料理,想問問他在那邊的學校有沒有認識新朋友,瑞典好不好玩,刪刪減減最后也沒發(fā)出去,江悅唯一能看清楚的,就是自己的難過。

    家里到處都是江愉的痕跡,仿佛這個人沒離開過,但是他的確不要自己了,痕跡也會逐漸變少,江悅覺得很無力,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怎么做。

    他一直陷在自己的情緒里,找不到出口,直到中秋節(jié)那天,mama打電話過來問他有沒有吃月餅,說起江愉,說江愉剛剛給他們打過電話了,在國外也跟其他留學生一起過節(jié)了,總之都很好。

    江悅握著手機的動作僵硬,哽咽半晌之后問了一句:“他給你們打過電話了?”

    mama還沒聽出他的情緒,高高興興地回答:“是啊,趁年輕去國外長長見識也挺好的,你要是想去爸媽也送你出去…”

    后面mama說了什么江悅沒有聽清,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為什么江愉不給自己打電話,就連在群里順便跟自己說一聲節(jié)日快樂都不愿意?

    心里所有的委屈和難過,全都變成了憤怒。

    憤怒江愉為什么要丟下他,為什么能這么絕情,為什么他在國外過得開開心心,留下自己一個人陷在兩人畸形的關(guān)系里走不出來?

    他想去質(zhì)問江愉,無數(shù)次推演兩人爭吵的畫面,可是江愉不會理他,只會覺得自己是無理取鬧,說自己不清醒、亂說話,他不會和自己爭執(zhí),只會像個局外人一樣看自己歇斯底里。

    一直都是這樣。

    江悅迫切地想讓江愉感受到自己的憤怒,要讓他無法冷靜地假裝局外人,他能想到唯一的方法,就是自慰。

    一如江愉出國之前他所說的那樣,他會天天自慰,讓江愉不得安寧,讓江愉明白他永遠不可能離開自己。

    江愉是有猶豫的,他給mama打過電話之后,一直在猶豫要不要問問江悅最近怎么樣,往上翻兩個人的聊天界面,上一次聯(lián)系已經(jīng)是好幾個月之前了,考試月結(jié)束的那天,江悅給他發(fā)消息,說自己在教學樓下等他。

    從來沒有分開過這么遠,以前兩個人再忙,晚上回家也總能見到,今天是中秋節(jié),幾個留學生約了一起吃火鍋,江愉走出實驗室的時候在樓下看到一個男生,背景佇立在那里,像極了從前江悅在圖書館樓下等他回家。

    江愉心跳亂了兩拍,下意識加快腳步,還沒走到跟前,那個男生就被另一個男生叫走了。

    不是江悅,怎么會是江悅呢。

    明明是自己自作主張要跑到這么遠的地方,要留給江悅獨自生活的空間,為什么思念他的時候,心里還是會又酸又澀呢。

    斯京的秋天比北京更宜居,日照很足,溫度沒有那么高,這個城市人也很少,不像北京那么擁擠,唯獨不好的,就是沒有江悅。

    江愉最后也沒去一起吃火鍋,他還是不太喜歡社交,和身邊的人都沒有走得太近,白天在實驗室做實驗,回家就待著看文獻,周末會在學校周圍的街區(qū)轉(zhuǎn)轉(zhuǎn),也不會去景點打卡,生活單調(diào)又枯燥。

    也不知道江悅在做什么,有沒有和同學一起出去過中秋節(jié)。

    想發(fā)消息問問他,又怕自己心軟,心軟去回應他的喜歡,算了,還是算了。

    江愉轉(zhuǎn)身進廚房,他吃不慣這邊的食堂,就打算自己隨便炒個飯湊合一下,只是手指一動敲破第一個雞蛋的時候,他勃起了。

    完全沒有預兆的反應,手一抖雞蛋都灑在了灶臺上,還沒來得及去拿抹布,yinjing就已經(jīng)撐著褲子完全立起來了,蛋清和蛋黃滾到灶臺邊上,要掉不掉地掛在那里,就像guitou上即將流出來的yin水。

    是江悅。

    勃起的瞬間,江愉竟然有種心落到實處的感覺,那天晚上表白之后,快三個月了,江悅一直都沒有自慰過,他們之間所有的聯(lián)系都斷得干干凈凈,無論今天他到底是有意還是無意,兩人之間的一條線跨越山海又重新連接起來,江愉沒有一絲不悅,反而松了一口氣。

    若是以前,他一定會去衛(wèi)生間,脫了褲子壓著yinjing對準馬桶,保證不要射到褲子上,但是今天,他沒有動。

    江愉沒有解圍裙,也沒有脫褲子,yinjing的位置都不想調(diào)整,雙手扶著灶臺在廚房里站定,任由yinjing在褲子里變硬、抽動,勒得他有點不舒服,但是不想去碰,只把自己射精的出koujiao給江悅,任由他定奪。

    江愉低著頭,圍裙擋住他的視線,看不見褲襠里鼓鼓囊囊的一團,只是全憑著感覺,感覺自己guitou撐開了包皮完全暴露出來,蹭在內(nèi)褲上不斷地流著yin水,半透明的液體把內(nèi)褲前端暈濕,然后貼在guitou上,這種感覺有點像漏尿,但是又和尿不一樣。

    他在想,江悅是在以什么姿勢自慰呢,是躺在床上看黃片,還是在洗澡的時候順便發(fā)泄一下,不知道,但是他能感受到江悅的手擼到了哪里。

    到睪丸了,沉甸甸的被團在手心里揉捏的感覺,酸酸麻麻的扯著會陰處的神經(jīng),應該會射出來很多吧。

    刺激越來越強烈,像是快要尿出來的那種感覺,但是yinjing和屁股都還完完整整被褲子包裹著,像是尿褲子的錯覺,能讓人更加興奮,江愉抓著灶臺的手逐漸扣緊,指尖都已經(jīng)發(fā)白,呼吸也快要忘記,屏住呼吸閉上眼,等著江悅把他送上頂端。

    “嗯…啊…嗯…”

    但是江悅沒有,就在快要射出來的前一秒,江悅停下了。

    不是為了愧疚,是江悅坐在被他尿濕過的沙發(fā)上,突然就想暫停一下,想知道,江愉會不會回應自己。

    如果江愉繼續(xù)弄,自己就原諒他沒有在中秋節(jié)聯(lián)系自己,如果沒有,就真的要瘋狂自慰,逼著他聯(lián)系自己。

    等了一分鐘,完全沒有反應。

    江愉的yinjing已經(jīng)在內(nèi)褲里發(fā)顫了,但是他沒動,沒有高潮,他憋在胸口的氣短促地呼出去,手指逐漸松開,兩手交叉撫慰了著手心明顯的壓痕,然后伸手拿過抹布,將灶臺上的雞蛋擦進垃圾桶里。

    任由處在邊緣的yinjing就那么硬著,在他轉(zhuǎn)身的時候被腿根和牛仔褲壓在一起,擠得他握住雞蛋的手都有些不穩(wěn)。

    江愉不會,不想,不知道要怎么辦,可能是江悅遇到什么事才不能繼續(xù)吧,一直都是這樣,江愉從來不會用彼此相連的欲望去折磨江悅。

    江悅想要高潮,那么自己就陪著他,江悅不想要,再難受江愉也可以忍下來。

    卻唯獨沒想到,江悅只是在拿這件事鬧脾氣。

    擦干凈灶臺,江愉轉(zhuǎn)身打開冰箱,重新拿了一個雞蛋,yinjing還是完全充血勃起的狀態(tài),他也沒管,連隔著圍裙蹭一下都沒有,只是繼續(xù)將雞蛋磕在碗邊。

    “咔嚓…”

    yinjing再次被擼動,江愉手一歪,雞蛋直接灑在了他的圍裙上,差點連碗都掉在地上,連把蛋殼放下的功夫都沒有,尾椎骨一陣酥麻,江愉微微撅起自己的屁股,屁股和會陰周圍的肌rou猛地一縮,就這么射了出來。

    “啊…別…嗯…

    “嗯…呼…”

    之后便是粗重的喘息,蛋殼在他的手里被捏得稀碎,雞蛋順著圍裙流到褲子上,褲子里面是還沒射完的jingye。

    存了很久的jingye,一股又一股,射在內(nèi)褲上,又被卷在guitou上,就連牛仔褲上都能看見一個明顯的濕斑。

    江愉保持著這個姿勢站了一會兒,呼吸逐漸平穩(wěn),yinjing也逐漸變軟,他先低頭去處理地上的雞蛋液,打算做完飯再去換褲子,褲襠里不舒服,但是好像jingye在褲子里多待一會兒,貼著自己的肌膚多一點時間,他就能離江悅近一點。

    想逃離他身邊,又忍不住靠近,江愉在想,自己是真的很矛盾,可是也真的舍不得。

    江悅也是,北京時間已經(jīng)十二點多了,他射完之后還是在沙發(fā)上坐著沒動,指尖碾動著自己的jingye,像是在弄江愉的。

    一場完全沒有欲望只有情緒的自慰,結(jié)束之后他們還是沒有聯(lián)系彼此,江悅洗澡的時候甚至覺得很幸運,幸好兩個人還有這樣的聯(lián)系,他所有的埋怨和想念,都可以通過這樣的方式告訴江愉,最好能讓他因為這件事情難堪又羞恥,放棄獨自生活的念頭,乖乖回到自己身邊來。

    所以第二天,江悅是看著時差算好了時間開始自慰的,他要挑一個江愉清醒的時候做這件事。

    下午他沒課,就待在江愉的房間里,一切都還是他離開前的樣子,就連書桌上擺著的劍橋雅思都還停在某一套的聽力題上。

    江悅坐在書桌前,沒有穿褲子,一只手翻書,另一只手抓著自己的yinjing頭部,三個指頭快速地擼動著。

    江愉的雅思學得很認真,不僅訂正過答案還會把題目當成精讀再做一遍,筆跡也很整潔,他身上的每一個小細節(jié),都能快速喚起江悅的欲望,兩分鐘就已經(jīng)完全勃起了。

    這個時候,江愉剛剛起床,正在衛(wèi)生間刷牙,膀胱里還憋著一泡晨尿,打算換好衣服出門前再解決,卻沒想到江悅昨天晚上才剛弄過,這么快又要再來一次。

    課題組管得不嚴,該做的實驗自己規(guī)劃好就行,也不需要上下班打卡,江愉倒是不著急出門,但就是一早上起來就硬成這樣,他實在有些無奈,只能脫了睡褲站在馬桶前,伸手握著yinjing,調(diào)整好方向,做好準備只要射進馬桶里,然后就接著尿出來。

    只是江悅沒打算輕松放過他,手上的動作很重但緩慢,保證刺激足夠讓自己完全勃起,又一時半會兒到不了高潮,時不時用虎口勒著冠狀溝擠一下,江愉忍不住扶著水箱打顫。

    射不出來,但是就這么站在馬桶前準備排尿的動作刺激了他的排尿反射,晨尿突然就很急,急得好像下一秒就要開始漏尿,但是漏不出來,下意識地深吸氣壓著小腹想排尿,尿水在yinjing里打轉(zhuǎn)卻流不進尿道里,只是漲得他小腹酸痛。

    有點站不住了,江愉有點腿軟,扶著水箱緩緩地喘息,不知道江悅那一秒動作的間歇,或者是真的憋得太急,江愉也沒有刻意用力想憋住,竟然真的流出來幾滴尿。

    像yin水,但是比yin水燙,而且清亮,就那么幾滴,滴滴答答落進馬桶里,聽著這個聲音尿意更盛,可是再用力的時候尿道又被完全堵住了,就跟要撕裂一般的疼,江愉實在沒辦法,只能轉(zhuǎn)身坐到馬桶上。

    這樣的姿勢讓勃起的yinjing貼著小腹,如果射出來,不管是jingye還是尿液,都會先打濕他的小腹,江愉也不想一大早就把自己弄臟,只能盡量往下壓著,自暴自棄地想大不了一會兒再洗個澡,只希望江悅動作能快一點。

    好像是這么多年習慣了被江悅掌控高潮,江愉到現(xiàn)在還是沒想過,自己把自己擼射,先發(fā)制人才能拿回主動權(quán),或者是,他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大概已經(jīng)享受這種被掌控的感覺了。

    江愉的往后靠著水箱,生怕壓到自己的小腹,一只手輕輕圍著自己的膀胱打轉(zhuǎn),希望能安撫其中的尿水,緩解幾分尿意,只是這么坐在馬桶上還沒法尿出來,實在是折磨。

    排尿的欲望超過射精,撫著小腹的手指不自覺地翹起來,輕輕地搭在guitou上,蠢蠢欲動地想自己紓解出來,從guitou輕輕擦過去,又揉了揉被尿液撕扯著的yinjing根部,很想擠一擠,不是為了射精,只是為了更快地尿出來。

    動作很輕,完全不敢用力,力氣還不如憋尿捏住,只是輕輕地搭在上面,想用力又不敢。

    但是他足夠敏感,即便只是輕輕地撫弄yinjing,還是能讓他后腰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江悅感受到了他的回應,很微弱,但是當自己的手明明在擼動guitou,yinjing根部卻一陣陣發(fā)癢的時候,他就知道,是江愉也在動。

    江愉自慰會是什么樣子?

    應該也是很慢、很羞澀,想碰又不敢碰,不碰又忍不住,就像那次在圖書館的衛(wèi)生間,仰著頭跟自己說,他不會。

    江悅越想越興奮,小臂上的肌rou都緊繃起來,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快。

    “嗯…江愉…”

    “江愉…”

    江愉射出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還握著yinjing,jingye射在他的手背上、肚臍上,然后就是忍不住的熱尿,燙到手背他在回過神來,馬上將yinjing往下壓,唰啦唰啦地尿進馬桶里,卻沒有意識到,剛剛的自慰自己也在參與其中。

    第三次是瑞典那邊早上十一點,江愉正在實驗室里做實驗,坐在超凈臺前處理細胞。

    實驗室無菌原則管得嚴,進細胞房都需要換專門的白大褂,出去上廁所也要把白大褂脫在屋里才行,江愉的安排是種完細胞再出去吃飯,順便上個廁所。

    江愉正要把貼壁的細胞往下沖,握著移液槍的手卻突然一抖,培養(yǎng)基差點滴到臺面上。

    他又勃起了。

    帶著若有若無的尿意。

    首先估量了自己的尿水,大概是需要排泄,但是算不得尿急,即便射精大概也不會立馬就失禁的程度,可是江愉也不想在超凈臺前射精,更何況旁邊的臺子還坐著一位師兄。

    可是…可是實驗不能停,這批細胞他養(yǎng)了一個星期了,昨天剛轉(zhuǎn)進來的基因,今天必須把死掉的細胞全部離心,再重新種板,否則這一個星期的實驗都功虧一簣了。

    江愉深吸一口氣,還是打算加快動作把實驗做完再去衛(wèi)生間等著高潮,按前兩次江悅射出來的時間,勉強還有幾分鐘能讓他緩沖。

    起身把tube放進離心機的時候,江愉就已經(jīng)差點站不住了,最主要是勃起的yinjing卡在內(nèi)褲里,撐起一個高高的帳篷,他必須稍稍把屁股往后撅著,才能保證白大褂擋住自己的小帳篷,這樣姿勢讓他只能往前邁著別扭的小碎步,好在師兄也在認真做實驗,沒工夫回頭看他。

    離心五分鐘,江愉撐著離心機感受著轉(zhuǎn)速逐漸增加,仿佛也有一個馬達裝在自己的yinjing上,轉(zhuǎn)圈、震動,不斷發(fā)出細細的嗡鳴聲,睪丸也在跟著不停地顫動。

    江愉咬著下唇,一分一秒都過得煎熬,好不容易熬過這五分鐘,還要用移液槍轉(zhuǎn)移培養(yǎng)基,1毫升的液體從移液槍里射出來,江愉的yinjing也跟著抖了抖,流出一股yin水,他也好像這樣毫無阻礙地射出點什么。

    咬著牙保持頭腦清醒,一步都不能做錯地安置好自己的細胞,放回培養(yǎng)箱里,幾乎是迫不及待走到掛鉤旁邊,忙亂地解著白大褂的扣子。

    江悅還是沒能留給他體面的余地,白大褂才脫了一邊袖子,他就已經(jīng)被逼到高潮了,這幾天都在連續(xù)射精,已經(jīng)沒有很強烈的快感,只剩下jingye不受控流過馬眼的感覺,有點像漏尿,但是又比漏尿更刺激,膝蓋都跟著有些發(fā)軟,衣衫不整地勉強扶住墻壁才站穩(wěn)。

    師兄很少看到他這樣慌慌張張的樣子,從實驗中分了一點目光給他,問他怎么了,江愉面朝墻壁就那么站著,屏住氣不敢說話,怕自己的聲音有什么不對勁,緩了片刻才說出一句,要去趟衛(wèi)生間。

    師兄在他出門前又說了一句:“你忘記開紫外燈,還有倒垃圾了?!?/br>
    為了避免污染,實驗結(jié)束后還要再照半小時的紫外,誰做的廢液需要自己倒掉,可是江愉現(xiàn)在褲襠處有明顯的一團濕痕,是yin水和jingye留下的,yinjing軟軟地趴在內(nèi)褲里,迫不及待地想要排尿,他既擔心轉(zhuǎn)身被師兄看出不對勁,又怕彎腰去拆廢液桶的時候會漏尿出來。

    可他又不能跟師兄說,自己快要憋不住了,想先去尿了再回來善后,這種話跟江悅可以說,跟別人他還是說不出口。

    沒辦法,最后也只能勉強拽住衛(wèi)衣的下擺,試圖擋一擋雙腿之間的痕跡,生怕師兄分一點目光給自己,迅速收拾好超凈臺之后,快步走向衛(wèi)生間。

    甚至在彎腰的時候,他都覺得自己漏出來一小股了。

    射精之后括約肌就是會沒有力氣,要很用力才能勉強憋住,更何況是蹲下身這種會壓迫到小腹的動作。

    站在衛(wèi)生間尿尿的時候,江愉還在想,國內(nèi)現(xiàn)在是幾點了。

    連續(xù)三次,江愉終于明白,江悅是在跟自己鬧脾氣,是在實現(xiàn)他出國前的那句氣話,要讓自己不得安寧。

    江愉洗手的時候照著衛(wèi)生間的鏡子,臉上是還沒擦干的水珠,理性告訴他現(xiàn)在應該找江悅好好談?wù)?,別再做這么幼稚又傷身體的事情,可是,要怎么開口呢?

    為什么,發(fā)現(xiàn)江悅沒有開啟新的生活,反而還惦記著自己,心里會有種帶著愧疚的歡喜呢?

    不能這樣,江愉一遍遍地告誡自己,不能這樣,不聯(lián)系就是最好的處理方式,不然兩個人的關(guān)系只會越來越亂,爸媽不可能接受自己的兩個兒子相愛,世俗也不能接受親兄弟在一起。

    不能這樣。

    第四次是在食堂里,江愉和同組的師兄面對面坐著,一邊吃飯一邊聊試驗進度,他雅思考得很好,但是要用英語交流專業(yè)領(lǐng)域還是會有些費勁,得拿出考試的心思認真一字一句地聽著才行,可是在這種時候,他又勃起了,這次江悅動作很快,江愉都沒來得及跟師兄說一聲先去衛(wèi)生間,甚至都還沒站起來,就已經(jīng)射在褲子里了。

    手指緊緊地抓著筷子,指尖都發(fā)白了,射精的瞬間只能低著頭假裝往嘴里塞沙拉,其實連嚼都忘記了,囫圇就往下咽,之后便任由jingye射在內(nèi)褲里,還要假裝鎮(zhèn)定地繼續(xù)聽師兄講實驗設(shè)計,就連吃完飯都只能謊稱自己有點頭暈,讓師兄先走。

    幾乎每一天,江悅都會自慰,專門挑著在江愉完全清醒,甚至是在學校里活動的時候。

    江愉的正常生活都已經(jīng)受到明顯的影響,仿佛回到初中那幾年,在你完全沒有準備的時候就會勃起射精,即便這幾年憋尿的能力有所提高,但如果趕上膀胱里有尿,還是會跟著射精漏出一股尿來,不是尿褲子那么嚴重的濕潤,但內(nèi)褲就沒有干凈過。

    江愉甚至去買了一瓶香水,他以前不愛用這些東西,可是最近射精之后也沒辦法及時換褲子,他總覺得自己身上有股sao味。

    射精這件事情,江愉已經(jīng)沒辦法從中收獲一絲一毫的快感,只剩下在公眾場合的提心吊膽,以及對江悅的思念。

    他是可以跟江悅說的,大不了再吵一架,可是他沒有,就這么僵持著,也不知道是在懲罰誰。

    小半個月,江愉的陽臺上永遠掛在沒干的內(nèi)褲,整天都像是沒睡醒,腰眼隱隱酸痛,就連排尿的時候馬眼都會覺得難受,他很不舒服,甚至懷疑再這樣下去自己身體都會垮,可是當有一天他回家洗澡,脫下褲子才猛然想起,自己今天還沒有射精。

    是的,從不中斷的江悅,在今天好像休息了,這個時間,江悅應該已經(jīng)睡著了。

    他有別的事情耽擱了嗎,還是…忘記了?

    為什么,自己會有種沒著沒落的感覺?

    江愉被自己的戒斷反應嚇到,洗澡的時候都在嘲笑自己,為什么這么快就能養(yǎng)成一個習慣,還是這種羞恥的習慣,而且江悅能放下,不就是自己想要的嗎?

    握了握手里的毛巾,甚至忘記睡前要排尿,江愉把頭發(fā)隨便擦干,就陷入了睡眠。

    然后,他夢到了江悅。

    或者說,是江悅發(fā)現(xiàn)在白天自慰也不能激怒江愉,不能讓他主動聯(lián)系自己,所以今天突然轉(zhuǎn)變策略,想在江愉睡著的時候搞。

    早上七點多,江悅早飯都沒吃,就已經(jīng)坐到江愉房間里開始玩弄自己的roubang了。

    這段時間他經(jīng)常射在江愉房間里,開著窗都散不掉淡淡的腥味,但是江悅很喜歡,每次自慰的時候都想過來,幻想著江愉在書桌前學習,或者在衣柜前整理衣服,又或者彎著腰拖地,自己就會勃起著走過去,頂在他的屁股上亂蹭,這樣的幻想能讓江悅加倍興奮。

    而江愉的夢境,竟然也是差不多的場景,他回到和江悅租住的房子,正站在陽臺上練口語,江悅渾身赤裸地從后面走過來,突然把自己抱住,那根發(fā)硬的roubang戳在自己的后腰上。

    江愉一直記得江悅的溫度,記得他yinjing的手感,記得他的一切。

    然后江悅的手伸進自己的衣服亂摸,一只順著肚臍往上去捏自己的rutou,另一只往下探進褲襠里去抓自己的yinjing,捏著自己的guitou非要把自己擼硬,還要不停地問:“哥哥,你喜歡我的對不對?”

    “哥哥,你也對我有反應的對不對?”

    “哥哥,你也想要我插你對不對?”

    江愉想說不對,可是喉嚨里發(fā)出來的聲音只有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想推開他,可是手一點力氣都用不上,想唾棄自己,卻忍不住在這樣的快感里沉淪。

    “江悅,不要這樣,嗯…我是哥哥…”

    “不要這樣…江悅…”

    “哥哥,我難受,你疼疼我…”

    “哥哥…”

    在夢里,江悅環(huán)住自己的腰,讓自己的屁股微微往后撅起來,yinjing卷著yin水剛好從后面戳進他的兩條腿之間,沒有真的插進xue里,只是在腿根進進出出。

    磨得好疼,他好硬,都快夾不住了,可是江悅只要一捏自己的yinjing,會陰和腿根的肌rou都會忍不住收縮,他還會用yinjing戳自己的會陰區(qū)。

    很癢,又很舒服。

    “江悅…”

    “嗯…我想尿尿…

    “沒關(guān)系,尿出來,尿在我的手上…”

    “江悅…我要到了…”

    “啊…”

    江愉仰著頭,一聲悠揚的呻吟之后,一股熱熱的液體沿著腿根往下流。

    稀薄的jingye,混著前列腺液,還有睡前忘記排空的尿液。

    全都混在一起,一開始還是沿著腿根往下流,之后就變成一股一股的從guitou里往外流,滴滴答答打在陽臺的地板上。

    江愉有些脫力,下意識想蹲下身子,只是雙腿沒力氣,直接一屁股坐到自己的尿里。

    夢境在溫熱的水聲中結(jié)束,江愉被屁股上的溫熱驚醒的時候,他已經(jīng)尿完了。

    遺精,尿床,他的身上和床單都不能再看,拿起手機一看,才凌晨兩點。

    江愉扯了幾張紙胡亂擦了擦自己的屁股和yinjing,準備起來先把尿濕的床單換掉,扯到一半的時候突然覺得好累,一點力氣都沒有,偏偏…小腹還在發(fā)癢,yinjing抽動了兩下,好像又要勃起。

    大概是深夜不清醒,江愉終于拿起手機撥了出去。

    他的聲音低沉又疲憊,不像是在質(zhì)問什么,而是在控訴。

    “江悅,你一大早上就這么搞是不是瘋了?”

    “江悅,你的生活就沒有別的事情可做了嗎?”

    “江悅,你這又是何苦呢?”

    江悅看到來電提示的時候,比拿了獎學金的都開心,像是這么長時間的情緒都有了歸處,只是手上擼動roubang的動作還是沒有停下,咄咄逼人,又那么鮮活的江愉,他有多久沒跟自己說話了,江悅手上的動作加快,yinjing都被他自己搓紅了,試圖想要再射一次。

    “對,我就是瘋了,我說我喜歡你的時候,你不就知道我瘋了嗎?”

    “我沒有別的事情做了,不像你,要做科研,就連我都不管了?!?/br>
    “我沒有不管你,只是希望我們彼此都冷靜冷靜?!?/br>
    “賢者時間不就是最冷靜的嗎,我每天都能讓你冷靜,馬上就能讓你再冷靜一次?!?/br>
    “江悅,你不要這樣無理取鬧。”

    江愉嘆了一口氣,他不愿意用尖銳的語言刺傷對方,不想被江悅的情緒影響,只能逼著自己冷靜下來,“江悅,別這樣了,好好去上課吧?!?/br>
    “江愉,你管不著?!?/br>
    江悅一邊講電話,手上的動作還是沒停,在江愉掛斷電話的瞬間,又射出來了。

    沒什么可射的了,jingye很少,但是很累。

    江愉放下手機,木然地坐在地板上,覺得自己好累,不知道到底該怎么辦,床單也沒有洗,什么都不想做。

    離開江悅,真的做錯了嗎?

    可是…自己真的可以和江悅在一起嗎?

    不可以,不可以的,那是自己的親弟弟啊。

    江愉第二天請了個假,想在家里調(diào)整調(diào)整狀態(tài),拿著手機瀏覽網(wǎng)頁的時候,刷著刷著就刷到了…戒色。

    帶鎖。

    昨天晚上是真的沒睡好,江愉頭腦發(fā)熱,就真的給江悅買了個CB鎖,直接寄到北京。

    江悅第二天就收到東西了,包得嚴嚴實實,從外面根本看不出來是什么,拆開竟然是個小鳥籠,說明書上寫著,管理欲望,控制勃起。

    江悅突然就笑了,消了幾次毒對準自己的yinjing就戴了上去,自己上了鎖,又用手機匹配好電擊控制的軟件。

    然后給江愉發(fā)了張照片。

    剛好從根部勒住,但是不會卡到蛋蛋,江悅沒法自己伸手擼guitou,試了試手機電擊的功能,兩條腿都跟著打顫,但還是卡著不能勃起,會有點疼,馬眼的地方是空著的,留了條縫排尿用,電擊之后吐出一小股yin水。

    “尺寸很合適,但你應該把鑰匙留在手里,不然管不住我?!?/br>
    他電擊的時候江愉就跟著發(fā)抖了,知道他收到東西,但是確實好用,還是有酥酥麻麻的快感,但是yinjing依舊軟趴趴地搭在睪丸上。

    江愉沒回復他。

    又發(fā)來一張照片,是對著馬眼拍的,有點發(fā)紅,“早說你喜歡這種,我還能給你買點別的。”

    江愉還是沒回,他正在看文獻,甚至有點因為頭腦發(fā)熱給江悅亂買東西而后悔,但是收到照片又忍不住點開。

    明明大家都有,但他還是很想看江悅的roubang。

    第三張照片,是江悅在尿尿,有個東西擋著尿道口,尿得不是很順暢,有點分叉,像扇形往四周散開,還濺到地上。

    “尿尿有點不方便?!?/br>
    江愉不知道要怎么回,其實他不是一定要江悅戴上的,只是希望江悅能克制一點,挑個正常一點的時間,至少不要影響到學習和生活。

    可是江悅戴上了,他也沒說讓他摘下來。

    江悅就這么每天都戴著鳥籠,特意穿了寬松的褲子,又不勃起,鳥籠也很輕便,外人根本看不出來,時不時就會調(diào)出手機軟件自己電一下,其實還挺舒服的,不是特別強烈的刺激,就不會讓yinjing勃起而被卡住,guitou總是濕漉漉的,也沒法射精,電擊之后再給江愉發(fā)過去照片,一直沒有回復也沒關(guān)系。

    反正更難過的人是江愉。

    前段時間射精太頻繁,江愉尿急尿頻的毛病就有點反復,每次點擊之后都迫切想要尿尿,還沒走近衛(wèi)生間,尿水就會流出一小股,真的站在小便池前面,又沒有多少可以尿。

    沒辦法,他只能一個小時去一次廁所,盡量少喝水,保證膀胱里沒有尿水,這樣即便是漏尿也不會把褲子弄得太濕。

    好像,一切又回到剛回西安的那個時候,生活總是這樣,繞了一大圈,你覺得自己走了很遠的路,其實還是在原地打轉(zhuǎn),哪怕搞清楚了兩人之間莫名其妙的聯(lián)系,又有什么用呢。

    江愉有些沮喪,還是忍不住點開江悅發(fā)來的每一張照片,以及一切很出格的話。

    -我覺得咱們很像在玩SM,你要是愿意遠程遙控我的話。

    -或者你需要我叫你主人才行,雖然有些難為情,但如果你喜歡,我也可以叫。

    -其實我還是更愿意叫你哥哥。

    -在自慰的時候。

    -江愉,你真的一點都不享受嗎?

    -我不信,你也一定很喜歡的。

    -江愉,我不想一個人住。

    -江愉,你怎么不理我。

    江悅也很分裂,有時候說話很尖銳,讓人根本無法回復,可是更多時候,江愉又能感同身受他的孤單。

    或許自己真的不該丟下他。

    一直在喚起自己的欲望卻不能射精,兩個人都不好過,江悅還好,戴著鳥籠自己想蹭都蹭不到,難受的時候就摸摸自己的蛋,jingye攢起來,睪丸又重新變得沉甸甸的,但是江愉是自由的,每次走動、甚至是上廁所掏家伙的時候,都會忍不住發(fā)顫,屏住呼吸換過那一陣才能尿出來,也不知道到底是折磨了誰。

    超長待機的貞cao鎖六七天就沒電了,戴著也不會再放電,江悅這才摘了下來,摘下來之后他又給江愉發(fā)了張照片。

    guitou都紅了,抹著yin水看上去晶瑩透亮的。

    -我忍不住了,今天晚上必須射出來,不然睡不著。

    -就算睡著了也會夢遺,還沒法爽到。

    -我就通知你一聲,你要是還不回我,我就動手了。

    打完那通電話之后,江愉就一直沒回過他的消息了,往上一翻全是自己的照片,就跟yin穢色情一樣,推銷很久他都不理,江悅倒是不在乎有沒有回復,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到底想得到什么結(jié)果,可是他又沒有別的辦法可以向江悅證明,自己的喜歡是真的,想念也是真的,即便分隔萬里也是真的。

    江愉看到消息的時候在整理實驗記錄,下意識把筆放下。

    羞于承認,但是江愉自己也要一次釋放,光是想想都覺得會很舒服,才放下筆,yinjing就已經(jīng)立起來了,褲子都還沒來得及脫,翹得老高,yin水把家居褲都浸出一個圓圓的濕斑。

    江愉咬著牙不想叫出聲,但還是迷失在這樣的快感里,一個星期沒有完全勃起,突然這樣放任自己地擼動自己的yinjing,沒兩下就已經(jīng)瀕臨高潮。

    江悅也沒猶豫,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另一只手搭在手機屏幕上,按住語音鍵。

    “江愉,我要射出來了…”

    “嗯…要到了…”

    “江愉…啊…”

    一股,一股,又一股,江愉射得滿褲子都是,恢復呼吸之后點開他發(fā)過來的語音,又是這種讓人面紅耳赤的內(nèi)容,江愉覺得自己的yinjing抖了抖,吐出一小股尿來。

    趕緊去廁所,不然會尿在褲子里。

    江愉是坐著尿完的,這個月的事情讓他精疲力竭,站著尿尿都覺得累的地步,也不知道江悅怎么會有那么多發(fā)泄不完的精力。

    其實也不是發(fā)泄不完,江悅自己也難受,也會覺得腰酸,但是鳥籠充滿電之后,他還是又戴上了。

    秋末的時候,爸媽回了一趟西安,被西安的秋風一吹,mama就有點感冒,聲音嗡嗡地給兩個兒子分別打了電話,提醒他倆好好照顧自己,江愉聽話,說什么都乖乖點頭應下,還會關(guān)心mama讓她按時吃藥,反而是江悅心不在焉。

    他聽電話的時候就在想,江愉一個人在斯京,如果生病了怎么辦。

    北歐的冬天那么冷,雪能沒到膝蓋,江愉身體底子本來就不算好,還被自己這樣折騰,不知道還能不能扛住冬天的寒風。

    江悅喉嚨里堵得厲害,他聽著mama的嘮叨,聽到一半就說知道了知道了,掛掉電話之后徑直去了衛(wèi)生間,把CB鎖摘了下來。

    摘下來的時候會碰到guitou,但是卻沒了欲望,只是在想,江愉能好好照顧自己嗎,他一個人去那么遠,還是頭一次出國,語言文化都不通,也不知道在實驗室順不順心。

    江悅頭一次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做得太過分了,不僅不體諒他,反而還不停地折磨他,自以為是地用自己的方式表達所謂的思念,好像是仗著兩人之間的血緣關(guān)系,就逼著江愉必須喜歡自己。

    是不是因為這樣,江愉才覺得自己的喜歡很幼稚,覺得自己是在無理取鬧,所以連回應都沒有。

    是不是真的…是自己把他逼走的?

    江悅想了很久,還是給江愉發(fā)了消息。

    -我不戴鎖了。

    -你好好照顧自己。

    -但是我不后悔,我還是很喜歡你,還是想和你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