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尿在你身上好不好
江悅睡覺前還特意給寧松打了個電話,陰陽怪氣了兩句,大概就是問他怎么脫單了都不跟自己說。 倆人互損慣了,寧松說他心思都撲在江愉身上了,哪里還關心自己脫不脫單。 “什么叫我心思都撲在他身上了?” “那你上課為啥老看著他發(fā)呆,江愉要不是你親哥,我都要吃醋了好嗎?” 寧松這話雖然是玩笑的語氣,但也是真心話,江愉回來之后,江悅幾乎就在圍著他打轉了,剛開始關系不好的時候處處針對他,后來關系緩和了又變成處處維護,說吃醋是假的,江悅孤苦伶仃這么多年,自己這個朋友也不能時刻陪著他,能有個哥哥照顧他,寧松比誰都高興。 偏偏就是江悅這個嘴硬的不承認。 “我才沒有盯著他,我那是好好聽課呢!” “行行行,你慢慢聽課吧,我要給我女朋友打電話去了?!?/br> 不等江悅回答,寧松就已經把電話掛斷了,被喂了一嘴狗糧的江悅忿忿不平,扔下手機一抬頭,就看見江愉沖完澡回來了。 “怎么跟手機過不去?” 他倆的房間是正對著的,江悅沒關門,江愉正拿著毛巾擦頭發(fā),就被他房間里的動靜吸引了注意力。 江悅沒回答,只是眼睛忍不住盯著江愉看,想起寧松說的,自己老是盯著他發(fā)呆。 江悅的確很喜歡看江愉,雙胞胎這件事讓他覺得無比神奇,這世上竟然真的有人會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臉型和五官,眼睛的形狀,眉尾的小痣,就像復制粘貼出來的一樣。 他忍不住伸出手,食指微動,想要隔空描摹江愉的眼睛。 江愉看他還在發(fā)愣,無奈地沖他笑笑,沒干透的短發(fā)粘成一束一束,被他手里的毛巾壓倒,又重新支棱起來。 “早點睡吧,明天要去爬山。” 江悅還在看他的頭發(fā),在想兩個人身上的不同點,除了江愉身上的疤,最大的不同就是yinjing勃起的時候,一個往左、一個往右。 剛才在溫泉里的時候,江悅偷偷盯著他的跨間看,腦子里想的就是這件事,只是白天還有所收斂,到了夢里竟然變本加厲。 他夢見有人在和江愉說悄悄話,離得很近很近,江愉也側著頭認真聽,自己站在背后,從這個角度看過去,他們仿佛是在接吻。 江悅很著急地走過去,想質問江愉怎么跟別人離得這么近,可是湊近了卻發(fā)現(xiàn)那人就是自己,一眨眼自己就坐在了江愉旁邊,兩個人也不是在說什么悄悄話。 是他在咬江愉的耳朵。 江愉的耳垂不大,他剛回西安的時候,鄰居婆婆說這樣的耳垂是沒有福氣,江悅生氣地瞪著那個婆婆,想吵架卻被江愉拉住,說有沒有福氣不由別人來說。 他的耳垂很容易就變紅,被老師突然點名起來回答問題的時候是淡淡的粉紅,在外人面前憋尿憋到不行的時候是要滴血的紅。 現(xiàn)在被江悅咬在嘴里,是誘人侵犯的緋紅。 好軟,江悅用上下門齒固定住他的耳垂上緣,然后用舌尖去逗弄,耳垂就會在自己的口腔里輕輕晃動,每次舌尖頂上去,江愉都會發(fā)出一聲輕哼,像是在享受。 好乖,明明渾身發(fā)麻,卻不知道推開自己,江愉每哼一聲,江悅的yinjing就會更硬一分,他別扭地用腿去壓,就像睡前江愉半干的頭發(fā)一樣,壓下去,又迅速支棱起來,直到最后直挺挺地指著天花板,再也掩蓋不住。 不想讓他看到自己勃起,江悅就捂住他的眼睛,得寸進尺地湊上去,咬著耳垂還不夠,要把整個耳廓都舔一遍,廝磨到他整個耳朵都在發(fā)燙。 還想去吻他的眼睛。 江悅閉著眼睛吻到他的顴骨,然后憑著直覺往上,再睜開眼的時候居然發(fā)現(xiàn)兩個人泡在溫泉里,江愉只穿了一條泳褲,自己也不是坐在他旁邊,而是雙手雙腿都分開,像八爪魚一樣盤在他身上。 他沒有伸手回應自己,所以不像擁抱,更像是自己主動纏上去的。 泳褲勒不住完全勃起的yinjing,就那么yingying地頂在江愉的小腹上,而自己的嘴唇,還在親吻他的眼角。 太近了,真的太近了,江悅從來沒有和哥哥離得這么近過,仿佛能數(shù)清楚他的每一根睫毛,大腿根能感受到他腰間的溫度,還有馬眼,馬眼一開一合,隔著內褲不停地吮吸他小腹上的傷疤。 甚至能感受到江愉也在勃起,但是被泳褲卡住了,橫在自己的屁股下面,比溫泉水都還要燙。 理智告訴江悅不該和哥哥維持這樣的距離,可是夢里沒有理智。 他要親吻江愉的耳朵,讓他聽不見別人的悄悄話,他要親吻江愉的眼睛,讓他看不見別人的表白和示好,他要纏著江愉的身體,讓他無法靠近任何人。 他想要江愉永遠只屬于自己。 親吻不夠,他要標記這個地盤。 像小狗那樣,只是小狗用尿,他想用jingye。 夢里總是有神奇力量,江悅只是有了這樣的念頭,下一秒自己泳褲就已經消失不見了,yinjing徹底沒有束縛,就那么豎在兩個人之間。 “江悅,你要干嘛?”江愉終于察覺到什么不對勁,伸手想推開他,但這是江悅的夢啊,只要江悅不想分開,他又怎么可能推得動。 “你一會兒就知道了?!?/br> 江悅雙手環(huán)著他的脖子,抽不出手去擼動自己的yinjing,但是也舍不得放開,腦袋埋在他的肩膀窩里,能夠聽見他的頸動脈跳動的聲音,和自己在同一頻率。 江悅雙腿用力,緊緊夾著他的腰,兩邊屁股最大限度地分開,整個下身每一寸都貼緊了江愉的小腹,yinjing的一面緊貼自己,背面就在江愉身上蹭,就連鼓囊囊的睪丸都被他當成雞蛋一樣在兩人的皮膚上滾來滾去。 小時候就是這樣的,他下樓梯的時候沒踩穩(wěn),差點摔下去,幸好江愉拉住他,結果江愉自己磕到了扶手上,額頭上腫了個大包,mama就用煮熟的雞蛋滾過他的額頭,自己覺得好玩,也想要一個。 睪丸比雞蛋更燙一些,表皮松松垮垮的,每次蹭上去都會被扯開,就像包皮一樣,完全勃起的時候guitou從包皮里探出來,往上一蹭,guitou就露得更多,溫泉水順著他的動作沖洗著里面的皮膚,帶來細細密密的癢意,只是可惜前液也被溫泉稀釋,沒辦法涂抹到江愉身上。 “江愉…江愉…” 光是這樣下上蹭還不夠,屁股稍微往后一點再重新頂上來,將guitou對準了江愉的肚臍眼,那個洞真的好小啊,手指頭都插不進去,但是每戳一下,江愉就會跟著顫一下。 “江愉,我要捅進去,我就要進這里…” “別…不行…江悅…” 越是插不進去,江悅越要跟他較勁,但是每次對準了捅過去,插進去一點點又會歪到一邊,肚臍周圍一圈的皮膚都快被他蹭紅了,江悅自己也很舒服,馬眼處最嫩的軟rou,故意在皺褶處頂弄,這樣的快感更綿長而細密。 就在江悅認真研究自己的新玩具時,卻意識到屁股底下有一陣溫水流過,是正對著自己的屁股沖上來的,自己夾在江愉腰間的腿一用力,那股水好像就會更猛一些。 “江愉,你尿出來了?” “嗯…江悅,你放開…” 肚臍眼在胚胎里本來就和輸尿管相連,平時連自己伸手撓一撓都會有尿意,更何況是被江悅那么硬的yinjing這樣戳,更何況這是在江悅自己的夢里,他潛意識里就是會對江愉憋尿這件事起反應,甚至巴不得他在自己面前尿出來,就像現(xiàn)在這樣,自己一碰他,他就會尿出來,忍都忍不住。 “讓我看看…” 江悅想低頭去脫他的泳褲,卻被他一把抱了個滿懷,胳膊勒住自己肋間,一點縫隙都不留,什么都看不見了。 “別…別看我…” “好,我不看?!?/br> 越是看不到的畫面,越能勾起江悅的性幻想,他覺得自己yinjing都硬得發(fā)疼,再不射出來就要憋壞了,索性就借著江愉摟住自己的力道,變本加厲地在他的小腹上摩擦起來,屁股微微往后抬,再用力地戳進他的肚子里。 “江愉,就是這里,你這里全是尿對不對?” “對,嗯…別…江悅,你頂?shù)梦叶寄颉 鰜砹恕?/br> 現(xiàn)實生活中的江愉才不會這樣乖順,但即便是夢,江悅也心甘情愿地沉淪,“不夠,不夠,我還要把你頂?shù)蒙涑鰜怼!?/br> 江悅用舌頭在他的脖子上抹著口水,又一口含住他的耳朵,跨間的沖刺越來越用力,最后射出來的那一下,嘴上也跟著用力地咬住了江愉。 “啊…嗯…嗯…” 兩人的喘息聲交錯在一起,過了好一會兒,江愉的身體才放松一下,脊背放松靠在了溫泉池邊上,手也滑到了江悅的屁股上。 “江愉,你在摸我屁股啊?!?/br> 江悅笑著看向他,渾身上下都紅紅的,池子里溫度不高,大概是被他自己的尿燙到的,或者是被自己的jingye。 江愉瞇著眼,實在沒力氣回答他,軟下去的yinjing還裹在泳褲里,泳褲里是黏糊糊的jingye,泳褲外是溫泉水,他哪里還分得清自己到底是不是在漏尿。 “江愉,你是不是又尿出來了?” “江愉,我也想尿?!?/br> “江愉,我尿在你身上好不好?” 如果不是真的憋了很多,快成年的人其實很難在夢里真的尿出來,在說完那句話之后,江悅一直在努力地打開自己的尿眼,深吸氣將尿水往尿管里逼,可是尿水真的沖下去的一瞬間,江悅卻猛地清醒過來。 還沒反應過來是不是夢,只是下意識覺得不該躺著尿出來,江悅趕緊伸手一把握住自己的guitou。 幸好尿不急,括約肌用用勁也就憋回去了,只是尿水在尿道里打了個轉有點刺痛,緩過神來江悅在意識到,自己手里的內褲又濕又滑。 是jingye,很多jingye,他在夢里射在江愉身上的jingye。 江悅終于想起來自己做了個如何荒唐的春夢,自己竟然渾身赤裸地抱著自己的親哥哥,然后射在了他身上。 江悅的第一反應是愧疚和害怕,仿佛做了什么罪大惡極的事情,可是在這份對倫理綱常的畏懼之后,是一陣隱秘的歡喜,像是完成自己一直想要做的事情。 好美的一場夢。 坐在床上發(fā)了會兒呆,mama敲門叫他起床,他才換了條干凈內褲往衛(wèi)生間去,衛(wèi)生間門沒鎖,他直接推開,就看見江愉在洗手池前洗內褲。 因為夢里的事情,江悅下意識逃避他的眼神,低頭看見自己手里拿著的臟內褲,突然想起來自己昨天答應過他的,以后自慰要跟他商量,怕他以為自己不講信用,脫口而出道:“我不是故意的,我睡著了,夢里的事我真的不知道…” 江愉看他慌慌張張道歉的樣子,昨天晚上自己完全沒做夢,早上清醒過來才發(fā)現(xiàn)內褲臟了,知道遺精這件事的確不受控,所以完全沒當回事,只是笑著問他: “要不要我?guī)湍阆???/br>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 孟嵐模模糊糊聽見兩個兒子在洗內褲,大概知道是什么事情,聽得有些尷尬,去跟爸爸說了這件事,爸爸倒是接受良好,覺得兒子長大了是好事情,甚至還拿著自己的剃須刀,要去教他倆刮胡子。 “這玩意兒跟牙刷一樣隱私,只能自己用自己的,我先教你們怎么用,回家再給你們買?!?/br> 爸爸站在中間,兩個一模一樣的兒子各站在一邊,都在認真地看著父親的動作,孟嵐站在門口看到這一幕,眼眶忍不住發(fā)燙,這是她在夢里都不敢想象的畫面,只能在心里默默許愿,江愉和江悅一定要好好長大。